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一心只想嫁太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不出引号里括着啥,只能这么复制过来啦)

我还没写下下本的疯批男主,就已经在第一步文案遭遇了挫折,哼哼,这肯定是老天给我的考验,让我征服他!!

第34章发现了

秋枕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

红豆伺候她洗漱后,端来一托盘补血养身的食物,并一只硕大的,盛满汤药的碗。

隔了一夜,秋枕梦肚子又疼了起来,食欲不振,勉强喝了碗粥,吃了几口菜。

“姑娘,老爷说这次十日后回来,叫姑娘好生喝药。”红豆道。

看见苦药,秋枕梦就有点发憷。

她看了看桌子上,摆了好些点心果脯,以及各种糖,估计就是给她备下的。

然而汪从悦在的时候,她还想喝,幻想着像话本里那样喝,说几句甜滋滋的话,现在人走了,那还喝啥。

她已经没之前那么疼了。

红豆似乎揣摩不出她的意思,端起那只大碗,盛了一勺药,喂到秋枕梦嘴边:

“老爷说了,要姑娘保重身子,姑娘若是怕苦,就让婢子侍奉您喝吧。”

行吧。

话本里的讲的东西,虽说不能完全重现,现上一半也是行的。

汪从悦一个男子,不解女子喜欢的风情也说得过去。

秋枕梦自我安慰着,喝了一勺。

红豆又喂了一勺。

然后再喂一勺。

秋枕梦一把抓住红豆手腕,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突如其来,和自家老爷一模一样的神态吓到了红豆。

她战战兢兢道:“姑娘,您疼得那么厉害,不能不喝药啊!您若是不喝,叫婢子怎么跟老爷交代?”

“我喝,”秋枕梦沉重地叹息道,“碗给我,我自己喝。”

红豆放下勺子。

秋枕梦心一横,端着碗一饮而尽,捡了块糖含在口中。

“姑娘别害怕,”红豆安慰她道,“昨儿郎中说了,等这几天过去,还会给您换药,加一些别的药材,喝起来酸酸甜甜,就没这么苦了。”

酸酸甜甜外加苦,听得秋枕梦一阵阵恶心。她连忙制止:“红豆,别说了。”

那点难得的少女心思,已经在红豆喂下的三勺药里,毁得渣都不剩了。

由于将养身子,秋枕梦连续几日没再去绣坊。郎中给她换了方子的第二天,汪从悦忽然提前回了。

秋枕梦迎出去,正赶上汪从悦脚步奇快无比地往里走,那些随侍小厮小跑着跟了上来。

他垂着眼,似乎满带着阴郁模样,见着她时,目光才稍微缓和了些,牵住她的手。

“妹子,药有好生吃吗?”汪从悦问,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沙哑。

“有的。”

秋枕梦仰头望他。

汪从悦平日的表情便极少变化,如今更是没有,只微微垂着眸,本在眼尾处才稍微带着些的红,一直蔓延到前头。

“小哥哥,你是不是刚哭过?”秋枕梦问道。

汪从悦没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揉了揉她的头,将她挽好的垂挂髻揉散了。

两人一直进了二门,院中只剩下红豆。秋枕梦打发红豆去做事,汪从悦这才道:“我请了三日假。”

“小哥哥,到底怎么了啊?”

汪从悦仰了头,望向头顶朗朗晴空。阳光还算耀眼,刺得双目都在发疼。

“师父去了中锡行省,水土不服,年龄又大了。”

他攥着秋枕梦的手往屋里走,本行得极快的步伐慢了许多,仿佛说话时十分艰难,难到路都走不动了:

“今日消息报到京城,师父他已经病故了。我告了假到师父府上去,妹子,你帮我备下赙礼吧。”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

秋枕梦记起那日见到的老人,待她很和气,还嘱咐不让小哥哥欺负她,心也就沉沉地重了。

汪从悦进了屋,才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备赙祭的时候,权当他是我父亲。”

“小哥哥放心。”

汪从悦又叮嘱了一些事情,便回房躺着去了。

其实一起报到京城的,不止张公公的死讯,还有他临终前递来的奏章,推荐他接替自己的位置。

他得了消息,连忙去觐见皇帝,希望能告下假来,为师父治丧。

那时皇帝刚刚下朝,没回内宫,在外廷殿中处理政事。他侯在殿外等待传唤,瞧见里头走出来几个吏部大臣。

那几个大臣对他印象还算不错,从前他遭受弹劾的时候,这几人还帮他说过好话。

有人对着他恨铁不成钢道:

“汪公,知恩图报是件好事,可也得挑对了人。圣上本有意叫你领内官监印,我们瞧着你也当得起,就因你……哎!”

那官员话都说不下去,甩袖离开了。

而后又出来几批人,看他的目光或惋惜,或鄙夷,或无所谓,或厌恶。

他都没放在心里,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去了,才有内侍出来,将他带了进去。

杨自彻手里翻着题本看,见他跪下磕头,也不叫起,问道:

“你多日不在朕眼前走动了。说吧,为了什么事来的?”

这声音听着很和蔼,却教他心里一阵阵的空落着。

“奴婢求圣上准假,恩准奴婢为师父治丧。”他轻声道,目光里装着殿中雕刻着花纹的地面,不敢抬头。

“准你三日假。”

他重又顿首:“谢圣上。”

杨自彻依然没叫起,也没放他走。殿中一片令人心慌的寂静。

“张兆清的上奏,朕已经看了,留中。”杨自彻忽然提起他师父,语气依旧平和。

但这已属于政务范畴了。

虽然已经从外廷官员那里,得知师父在奏章里写了什么,但这些并非是内廷官员可以触及的东西。

他不敢猜测皇帝提起奏章的用意,便也不敢接话。

杨自彻并未计较,将留中的题本随手丢在案上,发出“啪”的一声。

“朕已经有将近一月不曾见着你了,”他声音渐渐冷下来,“本以为你来见朕,除去治丧,还有别的话想对朕说。”

皇帝想听到什么样的话,他心知肚明。

可他不能说。

“奴婢没有,”他声音很轻很淡,语调依旧是平的,慢慢道,“圣上终日理事,合该龙体康健,奴婢岂能惹圣上生气。”

他得了声含着怒意的“滚”。

·

赙礼等东西,在汪从悦睡醒时已经送到张公公府上。他换了治丧时该穿的衣裳,坐了轿出门。

秋枕梦一直送到门外,望着轿子远去,这才回来。

素常跟着他的小厮留下了几个,她随手一指:“归雁,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两人进了上房,红豆关上门,在外面守着。

秋枕梦盯着归雁看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