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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折辱,反而被她吊在了柱上。继而,白聿江看到了那些同样被她榨干的弟子,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其中之一,少女甚至还有按照编号取名的若干男侍,他们看他的眼神便如他们看雪山顶上猎到的猎物,轻蔑而微含怜悯——白聿江羞愤欲死。这哪里可能是什么少女,根本是个女魔头!她还带着娇笑摸着他的面颊道:“白郎你莫怪我,我是真心欢喜你的,你看我都没有把你弄成他们那般……还打算再带你看一场好戏呢。”白聿江很快知道是什么好戏了,他看到了陆承杀。他本以为他的下场会和他一样,哪知道陆承杀武功根本没有短了分毫,而当初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妖女更是从旁策应,两个人当真郎情妾意。那女魔头还时不时用眼角觑着他,说着譬如“这天下优秀的男子这么多……不如多找些快活快活。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呀,你说是吧”之类的话,白聿江一声不吭,却倍加难堪。而他听到的则更令他义愤——凭什么陆承杀就这般好运,与妖女勾结还能得人真心,他根本不愿却要武功散尽,还要被这个女魔头羞辱。那女魔头似终于玩腻了,她解了众人对陆承杀的攻击,还掀了那妖女的斗笠,才施施然从密道溜走,临走前还吻着他的脸颊道:“白郎,我好舍不得你啊,你这么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不多见,真想留你做我的内侍,可惜我要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白聿江恨得牙痒痒,恨自己大意,也恨她狠毒。那女魔头武功了得,在场根本没人是她的对手,就算追出去也没人奈何的了她,眼下这份恨意转嫁到了陆承杀身上。陆承杀一个字也没辩驳,他只是徒然地收了剑,身上依旧杀气盈盈,无人敢接近。白聿江身体虚软得可怕,内力几乎只剩一丝,他本来天赋在年轻一代是极杰出的,再要练回去不知要多久,也许此生再追不上其他人,白聿江语气中的恶意几如实质,道:“你不想解释一下么?方才我都听到了。”陆承杀转身朝外走。其他人已有些茫然,不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方才不是陆少侠救了我们吗?”“他不是已经知道那是个魔教妖女了吗?怎么还可能与那妖女有关系?”“白少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白聿江冷笑道:“能有什么误会,他和那妖女根本就是一同进来的,而那个妖女与此间的女魔头又是旧相识。我看他根本不在乎什么魔教不魔教,你们停剑山庄就是这么对魔教嫉恶如仇的?”他笑得极尽嘲讽:“陆承杀,真是好一个陆承杀。”一时间,众人都惊呆了,纷纷说着:“白少侠,这种话可不能乱说!”“陆少侠,你快解释两句吧!你怎么可能同那个妖女有什么?”“就是啊!你快说些什么吧。”诸位弟子都不愿相信,这实在有悖于往日他们的印象,可陆承杀偏就一言不发,再加上他现在明显仍有余力,却眼睁睁放着那个妖女逃走,疑窦终于还是在众人心中渐渐升起。***花焰出来之后,没多久便寻到了自己的下属,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在期间遭遇了一小队正派弟子,双方打了一架,又各自退开。“圣女,你没事吧?这迷雾好像淡了一些。”花焰摆摆手,心烦意乱道:“没什么,我们走。”只怕是阴相思吃饱了准备走了,她倒是很想再去找她的麻烦,又怕再横生枝节连累到陆承杀。这里正道弟子太多,雾淡了,对他们来说也是个麻烦。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如说,她其实连这一趟都不该来,不见就不会害他可能被牵连。迷谷镇里雾大,却无风,出来花焰才感觉到迎面一阵刺骨寒风,她没用内力御寒,刮得她脸颊生疼,身旁青衣弟子适时递来了一件斗篷,花焰看了一眼,便推开道:“不用了,我们回教。”说着,她翻身上马,体味着那股寒冷,勒紧了马腹。花焰忽然发现变强了也没有用,横贯在他们中间的,已不是变强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很快,陆承杀大破迷谷镇解救诸位弟子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他本来就在年轻弟子中名声大噪,此时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倒是白崖峰的少主白聿江似乎在此次为魔教重伤,原本一年大半时间都在江湖行走的白聿江突然闭关修炼,再不见客,碎了不知多少江湖少女心。他又回了停剑山庄。花焰特地易了容打听过,没有更多的消息传出来,才总算松了口气,她生怕听见陆承杀和魔教妖女勾结的传言。只是陆承杀回去了,又没有再下来。谢应弦在停剑山庄有线人,可惜只是外门弟子,武功也平平,打探不到更多消息。花焰日日随身带着和给陆承杀那只蛊王小黑相对的传音蛊,可始终没有等到回音,这一等又是一个多月,停剑山庄的戒备没有一刻松懈。她甚至问过谢应弦:“我硬闯停剑山庄的山门,有几成概率成功?”谢应弦道:“不怕死,你一个人尽管去。”花焰只得放弃。期间他们正义教还和正道有过两次不大不小的摩擦,谢应弦让齐修斯前去摆平,花焰主动要求跟去。一次是他们一处分堂被剿,齐修斯带人前去报仇,刀光剑影双方都杀得很是激烈,毫不留手,看得花焰有些恍惚,因为真打起来的时候,分不出孰正孰邪,就像谢应弦说的,只是单纯的“人杀我,我杀人”。他们见到正道,与正道见到他们的反应都是一样的——先杀为净。仇怨本身刻在骨子里,不需要理由,是为观念,很难改变。纵使她只是站在一旁什么也没干,就已经有正道弟子举剑朝她攻来,嘴里喊着妖女看剑,花焰握着剑柄轻松将人抽开,心里却莫名不是滋味。另一次则是当山派的镖,和停剑山庄卖兵器一样,当山派的营生主要靠开镖局,替人运送货物,本来花焰知道他们劫镖还挺不好意思的,后来得知劫的是羽风堂的镖,她当即加入了进去。保镖的还是个面熟的人,已经伤愈的当山弟子褚浚。花焰见到他有些恍如隔世,她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门派战,那时褚浚中毒她去送药,被他误会成陆承杀要害他,双方还起了一番冲突。褚浚显然认出了她,嘴角勾起一个凶恶的笑道:“你当时果然是不怀好意。”花焰如何愿意当面背锅,立刻便道:“我没有!我那时只是好心给你送药,你自己误会而已!”褚浚完全不信道:“你一个魔教妖女何必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