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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随后她就被储物袋里的猛烈冲劲给直接带进了屋子。屋子里除了普普通通的居家装饰,空无一人,长生也不在这里。“没有人?那刚才是谁在喊我?”尤岁有些茫然了,难不成是她出现幻听了?“岁岁,岁岁......”就在她懵圈之际,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像一道清冽的少年声,仿佛就在她耳边,却偏偏又听不真切,宛若隔着层层天际。搅合得她心慌意乱,脑子都快要崩溃掉了。“别喊了!”尤岁猛地捂住耳朵,蹲在地上不停的摇着头,想要摆脱这个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却依旧如影随形,婉转亲昵,犹如召唤。良久,她茫然地抬起了头,眼神没有焦距,捂住胸口的手微微发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就忽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莫名地异常难受。挂在她腰间的储物袋也依旧在猛烈抖动,光芒愈来愈烈。终于,这阵光不受控制的从储物袋自行飞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尤岁看清悬浮在半空中的物件后,眼神满是惊异。竟然是那把褪去坑坑洼洼的佩剑。她站起身,伸手想要将佩剑收回储物袋,佩剑却突然自行疯狂的旋转。紧接着,房间某处忽然传来清脆的‘叮咚’声,凭空出现了一柄剑鞘模样的东西。缓缓盖住了佩剑,将佩剑亮起的光芒尽数掩去,也停止了转动,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尤岁再次伸手,将半空中的佩剑握在了手中。她仔细打量着手里焕然一新的佩剑,越加感到疑惑。入手温润如玉的剑鞘令她感到极为舒适,与之前粗制滥造的木头削成的剑鞘截然不同,看上去精致且珍贵,和剑锋完美无缺的契合在了一起,仿佛这柄剑本来就是如此。她抽出剑锋,冷冽的剑芒一闪而过,透出上古无尽的威压,再也不复先前锈迹斑驳的破烂模样。任谁在看到,都会认为是一柄世间难求的灵剑。难道这才是这柄佩剑原来的模样吗?尤岁随意舞了几下,剑锋竟颇为灵性的发出一阵欢快愉悦的颤音,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这是怎么回事啊?尤岁摩挲着剑鞘,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咦,有字?尤岁摩挲到了剑鞘上有一处凹痕,她凑近看了看,发现剑鞘上刻着古朴沧桑的两个字。潋岁。!!!这两个字瞬间刺激了尤岁的大脑,她突然想起,她曾经继承原主零散的记忆片段时,也有关于这两个字的记忆。原主是个没有亲人,智力有点小缺陷的小姑娘,从小住着破旧小屋,吃着百家饭,唯一心爱的玩具和宝贝,就是这把自她出生就莫名存在的小破剑。原主把这把没有剑鞘的小破剑看作唯一的陪伴,因此从未上过学堂,也不识任何字的她,却能给这把剑取了个很诗情画意的名字。——潋岁。现在,原主给这把剑的名字和这间屋子封印起来的剑柄不仅重合了,还以为的颇为契合,仿佛就是一体。尤岁摸了摸下巴,心里头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柄剑和剑鞘合在一起,才是一把完整的潋岁剑,而这把潋岁剑,很有可能就属于将剑鞘封印在这间屋子里的主人。那么,住在这里的人究竟是谁啊。她有些不解地环顾四周,周围虽然被打理得干干净净,但依然能够看得出来,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房子,没有半点人烟气息,冷冷清清。怎么超出原着剧情外的东西越来越多了,疑点重重。原主一个和修仙界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小姑娘,为何会有修仙界的重宝,她和这间屋子的主人究竟存在什么联系。原主的身份真的只是一个无所依的孤女这么简单吗?尤岁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番,将剑收回了储物袋,决定在屋子里稍微转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她小心翼翼四处打量过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其他特殊东西,便转身出了屋子,将房门合拢,打算离开这间院子。刚踏出院门,后脑忽然激起猛烈的戾气,她连忙想从储物袋中掏出潋岁阻挡,就被带着魔气的一榔头砸晕在了地上。意识彻底昏迷前,尤岁感觉有人提着剑划过了她的脖子。当她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黑沉,天上没有月色,只有银白色的积雪映衬出微弱光亮。尤岁从雪地里爬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刺痛的脖子,打量了眼荒无人烟的四周。害,自己警觉性也太差了吧,竟然被人从背后偷袭了。还好对方没杀她,不然她就要十分憋屈的嗝屁了。嗯?这是什么玩意?敲晕了人还带留道歉礼物的?尤岁捡起一旁的一盏灯模样的东西,翻来覆去仔细瞧了瞧。小小的一个,入手还挺沉的,不知什么材质的灯身上,刻着特殊的纹路,纹路上发出幽幽的光,神秘莫测,只是中间的灯芯不知道哪里去了。【师姐,你在哪里,仙宴要开始了。】【jiejie,你去找华陵道君找到哪去人,别人都坐在宴席上了,你还没回来。】宁晨曦和灵清的传音忽然一起传来,尤岁这才想起还有仙宴这回事,将这来路不明的灯盏丢在了雪地里,就准备往仙宴会场主峰重华殿飞去。刚踩上潋岁剑,她又跳了下来,凝视灯盏半响,最终还是顺从心里的莫名念头,捡起了灯盏放进储物袋。*仙宴像是各路仙宗之间为了联络交情,互相吹捧寒暄的交流会,数十年才举办一次,因此仙宴向来都是热闹非凡。今年刚好轮到天璇做东举行仙宴,作为宴客会场的主峰重华殿,早早就布置得异常华丽奢侈。当尤岁赶到时,着实被重华殿的豪华程度给震惊了一把。精致奢华的大殿内,各个仙宗的重要人物,男子衣着高贵典雅,女子华服礼裙,相互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尤岁从侧面穿过人群,正巧碰到了在和其他人聊天的赵子虚,她一把揪过了赵子虚:“赵师兄,天璇不是向来崇尚简约吗,今夜怎么布置成了这个模样。你有没有看到我师尊师妹他们在哪儿啊。”“害,咱们天璇好歹是修仙界第一大门派,平日自己在家简朴也就算了,今夜这种重要场合当然不能施了礼仪体统,让人家以为咱们天璇穷得很。”赵子虚显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解释后,指了指最里边的主殿方向:“玄珩仙君和宁师妹都在里边呢,你进去就好,我先去招呼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