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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吃,一床睡,抱一抱,亲一亲,再说说话,已经足够亲密,想太多有的没的,岂不是仗着她的喜欢放纵自己。“就说……娘娘们衣着的事儿吧。”像是逃避一样,汪从悦咳了声。“皇后在圣上打天下时出力颇多,听说能征善战。不过我入宫的时候,她已经身子不大好,经常病一阵,康健一阵子的,圣上为了让她平日里练一练,解个闷,宫妃们的披帛,就和一般人的不一样了。”汪从悦讲。“怎么个不一样法?”“越是位分高,披帛就越重,不仅有各自位分的花样,还有镶嵌之物,像是妃位的,披帛镶玉。娘娘们素常缓步慢行,可一旦行动激烈了,披帛甩起来,运气不好,能打破人的头。”皇帝登基前生下的几个儿子,都因为打天下而折损了,是以登基后,宫中所有妃嫔,都卯着劲头要先于别人产下孩子。贤妃娘娘就在这样的争斗中失利,被短暂地降了位分。他进宫后,被拨到降为才人的娘娘身边,打扫宫室。她在这种境地下生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皇子,被当时的贵妃抱去养着,后来位分又升回来,孩子却依然没能回到身边。其实本能要回来的,皇帝都下令了,可回到身边当晚,孩子就发起了高烧。高烧很长时间都没退,生生将皇子烧得有点痴傻。本打算和贤妃娘娘好生往来,做个姐妹的贵妃闯进宫殿,一披帛砸向娘娘。贵妃失去理智,那披帛就砸得很重。本地位最低,不该上前的他,比别人反应更快,扑上去替娘娘挡了一下。那是他手臂上第一道伤痕,血流如注,伤口长近一尺。皇后被惊动了,调查此事,发觉皇嗣确实被人下了黑手,与贤妃贵妃都无关系。因着贤妃粗心,贵妃莽撞,这孩子最后养在了皇后膝下,两个人谁也没能得到。贵妃甚至降为九嫔之一,至今仍然做着个修容。而那敢对皇嗣下手的人,因当初的后宫过于混乱,因而没能查到。真可惜,那可是贤妃的第一个孩子啊。汪从悦遗憾地想着。秋枕梦忽而爬了起来:“我说呢,为什么当时小哥哥给我的花样子,好些都是断的,原来要镶玉!”“是这样。”汪从悦说。他搂着秋枕梦的肩,手指似不经意地微微一勾,将她衣裳往上提了提,盖住了那痕叫人畅想无限的弧度。外头正巧响起红豆的声音:“老爷,姑娘,您看这条街可以吗?”汪从悦去瞧秋枕梦。后者利索地爬起来:“好啊,有东西能买就行!”·秋枕梦当先跳下马车。她视线往周围一扫,顿时看见一抹花里胡哨的亮色。这亮色蹲在一头小毛驴边,满脸愁苦。汪从悦从小窗处露出半张脸:“妹子,你叫小厮们跟着,先去附近转转,等我收拾了书,马上就下来。”秋枕梦便带着红豆和两个小厮走向毛驴,向那个亮眼的人打招呼:“公子怎么又出来卖货了?”世家子货郎敲着筐,唉声叹气:“家里给的钱又不小心挥霍完了,没办法。小娘子买不买东西?”秋枕梦摇头说:“不买了。”货郎却笑吟吟站了起来,从筐里翻出一张手帕,上头刺绣用着金丝银线,瞧着富贵又辉煌。“我和小娘子熟了,干脆送你一张帕子吧,不值什么钱。”秋枕梦才要拒绝,身后却传来一道毫无起伏的声音,轻轻的,甚至有些慢:“公子随意送别人家女眷贴身用的东西,未免太过无礼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不正经的端庄小可爱这位小天使的雷~感谢万万不爱玩小可爱的营养液~第21章假公子秋枕梦直觉这语气有点不对。她回过头,只见汪从悦正慢悠悠往这边走来。他步伐规整,行路端严,生生将长衫广袖的风流意气穿出了礼服的感觉。秋枕梦介绍道:“小哥哥,这位公子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个货郎。”汪从悦点点头,眼睛还是放在货郎身上。货郎向他行了个礼,笑得非常和善:“这话就不对了,我和小娘子相识也有多日,朋友间送个礼物,你作为家人,难不成还要管着?”汪从悦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也得看是什么朋友才对。”这怕不是要为了她的交友问题吵起来。秋枕梦赶紧上前拦着,汪从悦转头朝她挑了挑唇角,声音明显柔和了:“妹子,你先去逛逛,我和这位公子有话要讲。”货郎也点头:“小娘子先去逛逛吧。”他说着就往筐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两腿交叠。汪从悦眼角一瞥,也有小厮忙忙地拿了个交杌放下,他顺了顺衣裳,也坐下来。秋枕梦犹豫片刻,决定还是不留下来了。因为这俩人的男性尊严似乎都爆发了,正在针锋相对,目光交汇处几乎噼里啪啦电闪雷鸣。而自古以来,男人的面子问题大多数都很严重,不掰扯清楚势必不行,她想拦估计也拦不住。秋枕梦拉过红豆,随手指了俩小厮。小厮们本打算跟着她逛去的,不成想秋枕梦绕了一圈,又回到附近躲了起来,伸长耳朵偷听。“姑娘……”小厮低声叫道。秋枕梦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肯定得搞明白,这俩人要争执什么!小厮们没办法,又不敢陪秋枕梦一起偷听,只能拉着红豆站得稍微远了点。·汪从悦坐在那里的样子,仿佛正在刑部升堂的老尚书。他目光从货郎身上滑过,最终落在两个筐中,声音淡淡的:“听闻公子从前就因花光了钱财,出来贩货?”“的确如此。”汪从悦狭长的眸微微一眯,紧接着又道:“如今公子再次没了钱财,与先前似乎相隔不久。”货郎脸上笑意淡了,没好气地说:“这便不是你该管的事了。”“你若不和她相熟,我自不会问你半句,”汪从悦依旧轻声细语,平平静静,“我很想知道,公子区区十几日,把钱都花到哪里去了?”货郎笑了:“我们花钱的地方多了,岂是你这种人能明白的?”他掐了根草,拿在手里绕来绕去,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汪从悦身上打量着,轻嗤一声。“我说怎么看你这做派,怎么不对劲,好生听了听声口,才晓得是宫里人。想来圣上如今对你们放纵得很,叫你有胆子过问世家事了。小娘子居然有这种家眷,当真是玷污人。”类似的话,汪从悦这十年间已经听过不少了。皇帝当面说,他无所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