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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上颇带着些期冀问:“你知道路么?”这人——姜蕴不觉有些好笑,肚里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一眼就能望透,倒也有趣。她见亓官并不因为自己是修士就拿捏作乔,便也爽快起来,道:“这却不知。我等凡俗子民,对仙宗之事向来一知半解。”亓官见说,脸上不免露出失望之色,却听她又道:“姜禾想必同亓仙师提过莲师,她老人家也是仙门修士,或许知晓。”亓官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起来。姜蕴笑道:“不过莲师近来正忙,并没有空暇,亓仙师不若先在此处安顿下来,等莲师得了空闲,我便差人来告知仙师。”正文第53章太坏了!53、姜蕴事务繁忙,并不久待,只简略说了几句,又命姜禾随在亓官身边伺候,又向亓官道:“姜禾倒还机灵,亓仙师有事尽管吩咐她去办,若是想看一看姜城风物,也尽管叫她领路。”说着便起身要走。修士自来高人一等,相比其他凡人对仙门恭恭敬敬的态度,姜蕴如此可称得上是怠慢了,若是旁个受惯了追捧的修士,定会因此心生不悦,说不得还要难为一二,亓官心思简单,倒没有想那么多,只点一点头,目送她离去。姜禾便领着亓官去安顿,一面走一面歉意地道:“仙师少怪,城主并非有意简慢,实在是近来事务缠身,分身乏术。”她叹了口气,“近来袭城的妖物越来越多,城防便是重中之重,不惟是城墙需要修补,军士们的甲衣兵械也要修补换新,这一来,征发力役工匠就是一大摊子事。如今又值秋收,今年妖患多,田地庄稼也被祸害得不轻,若不赶紧收了,恐怕妖怪来了,又要被祸害一遭,今冬的口粮说不得就要支应不上了。”说话间,她引着亓官进了一处宅院,“妖患越来越眼中严重,我等虽为凡民,相较起来势弱力微,也不能坐以待毙。城主的意思,要使人去探一探妖怪都是打哪里来的,若能找到源头,回头便去请几位厉害的仙师来,一举灭了这一祸患,往后姜城百姓才能过上安生日子。”“只可惜,撒出去了一大群人,妖怪的源头没有找到,倒是折了不少人手。”说到此处,姜禾又望着亓官,诚心诚意地道:“实则,今日若不是仙师出手,恐怕我也要折在这遭了。”亓官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姜禾一笑,继续引着他往内走,“此处唤做听风苑,仙师瞧着可还满意?”亓官并不讲究这些,只点点头,姜禾又笑了一下,这回不再说什么,替他将一应事务都安置妥当,才又看了看缠在他脖子上的云虺,问:“仙师的灵宠可有什么讲究?我让人送些食水来?”亓官摇摇头,“不用。”姜禾便作罢。如是便暂时安下身来。是夜。姜禾过来的时候,姜蕴尚在用饭,见她进来,随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一边继续风卷残云。姜禾并未立刻就坐,先把此行大略禀报了一遍,最后道:“遇到了亓仙师,属下便没有再往前。”姜蕴停下筷子,瞧她一眼,“你是看上他了罢?”姜禾嘿嘿笑了一声:“瞒不过城主法眼。”姜蕴不置可否,“把他救你那段详细说说。”“实则属下也未看清他如何出的手,回过头来,也只见得一团光耀灿烂的剑光。”姜禾道,“不过一个照面就能把妖蟒绞碎,修士之能确非凡人所能及。若是亓仙师能长住姜城,再有妖怪来袭,军士们就不会有伤亡了。”姜蕴推开碗筷,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又将之随手一掷,方抬眼道:“你能令他留在姜城?”姜禾道:“亓仙师虽不大言语,不过并不难相处,属下瞧着,也不像是那些会讲究排场的,应当不会挑剔姜城简陋之处。”姜蕴不予置评,只道:“你有法子能留下他,尽可一试。”姜禾瞧了瞧她的神色,问:“城主是不相信亓仙师会留下来么?”“他留与不留,于我而言,并无太大差别。”姜蕴平静地道:“凡民总以为,面对妖怪只有求助仙师一条路可走,但如果总寄望于借助仙师之力斩妖,若是有朝一日仙师不再出手,我等凡民又该如何求生?姜城虽赖莲师之力良多,不过,我亦明白莲师不会永远坐镇此处。”“姜禾,你出身行伍,不忍军士伤亡情有可原。不过你是否想过,若不趁莲师尚在时练一练兵,当莲师离去,又会有谁来庇佑姜城?”“可是……”姜禾咬了咬嘴唇,“若是亓仙师能留下来,也能像莲师一样庇护百姓,不是很好么?”“你还是不明白。”姜蕴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仙师虽然有盖世之能,但与我等凡民有何干系?于凡民而言,能依靠的从来只有自己的力量。”她道:“我要的,是即便莲师离去,也能靠自己守住的姜城,而不是筹谋一世,到头来仍旧只有让百姓辛苦劳作、换取锦衣玉食供养仙师一条路可走。”姜禾为之怔然。“不过,”姜蕴瞧了她一眼,道,“姜城目前势弱,尚离不开仙师襄助,你能想法子叫那位亓仙师留下来,亦不失为一桩好事。”姜禾见说,精神不由一振。姜蕴目光落在她脸上,神色稍稍缓和,“我今日的话,你放在心里琢磨一时便罢,不必宣之于众。去罢,好生跟着亓仙师。”又叮嘱道,“此事尽心尽力即可,不可过于强求,以免适得其反。”姜禾郑重应是。姜蕴便挥手令她自去。姜蕴与姜禾说话之际,亓官正拿着一块玉牌端详,他瞧了一会儿,又看向突然冒出来的藤,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细藤蔫头巴脑地趴在他指尖,连顶端的芽尖尖都垂了下来,了无生气的模样。它才不想给那恶人跑腿送东西呢,奈何恶人太可恶,早就料到这一节,居然提前把宝贝都锁了起来,叫它一个都找不到。它憋了好几天,想尽各种办法都不得其门而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地把玉牌送出来给亓官。亓官见它这般模样,伸指戳了戳。细藤连叶片都懒得动一下,依旧蔫蔫地趴在他手指上。云虺啪嗒着翅膀绕着亓官飞了一圈,又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