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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我就明白了,这位小祖宗一进门,姜家往后的‘好日子’还多着呢!”“那能怨得了谁?”姜秀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当初是他们自个儿非要上赶着攀上去的,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儿,其实用脑子想一想都能明白,若非情况特殊,刘尚书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世家子弟不选,偏偏挑个寒门出身一无所有还成绩不显的新科进士做女婿,吃饱了撑的吗?”姜妙慢悠悠喝着茶,“我爹成天拿规矩压人,这回要遇到对手了。”想想就觉得心情舒畅。这时,青杏沿着鹅卵石小径来到亭子,屈膝禀道:“姑娘,二姑娘她回去了。”姜妙先前让青杏去请姜柔来着。“饭都没吃就回去了?”姚氏问。青杏点点头,“听说是少奶奶想喝玫瑰露让二姑奶奶去取,结果二姑奶奶半道上把玫瑰露给喝了,少奶奶得知以后,气哭了,后来少爷赶到,几人就闹开来,少奶奶手底下那个孔嬷嬷动手打了二姑奶奶,二姑奶奶一气之下才走人的。”“什么!”姚氏皱起眉头,“这怎么还动手打人了?”姜妙接腔,“没听人青杏说么,是姜柔自个儿擅做主张把大嫂的玫瑰露给喝了把大嫂气哭,孔嬷嬷才动的手。这事儿也怨不了旁人,刚过门的这位大嫂本来就身份尊贵,又是个娇滴滴的,但凡哪儿不顺心,底下人为了维护主子,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这一巴掌姜柔应得的,看她往后能不能学会做人。”姚氏叹气,“你说这柔娘也真是的,不就是一盏玫瑰露,取就取呗,她是嫁出去的人,往后又不用成天待在姜家让人使唤,怎么还较上真儿了?”姜妙心说,姜柔要有那个脑子懂得隐忍退让,当初何至于让秦显那个人渣给踹到流血的地步。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听说还没彻底复原。姜妙正沉思着,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玲珑的身影从亭子西面那丛细竹林边经过。姜妙忙吩咐青杏,“快快,把邹姑娘请过来。”年前就说着要带她去赴宴的,结果后来事儿一忙就给忘了,到现在都没好好跟她坐下聊过天。青杏小跑过去,没多会儿就带回一个长相清丽干净的小姑娘,年约十五六岁,穿着杏红滚边袄,身段娇小玲珑。得见几人,小姑娘也不露怯,大大方方走过来,屈膝行了个礼。姜妙此前就见过邹缨,俩人认识,只不过接触不多。这会儿,她用眼神指了指姜秀兰,问邹缨,“知道这位是谁不?“邹缨仔细看了眼,摇摇头。姜秀兰怕姜妙一下子说出来,便先一步开了口,道:“不认识也不打紧,都是来赴宴吃喜酒的,一块儿坐坐。”邹缨便听话地坐下来,挨着姜妙旁边。姜妙和姚氏对看一眼,母女俩抿唇笑笑。姜秀兰不主动暴露身份,有些话题就不好聊,姜妙便主动代劳,问邹缨,“年初一的时候我大表哥去你们家拜年,说没说什么时候开始过礼?”邹缨小脸有些红,却没有羞怯,神情坦然,“他说等姜家这位少爷大婚后。”姜妙了然,点点头,“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的亲事都赶上去年和今年了,时间上总要错开些才行,你能谅解就好。”“我不着急的。”邹缨道:“家里没下人,哥哥每天早起就去翰林院,傍晚才回来,晚上又得熬夜看书,须得有人给他洗衣烧饭,婚期晚一天,我就能多给他做一天的饭,不让他饿肚子。”这话说得实在,却也令人心酸。从小就父母双亡的兄妹俩,能一路相互扶持到今日确实不易。听闻最艰难的时候,邹缨白天做绣活,晚上织布,只为换银子给哥哥念书。后来被婶婶邹夫人接入京,情况才稍稍有所好转。邹夫人本想让邹衡兄妹直接住到他们府上,但兄妹俩独立惯了,而且不想麻烦婶婶,便在隔着邹府不远处吝了个小院,虽然至今日子仍旧清贫,却是每天都过得充实满足,从不怨天尤人。邹衡本是个满腹经纶的人才,乡试和会试排名都挺靠前,奈何殿试那天病了,带病上的考场,没发挥好失了水准,最后只得个二甲进士,排名还在姜云衢之后。这事儿,姜妙还是从肖彻口中得知的。姜妙起初还为那少年感到惋惜,后来又觉得,与一甲失之交臂也好,接下来备考的三年能更好地磨砺他,毕竟太年轻了,即便心性早熟,比起肖彻这样的来,十八岁的邹衡还是缺少独当一面的成熟稳重。邹缨没坐多会儿,她婶婶那边差了人来找便随着回去了。姜妙挑眉看向姜秀兰,“姑妈觉得,您这准儿媳怎么样?”姜秀兰睨她一眼,“若是不怎么样,还能成我儿媳妇儿?不过说句实在话,小姑娘身世挺可怜的,打小就没了爹没了娘,但也没什么要紧的,等她嫁过来,那就是我亲闺女,亏了儿子也不能亏了她。”“她那位哥哥可不简单。”姜妙说:“只要两年后的朝考不出意外,邹衡必定能拔得头筹,您要对他meimei不好,到时候人家飞黄腾达了,肯定上门来找您要人。”姑侄俩聊了会儿,把话题扯到姚氏身上。姜妙说:“娘已经拿到和离书,等明儿大嫂来敬了茶,您就可以回去收拾东西了,先去庄子上住几天,我还在找院子,等买下来您再搬过去。”“不用你找。”姚氏道:“我自个儿已经看好,都已经付现银拿到钥匙了。”“这么快?”姜妙有些惊愕,她怎么从来没听姚氏提起过?又问:“娘买在哪儿?”“石磨胡同。”“石磨胡同?”姜妙眯了眯眼,“怎么听着有些耳熟?”“陈氏不就住在那儿吗?”姜秀兰脸色微微变,看着姚氏,“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娘?”姜妙心下大惊,“京城难么多空院子,您怎么专程挑到那地方去呀?”“那小娼妇毁了你一辈子还活得安然无恙,我咽不下这口气。”姚氏眼底泛着恨意,“院子我就买在她对面,是个二进院,比她的大,到时候你出嫁就往那儿走,既然牢狱里折磨不死她,我总能膈应死她,只有亲眼得见她过得不舒坦,我这心里才能畅快。”话虽如此,姜妙仍是不放心,“莺娘子那头,我早晚会对付的,娘您隔她这么近,我担心有危险。”“怕什么?”姚氏见闺女太过紧张,反而笑起来,“要论撒泼耍横,她还不是我对手,我倒盼着她上门来闹,那样才好捏住把柄好好修理她一顿。”姜秀兰觉得不妥,“要不,咱再看看别的地儿吧,你要对付她,也没必要住得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