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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想吃你自己做呀!”这句话说完,顾时倦没了动静,还真顺从地往厨房方向走了。岑尤还站在原地,看着顾时倦往厨房走的背影有点茫然。怎么回事啊?他就是吓唬吓唬他一下而已。岑尤反应过来,跟着哒哒哒跑到了厨房,就看见厨房台面上摆着各种食材,看起来都是刚买的,满满当当,而顾时倦手里正拿着刀,一副认真的模样。“学长,你干嘛呀?”顾时倦看他一眼,扬眉一笑,理所当然道:“不是你说的,自己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岑尤张了张嘴,温吞地开口:“虽然你说的挺对的,但是这些食材跟做芒果班戟没有任何关系啊?”顾时倦愣了一下,依然勾着唇笑:“我没说要做芒果班戟,这是给我们两个准备的。”“今天不是我刚搬来,我们庆祝一下。”“我做菜。”顾时倦歪歪脑袋,补充道。岑尤微怔,有点不敢相信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接着犹豫着开口:“学长你要做菜吗?”“你知道怎么切菜吗?”“rou你有腌过吗?”“香菇是要先泡水的记得吗?”顾时倦:“……”作者有话要说:小顾说,我还真不知道呢。【那你装模作样干甚么?】写这点突然想起来分手厨房那个游戏,不如番外写这个好了。番外1【叮……】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困灰了、白日依山1个;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困灰了1个谢谢破费了!!小栖辣乌你们^O^第29章套路二十九天单单这几句话,问得顾时倦不出声了,短短几秒内,少爷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装这个逼,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我可以试试做。”顾时倦把刀搁在案板上,强行挽尊道。岑尤很认真地看着他,眨巴眨巴眼问:“所以学长,你上次来我家答应说会学做饭,是真的去学了吗?”这当然是没有了。他日理万机。顾时倦抿了抿唇,一脸平静地看着岑尤。看他这个反应,岑尤明白了。他仰头指了指案板上的食材,有点无奈地笑道:“要不还是我来做吧。”说完岑尤就走到了案板前,伸出手轻轻推了推顾时倦的腰,慢声细语地驱赶他:“你先去客厅等着吧。”顾时倦没动,反手抓住了岑尤的手腕,垂眸缓声开口:“我想跟你一起做菜,你教我——”最后一个字拉长了音,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有点无赖。岑尤转身看他,眼神中带着点不敢相信:“你真的要学吗?”“嗯……”顾时倦松开他的手,拿起案板上的香菇和刀,眼睫轻扬,“我先从哪开始?怎么切?”岑尤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香菇,一本正经地说:“切之前要先泡水,你又忘了,我刚刚才说过的呀。”说着就从一旁拿过一个小盆,把香菇放了进去。顾时倦也没说话,悉心地听着他讲,末了才懒散地扬扬嘴角,勾起一个笑,声音低柔道:“是,小岑老师——”他舔了下唇,目不转睛地盯着岑尤。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岑尤脸有些泛红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拿手挡在两人中间:“你别看我了,看菜呀。”“诺,洗好的土豆你去削下皮,我教你切。”岑尤递给他两个土豆,又一番翻找,找到了削皮刀递给他。顾时倦顺从地都接过来,走到垃圾桶旁边慢悠悠开始削土豆。他刮皮刀用得不熟练,顾时倦突然笑了一下,觉得有点神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亲自做这些事情。身后的岑尤已经把鸡rou处理好了,洗掉手上沾的酱油就开始切香菇,正切着,一只碗就从旁边横了过来,里面放着两个削好的土豆。顾时倦一脸「我很厉害吧」的表情,修长的手端着碗沿懒洋洋地抖了两下:“削好了,接下来我做什么?炒菜?”岑尤完全忽视他求表扬的表情,对他微笑一下,指了指水龙头:“把土豆再洗一下,然后我教你切。”听到洗土豆三个字,顾时倦愣了一下,眉眼间都透露着两个字——就这?尽管如此,他还是听话地走到了水池边。“洗好了。”顾时倦抖落两下水,把两个土豆放到了案板上。岑尤从一旁拿过另一个小一点的菜板,放到案板旁,厨房的太台子够大,足够让两个人并排站着。“给你,你先看我切一下哦。”岑尤小心递给他一把刀,自己拿起另一把,左手轻轻摁住了土豆。顾时倦站在一旁,抱臂目不转睛地盯着岑尤,目光刚开始还停在土豆上,等岑尤一开口,却只顾盯着他的唇瓣,像是春日的两片樱花,淡淡的粉色。“知道了吗?”岑尤放下刀,探身询问他。顾时倦悠悠醒神,抿抿唇道:“知道了。”岑尤迟疑了一下,又拿起刀叹口气说:“那你也切切试试,我把这个切完。不用切太好看,反正就我们两个吃,不用太在乎外表。”“嗯……”不知这句话哪里触动了顾时倦,他敛睫,唇角扯起,应声拿起刀,站在菜板前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耳畔有细微快速的切菜声,顾时倦漫不经心切了两下,就忍不住透过余光去看。岑尤快速地切完了土豆,又顺手开了燃气开关烧水,动作有条不紊,像只小陀螺一般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为这个冰冷的房间增添烟火气。他认真的时候就没了那种懵懂的感觉,只剩下了认真。顾时倦默默地看着,手上无意识一个动作,左手指尖骤然疼痛起来,清晰的痛感电流传递,鲜红的血从左手食指滴了出来。“学长,你,你的手!”岑尤一瞥,有点被吓到地叫道。他指了指顾时倦正在流血的指尖。顾时倦正侧着身,低头一看才发现食指指腹多了个伤口,正在往外冒血。岑尤连忙当前,倾身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细声道:“不是很严重,血一会儿就止住了,我给你冲洗一下,然后消毒。你家里有碘伏吗?”“没有……”顾时倦垂眸看他,摇摇头。岑尤拉着他的手,小心地用水清洗了一下,一边柔声说着:“那我一会儿去我家拿一下碘伏,这些东西家里都要经常备着呀……哦我忘了,你不太做饭。”顾时倦就任由他这么拉着自己的手,像只乖顺的大狗狗一样听他絮絮叨叨地说话。“疼吗?”岑尤半天没听见顾时倦的声音,伸手关掉了水龙头,回头问他。就这么一句话,顾时倦却骤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