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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着,他会承受不住。容祁闭着眼,浓黑眼睫轻颤,气息急促灼热。感受到他难以自抑的悸动,虽然嘴巴被堵着,裴苏苏依然笑个不停,笑得面颊绯红,花枝乱颤。容祁也开始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一下又一下轻轻亲她。玩闹了一会儿,裴苏苏去炼丹,容祁钻进厨房。裴苏苏刚收起丹炉,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循着香味,看到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都是她爱吃的。容祁获得力量以前,整日提心吊胆,对他来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哪有功夫研究做饭。获得力量之后,他早已辟谷,心中只剩复仇和杀人,更不会特意去学。直到后来,“看”闻人缙为讨裴苏苏欢心特意学做饭,他才跟着学会。对于裴苏苏而言,现在的生活,好似回到了她与闻人缙离开苍羽剑派以后,两人四处历练的那段日子。只有他们两个,随心所欲,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累了就休息,饿了容祁去做饭。唯一的不同是,从前她与闻人缙很少合修,现在容祁却几乎每天都要与她合修。用他的话说,这叫行房,不是为了提升修为,只是因为喜欢。这天晚上,容祁心血来潮,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虽然他感应不到闻人缙,但说不定,能将自己的感受传过去。若真如此,便能让闻人缙体会到,自己当时的绝望和痛苦。容祁垂下眼,亲了亲裴苏苏的侧脸,动作放慢,暗自运转分魂术的法诀。与此同时,靠坐在地牢角落的魔修,忽然睁开眼,眸中划过惊愕。身体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欢愉,很快便由尾骨蔓延至全身。这样的感受他并不陌生。正是因为不陌生,才更让他觉得怪异。他如今身处地牢,还没跟苏苏相认,怎么可能与她亲密?难道……是那个人?想到这个可能,闻人缙呼吸停滞,整个人如坠冰窖。他试图封闭六识,可快感还是如浪潮一般袭来,避无可避。心中的感受与身体截然相反,将他分割成两半。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闻人缙靠着墙,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般。他睁了一夜的眼,眼里没有半点光亮。自存在起,闻人缙第一次生出如此强烈的恨。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王祁、白滟子、车厘子啾啾啾、小小懿二伞10瓶;明天还有新的一章6瓶;醉卧江山2瓶;☆、模糊容祁抱着累极了的裴苏苏,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低声道:“睡吧。”“嗯。”裴苏苏闭上眼。可或许是欢事持续得太久,让她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并没有立刻睡过去。她重新睁开眼,屋里的灯已经灭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可裴苏苏能感觉得到,容祁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他没睡,一直在看她。“怎么不睡了?”容祁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说话时,胸腔也跟着共鸣颤动。“我想起一件事。”“嗯?”容祁将她往怀里拉近了些,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温热气息拂过鼻尖,裴苏苏亲昵地抱住他的腰,“你说,我们这是行房,不是合修。”容祁轻笑,“嗯。”“既如此,我们就不用运转合修功法了,可对?”“是。”他从来就没运转过什么合修功法。裴苏苏嫣然一笑,轻松道:“那你便不用守元关了,也不用担心会被我吸了修为。”话落,裴苏苏发觉容祁身子一僵。她心下觉得疑惑,“我说得不对吗?”吸人修为哪有那么简单。只要他们两个都不运转合修功法,容祁根本不必守着元关,也不需要忍得那么辛苦了。“快睡吧。”慌忙说完,容祁指尖在她眉心轻轻点了一下。裴苏苏正想说她不觉得困,忽然有阵无法抵抗的睡意袭来。她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容祁面上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乌云罩顶般的阴沉。他竟忘了这回事。如果两个人不运转合修功法,修为相差不多的情况下,修为低的人便不用担心会被吸取修为。表面上,他现在是炼虚期,裴苏苏是大乘后期,相差不算很多。可即便不运转合修功法,一旦他漏了元阳,还是会被她察觉出不对。容祁完全没考虑过,另找一个女子的想法,他绝不可能碰除了裴苏苏以外的其他人。他紧紧闭上眼,胸前剧烈起伏,昭示着他的不平静。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平时裴苏苏早晨醒来的时候,容祁已经提前起来,去做早饭了。虽然他们两个的修为都已经辟谷,但自从容祁恢复记忆,基本上一日三餐都不会落下。可这日,裴苏苏睁开眼,却发现容祁没有如往常一样离开,而是正眼也不眨地盯着她。“醒了。”他嗓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裴苏苏心里冒出个荒唐的念头:他不会一夜没睡,一直这么盯着她吧?很快,她就将这个想法抛出了脑海。容祁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瘆人的事。“为何这么看着我?”裴苏苏主动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容祁抬手,顺了顺她因为睡觉而略有些凌乱的青丝,墨眸幽深不见底,低声道:“昨晚,睡得好吗?”“稍微有些累。”容祁的手停在裴苏苏额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还有吗?”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意。“还有什么?”裴苏苏觉得有些奇怪。见她面色如常,只有疑惑并无其他,容祁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眼睫垂下,眸中一闪而过的异色没被裴苏苏瞧见。“没什么,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好,我今日想吃面。”容祁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下床离开。他走后,裴苏苏裹着被子,重新闭上眼。没过多久,她重新睁开眼睛,神色惊疑不定。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昨晚行完房事,她与容祁说了会儿话。可一旦仔细去想,这段记忆便变得模糊不清起来,连她自己也不能确定,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只是她的臆想。于是吃饭时,裴苏苏就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容祁的筷子微顿,然后平静地将菜夹到她碗里。他侧首,掀眸看向她,淡笑着道:“与我说话?说了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