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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陷入兴奋的尤岁没有注意到,由于她捂微生浔眼睛的动作,靠得微生浔极近,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微生浔整个后背已经不自在的僵直了不敢动。微生浔抿了抿唇,僵直着背不敢动,被捂住的眼睫却因为不自在极为不安分的飞快眨动。他除了八年前的那一晚他还小的时候,因为害怕雷雨天主动抱过尤岁。但除那晚以后,他和尤岁就一直保持着非常正经守礼的距离,还从没像今天这样靠得如此近过,近到他鼻翼呼吸间,就能闻到尤岁身上特有的清甜香气。缓缓地,耳根不受控制的逐渐发烫发泛红。他侧了侧头,想要躲避尤岁垂落到他脖颈上,令他感到微痒的发丝。毫无察觉的尤岁却误以为他想要挣脱被覆盖住的眼睛,另一只手不得空,她只得倾身又靠过去几分,依靠身体的重量去压制不安分的微生浔。与此同时,她的掌心也加了点力气,贴近微生浔脸上的皮肤,紧紧捂住他的双眼。“师弟你先别乱动,仪式感马上就好了!”尤岁边安抚着,边加快了另一只手中的动作。“好了!”就在微生浔忍耐的临界点时,尤岁终于松开了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适应了昏暗后,眼前一片光影朦胧。微生浔飞快眨动眼睛,重新适应了日光的照耀和温度。他眉梢微挑,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摆着一个奇奇怪怪的圆形糕点,上边还插着十六根细细的蜡烛,微弱的火苗随着微风漂浮不定。“这是何物?”微生浔也算是见过不少新鲜玩意,也博览过群书万卷,但他敢肯定,眼前这散发着甜腻味道的古怪糕点,他在修仙界里还从未见过和听闻过。“当当当当,师弟没见过吧!”尤岁似乎是被微生浔的反应取悦了,细眉弯弯,眼睛也悄然变成了月牙状,扬起的嘴角唇红齿白。“这在我家乡那边,是生辰时必吃和必有的一种仪式感,叫做生日蛋糕,上边的蜡烛对应你已经十六岁啦。”“生辰...”微生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向来一尘不变的脸上罕见的有些一些茫然之色。“师弟你傻啦,今天是你生辰你忘了吗!”微生浔的错愕显然不在尤岁的意料范围内,她也跟着愣了几秒,随即脸上浮现出心疼的模样。她突然觉得微生浔挺可怜的,自从失去至亲来了天璇后,他已经七年没有过过生日了。这次要不是前段时间她联系上了了尘那不靠谱的师尊,顺带问了一句得知后,只怕今年微生浔的生日又是悄无声息就这么过去了。“师弟你放心,从今往后师姐都会陪你过生日的!”见微生浔明明反应过来后,却敛下眼睫默不作声,周身莫名浮出难过的气息后。尤岁连忙揽过微生浔的肩膀,半是安慰半是哥俩好的拍了拍微生浔的臂膀。“别傻楞了,蜡烛要灭了,师弟你快点许个生日愿望,明年天道就会为你实现的。”耐心等了一小会,尤岁看微生浔还是没有其他反应后,轻轻推了他一把。早已反应过来的微生浔讥讽的抿了抿唇,神情忽然变得凛冽骇人。倘若天道真能实现愿望,主持公道,他的至亲又怎会那样惨死。既然如此,天道又干他何事。他不会再信天道,也不会再信别人,更不会过这种无聊至极的生辰和许这可笑可悲的愿望浮萍。“师弟?”在尤岁再一次疑惑推搡中,微生浔缓缓他抬起头,神情冷淡,眼底有汹涌的暗流涌动。却在对上尤岁满是关切的双眼,以及一旁精心准备好的一切时,到了嘴边的话就只干巴巴的挤出一个音节字眼。“好”果不其然,在他这一声好落下以后,尤岁的眼再次冲他弯成了喜庆动人的月牙状。怎么明明年岁比他大,却让他感觉像是比他小了许多的样子。罢了,今日她做的这些事,终归是为了他。两人之间,能有一人开心,倒也不算无用功。“那师弟你快点的,蜡烛烧的只剩一点啦,再不许愿就只能等明年生日了。”微生浔抬起脸时,满面的冰霜让尤岁猛地咯噔了一下,还以为微生浔并不喜欢她这些擅作主张的行为。直到微生浔僵硬的应了一声好后,她才放下心来,继续催促道。并没有任何虚无愿望的微生浔僵硬笨拙的想要把所有蜡烛迅速吹灭。待到最后一根蜡烛燃烧殆尽之前,他的眼角余光瞥到尤岁的笑脸时,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极为模糊又让他感到新奇的念头。他变扭的在心底许了一个和尤岁有关的愿望。*“师弟,我们去寻宝吗?”吃饱喝足后,尤岁一脸惬意的抚着胃部仰躺在地面,懒洋洋的发问。“@呜哇呜哇&*...”一旁长生有样学样,也跟着摊在尤岁身旁。四脚朝天,露出粉嫩圆滚滚的小肚皮,扁扁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不去。”身为修炼达人的微生浔在一旁打坐养息,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神同步的尤岁和长生,唇边溢出一丝笑意。“那你先修炼,我和长生在这山里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宝贝。”想这这大山除了妖兽也没什么大危险,尤岁放心的将微生浔撇在原地,拎着一脸无辜茫然的长生飞往远处寻宝去了。作为寻灵兽的长生还是很对得起它这个种族的名头。虽然年幼,与生俱来的天赋却发挥的十分透彻,和武力值爆棚的尤岁相互配合。不过一个下午的功夫,一人一兽就在这有点贫困的妖兽山上,寻出了不少天材地宝,满载而归。过足了寻宝瘾后,尤岁抬头望了眼已经逐渐黑下来的天色,一把抓过抱着天参一脸陶醉的皮皮,往微生浔所在的方向赶去。临近微生浔所在地不过十里时,尤岁和长生同时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隐含的血腥味。来不及多想,踩着咫尺天涯的步法,迅速闪身赶往微生浔所在的位置。“小杂种,原来你还活着啊。见到小叔叔怎么不行跪拜礼,当真是没有半点家教,看来还是需要小叔叔来教教你吗?”刚赶到现场的尤岁瞬时发现微生浔的跟前站着浩浩荡荡的一大批人,模样极其嚣张跋扈。而只余孤零零一人的微生浔却势单力薄,身上还受了伤,正在留着血。见到这一幕的尤岁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提着佩剑给这狗东西来几剑时,却又在听到他嘴里的话硬生生止住了冲动。她瞬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