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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问道。裴苏苏抬起头,凉声道:“若是将其中几个城的位置稍微改动一下,便组成了二十四天星聚阴阵,可以聚集极为庞大的阴邪之气。”当初,她去子虚山取隐魂木树心时,便见过天然的聚阴阵。只是魔域特意建造的二十四天星聚阴阵,明显比那次的阵法阴毒许多。若真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整个修仙界都会笼罩在魔气和邪气当中,会彻底沦为魔修的天下。“魔域的胃口还真大,看来他们是想把整个修真界,都变成他们的地盘。”“哼,不过是一群躲躲藏藏的鼠辈,有本事他们就从死梦河后面出来,跟老子正面打一场!”“不仅妖族丢失幼崽,人族最近几年,也经常出现天才弟子莫名其妙陨落失踪的情况,或许都跟这群魔修脱不了干系。”“肯定是那群魔修干的,除了他们,谁能这么心狠手辣,歹毒阴险?”众妖议论纷纷,言语间都是对魔修的敌意和厌恶。裴苏苏在心中轻叹了口气,不免想到了容祁。他不是妖族,所以今夜开会时并不在此处,也就不知道众妖对魔修的排斥。幸好在神陨之地得了诛邪绫,现在被她炼制成镇魔绫,没让容祁的魔修身份被人发现。不然,以众妖对魔修的偏见,他接下来留在妖族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待众人讨论完,裴苏苏敛眸,做出了最后的决定:“步仇,阳俟,饶含,你们各自派界下化神期以上的大妖前去查探这二十四座城池。“若是发现邪魔珠,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待找齐二十四枚邪魔珠,再同时出手。得手之后,我们再对魔域发起进攻,一举攻下魔域在死梦河范围之外的所有城池。”“遵命。”“这几座城池要格外注意,邪魔珠的位置或许不在城中,而是在这些地方。”裴苏苏按照二十四天星阵法,在地图上标出了几个位置。众人全都记在心里。之后,需要用到弓玉身为精怪族的天赋本领。所有参加此次行动的大妖,都要暂时与弓玉结契,方便随时联系,互通消息。安排好这一切,此次夜探荆河渡才算是彻底结束。*在等待消息的这几日里,裴苏苏恰好有时间,便亲自教容祁剑法和傀儡术。时值三月,白色杏花开得正好。黑衣少年站在杏花林中,衣袂翻卷,身形挺拔清瘦,时而利落敏捷地腾跃,执手中黑剑挽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剑花。在他身后,朱红细长的镇魔绫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飘荡。一阵风吹过,杏花如蝶,打着旋儿飞舞落下,少年的身影在杏花雨中若隐若现。裴苏苏盘膝,慵懒坐于蒲团上,微眯起桃花眸,打量容祁的动作,间或打出一道道法力,出手指点。她身前是一张窄小的木案,上面放着白瓷酒壶和两只酒盏。上午过半,见容祁面颊泛红,白皙额头渗出一层汗珠,裴苏苏温声道:“先歇一会儿吧。”容祁收起剑,微微颔首,来到她身边。裴苏苏指了指旁边的蒲团,“坐下,我教你傀儡术。”“好。”容祁依言,顺从地在她身旁坐下,墨眸专注望着她。裴苏苏拿出几枚青豆,然后便开始讲述傀儡术的法诀。一开始,容祁自然没办法变出和自己一样的傀儡假身,只能变出一个小小的人形,控制它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他变出的小傀儡面目模糊,看不出五官,只有巴掌大小,手短脚也短,走路都磕磕绊绊的。容祁正好觉得喉咙有些干,便试着控制自己变出的傀儡小人去倒酒,然后让小人抱着酒盏,颤颤巍巍地跑到他面前。裴苏苏手肘撑在案上,以手撑着侧首,红唇微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就在小傀儡即将把酒盏送到容祁面前的时候,他眼眸一亮,心神有些放松,小人的手臂立刻耷拉下去,盏中透明水液洒了出来,有一些还溅到了他身上。容祁咬了咬下唇,脸上发烫,眸中快速划过一抹懊恼。如同一个想在大人面前表现一番,结果却不小心失败了的孩子。裴苏苏从芥子袋里掏出干净的帕子,递给他,鼓励道:“不急,慢慢来。”她声音含笑,带着淡淡的宠溺,眼眸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容祁闷闷“嗯”了一声,红着脸接下,然后快速擦去身上水珠,又将木案收拾干净。裴苏苏拿出几颗新的青豆,放在他面前,让他重新尝试。见状,躲在暗处的步仇等人恨得牙痒痒。“王上怎么对他那么纵容?他都做错了,王上都不生气。”阳俟气愤说道。步仇的手指轻轻蹭了蹭下巴,神情若有所思,“莫非王上喜欢笨的?”饶含嫌弃地看向他们两个,说道:“你们懂什么,王上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那个容祁再怎么笨,王上喜欢他,自然会觉得他做什么都可爱。”另一位大妖小声说:“他才刚学傀儡术一日,便能幻化出傀儡,还能控制傀儡移动,这样的悟性,根本算不上笨吧?”他们跟族里长辈学傀儡术的时候,学了好久才终于能幻化出小小的傀儡。容祁这个学习速度,已经算是很快的了。可惜,步仇和阳俟现在都对容祁充满了敌意,看他做什么都不顺眼,不管容祁悟性如何,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惹人讨厌。第二次尝试,容祁终于成功了。他接过小傀儡手中的酒盏,抬手送到唇边,喉结滚了滚,仰首饮下。容祁本以为杯中是酒,可入口却是微苦的茶水,并非酒液。他微微一怔。察觉出他的讶异,裴苏苏柔声解释道:“我不能饮酒。”“为何?”容祁下意识追问。裴苏苏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神色间有些怀念,却没有说下去。察觉出她语气中的怅然,容祁猜测,jiejie许是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可他什么都不记得。容祁垂下光芒黯淡的墨眸,心情显而易见地低落下来。裴苏苏看在眼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吗?”她柔声问。容祁舔了舔唇,毫不犹豫地回答:“想。”他想知道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想知道他们如何认识,如何相处的。不然,他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感,总觉得她随时都会离开。就像是踩在云端,随时都有可能面临跌落的危险。“过来。”裴苏苏摆手,示意他靠近。容祁有些不解,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倾身过来,与她保持一臂的距离。裴苏苏语气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