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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下去,就像无数的人帖着墙壁俯视他们。吴邪顿时后悔的想打自己一耳巴子,光想青铜树上有,怎么就没想到岩壁上可能也有呢?但是现在后悔这些已经来不及了,一只大手一样的黑影从天而降,一下子抓在了他的脸上,吴邪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几只毛绒绒的东西直往他嘴巴里钻。慌乱间,吴邪赶紧去掰那个面具,同时咬紧牙关,不让那东西进来,才掰了一下,那面具竟然自己掉了下来,他赶紧把它扔了出去,结果不巧正扔到老痒屁股上,老痒大骂一声,忙不迭一枪柄将它砸了下去。吴邪刚舒口气,一转头,又是四五只螭蛊跳到了他头边上,吓的他一个哆嗦,抬手就是四枪,可是根本不管用,一下子又是十几只涌了过来。吴邪和老痒一边后退,一边开枪一,但是形势一点改善都没有,潮水一样的螭蛊从他们两边直围过来,转头一看,四周岩壁上面已经爬满了这种东西,互相触动,一时间满耳都是诡异莫名的声响,简直让人头疼欲裂,一个分神,就有几只窜起来,直往人脸上扑,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招。老痒最后抓起吴邪卡在一旁的火把就往螭蛊上面扫,但螭蛊只是后退一点就又绕开向前扑,根本顾及不来,“我没招了!搏一下吧!”老痒一边大叫,一边用拍子撩乱砸,“真cao他妈的倒霉,怎么上次来就没这些东西!”吴邪看着这些东西,心里直发抖,这些螭蛊,并没有多大的攻击力,只是数量实在太多了,又有坚硬的面具保护,很难完全杀死,而且这些还只是几千年繁衍后幸存剩下来的,当年为了保护这棵铜树,古人到底制造了多少这种东西,就无法想象了。老痒又一次甩开身上的螭蛊,想到吴邪身边来,可是在抬头看吴邪的时候,他突然呆住了,叫道:“老吴,你怎么回事?”吴邪看老痒呆在那里,几只面具在他肩膀上直往他脸上的衣服里爬去,急忙大叫道:“什么怎么回事!小心!”老痒才反应过来,慌忙把肩膀上的螭蛊拍掉,然后对吴邪道:“老吴,我说你——没发现?这不对啊!”“什么不对!”吴邪将他拉过来,不耐烦地大叫:“什么时候了,有屁快放!”“你看看你,身上一只面具都没啊!它们怎么不爬你身上去!不可能啊!”此时张言这边还在悠哉悠哉的相对而坐,氛围安静祥和的等同好友悠闲聊天“这些古人为什么一定要捕猎烛九阴?”“剥皮炼油,获取力量,油耐烧,做了长明灯后还可浮现随心幻境,同时能增强精神力量,延长生命”张言咂咂嘴,难怪这么热衷捕猎烛九阴,差不多知道这里大概什么情况后又好奇看向了“张言”,问到“你又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我当时也想杀烛九阴,然后搞破坏烙印了一个你在树上?”“张言”的眼神里却首次出现了无奈,轻轻回到“我是你曾经想绕开惩罚,试图留下一小段记忆方便你回来行事,同时也是为了在你不在的期间守着这里”他叹息到“奈何,你真正回来的时间却会这么迟,实际我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消散,若不是这次机缘巧合被同你来的那人触动印记,又有你在旁边,我现在也是不存在的”“留我时说好二十年的,你迟到了……”第53章六百年间风雨逝,再回首时无故人“留我时说好二十年的,你迟到了”气氛顿时凝滞了下来。良久,张言一脸空白,嘴唇微颤的张了张,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停滞了一会,冷静下来的他下意识摸了摸依旧空洞的心口,没有辩解什么,垂头轻声问到“抱歉,我……我当初留下的信息是什么?现在还能,做什么?”“张言”伸出了双手,淡淡到“先回收记忆试试”知道他想做什么的张言叹口气,“就怕是回不来……”不过说归说,他还是伸出了手贴了上去,张言刚感受到有记忆传入,脑子里的原本安静的东西立刻响了起来:“检测到信息传入……”“传入进行中……”“部分信息已按交易自行抹除……”“剩余信息传入完成……”发现传过来的记忆果然再次被抹掉,早有心里准备的两人此时万分平静,张言正闭目消化剩余关于此地青铜树的知识记忆,同时叹息到“待会还是要靠你转述那些信息了”“张言”也闭着眼,只淡淡应了声,两人随即都陷入了沉默。一会后,“张言”见张言再度睁开眼睛,立刻出声直言到“你离开时间太久,许多事已经失去意义,现在大概就剩两件,首先是加固这里的封印,你当初回来主要目的其实是履行约定。可就如今约定双方而言,你失忆,他们已死,按理已经结尾”他顿了顿“但建议你还是,去张家一趟,你真正失约的是他。”张言沉默着没出声。“张言”径自平铺直叙下去:“你走后,他一直在找你,他感觉很敏锐,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即使没有真正找到什么,每年也会时不时突击过来查看并啰嗦半天,至少在我还没散的时候是这样,特-别-难-缠”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他加重了语气,表情也有些微的难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怎么好的回忆,但随即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前二十年我认为你会回,没必要出去应付一个啰嗦鬼,后面十几年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回,更不敢出去应对他。”“也因此我的大半能量都是耗在了跟他躲迷藏上,不然我当初还能再多撑几十年,不过就你现在回来时间看,撑不撑都一样。”一舒郁气后,他认真看向了张言“但平心而论,你欠他和张家一个交待”张言一直低着头没出声,挣扎许久后,才艰难问到“他叫什么?我会去张家祖地找人”另一个“张言”顿时静默了一会,面无表情到“不知道,你没留这个,我只是一段记忆……”在“只是一段”上,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意思很明显了。“有相关影像能放出来吗?”“张言”面无表情的拍了拍前面的尸茧,立刻一段背景在青铜树顶祭台上的影像投了出来,只见几个身穿类似黑色夜行衣,手指奇长的男人,正在祭台上四处检查寻找着什么,为首的一个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嘴巴更是不空的不停在对空气说什么,看起来随性散漫至极没个正行,但是从那不断左右扫视的幽深眼神上看对方实际非常谨慎认真。张言静静的看着影像里那些无比熟悉又陌生的人,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迅速归于虚无,内心只如同浸在了黄连水里,苦涩难堪,感受着那些陌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