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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的识海。他睁开眼来,就见亓官仰脸看着他,有点担心地问:“师父,藤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呀?”陆丰摸了摸他的脑袋,侧身坐下来,道:“快了。有一截老枝相依相补,而今又每日温养,它的损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随时都能醒来。”不过,那蜉蝣藤贪婪得很,既然每日都能得到温养,恐怕一心只有壮大自己,并不愿意早早醒来。“哦。”亓官乖乖点头,而后倾身凑过来,爬到陆丰怀里,再直起身来,两手捧着师父的脸,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嘴唇印在师父唇角。陆丰却也并不阻拦,只微微抬了抬下巴,又伸出一只手虚虚扶着他的腰。亓官只从幻境里知道,道侣是要亲亲的,但他除了会将嘴唇贴上去之外,余下什么都不懂,倒是觉得这么和师父鼻息相触的感觉十分亲近,因此每天都要寻师父亲一亲。陆丰任他贴了一会儿,才稍稍将脸庞往后撤了一撤,唇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好了么?”这一声低低的,传到耳中后,亓官不知怎么觉得耳尖有些发痒。他眨了眨眼,目光不觉落在师父的唇上。陆丰的人中很深,唇珠饱满,唇线利落且漂亮,亓官语拙,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发自心底地觉得,师父的嘴唇真好看,好看得他还想再亲一亲。他舔了舔唇,又凑了上去,并依从心意地张开嘴,用牙尖轻轻咬了一下那饱满的唇珠,又探出舌尖舔了舔,才满足地后退,道:“好了。”陆丰没有说话,只瞧着亓官的时间有些长,那眼神也颇为悠长。半晌,他喉结微微一动,略移开目光,淡淡地道:“那便歇息罢。”亓官从他怀里爬起来,脱得只剩一身里衣,翻身滚进被窝里,只露出来一张脸,和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他盯着师父好看的手指解了衣带,除了外裳,便自觉将身体又往里滚了滚,挪出来一块空地。待陆丰也上了榻,他又滚过来,将脸埋进师父怀里,鼻尖微微一动,霎时便有浅淡的香气填满了整个胸腔。“师父……”他咕哝了一句,抱住师父的腰,往那个熟悉的怀抱里拱了拱,安心地闭上眼,不一刻便沉入了香甜的梦境。陆丰垂下眼睛,伸手抚了抚那头柔滑的青丝,也闭上眼,将神念重新探入亓官识海,须臾,便来到当初他在识海中存身的地方。他抬头望了望漫天星罗,少顷,低语一声:“周天星罗剑阵。”随着这一声,漫天星罗都闪耀了起来,星辰明灭间,渐渐显露出一个极为庞大的阵法。这阵法构建于星海之上,隐藏得极为巧妙,以陆丰独创的周天剑道为钥,若无此钥,便以分神之能也难以察觉,亓官的识海中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阵法显露出来,陆丰瞧了一眼,信步踏出,每一步落下俱生出万千道剑芒,纵横交错,数十步之后,这漫天的剑芒渐而构延成一个庞大而纷繁复杂的图形——那是一道禁制。陆丰便停了下来,望着那一道禁制,似乎出了神。他从未见过这样一道禁制,没有起点、亦无终点,仿佛只是一堆杂乱的线条堆在一起,构成一个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图形,叫人便是想解也无从下手。但他冥冥中又有一种直觉,这是当年在亓官神魂中种下蜉蝣藤的“他”留在此处的。那么,当年的“他”通过这样一道禁制,会给他留下来什么?陆丰凝思许久,直到那个图形即将淡隐而去,才伸出一只手,嘴唇微微一动:“……剑来。”霎时间,那个庞大而纷繁的图形亮了起来。它如有呼吸一般,吞吐间有无数剑芒闪烁来去,数息过后,陆丰的眼底映出来一道新的影子。他的神念为之一顿,微微屏住呼吸,这是——剑。正文第116章他的魂116、陆丰睁开眼。以他的修为,便是整晚未曾入睡,此时眼底依然神光湛然,不见分毫疲态。他垂下眼,看了看窝在怀里的亓官,对方的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呼出的温热气息团在怀窝,暖暖的。陆丰抬手拨开亓官脸上的几许乱发,垂目瞧了一会儿那安然的睡颜,目光随之落在那张微微启开的唇上。片刻后,他的目光微微一动,修长的手指掠过来,似有若无地在亓官唇角蹭了蹭,微一停顿后,终究是抚上了那软嘟嘟的唇瓣。触手温软,鼻息扑洒在指尖,陆丰目光微凝,心尖亦有一丝隐隐的悸动。亓官的亲亲止于唇rou相贴,就连偶尔的舔咬也纯是好奇,不带丝毫邪念,但对他来说,这终究是不一样的亲密,在纵容对方扑进怀里亲上来的时候——又或者在更早,在他与七官儿神魂交融致使神念摇动、招致雷劫的时候,他便明白,他与七官儿之间已不是纯然的师徒之情。但这又有什么所谓?七官儿早已是他的魔障,丢不开,忘不掉,舍不了,也放不下。他们之间有那样深的牵绊,神魂勾连,仿如同体而生,世上没有任何一对道侣能有这般亲密。而在见到那被封禁在神魂中的剑之后,陆丰才恍悟,七官儿生来就该是他的魂,更是他于漫长道途中追寻了数百年的答案和终点——那是他的道。“师父——”亓官喉间哝哝,眼睛半睁半闭,面上仍笼着一层熏然睡意。陆丰抽回手指,侧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起身着衣。熟悉的气息离开,亓官残存的睡意瞬间不翼而飞,霍然睁大眼睛,直到看到师父的背影,才安心地将脑袋重新放到软枕上,看着师父用玉带束身,披上一袭玄青衣袍,最后端正发冠,转过身来,便是风姿卓然的仙长。陆丰早已发觉他的目光,直到修饰已毕才微微笑着望过来:“怎了?”亓官眼睛眨也不眨,老老实实地道:“师父好看。”陆丰不由失笑,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又俯下身,极自然地在他鼻尖碰了碰,柔声道:“七官儿也好看。”亓官被师父亲了一下,先是一愣,而后便高兴起来。他一骨碌爬起来,三两下将衣裳穿上,又飞快地漱口净面,而后蹬蹬几步跑回来,仰着脸看着陆丰,眼睛亮亮的,“师父!”陆丰故作不知,只取出烹制好的灵食唤他,“来。”亓官原有些失望,但一看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