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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哪次都更温柔小心。她把脑袋又搭在他的肩窝,亲昵地蹭了蹭道:“……这下你的毒总解了吧,我现在真的没力气再来一次了。”陆承杀“嗯”了一声,花焰偏头,却忽然发现他面色微微有异。花焰立刻挪开一些,略带警惕地望着他道:“……你不会吧!”当即伸手去摸他的脉息,顺便略微探看。片刻后,她抬头怒道:“你这不是早解了吗!”陆承杀脸上却显出了一丝茫然,道:“解了?可我……”花焰低头看了一眼。这次陆承杀没拦她。花焰神色好复杂,她真的酸软得没有丝毫力气了……话说这合理吗,才过去多久啊?偏偏在她的注视下,仿佛还更蓬勃了。陆承杀拿起一旁的亵裤穿好,又要穿里衣,花焰忍不住道:“……不管没事吗?”他愣了愣道:“……不是中毒,一会便好。”他声音略沉,似乎怕她不信,还补充道,“之前都这样。”花焰道:“之前?”陆承杀视线稍垂,道:“和你离得近的时候。”花焰眨了眨眼,脸莫名有些烧,她伸手轻轻拽了拽陆承杀的发道:“真的没问题么……”陆承杀点头道:“嗯。”虽然脸上仍有些红,但他确实仿佛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不像刚才,欲念重的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她现在身上还有他掌握她时留下来的指印。本来还有些害羞,花焰又开始蠢蠢欲动道:“……方才,你……”陆承杀已经知道她想问什么了。他头又低了一些,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吐出了四个字:“……**蚀骨。”花焰一惊,他怎么连这种词都学会了,又忍不住捂了下脸。先前她总梦到陆承杀知道她真实身份,拿剑捅她,现在她真的被他用剑捅了。停下——不能再想了,花焰捂着脸。陆承杀不知道用的对不对,但他刚才脑内确实只闪过了这四个字。他的脸颊也有些发烫。事实上,他现在还止不住回想,方才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细节,包括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和反应,还有那种不知如何描述的、几乎颠覆他过去所有认知的体验,甚至让陆承杀产生恍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因为过去过于贫乏的认知,他几乎产生了罪恶感。一切似乎是虚幻的不真实的,可沉沦其中又是那样的快乐,让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于是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本能,想索取更多、更多的快乐。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不愿停下。最后真的让她哭了出来。陆承杀不是不懊恼,甚至又开始反省起自己,虽然是为了解毒,但也不应彻底失去理智,他明明可以更轻柔些,也不必真的让她哭,而且她哭泣时,他好像真的像梦里那样……这不应该。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花焰镇静下来,见他突然僵住,又拽了拽他,开口刚说了句:“陆大侠……”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脸上一红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关系不大一样了,再叫你陆大侠会不会有点奇怪。”陆承杀回神,听到她这一说,脸忽然也有些红。他轻声道:“……你想怎么叫,都可以。”花焰脑中一时滚过了许多她娘叫她爹的rou麻称呼,然而真让她说,又有些叫不出口,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长发,低头道:“……叫承杀?不行,你家里人好像都是这么叫的!”她才不要跟他们一样!她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道:“杀杀?”最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会觉得有些奇怪,哪有人用“杀”字给人起名的,但见到本人又觉得这个名字挺衬他,听久了连这个字都变得可爱了起来。陆承杀愣了一下,点头道了声:“嗯。”花焰顿时想抱住他亲一口,也太可爱了!陆承杀默不作声接受了这个新称呼,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见她两眼放光似乎要朝他过来,才退了一步,转身准备穿衣。只是他一转身,花焰突然在他的背脊上看到了许多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些伤痕密密麻麻覆盖着他的后背,有的地方甚至隐隐已经透出了血迹。她当即一怔,有些失声道:“你后背怎么了!”方才光线不好,她又一直没机会看到陆承杀背后,此时才发现。陆承杀穿衣的动作一顿,随后他加速把里衣穿上,道:“没什么。”里衣上都已经沾了血。这还叫没什么!花焰立刻便道:“把衣服脱了,过来让我看看!”陆承杀僵持着不动。花焰气急道:“你快点!不然我下去自己帮你脱了!”陆承杀无法,只得脱了里衣,重新走过来,花焰细细看着他背后的伤痕,只觉得越发触目惊心,这些很显然全是新伤,还有淤血未彻底散去,她心疼得都快揪起来了,她肩膀上伤了一道都要撒娇卖惨一会,这个傻子怎么背后伤得这么重都不跟她说一声!气死她了!花焰用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伤痕,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陆承杀的伤痕,可一点也不开心,陆承杀轻颤了一下,花焰立刻道:“很疼吗?”陆承杀摇头道:“不疼。”花焰道:“不许骗我!”陆承杀沉默了一会,道:“现在不疼,当时有点。”花焰记得他之前说可以忍,习惯了就不疼了,但现在连他都说疼,那肯定是很疼,不由更加心疼,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还是忍不住道:“你是怎么受的伤……”陆承杀轻描淡写道:“外公罚的。”花焰道:“他为什么罚你?”陆承杀不言。花焰脱口而出道:“是因为我吗?但是你之前不知情啊,那时候是我瞒着你,他凭什么罚你啊!”陆承杀闷了一会,道:“现在知道了。”一时,就连花焰都语塞了。她鼻子酸酸的,觉得委屈,可这委屈又无处抒发。眼下只有两人世界,他们可以暂时忘掉彼此的身份差异,可出去以后呢?陆承杀把里衣套上,遮掩住背后的伤痕,似乎想安慰她道:“真的不疼了。”花焰不由抬起头看他,眼眶有点泛红:“……要是他之后还继续罚你呢?”陆承杀无法回答她。他拿起她的里衣,有些笨拙地帮她披上。花焰抓着自己的衣衫,抿了抿唇,抬起头看陆承杀,他脸上没有更多的表情,似乎并不担忧,又或者不管前路有什么,他都选择泰然面对。她心里涌起一阵道不明的难过。很需要安慰。花焰忍不住伸出手,陆承杀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