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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地抽离又插入。宁河刚刚射过,艾星的每一次贯穿都让他犹在情欲的利刃,上碾磨承受。他止不住地发抖,视线失焦地望着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的艾星,声音破碎地问他,“总觉得你今晚...和平常不太一样......”艾星垂眼看着他,掠夺的速度丝毫未缓,宁河好像也猜到一点什么,低喘着,“是因为我么...?”艾星没有说话,那种有如过山车一般往顶峰攀爬的快感慢慢渗入感官,凝聚成一种即将从高处坠落毁灭式的狂热。最后他抓着宁河的双腕举过头顶,压制住他,往他后xue里连续抽插了不知多少下,直到宁河几乎叫不出来了,虚脱地软在他身下,他才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在他体内。手中掌控着躯体还在颤抖不止,艾星的意识出现一瞬的断离,鼻息间仿佛嗅到一抹熟悉的香气。那是宁河惯用的爱马仕中性香水的味道,带着茉莉和薄荷的中后调,隐隐绰绰地在他记忆里翻覆,又一丝一缕地往他骨血里渗入,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罩住了。过了不知多久,艾星感到宁河温热的唇正覆在自己额上,一双微凉的手抚着他的短发,他才慢慢退回到现实。艾星知道自己后面做得太不收敛,宁河的感受未必很好,有点歉疚地揉着怀中人,回答了先前的那个问题,“……除了你,也没有谁能让我这样了。”——宁河像是一剂注射在皮下的迷幻药,药效深入持久。艾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爱得这么疯过。宁河听后笑了笑,淡声说,“那我很荣幸了,艾星。”略一停顿,又道,“捆着我和我做……其实你已经有所节制了吧?你还有别的想法吗?”艾星一怔,他原本埋头在宁河颈间,这时稍稍抬起来。“你想知道吗?”宁河看着他,神情有些懒倦,眼底却仍然通透,“想知道。”艾星搂着他翻转了一个姿势,让宁河躺在自己和沙发靠背之间,又捞起地上的校服外套给宁河搭上。“......想要很恶劣地对待你,把你弄哭。”他说。宁河轻声应着,“嗯。”“还想把你身上所有的光芒都掩住,让你失去方向,只能留在我身边。”宁河好像没有觉得怕,仍是说,“嗯。”“总之就是想把你搞得很糟糕。用别人没有做过的方式对待你......”艾星说着,手下轻轻抚着宁河的背脊,顺着清晰骨节往下抚摸,最后触到腰窝处,一面以手指熟稔地按压,一面继续道,“不想让你穿衣服,只想随时随地吻你,抱着你,和你做,听你叫我的名字......”他说着这些话的同时,也觉得紧张不安,不知道宁河会作何回响。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宁河缄默片刻,然后说,“那就试试吧。”艾星双目微微睁大,有点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宁河的手指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划过,声音低软,“下午在游泳馆里看到那么多人为你欢呼的时候,我也想过。想把你永远锁在身边,想拔掉你的一身锋芒,想看你跪在我面前为我做,抬起头来问我舒不舒服......想你永远是宁河一个人的艾星。”宁河说这些话是情之所至。艾星想怎么对他,他并不意外,因为他也想着同样的事。不管艾星多么锋利,他愿意做那把刀鞘,包裹着他,不怕被他所伤。这不仅仅是出乎爱和守护,而是他对他也有着可怕的执念,企图用另一种力量与他抗衡,将艾星彻底拖到自己的世界里,看着他一点一点下陷、溺毙,最后变成一个除了宁河谁也不爱的人。宁河不介意艾星对他发疯,实在是他自己也没有半分清醒。后来艾星把他抱进卧室,和他一起跌落在床上,又开始亲吻他撩拨他。也像他说的那样,让他坐在床沿边,而自己跪在他身前,含着他的东西为他口,听他发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问他有没有很舒服。这是第二轮还是第三轮了...?宁河不知道,他完全臣服在艾星身下,两手抓着床单,碎发掩在额前,整个人都像被搅碎了一样,肩胛骨细细发颤,两条腿几乎跪不起来,被艾星强扣着腰一下一下往里冲撞。他抖个不停,勉强撑住的手腕还留有捆绑后的淤痕,身下的床单洇开大片的水渍,空气里都是颓腻潮湿的欢爱气息。他们也不知又做了几次,最后宁河瘫软在床上,抬手掩住艳色未褪的脸,求艾星让缓一缓。艾星抱着他去清洗,给他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将他整个的浸下去。宁河垂着眼,泡在水里,只觉浑身都硌着生疼,和艾星说,“帮我拿根烟吧。”——开口的声音暗哑,自己听着都吓一跳。艾星起先不愿意,说,“你不是戒了吗?”宁河少见地露出一点可怜的神情,一条胳膊搭在浴缸边沿上,说,“刚才太舒服又太难受了,让我抽根烟冷静一下。”在他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还有一包没开封的LuckyStrick,艾星把烟盒和打火机都取出来递给他他。宁河抖着手摸烟,抽出一根衔在唇边,可是手软扣不动打火机,艾星见状,叹气,“我帮你吧。”于是他把烟取过来咬住,用打火机点燃,先吸了一口,才转给宁河。宁河没见过他抽烟的样子,这时看他并不像那种别扭生疏的新手,盯着他怔了怔,才说,“你...什么时候?”艾星揉他的头,神情自若地不答反问,“哥,我有点好奇,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宁河回想起那个盛夏的晚上,眉心微蹙,哑着声说,“穿着白色运动服,样子很乖,但是力气不小。”顿了顿,挑眼看他,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散出余缕袅袅,又道,“总之是个好孩子的样子吧。”艾星笑得更明显了一点,蹲在他面前,捏着他的脸,说,“好孩子不会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的。好孩子也不会总想捆着你把你绑在身边。”宁河也不辩驳,抬手把烟嘴递到自己唇边,轻喟,“艾少爷演好学生模样演得深入人心,可惜我那时眼色太浅。”艾星并不在意他的打趣,见他说话也透着有气无力,有些心疼他,就说,“你泡个澡放松一下,我去把床单换了。”就在他站起身时,宁河伸手将他拉住,“一起洗吧。”艾星对于这个仅容一人的小浴缸表示出怀疑,宁河又说了一次,“一起洗吧。”宁河不是那种轻易撒娇的人,偶尔放低了姿态,艾星拒绝不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