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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投喂抚摸的模样。小猫是可爱的让他不忍拒绝,换成人……就更是不忍落了。红衣圣尊眼眸低垂,墨瞳幽深。低声道了句,“好。”却是手臂收紧,眨眼间带着婵玉挪移到内室的云床上。他不舍得松开小徒弟,就着抱她的姿态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边上。婵玉的腰身被教主搂着,臀腿却落到了边上。侧坐的姿势很是不舒服。醉酒中还当是做梦的少女娇气的哼了一声,一脸不高兴。“师尊最坏,梦里也欺负我。”才要把酒壶取出来投喂小徒弟的通天动作一滞,看着婵玉嘟起的嘴,一脸莫名。截教万仙,他门下不知收了多少弟子。最宠爱的就是婵玉。这小没良心的还说他坏,对她不好?带着一丝微妙的情绪,通天眯着眼问她,“你且说说,为师哪里欺负你了?”婵玉小嘴一瘪,眼中瞬间就生了雾气,不知有多委屈。一下子挣脱教主手臂,站起来,身子摇晃了两下。气愤说道,“师尊让别人写心得都是五千,唯独我,八千!”说着,还拿手比了个“八”,郑重其事,表示自己所言非虚。教主眉梢一扬,微勾嘴角,道不尽的慵懒风仪。看着婵玉,似笑非笑道,“这一点算你过了,还有呢?”“还有,还有……”婵玉用力眨了一眨眼,迟钝的思路转了半天,才一脸控诉道,“师尊还赶我出岛,不让我回来!太坏了!”她抬起手,努力做出一副要指责的样子。不想反而失了平衡,身子晃了两下,就要往后倒。一道上清仙光及时浮现,从背后托住她,推到云床上。教主摇了摇头,将她摆正坐到身侧,轻嘲着训她,“站都站不稳了,还不坐好。”那云床忒硬,铬得婵玉格外不舒服。更别提通天还试图让她自己坐好。她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不高兴。两条腿乱晃,抱住教主的手臂不松,身子扭来扭去,就是不肯坐好。嘴里嘤嘤道,“不坐不坐,师尊是坏人!”喊了两句,索性把鞋子踢开,往通天怀里一扑。两只手臂环绕勾着教主的脖子,侧坐在他大腿上,脸颊贴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撒娇道,“床yingying的,师尊软,婵玉要师尊抱着坐。”清醒状态的小徒弟乖巧听话,醉了酒却变得格外磨人了。通天身子僵了一下,看着少女天真的醉颜。终是克制不住想要同小徒弟亲近的念想,用力地将小徒弟扣进怀里,手臂收紧。低头轻轻嗅着少女夹杂着淡淡酒气的甜香,眼底猩红一闪而过,随之而覆盖的墨色深不见底。半晌,轻笑道,“既说为师欺负你,还偏往为师怀里钻,羞也不羞?”婵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贴靠着的胸膛微微震动。且环抱着她的手臂收的太紧,让她有些不适。故在通天腿上挣扎着扭了一下,却被男人死死困住。她一脸不开心,“师尊坐着不舒服,硌硌的……”随着婵玉扭动的姿态和嘴上的抱怨,青年的呼吸错了那么一拍,比之平常略微急促。他喉咙间轻喘一声,充满了疑惑,不敢置信。恍若也是头一遭发觉,化形后的先天道体,某些部件原来不止是装饰而已。用灵力压制住那异样不可控的感觉,教主的呼吸很快恢复正常。婵玉被他钳制,不能扭动。没过片刻,便也不挣扎了。似喜悦,似疑惑,试图挪了下坐姿,“呀,又不硌了……”遂倚着教主的肩膀,一脸醉态天真的赞赏,“师尊好厉害哦!一下又变软了嘻嘻……”通天:……感觉有什么怪怪的?语声严厉,“你坐好!不许乱动!”婵玉睁着无辜的眼,潋滟波光,惺忪朦胧。委委屈屈低下头,“做梦师尊都辣么凶,不要喜欢师尊了!”圣人准确捕捉到她言语中的关键词,低哑嗓音透出淡淡雀跃,“喜欢?”婵玉埋头生气,“不喜欢了哼。”通天:……轻轻一拍小徒弟的脸颊,在她抬起头迷惑看时,变出青玉酒壶在手。语声诱哄,“你看这是什么?”青色玉壶口,淡淡酒香飘出,似花香,似果香。梦幻的酒香,似一把小勾子,诱惑人快去喝它。心心念念的酒出现了,什么委屈情绪都一扫而空。来得快,去得也快。婵玉喊一声,“师尊最好了!”便要去取。这么敷衍的话语通天哪里会让她通过?灵力托着酒壶在她眼前飞,时不时过来给闻闻香,偏偏就是抓不到。抓了几次无果的婵玉沮丧着脸埋进教主怀里。婵玉:做个梦而已,怎么都这么为难我呢!“嘤嘤嘤师尊,酒壶欺负我……”通天觉得自从当年东海一役后,小徒弟有点告状上瘾。但索性,他这个圣人还兜得住。轻咳一声,圣人揽住小徒弟的肩膀,不让她乱动。而后才故作冷淡道,“为师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怎么报答吾?”“报答?”她怔怔抬头,呆滞地看着墨发披散的青年许久。雾蒙蒙眼眸突然吧嗒吧嗒落下泪来,看着格外的悲伤难过。“婵玉对不起师尊,都是师尊给的……什么报答也没有……”上至法宝黑莲,下至身上穿的赤霞仙衣,修为阵道,都来自于通天。只因对方是圣人,是老师,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却是从未想过要报答什么。好好一个徒弟,说哭就哭了。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听出小徒弟的愧疚,通天还是心中一软。手指绕过去,给她擦眼泪。喟叹一声,温声哄她道,“有报答过,婵玉很乖,听话就是报答了。”为了证明所言非虚,教主特意补充一句,“比你师兄师姐都乖。”也磨人。恨不得揉入骨血,随身携带。省得出去了,总被旁人觊觎。婵玉听不出教主心声,被夸得羞愧又开心。眼泪也不流了,小拳头一握,士气昂扬,“师尊太好了呜呜呜,我要做最乖的徒弟!八千怎么够!心得我能写一万六!”通天:……颇有些哭笑不得。小徒弟醉是醉了,算数还蛮准的,恰好翻倍。就是不知道醒来若是回忆起自己挖的坑,会懊悔成什么样。为了不让她再次发散成别的什么又哭又闹,通天决定换一种方式,掌握谈话的主权,确保谈话的精准。遂问她,“为师对你好,比之孔宣如何?”他要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