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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于宁晨曦?”眉已描完,微生浔手虚扶在了尤岁身后的椅子上,颀长的身影更加倾斜靠近了她。四目相对时,她看见微生浔眼底有火光在跳跃,让那颗泪痣愈发显眼动人。她咽了咽唇,终于后知后觉,这好像是微生浔第一次和她说话时,自称本君。这是,有些生气了?尤岁有些惊疑不定,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回:“这还不是书上这么写的,难道,不、不是这样吗。”“不是。”微生浔言简意赅,声线又恢复了清冷。完了,随着微生浔的话音落下,尤岁顿时感觉不好了。一直以来的种种,在她脑子里逐一闪过,埋在心底的那份不确定如今终于被微生浔亲口证实了。她家的房子,可能要塌了。“师尊,师姐。”闭合的殿门被悄然推开,殿外风雪带来的寒意瞬间吹散了殿内莫名的气氛。尤岁和微生浔不约而同,一同转过头看向殿外,是宁晨曦。站在殿门口的宁晨曦面色被长廊的白色积雪映衬着,似乎和微生浔有点一致,都格外的苍白,即便胭脂润了色,也难以掩盖。“晨曦,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尤岁走了过去,拉过了宁晨曦,探向她的额间,又伸手想去摸她手腕的脉搏。宁晨曦扬起笑意,清浅的梨涡浮现,反过来一只手挽住了尤岁,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额间:“师姐我没事,可能是刚才来的路上风雪吹的,况且我早上过来给你编头发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吗。”说着,宁晨曦转头看向着微生浔,眼底微光浮动:“师尊,早上过来寻师姐没见到您,没想到您已经出殿门啦,长生好些了吗?”微生浔没有回答宁晨曦,反而眉心微皱,淡声道:“你身上有血腥味。”血腥味...尤岁心头微动,转头看向长生。原本百无聊赖摊在椅子上的长生此时站立了起来,拱着身子,依旧冲宁晨曦发出恐吓的低吼。她又转头看向宁晨曦。宁晨曦随着微生浔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低垂着头,两颊梨涡隐去,脸上绯色渐起。过了半响,宁晨曦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顿时,尤岁脸上精彩纷呈,先是惊异,后是恍然大悟后的如释重负。最后看向微生浔的目光古怪,犹豫了好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个微妙的误会。难道要她或者宁晨曦跟微生浔说,宁晨曦是......天,这未免也太尴尬了点吧。第36章一更宁晨曦红着脸,尤岁看着微生浔支支吾吾,场面顿时陷入尴尬。索性,一则及时的传音缓解了这个古怪的气氛,微生浔被玄鸿仙君召去了天璇主峰的重阳殿。看着微生浔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尤岁松了口气,转头询问宁晨曦:“晨曦你痛不痛啊?”宁晨曦愣了一下,放在腰间的手下滑到了小腹间,摇了摇头:“还好。”“那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反正离仙宴还早着呢。”尤岁提议:“我去给你弄点灵药泡水缓缓吧。”“不用这么麻烦的师姐,我回房调养一下就好。”宁晨曦冲尤岁笑了笑,挣脱了她想要扶过来的手,往殿外走去:“长生醒了就好,我先走了师姐。”走到殿外时,站在长廊的宁晨曦忽然回头:“对了师姐,你今晚记得穿我送你的裙子哦,配你新绾的发刚刚好呢。”尤岁顺着宁晨曦的目光摸了下自己的新发型,随即点了点回应:“好,我一会儿就换。”“晨曦才发现师姐今日的妆面好像也比平日里好看,尤其是眉呢。”宁晨曦视线缓慢下移,在略过尤岁的脸时,忽然又惊异了一下。“有吗?”尤岁转头看向一旁的梳妆台。刚才微生浔是站在她身前给她描的眉,随后宁晨曦就过来了,因此她还没来得及打量被微生浔折腾过后的脸。此时她正满脸好奇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青丝绾起,额间不知何时被描了精致动人的花钿,映衬得被精心临摹过的眉眼更是犹如墨画。微生浔这手艺可以啊。尤岁轻声赞叹,对着镜子左右转了下脸,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好。她感觉微生浔比她还要了解自己这张脸,不过寥寥几笔,硬是多了分浑然天成的特殊韵味。“jiejie,你对着镜子臭美什么呢?”就在尤岁对着镜子感叹时,殿外突然传来灵气咋咋呼呼的声音。她扭头看去,发现宁晨曦早已走了,只有灵清、赵子虚和顾云萝几人趴在门边,叠罗汉似的凑成一排,齐齐探出脑袋,鬼鬼祟祟的打量殿里边。“尤师妹,玄珩仙君是走了吧?”赵子虚伸长了脖子左右环顾后,朝她使了个眼色,贼兮兮的开口打听。“你们这是做什么?”尤岁摸着下巴点头,又疑惑道。她实在是被灵清等人目前叠俄罗斯方块的行为给搞懵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诡异的趴在门边。“害,还不是玄珩仙君,前几日你被拎走了,我们几个被玄珩仙君找长老给罚到戒律峰的静思殿,面壁思过到昨天夜里才被放出来。”灵清有些不满的皱皱鼻子,挥了挥手拳头。一旁的顾云萝走到尤岁跟前,一脸狐疑:“奇怪,宁晨曦不也是他徒弟吗,为什么她和我们一样被罚了,你却没有?。”“你傻啊,这你都不懂。”还没等尤岁回话,赵子虚上前给了顾云萝一个爆栗,随后脸上一阵抽搐,冲着顾云萝挤眉弄眼的暗示着。“这个我知道,我爹说了,男的对女的如果区别对待,一定是有所图,所以jiejie,玄珩仙君他肯定是馋你身子,你要小心啊!”???我的长生都被你吓掉了!尤岁被灵清的大胆言论给彻底惊呆了,抱着长生的手不自觉就散了。落在地上的长生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同样一脸懵比,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它就被噗通一声给扔地上了。尤岁抚摸着胸口,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情绪,却发现空气中还残留着微生浔留下的檀木松香,仿若他还在这个殿内的某处,正眼神淡漠,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们。她被自己的脑补立马吓得捂住了灵清的嘴,对着空气念念叨叨:“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当不得真!”“唔唔,叽叽里干唔,我又没留嗦错......”被她捂住嘴的灵清仍在含糊不清的嘟囔。见灵清还有继续要说的意思,尤岁有些头疼的按住鬓角,尝试转移话题:“你们怎么一个个酒量都这么差劲,才喝了一点就全倒了。”说着,她不免想起那晚抱住她腿不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