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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预收求收藏:虞初然是没心没肺的妖女,从死境逃出来,看到个欲跳河轻生的少年魔修,随手将其救下。“不就是毁容吗,多大点儿事,也值当你跳河?”少年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垂首不语。从那以后,虞初然多了个听话的小徒弟,让他往东绝不往西。有天,他们在人间游历,听人提起曾经名满天下的佛子扶淮。光风霁月的佛子,端坐于金莲之上,受众生朝拜,享无上尊荣。眼看着就要悟道成佛,却不知为何,突然叛逃师门,再也不见了踪迹。虞初然感叹了句:“不就、不就是被骗走了元阳吗,也值当背叛师门?”见她努力藏起眼眶的红,小徒弟墨眸闪了闪。后来治好小徒弟的脸,虞初然却惊奇地发现——这不是那个被她拉下神坛,渣完就甩的佛子吗???虞初然惊得头皮发麻,连连后退。小徒弟步步紧逼,指尖缠绕她的一缕青丝,幽幽道:“我记得,师父曾说,最想看我这张无欲无求的脸上,露出为情爱所困的痛苦。后来我痛不欲生时,师父却没能见到呢。”“咦,师父你跑什么?”小徒弟一伸手,轻而易举揪住欲逃跑的虞初然的后颈。再后来,小徒弟一边轻笑着,一边用指腹拭去她眼尾的泪花——“不就是被徒弟欺压吗,也值当落泪?”【作者的话】1、男主不是要跳河轻生2、说是复仇,其实是再次将真心毫无保留地献上,匍匐于她面前。3、虐男☆、jiejie闻人缙眼睫轻颤,睁开眼,发现自己不在望天崖,而是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黑色深渊,遍地枯骨,怪石嶙峋,寸草不生。空气中充斥着浓黑腐朽的怨气和魔气,看不清前路。就像个大型的坟冢,不知埋葬了多少亡魂。在他身旁不远处,有几团绿油油的魂魄被锁魂链束缚住,被黑色炎火不停烧灼。那些魂魄看上去像是早已覆灭的龙族。它们的魂魄残缺不全,早该烟消云散才对,不知为何能够留存至今。怨毒痛苦的声音从那些亡灵口中传出。“容祁,这都过去万年了,当年的仇恨早就该放下了,求你放过我们吧。”“被困在这里受折磨,还不如当初死在望天崖的天罚下。”有一道声音早已濒临崩溃,痛苦地求饶:“我求你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这么痛苦地活下去了,我只想死,杀了我吧。”谁是容祁?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记恨万年都不肯放下?闻人缙还看到,那些亡魂身旁有几个破烂的龙首,龙身枯骨,甚至还有几张被完整剥下来的龙皮。他本想跟这些亡魂探听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可身上伤势实在太重,刚苏醒没多久,就面色惨白,意识昏沉。只得重新闭上眼,又一次陷入了沉睡。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盘膝而坐的白衣剑修握紧了手里的龙骨花,清隽眉宇间带着忧色。*台下,裴苏苏气息紊乱,脚步虚浮,通体冰凉。每到妖力暴-乱的时间,都是她最虚弱的时候。刚才强行用禁术传送到此处,耗费了她不少元气,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疲惫和痛意。脑海中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提醒着身体的亏空。“王上,您没事吧?”弓玉皱眉,担忧问道。“无碍。”无力地用气声说完,裴苏苏服下一枚丹药,倚靠着一旁的石柱,桃花眸半阖,勉力支撑着。在她前方的地面上,有一枚不起眼的青色豆子。傀儡术的最高境界,便是撒豆成兵,可以用一颗豆子造出让人辨不出真假的傀儡。她不在的这段时日,就是这颗豆子替她在宗门行事。所有人都在为弟子大比做准备,无人关注她,所以并没有被人发现。比武台上,暗器被毁之后,吴纪宝接下来就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面对容祁的进攻,毫无反抗之力。众人只看到身形颀长的少年,黑色衣袍翻飞,手中剑刃寒芒乍现,挽出无数个利落而迅捷的剑招,把吴纪宝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最终,容祁眼神一凛,剑刃刺中吴纪宝的肩,鲜血溅出,吴纪宝被从比武台边缘打了下去。吴纪宝落地之前,借助仅剩的灵力缓解了一些下坠的力道,可还是摔得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无比狼狈。听到长老喊出“容祁胜”这三个字,裴苏苏终于放下心,带着弓玉离开此处。容祁刚一结束比试,便急切地朝着裴苏苏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一截月白色衣角消失在拐角。黑眸中的光微微暗了些。打败昔日的仇人,容祁面上却并无多少喜色,反倒看上去心事重重。他握紧手里的剑,神色平静地听完长老的话,稳步走下高台。“我没看错吧?容祁那个废物,居、居然打败了吴师兄?”有人震惊地瞪大眼,声音都变得尖利。“剑术不是无用吗?吴师兄的术法竟然打不过他。”“我看得清清楚楚,容祁身上根本没有灵力波动,他还是个废物,那他到底是怎么打败吴师兄的?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另一人嗤笑,“你傻啊,这么多长老看着呢,要是他真的作弊,长老们会看不出来?”就连悄悄来视察弟子大比的道阳真人,看完这场比试,也忍不住点头,声音带着赞赏:“不错,门派里没有这么高深的剑法,应当是他自己悟出来的,这样的悟性真是难得。”谢书尧看了眼少年离去的背影,挑了下眉说:“师尊,这人不是那天在山门被人欺负的那个弟子吗?”“哦?竟然是他?怪不得我总觉得有几分眼熟,”经他这么一提醒,道阳真人才回想起来,“莫非,他背后有高人指点?”道阳真人想起那日路见不平的仙尊,心道难不成那个仙尊私下里收了这个弟子为徒?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猜测,暂时无从验证。周身那些议论纷纷,容祁恍若未闻。顶着众人惊讶好奇的视线,他怀着忐忑和期待,回到自己的住处。她会来吗?从比试结束,一直到夜晚,容祁一直在等。今日没有下雪,月辉清朗,安静洒落院中。月光下,黑衣少年静静立在槐树下,下颌微扬,漆黑的眼直直盯着空荡荡的树枝。偶有寒风吹过,卷起细长的黑色发带,青丝飘逸。裴苏苏带着弓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