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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等级高了,随风的基础伤害还是堆不起来的话,他这个号跟废了没啥两样。身为一个团战中众矢之的的牧师,没生命没防御,是想干嘛?上天吗?随风自然不这么想:“我没瞎折腾。我会让你知道牧师真正的玩法。”“哈,还真正的玩法……”“有敏捷,想杀我的人追不上我。有暴击和爆伤,哪怕我是个法系职业,我也能打出物理伤害,可近战可远攻。”随风的语气是认真的,“我算过,这款游戏里能做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穆何:“如果不能呢?”随风:“不会不能。”“那你真是好棒棒。”穆何不想跟随风争辩下去了,反正他打死也不信随风真能把这样的牧师玩起来。但是不可否认,这款游戏的自由度很大,身手好、反应速度快的人,确实能做到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就说穆何那个“慕容和”号的加点,就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的。因为敏捷不高,走位和预判不行的话很容易被追上击杀。因为伤害性技能少,solo几乎不可能,更不用说打竞技场。说实话,如果穆何用一个正常加点的牧师去打竞技场,没准儿胜率会比“慕容和”的80%还要高。因为他的“慕容和”,从一开始的定位就是“团战利器”。离了团战,屁都不是,团战之中,谁与争锋!——奶量最多,buff最多,最大程度上保证了团队的存活率,以及最大化的伤害提升。一支队伍,有慕容和跟没慕容和,完全是两个极端。当年的轻狂战队,在穆何看来,完全就是他一个人带起来的。笑轻狂确实强,他是的巅峰,不败的神话。可如果没有慕容和,他一个人能带起整个团队打进决赛?!呵,别开玩笑了。穆何想起当年的事就难受。他原本不那么在意队友对自己的看法,因为就算队友眼瞎,其他战队的成员不眼瞎。几乎所有的战队,对上当年的轻狂,第一句话都是——杀慕容和!这足以证明他对其他战队的威胁。真好笑。最了解你的,往往不是你的队友,而是你的对手。穆何生而任性,可也知轻重。他虽然讨厌被队友甩锅,但为了团队的胜利,还是愿意压下心底的不甘,认真对待每一场比赛,想着不管怎样先拿到冠军再说。猪队友多没关系,他还有笑轻狂。只要笑轻狂愿意配合他,他们就所向无敌。只要笑轻狂……穆何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看向随风时,隐约看见了当年那抹不可一世的身影。他自嘲一笑,点开储物空间,把另一把剑装备上了。于是下一秒,随风看到穆何左手上也多了一把剑,通体血红,散发着诡异而嗜血的光。他点开那把剑的名字看了眼——【木何还有一把剑】。随风:“……”双手剑。以前不是没玩家这么试过,但从来都是装逼的成分大于实用性。说实话,随风也偷偷试过,结果实际战斗的时候往往还是一把剑打天下,左手上的剑非但对他没什么助益,反而会影响他动作的连贯性。一句话总结——可以,但没必要。所以,看到穆何拿双手剑,随风的心情是微妙的。就像穆何不信他能把牧师玩出名堂来一样,他也不信穆何能驾驭双手剑。然而,事实证明,穆何可以。拿上双手剑的穆何,冲到随风面前和他再次交手时,就像换了个人。左剑荡开攻击,右剑果断前刺!先前是随风把穆何打得连连败退,现在情况完全反了过来!两把剑在穆何手上,非但没有打架,反而配合默契,让随风越来越无从招架,血量以一个可怕的速度下滑。终于,随风不得不一个滚地和穆何拉开距离,然后给自己奶了一口——触发550%的暴击,直接把血回满!穆何:“……”行吧,忘了随风是个牧师。对战中最恶心的事,莫过于对方被自己打残后,突然把血回了个满。而自己的血还是残的。这心理落差……不过牧师能回的也只有血了——随风的法力条还是残的。穆何抿了下唇,立刻意识到,这场pk他要想赢,就必须赶在随风把自己的血条磨没之前,先把随风的蓝消耗完。想清楚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激斗。这一次,双方都没有手下留情,招招直击要害,暴击伤害层出不穷!穆何用双手剑把攻击的节奏完全掌握到了自己手里,导致随风打得很被动。可一旦被随风找到机会,就是一套针对要害的连击,完全不给穆何任何反抗的机会。竞技场时限半个小时,两人居然真的打满了半个小时。最终,在随风法力条清零,穆何仅剩一层血皮的时候,倒计时结束,两人被系统双双赶出了竞技场。回到是非之城的穆何,看着眼前的石子路和周围熟悉的NPC,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靠!他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弄死那个嚣张的牧师了!同样回到是非之城的随风,意识到竞技场超时之后,一拳揍在身侧的墙面上——就差一击!只要这一击能击中木何,他就能战胜木何加入他的战队了!这无疑是让人意犹未尽的一场对决,可无论是穆何还是随风,被系统赶出竞技场后,都没有立刻联系对方要求再打一场什么的。他们,在后怕。穆何算过,随风的暴击率只有52%,可一旦触发,就是超过500%的爆伤。如果随风的运气足够好,每一击都打出暴击,那穆何根本没自信能在半小时内击杀他。而随风,在发现穆何能灵活使用双手剑的那一刻,就对这场pk的结果感到了不安。原本觉得100%能赢,现在估算自己的胜率只有50%。他不会指责穆何多用了一把剑什么的,他要是有本事,他也可以用。可惜他没这个本事。而且——三思。三思而后行——他给自己的剑取名“三思”,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再不经大脑思考就对穆何说一些让他反感的话。过去犯的错误无法弥补,他能做的,只有提醒自己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就这样,两人站在原地兀自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穆何先开了口:【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面基……我先睡了,改天再打。】随风:【好。】穆何:【那,晚安?】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