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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过年烤年糕文案:温南书十六岁那年,作为被资助的贫困生,参加了裴氏基金的慈善晚宴。晚宴上,他望见了这个世上最矜贵俊美的少年,钢琴前,少年裴煜高傲夺目,光彩摄人心魄。温南书一眼沦陷,就此在裴煜身上沦陷了十二年。温南书爱了裴煜十二年,这十二年,温南书掏空了自己,他疼着爱着裴煜、宠着护着裴煜,他在家做个听话温顺的妻子、忍受裴家继母刁难、任裴煜身边的情人犹如走马观花,他一个人看病,一个人迎着风雪。“那些曾想许下一生的愿,如今都污秽腐烂。”第一章:裴煜飞机稳稳的停在A城机场,终于摆脱了伦敦一连一个多月阴郁潮湿的阴天,A城的天空是北方深秋下的寒冷干燥与灰白色的高旷。下了飞机,裴煜那张过分年轻俊美的脸庞显得有些疲惫,欧洲分公司的事务令这一个月都休息的不好,偏偏老爷子还下了死命令要他拿下欧洲的市场。高级的私人保姆车早已等在机场外,手机恢复了信号,打开一看,除了公司的邮件还有三条微信。一条是他最近新包养的小情人,刚迈出校门签约的小明星,问他给他带礼物了没有今晚过不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连串rou麻的爱心和亲吻。另外一条是温南书发来的,说的话跟他头像一样平淡无趣,说做好了晚饭,问他回不回来吃。车上,秘书何寄问:“裴总,是直接回家么?”车子行驶在高速,裴煜的手机上还有一条微信,是他们那帮兄弟宋杨发来的,就一个会所地址,底下带了两个坏笑,配字:“给你接风,就等你了。”裴煜手机一锁,说:“去宋杨新开的会所。”裴煜一进包厢的门,就被迎面而来迷乱气氛和洋酒味扑了鼻,众人一看裴大少爷来了,纷纷给他腾位置打招呼。宋杨看见他,揽着他的肩膀:“怎么样,欧洲那几个案子办的厉害啊,我家老爷子那金口难开可都夸你了,你说GT怎么就同意了裴氏的并购案,你们那是直接抢劫吧?”“GT派的谈判不行,裴氏又不是跟它做慈善。”“靠,真是一点不谦虚。”他们都是A城顶尖的世家子弟,可圈子再小也分个三六九等,显然这里面裴煜裴家就是最顶尖的那一撮。裴煜喝了两杯冰酒,才觉得疲惫散去一点,旁边一个花颜雪肤的男孩看的出这帮二世祖都众星捧月的捧着裴煜,加上裴煜这张脸真是堪比明星还帅,又实在年轻的不像话,不知道有二十五没有,机灵的抽了根烟点了送到裴煜嘴边。“裴哥,您抽烟?”裴煜薄唇吐出一口醇浓酒气,英俊而年轻的眼睛眯着在男孩勾人的脸蛋上扫了一眼,低头叼上了男孩的烟。因集团事务也绷紧了一个月神经的裴煜好不容易放松,喝的尽兴就喝多了醉了,出来的时候秘书何寄搀扶着他,一晚上陪着裴煜的男孩也在,手指都快把裴煜私人定制的西装袖口抓破了就想让裴煜带他走,去个酒店就行。“回家。”谁知道裴煜含混的来了这么一句,宋杨他们一听裴煜要回家,赶紧给裴煜搀到车上,哪还管得了那个男孩,嘱咐何寄的车开慢点。温南书下午刚刚出院,其实他只休息了不到一周,对于一个刚下一场大手术,切除掉掉肝脏肿瘤的病人来说,恢复期显然不够。可是裴煜今天从欧洲回来,温南书腹部还狰狞如蜈蚣的一道长长刀口线还没拆,就又去超市买了裴煜爱吃的牛rou、炖鸡,回来给裴煜做晚饭。可直到热了两轮的饭都冷透了,裴煜也没回来。裴煜的继母在饭桌上冷嘲热讽,丈夫出差这么久,回来连看你一眼也不愿意,就知道那人是多令人生厌了,还不如趁早识相点,把位置腾出来给会生孩子的人坐。温南书没说什么,晚上,他腹部的刀口因为下午的动作而隐隐作疼起来,却听见房门响了。裴煜一身外衣都没脱就覆上来,浑身醉醺醺的酒气熏的人头发蒙,外套上深夜凌晨的寒气更是冰的温南初直打寒颤。“我不想做...”温南初的反抗声被裴煜霸道的吻堵进嘴巴里,“乖…,让我做一次。”裴煜在床头摸了半天润滑液没摸到,不耐烦地干脆手指上吐了唾沫就去开拓温南书的后面。“裴煜..!”温南书抗拒地推着裴煜的胸膛,他的刀口已经扯到,钻心的疼。可惜他的抗拒反而惹得裴煜征服欲更炽盛,他被裴煜粗暴的抓着肩膀翻过去,裴煜在性事上一向自顾自己尽兴从不温柔,最终反抗无果的温南初咬牙闷哼一声,任由自己被裴煜的性.器粗暴贯穿,在疼痛和裴煜之间,他总是会选择疼痛而难以拒绝裴煜。裴煜捞着他做了两次,黑夜里,温南初疼的一张脸全是冷汗,在这场堪称折磨的性.爱里,裴煜低吼一声释放在他体内,他听见淋漓舒畅的裴煜压着他,在他耳边吐着酒气狎昵:“怎么今天后面这么紧?可比我家里那位好cao多了。”第二章:离婚(1)裴煜确实是醉的不轻,翻了个身咕哝的哼了两声就睡了。他酒量一般,为着这事从前温南书刻意让自己锻炼了酒量,有次吐的胃出血半夜进了急诊,就为了以后能给裴煜挡酒。可谁知道,那些能挡酒的场合裴煜一次也没带他出席过,倒是八卦周刊的狗仔回回都让他知道,裴煜身边从不缺挡酒的陪。温南书手往肋骨下一抹,覆盖着刀口的纱布已经湿了一片,温南书闻到血腥味,可黑暗里的他也看不清,只好忍着疼先去浴室清理崩裂的刀口。到了浴室才发现花洒坏了还没修,温南书住院之前就跟佣人说请师傅来修,但因为裴煜那时候还在欧洲,只有他用,估计佣人就给忘了。打开浴室的灯一开,揭开纱布温南书才发现刀口裂开的比他想象的严重,下面有两个地方的手术线在刚才的顶撞里被扯得牵扯开皮rou,翻露出两块指甲盖大小猩红鲜嫩的里rou。后面还全是黏腻腥臊的精.液,正yin.靡不堪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温南书看着手掌上的血,觉得像是从自己心脏里流出来的。温南书在客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