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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放着我来。”韩嘉年给温南书在后面介绍了一下给宠物洗澡的设备怎么用,“温哥想什么时候来上班?”“明天就可以。”温南书想了想,又犹豫的问:“请问这里提供宿舍么?”看韩嘉年表情一疑惑,温南书又赶紧说:“...没关系,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找好房子,晚上我可以住在这里么?可以帮你看门。”“住在这里阿,这晚上猫猫狗狗叫的都没法休息,”韩嘉年说:“我们有宿舍。”“嗯?”温南书一抬头。韩嘉年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说有了,大男孩的眼光不自觉的盯着温南书认真又有点期盼的眼光,大男孩咳了一声,说:“就在对面小区,钥匙我还没拿到,过两天我带你看看去。”晚上,灯红酒绿。开了一整天分公司审计会议的裴煜坐在会所包间里,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桌面上漆黑的手机屏幕。温南书是想死么?竟然敢一连七八天的不着家?一旁戚若白软着身子靠着裴煜很近,眼神挑衅,他快把整个身子都挂在裴煜身上,宣誓主权的模样愣是把包间里其他眼里心里痒的女孩男孩瞪的不敢上前。“哥,嫂子最近身体还还好吧?”孙时晨推过了正在跟裴煜说话的宋杨的腿,宋杨正跟裴煜说他最近搞了块地准备建温泉度假村的事,想拉裴家旗下的度假酒店品牌入股,被宋杨推着喊干嘛呢谈正事的,然后就被孙时晨就端着酒杯硬是坐在了他跟裴煜中间。“怎么突然这么问?”裴煜白皙如冰雪的指尖转着手里的花纹繁复的酒杯,漫不经心的问。“就是我妈上次跟方姨妈一块打牌,我妈听方姨妈...”孙时晨想了想还是把那个“骂”字儿咽了回去,谁都知道方玲待温南书不好,可就好像裴煜不知道,他也不敢说。“我妈说嫂子最近好像是生病了,没大碍吧?”孙时晨是他们这帮兄弟里少有的看得起温南书的,毕竟温南书刨除家室,要学历有学历,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虽说是个男人,但是那天来接裴煜的时候,那修身风衣下,白色衬衫里扎的那一把挺秀的细腰,看的让当时在座的男人没一个不心痒难耐的。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作为裴煜的兄弟,谁都能看出来温南书是真的爱裴煜,甚至是毫无尊严的爱。裴煜的个性嚣张纨绔,一半是从小被裴老爷子隔代宠的,另一半绝对是被后来温南书百依百顺的好脾气给彻底纵容无度的。裴煜发火起来,当着他们的面也不是没扇过温南书的嘴巴,可温南书愣是自己从地上撑起来,就那么一声不吭的跟着裴煜上车回家了。更别说那些数不胜数的,大半夜从别的小情人怀里接过浑身酒气的裴煜,还能忙前忙后的细心照顾,纵然这个圈子里真爱少,但能做到像温南书这样完全舍弃自己爱裴煜包容裴煜的,孙时晨就没在别人身上见过。“他能有什么大碍?这两天胆子大了,不知道去哪给我玩疯了连家也不回。”南书哥的性子怎么会出去玩?孙时晨瞥了一眼裴煜的手还搂在戚若白的腰上,真想吐槽要说玩真没人比得上您的。“南书哥不是不着家的人,要不哥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就算南书哥出去了,要是接到哥打的电话肯定也会开心的。”“他还是个需要哄的女人?”裴煜皱着眉峰打断他,他想起来温南书给他发短信去看望朋友,温南书能有什么朋友?又听见孙时晨嘴里一口一个南书哥就心生烦躁:“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喜欢他?要不给你玩两天?”“哥!你,”好心提醒的孙时晨也被裴煜莫名其妙的突然发难气的脸成猪肝色,谁知道裴煜仰头泯了口冰酒,薄唇边噙着一抹颇为不屑戏谑的冷笑:“他在床上没趣的像条死鱼,不回来正好,省的我回去看他那张脸跟完成任务似的,硬都硬不起来。”“你拿裴煜的手机干什么呢?”突然,孙时晨眼光一晃,一把夺过戚若白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正在通话中,闪烁的三个字正是温南书。“刚才裴哥的电话响了....,我顺手就接了,我不知道是嫂子...”戚若白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缩着往裴煜胸膛上靠。“他妈的你是瞎么!这上面三个字的人名是谁看不见?!”“我不知道....裴哥,”戚若白一张小脸快要哭了。裴煜敛了神色推开戚若白,拿着电话往耳朵边一听,那边已经挂断了,只有嘟嘟的提示声音。裴煜的眉瞬间拧的更紧了,那一张俊美无暇到几乎无可挑剔的脸庞在灯光下幽幽阴沉下来,温南书什么时候也敢先挂他电话了?孙时晨可知道刚才裴煜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估计这会已经全落在了温南书耳朵里,他赶紧劝裴煜:“裴哥,你赶紧回去跟南书哥解释解释道个歉啊,就说是我喝醉了才说的那些混账话,让嫂子千万别往心里去。”裴煜骨节森森的捏着对面已经挂断的电话,幽深沉沉的眼眸不清楚意味:“惯的他,有本事他一辈子在外面别回来。”第五章:离婚(4)宠物店里,温南书捂着额头上的汩汩而下的血,血迷进了他的眼睛,从眼角往下流,很快顺着他的鬓角耳后染了他半张俊秀的脸,店里的宠物听到他撞上钢铁金属高架的巨声震荡都吓的躁动的吠起来。今天是圣诞节,本来他跟韩嘉年和店里的小年轻要一起出去聚?的,但是因为有个客人临时晚上要过来拿猫,他才说他留下来。客人拿走了猫,他准备收拾东西锁门,突然听到柜台上他的手机响了,他给裴煜设置的手机铃声是不同的,他本能的以为又是裴煜的朋友打来的说裴煜喝醉了,没想到那边裴煜的话却是一把烧红的刀子,从他的后背贯穿他毫无防备的心脏。他被裴煜那句漫不经心的“借你玩两天,”震的头脑轰隆一下子发蒙,像被轰炸,神志全夷为焦土,转身一头撞上还没包棉布、就那么直愣愣伸戳在那的钢铁爬架角,撞的他头骨都震得发出嗡嗡轰鸣。手机的后壳和电池都在刚才摔了出去,温南书在钻心刻骨的疼痛里颤抖着染血的手指装上电池,拨电话给魏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