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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事了。他坐直身体,看着岩岩。岩岩一脸认真,紧紧抿着嘴角,有些许的紧张,额角的发丝中有若隐若现的汗珠。倔强的眼神和许多年的那个女子重叠,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可。”他再次微笑颔首。第二天,众女在阿罗的猫舍醒来。却是陆白熟门熟路一个个扛回来的。众女犹自迷惑不解,为什么集体断片。还有,岩岩去哪了?陆白一口咬死她们酒喝多了出现集体幻觉。想起昨夜她们那般表现,尤其是余木木,居然拿自己当嫖*资。气不打一处来的陆白抱着腓腓,气哼哼的离家出走了。不信邪的她们打电话给岩岩。岩岩淡定表示自己一早就离开猫舍去上班了,昨夜也并未见到什么美男。得到答复的众女面面相觑。三个智商低下的几乎都信了陆白和岩岩的话开始怀疑自己,只有子墨坚定认为岩岩要吃独食。而此刻岩岩正依偎在美男的怀里,一夜春风,让她的身体还是有些酥软,她静静靠着烛阴,把玩着他的发丝。烛阴看着虽瘦,身躯却是强健有力,接近180CM的岩岩,被他揽着,莫名有了小鸟依人的温柔意味,出奇的和谐。烛阴细细剥干净葡萄,递到岩岩口中。说道:“我不能停留太久,但我以后得空就会时常过来看你。”岩岩点头,张着嘴,专心的等着葡萄。便是如岩岩这般的女强人,和余木木长期厮混在一起,某些行为上,也已经不折不扣的打上二逼的标签。烛阴却没有再喂葡萄,而是转过去,对着岩岩的嘴,啵的亲了一口。笑着把她搬正,对着自己,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我以后的老公啊。”岩岩回答的理所当然。烛阴笑得更开心:“好,等我忙完了,带你回去成婚。”岩岩看着烛阴,一脸认真道:“成不成婚,我没有要求。我们凡人生命短暂,我只求此生你陪着我,白首不分离,只待我一人好。”烛阴有些诧异,觉得自己还没讲,怎么岩岩就知道了答案。“我家老头是公安,早就调查过你们这些人。但是从小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一言不发,讳莫如深。烛老板,我8岁就知道你了,我现在已经28岁了。”岩岩异常淡定。烛阴自恋的摸着脸:“都怪我,长得太年轻。”陆白再次见到岩岩已经是一周以后的猫舍八卦座谈会上。他挤眉弄眼的示意岩岩出来,问道:“走了?”“你猪脑子啊,不走我怎么有空来?”岩岩莫名看着陆白。“那啥,那,这,你知道吗?”陆白问的艰难。岩岩却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她努努嘴,示意陆白看屋里坐着的那两个智障:“你以为我跟她俩一样?我不仅知道烛阴,我还知道你!”陆白吃了天大的一惊:“我什么我?你在说啥?关我什么事!”岩岩伸手捏着陆白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扭:“装!叫你丫再装!你莫忘了我老爹是谁?白鹿山里,哪个老板是人类?你倒是说说看!你要不带我们去归云,去花卿,我还不能确定。你跟他们这么熟,你能是人类?陆白,白鹿,你丫挺的,不是白鹿山的山神,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再敢否认,老子明天就去砸了你的山神庙!”陆白瞠目结舌。蹭出来听八卦的腓腓,惊惧的看了岩岩一眼,掉头就跑。“怎么,出来游历人间啊?还是说,看上了我家木木?”岩岩继续扭着陆山神的耳朵。“我呸。”陆白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可言的余木木,看着她一脸愤愤不平,就知道大概率又在和客户吵架。“我只是受人所托,保护她罢了。你呢?”他转头又去问岩岩:“烛阴可是妖,他不是正神,你若执意和他一起,恐为世人不容。”“我呸!”岩岩吐得比他更用力:“怎么?妖就恶?人就善?我做律师四年,见过把自己亲儿卖掉的爹!见过砍死自己相濡以沫30年老婆的夫!见过逼着父母出彩礼,把父母逼的跳江的儿!见过各种各样不平之事!你看看这世间众人和善面具下面的丑恶,充斥着各种恶毒、狡诈、欲望、贪婪、算计。人有什么好?妖又有什么不好?”陆白再次对她刮目相看。沙发上,和客户吵完架的余木木又输了,毫无悬念。因为客户骂她没事,她骂客户会被处罚。所以她喜欢讲道理,她可以喋喋不休追着客户极为认真的解释,解释到人家崩溃对她骂娘为止。有时候陆白劝她不要理那些人,损失的钱,就当给他们买药。头铁的余老板坚决不肯,余老板不是舍不得钱,是觉得如果自己妥协了,那就是一件极为不公平的事情,因为自己没有错。余老板为什么丢掉工作,沦为网店店主,就是因为她在这世间追求公平二字。但是余老板不后悔,哪怕爹娘气的要和她断绝关系,余老板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头铁得要破吉尼斯世界纪录。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左右无聊,阿罗拖出桌子架好,建议打麻将,边打边八卦。余木木拍手说好,拿出手机点好奶茶和水果外卖,四个人热热闹闹坐在一起。老陈进来的时候,一眼看见阿罗龇牙咧嘴笑得开心,手上拿着一杯奶茶,头顶上面蹲着一只猫。余木木在旁边,坐没坐像,盘着腿,嘴里叼着戳水果的牙签。岩岩愁眉苦脸,撸着衣袖,嘴里塞着一大块哈密瓜在算牌。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过了一会,果然是阿罗成牌了,这会笑得越发灿烂,众人纷纷拿出手机,给她转账。小透明老陈十分尴尬,全场注意到他的,只有阿罗头顶那只猫。老陈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挪到阿罗旁边打招呼。几个人一见是他,陆白唾了一口连呼晦气。正好这把牌也不好,顺势一推,不打了。这段时日,阿罗脑袋里面进的水,已经随着眼泪流尽了,再见老陈,居然毫无生气愤怒的情绪,觉得那一段人生已经恍如隔世,如今看着,陌生的很。“阿罗。”老陈怯怯的说:“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惹你生气了,给我一个机会补偿好不好?你回家住吧,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面,也是怪冷清的。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不去。”阿罗硬邦邦的回复。老陈有些无奈。他和阿罗现在住的房子,是阿罗老爹给买的婚前财产。阿罗老爹素来把这个女儿放在心尖,没事就过来串门。他最近来了几次都没见着女儿,颇是有些疑惑。再这样下去,老丈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毕竟他现在的五金店,还要指望着老丈人的关系,今天说什么也要先把阿罗哄回去。阿罗死活不肯,老陈恸哭、抱大腿、下跪、涕泗交流,都没有能动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