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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懂这些,从入座起就仰在椅子上维持逼格,孙河禹和苏徊意同人细谈。吴代理,“第一批昆酒卖价680左右,目前知名度还没提上来,卖得不如其他牌子好。”周青成玩手机,孙河禹撑下巴,苏徊意喝茶。吴代理看得心火烧,“我们广告也打了、黄金位也给了,还是卖得不好!要我说就先降一点,把市场打开了再涨回去。”孙河禹把征询的目光投向苏徊意,“你觉得呢?”苏徊意放下茶杯,“不需要自降身价。”他问吴代理,“你们现在每个销售点的日均销量是多少?”“十瓶不到。”苏徊意点头表示了解了,“那就限购吧,每天限购二十瓶,多的就不卖了。”吴代理仿佛没听清,“……啥?”从茶楼出来,苏徊意目送着吴代理离开。周青成待人走远后说,“他看你的眼神像看白痴富二代。”苏徊意点头赞同,“可他还是不得不按照我说的做。”周青成感叹,“虽然我也不太懂你的cao作,但反正我是玩票的,我一个外行就不插嘴了。”孙河禹比周青成懂一点,“放心,亏不了。”周青成问他为什么,孙河禹半懂不懂,遂一脸高深莫测。苏徊意也没解释,他只是短暂地利用虚假繁荣、饥饿营销,想要真正解决问题还需要……他慈爱地看了周青成一眼。周青成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仿佛即将被薅秃毛。.下午,三人走访了昆酒在榕城最大的几处销售点,情况果然如吴代理所说,口碑没有打开,只是靠着岭酒的名气带着,不至于滞销。苏徊意心里有数,对此不是很担忧,甚至还有心思一边走访一边探寻苏持的动向。【苏徊意】:大哥,让我康康你在哪里?【苏持】:有什么事直说。【苏徊意】:关心大哥的生存环境~【苏持】:放心,我经历过更恶劣的。苏徊意,“……”他总觉得又被内涵了。不过苏持说完,还是给他发了张照片——荒郊野外,看上去像是待开发区。苏徊意放心了,他们还离得八竿子远。下午四五点,终于走访完几处销售点。他们在榕城的公事也算告一段落,剩下的全是自由时间。晚饭是在商业中心的特色古街上吃的。苏徊意假模假样地拍了张照片发在家庭群,以自证游手好闲。孙河禹提醒他,“你最好别把特色菜发出去,不然很容易猜到你在榕城。”苏徊意浑身戒备,“问我我就说这是高仿。”孙河禹,“……”周青成筷子又磕搭了一下,“你大哥会认出昨天那家火锅店吗?”“应该不至于,不然昨天肯定会问我。”苏徊意放下筷子双手合十,“但愿大哥是个见识短的。”孙河禹和周青成觉得他是被吓傻了。榕城的夜生活是众所周知的精彩。三人正事也办完了,吃过晚饭便打算在商业区玩晚一点再回去。周青成说去酒吧,苏徊意想起自己上次一杯断片就心有余悸,他严词拒绝,“被我大哥知道就完了。”“他肯定不会去酒吧,只要我们回去的时候小心点,他是不会知道的。”苏徊意心中警铃大作,“你不要立这种fg!而且我怕他是从别的途径知道的。”“什么途径?”“社会新闻。”“……”周青成不由猜测他那天回家到底发生过什么。孙河禹查了下手机,“晚上在隔壁街区有场露天演唱会,要不要去听?”这个选项还比较安全,苏徊意立马举双手赞成!周青成盯着他绷紧的指尖发出赞叹,“你健美cao一定跳得很标准。”苏徊意,“谢谢谢谢……”.苏持这次出差是到榕城考察西郊的项目。晚上吃过饭回酒店,已经接近八点。昏暗的天色下,车流缓缓前行,明红的尾灯点亮了熙熙攘攘的商业街。秘书小秦在驾驶座上开车,“苏董,如果您不想在车里浪费您金贵的时间,我建议您下车穿过广场步行回去。”“不用,太闹。”苏持往窗外扫了一眼,乌泱泱一片人群,嘈杂鼎沸,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是个不认识的小歌手在唱歌跳舞。昏暗的天色中镁光灯扫过人群,明暗交错。人头攒动间,一根映着光的呆毛随风摇摆着。……嗯?苏持坐直了。一根映着光的呆毛,随风摇摆着?他眼睛眯了眯,突然道,“停吧,我下车。”…舞台的音效声响彻整个广场,白光从闹闹嚷嚷的人群头顶横扫而过。苏徊意跟个三维弹球似的在人群里游走,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拿出来叭叭打字。孙河禹贴过去,“你在干嘛?”苏徊意头也不抬,“大哥问我有没有好好养病。”“那你怎么说的啊?”“我说我们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休养。”孙河禹抬头环顾四周,昏暗的光线里人群拥挤吵闹,“你的山水在哪里?”苏徊意小手指画了一圈,“人山,人海。”孙河禹钦佩,“意向解释天才。”苏徊意谦虚地抿嘴。台上唱跳的是时下流行的歌曲,台下观众年轻人居多,全在挥手打call。苏徊意混迹其中,欢乐地跟着蹦跶了好一会儿,单方面把演唱会当做大型广场舞。入秋的寒意逐渐被驱散,他身上暖和起来,额头也微微冒汗。孙河禹有点待不住了,他感觉自己逼格尽失,“我们换个地方吧?”苏徊意说“好”,又拿出手机,“等我拍张照就走。”咔嚓、咔嚓。他正举着手机拍得开心,微信又弹了出来,依旧是苏持。苏徊意挺稀罕的,他大哥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联系他,莫非是想念他啦。【苏持】:你现在在做什么?【苏徊意】:锻炼身体。【苏持】:怎么锻炼的?苏徊意举起手,跳起来又拍了张照片,落地时还被左右人群挤得歪倒了两下。【苏徊意】:拉伸,蹦跳,左右横跨。【苏持】:呵呵,乍一听还挺丰富的。苏徊意回完消息,总觉得他大哥语气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思考无果,孙河禹已经在催促了,“好了快走,本少爷脑花都要被震散了。”苏徊意脑中几乎画面成形,他赶紧收了手机,转头间余光忽然扫到一个人影。他抬眼望去。几米开外的人群中,高大挺拔的男人如鹤立鸡群,黑麻麻的光线都模糊不了他俊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