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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人,我发誓我会头开始对他好。”从头开始,对他好。裴煜双手掩面:“南书,很多次我做梦都想,做梦都想我们能回到从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能重新开始。”如果能回到最初的起点,他一定会好好爱那个把一个颗心都掏出来给他取暖的谦逊少年,他一定会从年少起就紧紧握住他的手再也不放开,他一定会从一而终的手捧鲜花跟他走到婚礼尽头。温南书让裴煜一句如果能回到从前而恍惚,眼前忽而跳过了许多上学时的画面,他常常因为自卑,只是默默地跟在裴煜身后,裴煜从不缺朋友,他们一众世家子弟们都在前面走,裴煜走了一会,发现没他,回头不满地朝他道:“你干嘛呢,跟上来啊。”他为了那一个跟上来啊,从此待在裴煜身边再也没有走过。如果能回到从前,从年少相知相爱相守,他们可会是另一番光景?温南书匆匆回过神,突然眉梢一抽。“”温南书嘴角扯了扯:“裴煜,你做什么,”面前裴煜不知道什么忍不住了,就像心里的堤坝在看见温南书之后一点点被击垮似的,他自暴自弃的抓着头发:“我知道这次顾久笙的事把你惹恼了,无论如何我做出那种混账事我都该跟你道歉,对不起,要是两巴掌和视频都不够,你让我当着他们的面跪下来都行。”“裴煜,你先不要哭”“我真是不知道我倒几辈子的霉,好不容易才让你重新接受我一点,现在让人把八百年前的破事都翻出来,我知道,是我活该,可就是让我下地狱也一次性告知下哪层吧,我他妈容易吗?好不容易才从下面爬上来了,还能这样把人往下踹的吗?”裴煜自顾自地说,说道痛处好像他有多大的委屈的似地掉泪,温南书满头乌鸦盘旋,受不了了:“裴煜,我真的是拿你”他真是拿裴煜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句话就是他的咒,简直应了裴煜刻在后颈的11月2号,从那天见面开始,他就注定拿那个眼底眉梢皆是光芒倨傲的少年没办法了。这样的人,你一旦曾经落入他的圈套,第一次决定要走的时候没能狠下心彻底一刀斩断,那后面怎么可能还走得掉呢?温南书满脸“”抽纸巾给裴煜擦擦:“你行了,别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是过来了么。”听到这儿,裴煜才勉强吸了一下鼻子,他整理整理,好像刚才哭的全然不是他似的,从温南书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心已经放下大半,他就知道温南书放不下他,只要放不下他就好。“还疼吗?先躺下来休息会。”温南书让裴煜空出脖颈倚靠在床头:“我只问你一次,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没了,绝对没了。”裴煜对天发誓的心都有了,忽而语气就弱了。“怎么?还有别的?”“不是,不是我的。”裴煜犹豫了一会,觉得此刻不交代日后恐成大患:“还是之前叶默的事,中间有点事瞒了你,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跟他后来关系好,你得听我解释。”温南书狐疑:“你到底想说什么?”裴煜只好实话说了:“都是让何寄安排的。还是去年你让王恒志下药差点录像那件事,我之前跟你提过,那会王恒志收到上面风向收敛了,找不到证据,我就让何寄找人做个局。一方面是电影的事,顺道收拾吴逸他们,但王恒志有背景,光电影赔几个钱动不了他,刚好那天在医院宋杨过来跟我提了叶默。”“当时确实少个人拿能钉死王恒志的证据,我没多想就说行。可后来就不对了,你们一块拍戏,我看你俩关系还挺好的,就想着把人撤了。可何寄人都找好了,谁知道叶默他,他估计是为了能拿我的那笔钱,他去了唉,早知道王恒志那帮人那么畜生,我白给他也不能让他去。”第一百四十九章:巴黎试镜(2)第一百四十九章:巴黎试镜(2)温南书本来打算问外套和避b孕套的事,没想到裴煜突然跟他说这个。但听裴煜话里话外,温南书的脑子里突然一震,忽而想起王恒志当年入狱最初被爆的就是和几个老板在别墅里轮ljian一个无名艺人,是后来才被牵扯出背后和赵导演合谋下药录像威胁等等不堪事迹才判刑入狱的。温南书的瞳孔一下子睁大:“你是说,那天晚上被王恒志他们轮的艺人就是叶默?!”“是,南书,你先别生气。”裴煜就知道温南书知道了准得炸,以裴煜这幅心肠他其实完全不在乎轮的是谁,他就是怕温南书生气。“这件事一出我立刻安排了律师给叶默,你也知道,叶默根本没出庭,后来案件结束,他说他想回老家我就就让何寄送他回去了。中间叶默出的这档子事我上次没敢跟你说就是我真后悔我当初怎么就答应了宋杨,再加上我怕你误会我,毕竟我以前在你心里的印象也不怎么样,但这次,怪我考虑不周。”裴煜没说假的,他当时对一个叶默根本不在意,到后来他让何寄把叶默里里外外安排好了,都是因为温南书的缘故。裴煜看温南书脸色:“再说叶默他之前就是出来,咳,是宋杨,宋杨订婚前就知道了叶默在骗他,他根本不是什么大学生,就是在江南区那几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卖酒。但是宋杨知道了,不还是去找他爸要取消典礼?听说宋杨前一阵子还去找叶默了,但不知道怎么样,如果宋杨在意叶默这点事,就不会跟他爸闹翻,现在更不可能去找叶默,你说对不对?”“反正现在宋杨跟赵璨的表妹领证了也是各玩各的,婚礼办不办都不知道,赵璨的表妹就不喜欢男人,这点倒是让宋杨少了不少麻烦。”温南书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们就不能好好结个婚吗。”裴煜喝口水:“那是他们啊,我可不是。不过恋爱归恋爱,但跟谁领证结婚这个事真不是宋杨能一个人说的算的,他上面还有哥哥,同父异母的,正盯着他呢。”虽然温南书一点也不赞同裴煜那个圈子里的人的婚姻观,但这些年他确实见了不少各玩各的大家也都看得开的,好歹他让裴煜说服了。“那天在你车里的外套是怎么回事?顾久笙说是他落下的。”裴煜一口水差点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