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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的哥哥。正文第44章陌生城市的相拥于承的客户这边,一直做的订单,最近这一批货,突然出了质量问题,10万个半成品中,其中有6000个,是次品。这家客户与LBO公司合作了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出于对于承的信任,负责人并未发难,只是让于承亲自过来解决。当晚,于承连夜去了工厂,带上QC,通宵一个一个检查产品,发现,除了那6000个同批次、同装箱、同一个QA检测标记的产品有问题外,其它并无异常,品质一如往常。于承借了设备,将半成品拆解开来,仔细研究了几个小时,终于发现问题所在:其他产品,煲机所用时间了时,只有这6000个,煲机时间为连续16小时,很显然,有人更改了煲机记录表,后续交班的人,以为这批是刚放进煲机柜的,所以没及时拿出来。查出问题所在,于承将问题连同证据一同发给了代加工工厂,让工厂三天之内查出明真相,并向客户这边保证,会在4时内,重新将合格货品补齐。解决完所有问题,已过去一天一夜了,于承想起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忙给唐安拨了回去。唐安告诉他,他那边也出事了。原来,第一次直播售出的太阳能充电宝,货都还没发完,就有一个客户反应,他买了充电宝回去,带到山上做工时用,第一次充电,充电宝就爆炸了,炸伤了他的手,客户将这件事拍成好几段视频放在了网上,影响极大。发这段视频的主人,自称是GZ山区农民,家里只有他一人务农挣钱,供卧病在床的妻子买药和在外地上大学的女儿生活费,视频中,男人满脸沧桑,一看就是饱经风霜之人,他举起包着厚厚白色纱布的手掌,声泪俱下的控诉唐安公司的产品黑心,赚农民的黑心钱。其他几段视频,分别是唐安直播时保证产品质量的录屏、充电宝炸毁后的残骸、视频主人家的家徒四壁以及爆炸现场地面的血迹。一时间,一片哗然,各大营销号争先转发视频主人视频,纷纷指责唐安不作为,赚黑心钱,甚至有人开始人rou搜索,人身攻击。舆论发酵的速度远比唐安想象中的快得多,很快,微博、头条,全部都是关于这件事的新闻,农民在大众眼中,本来就是弱示群体,为了这一点,他们都能不顾一切的调动起他们的社会责任人,集中起来谴责唐安,他们并不需要真相,他们只相信他们认为是真相的真相。于承气得头顶的头发炸了起来,他颤抖着手,点开唐安视频主页,果不其然,每段视频下面都是骂他的,恶毒至极,脏话带篇,连带着他祖宗十八代都被拉出来轮着骂了一遍,更有甚至在呼吁大家集体退货,还有人一直重复刷评论,将人rou到的唐安信息、唐安公司信息、网店,全贴了出来。于承一阵窒息,只感觉气得胸闷,大夏天的,森森升起一股凉意,那一刻,他恨自己没在唐安身边,恨自己没及时接他电话。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唐安,唐安关机了,于承想,应该是被某些所谓的“正义之士”或“正义记者”找到了,不得以只能关机了,又或者是被打爆电话,将手机打没电了。终于在到达机场前联系到了孙向阳,孙向阳一改往日说话温吞软糯的语速,疾言快语,几句交待清楚了,他现在在公司处理网站的上万单退单和客户投诉,唐安一个人坐飞机去了GZ,听说到了后还要转火车、大巴、小巴,发视频的主人一直不肯透露地址,唐安从他发的一段视频中,发现了个村口的村牌,在地图上找到那个地址,找了过去。寻不寻得到视频主人,还是个未知数。于承订了从W市直接飞GZ的飞机,飞机四小时后起飞,等待的四小时里,于承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心如火焚、心急火燎”,第一次感觉时间过的如此之慢,四小时如同4天,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酷刑。时后,深夜,于承在ZG市的一个小城市的汽车站找到了唐安,好在他曾无聊,在唐安的运动手表里设置了唐安一朋友开发的最新款定位软件,凭着定位,在人生地不熟悉的他乡之城,找到了唐安。唐安听到人有叫他,还自嘲的笑了笑,这里距离S市几百公里,距离W市更远,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关切的声音叫他?而且声音那么像于承的声音,如果这里的人认出来,他等待他的可能是臭鸡蛋和一顿拳脚吧。于承心如刀绞,心口的痛意瞬间蔓延,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他的唐安,一夜间如一朵盛开的花被霜打蔫了,垂着头坐在冰冷的塑料椅子上,听见于承叫他,也只是直了直背脊,微怔了怔,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唐安。”于承又喊了一声。唐安心底略微一颤,慢慢的回头,犹如电影慢镜头回放般,在他终于看到于承那一刻,定格了。于承的双眸,含着nongnong的情意,触及着唐安心底的柔软。下一刻,他们旁若无人的在陌生的城市,破旧的小汽车站,紧紧相拥。正文第45章寻人盛夏暑夜,除了汽车站紧锁的栅栏门,还有无数只听得见看不见的蚊子,唐安本想找个地方让于承休息两小时,于承看了眼手表,差不多天亮了,于是,两人依偎在车站前的台阶上,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喂着蚊子眯了一会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城市时,于承、唐安被往来早起工作的人们繁忙的脚步叫醒,他们坐上了最早一班去一个叫灰石村的地方,去寻找那位受伤的大哥。汽车在蜿蜒的山道上缓慢爬行,忽左忽右的在盘旋的山道上绕来绕去,唐安和于承坐在车上,被甩来甩去,差点没把胆汁摇出来。两个多小时后中,司机师傅指着前面的一块木牌上“灰石村”三个字,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提醒他们到了,然后随便的把他俩扔在了路边,只留给两人一道汽车后尾气和一路扬起的灰尘。据大哥在评论里留言说自己姓刘,于承截了张能看清五官的图,一路往村里去的路上,逢人就问,可村里的人似乎对外人存在极强的抵触感,连问几位老人,都是摇手或摆头,表示不知道或不认识。最后,于承拦着一位看起来十几岁的小男孩,递给小男孩一罐饮料,问他认不认识手机屏幕上的人,小男孩切了一声,用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