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鬼吹灯同人-深情的鹧鸪哨(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一下,这不是亦舒那本里的桥段吗。如果你喜欢一个姑娘,在做西装的时候,就去找姑娘要她做旗袍的边角料来做领带。如果做成了的话,也就是定情了。

    他还看亦舒?

    不对,亦舒这个时候还没出生呢!

    所以说,这还是真事儿啊。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喜欢这颜色吗,显然不是。

    那他是喜欢她?

    “这颜色,你不合适吧,我给你去挑,卖西装的地方肯定有领带的呀。”羽琴决定要试他一试,逼他一逼。

    鹧鸪哨这才想起了一点,她怎么会知道上海的这种习俗呢。就算她是军阀之女,但她不是这儿的人啊。就连他也不知道,又如何奢望她能回应呢。而且就算她给了,那她也不会明白其中深意啊。

    “也是,太亮眼了,还是去挑一条低调点的。”鹧鸪哨点点头,决定另外想办法。

    羽琴一听,心就落到谷底了。果然是她多想了,他一个大直男,哪里会这些花花肠子。

    算了,还是等衣服做好了再说。到时候来个霸王硬上鸟,成功了就万事大吉。不成功的话,她就去找托马斯,逃去美国。

    只要之后不见面,就绝不会尴尬!

    回去路上,两人都各怀心事,所以都很安静,没有说话。一到了族长家门前,他们就听到了里面的喧哗。

    出事了!

    宅子里传出来可不是什么欢声笑语,鹧鸪哨一听就发现不对了。他一把拉住了羽琴的手,谨慎地推开了大门,好像那是一个充满了机关的墓门一般。

    羽琴只觉得他手心灼热,但她知道,他这是在担心族人的安危。

    “你们终于回来了,族长不行了!”才把门推开一半,就有人从里面给打开了。他们吵吵嚷嚷的,把鹧鸪哨和羽琴推到了族长的房间去。

    一进去,羽琴就闻到了一股鲜血的甜腥味儿。但室内并没有红色的血迹,只有一盆金灿灿的液体。

    “族长!”鹧鸪哨一看脸色就白了,他知道,这变成金色的血液代表着什么。在他的父母去世之前,他们的血液也是这样的颜色。而自己在黑水城吐的那一口血,也差不多是一样的。

    只是他还年轻,那一口金血只是急火攻心,反而把诅咒之力逼出来了一点而已。

    “你过来。”族长气若游丝,显然已经只有气出,没有气进了。

    鹧鸪哨扑通一声跪在了族长床前,在他父母死后,是族长一直在照顾他,支持他,提供给他所有需要的帮助。

    “只找到雮尘珠是没用的,也许,你还需要带着它返回鬼洞。”族长翻遍了族里所有古籍资料,还是没找到后续。但他猜测,既然诅咒是因为看到鬼洞而获得的。那要解除诅咒,是不是就要将这代表眼珠的珠子给扔回去呢?

    鹧鸪哨点了点头,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玉楼可有金算盘的消息?”羽琴站在一边,提醒了一句。她还清晰记得的线索,只有这一条了。

    “我明天问问他。”鹧鸪哨准备明天一早就去邮局拍个电报,现在晚了,都关门了。

    但是谁知道,族长竟连这一晚都没有熬过。

    【】

    第16章  人工呼吸

    第二天,羽琴主动去发了电报。而鹧鸪哨则留在族长家里,cao办着葬礼的事情。

    扎格拉玛族向来用火葬,他们并不希望那诅咒继续跟着自己去另一个世界,所以烧成灰,洒进河里,是最好的归宿。

    当羽琴回来的时候,她正好看到火光亮起。

    既然是因为诅咒而死,那就更没有停灵七天的规矩。在扎格拉玛族的历史上,没有人逃得过,侥幸从来都不存在。

    “电报我发了,不知道陈玉楼什么时候能回。”羽琴走到了鹧鸪哨身边,她看着火光中坚毅面庞的他,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熄灭了。

    鹧鸪哨此刻冷得就像一块冰,他本以为未来终于有了希望,看得到光亮了。但族长的死,却又一次将他打回了原形。他就像跌落到了鬼洞之下,再也没有力气爬上去了。

    他们扎格拉玛族传承了千年的希望,居然是一个虚假的泡沫。

    费尽千辛万苦,他失去了那么多同伴,找回来的,居然是一个无用之物。

    他又想起了花灵和老洋人,如果不是为了找雮尘珠,他们至少也还能活上个十几年,至少可以生儿育女,等到诅咒爆发了之后再死去。

    这一切的一切,突然变得毫无意义,让他也失去了生的意志。

    羽琴只觉得他是一时失落,让他回了房间,也许睡几觉之后就好了。一边等着陈玉楼回电报,她一边守着鹧鸪哨。一米九这么大个人,不吃饭是不行的。

    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他做饭菜,她都觉得自己可以去美国开中餐厅了,保证能挣大钱。

    早上她先去把菜买回来了,然后再去了邮政局。没想到,陈玉楼的回信就到了。

    “鹧鸪哨,陈玉楼找到金算盘了!”羽琴啪啪拍着鹧鸪哨的房门,直接把喜讯吼了出来。他消沉了那么久,是时候振作起来了。

    但是羽琴把房门都拍烂了,鹧鸪哨都没开门。她立马就知道了,鹧鸪哨不在房间里。不管怎样,他对自己还是客客气气的,从不会对她耍脾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