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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我的责任了,”他继续把丑话说在前头。“嗯,我知道,”骆幸川握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叶棠。”他想了想,又在汉字下面加了一行拉丁字母:“agonie”。写字和画画是相关联的,骆幸川能画出美丽的画,写出来的字当然也非常漂亮,他的硬笔字体结构坚实,笔力强劲飘逸,顷刻间把一张白纸变成了艺术品。花臂青年站在他身后,看到他写的内容,第一反应是惊艳他的字,这是他在现实生活中,见过最好看的字,堪比某些硬笔书法家了!等看清少年写的内容,他更是吃了一大惊,“你认识叶棠?”骆幸川有些疑惑,“你也认识她?”看花臂青年的模样,他的年龄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和叶棠差不多大,“认识啊,当然认识啊,她家就住我们巷子里,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我们可熟悉了!”听到这,骆幸川知道,这个“叶棠”不过一个和叶棠同名同姓的女孩。前世骆幸川去美国之后,沾染上许多恶习,吃喝嫖X赌、抽烟酗酒吸du,却没有纹过身。因为他骨子里的确是一个“乖宝宝”,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矛盾。他干净的肌肤,是他对自己在世俗堕落之后的最后一层防守。但是他刚才听到苏晓东叫那个女孩“糖糖”的时候,心里突然起了纹身的念头。因为那个女孩竟吸引了他的注意,让他早已苍凉枯竭的心,出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异动。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很肯定自己至始至终都爱着叶棠,他感到惶恐,他担心自己某一天会把叶棠遗忘。他要把她的名字纹在心口上。正文第30章第一桶金“不是,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人,”骆幸川摇头,对花臂青年说。花臂青年灵光一闪,“哦哦哦,我知道了,你说的叶棠是不是网上报道的那个富家小姐?”他想起来近期新闻APP推送的热点内容了。骆幸川“嗯”了声。叶棠不是明星,不是网红,她帆船遇难的消息甚至没有上网络热搜榜,但是她身后庞大的遗产,却格外令人关注,新闻标题往往都含有“亿万家产”、“巨额遗产”之类夺人眼球的字眼。好多网友都留言说,“这么多钱呐,可惜可惜,她居然草率轻易的捐给慈善机构,还不如送给我一点呢!这样我一辈子都不用奋斗啦。”花臂青年也在网上留了类似言论,当然只是起哄凑热闹。他想,这个少年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少爷,估计和挂掉的富家女很熟。把去世的亲人朋友名字纹在身上,追思纪念,没毛病,可是花臂青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仔细看了看“叶棠”二字下面那行拉丁字母,“agonie。”“这个英单词没见过啊,什么意思?爱过你?”花臂青年学历高中肄业,英成绩一塌糊涂,不过他从事纹身行业后,专门报了一个英培训班,恶补英。没办法,很多客户都喜欢纹英,他要是不懂英,如何跟对方沟通交流?“它不是英,”骆幸川说,“它是法。”花臂青年拿出手机,打开翻译器,输入这个单词,出来的释义是:“末日、痛苦、终点”。这么丧!这么黑暗!这么可怕!年纪轻轻的,这么诅咒自己好吗?花臂青年觉得还不如纹个骷髅,或者被一个钉在十字架上耶稣。不过读音,的确是“爱过你”诶难道这个未成年对富家女有什么客户的选择,他无权置喙,他问骆幸川,“黑色的字?”“嗯,黑色的。”“纹在哪里?”骆幸川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流弊!流弊!花臂青年开了眼界,表面看起来的“乖宝宝”居然这么叼,那个叶棠好像都快三十岁了吧,他把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女人名字纹在胸口算不伦之恋吗?花臂青年脑子里开始YY姐弟恋的内容,“汉字和字母你要多大面积的?”骆幸川又比划一下,“大概这么大。”“OK,2个汉字,1个200元,6个字母,1个100元,一共1000元。”骆幸川点点头,交易成交。花臂青年开始调染料,“你把衬衣整个脱掉,免得等下纹身的时候,染料沾到你的校服上,这么白的布料,洗不掉的。”等他弄染料,转过身,骆幸川已经果了上半身,他的眼睛顿时受到了冲击。他也是十六七岁就开始在自己身上纹身。那时他家里穷,没有什么钱,他只能找那种地下不正规的纹身店,后来他高中没读下去,出来找不到工作,无所事事,便半路出家学习纹身。今年是他做纹身师第十个年头,他的手艺是真的不错,会画图案,会写字,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艺术家”,对美有一定的鉴赏能力。这个少年的身体无疑是美丽的,他还小,身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肌rou纹理,看不到赘rou,比例极佳,匀称的恰到好处。他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仿佛在散发着莹莹白光。这么干净的孩子,还没有被世间的污秽沾染过。花臂青年有些不忍,“你确定要纹身吗?”“嗯,就纹在这里,”骆幸川指了一个更准确的位置,是他心脏的位置。纹身刺针刺破皮肤,一颗血珠溢出来,花臂青年说,“有点疼。”骆幸川眉头都没动一下,淡淡道,“还好。”叶棠和赵珍芳、岑砚南回到福兴巷,老远就看到岑今在巷口张望,看到儿子,她穿着拖鞋小跑过来。凌晨四点钟,最后一桌麻友人离场,岑今这才发现岑砚南扔在门口的书包,她心头一紧,意识到儿子一夜未归。岑砚南虽然在外面为非作歹,但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以前无论在外面怎么浪,他总会回来的。打儿子手机,他不接没电,手机自动关机了。岑今急得不行,愣是从四点钟一直等到现在,总算等待孩子。看到他完好无损的样子,她松了口气。至于他脸上的伤,她就忽略不计了,只要孩子没有缺胳膊少腿,她就谢天谢地了。“你们怎么在一起?”“路上碰到的,”岑砚南困到不行,一个哈欠接一个,“你别问了,反正我没事,也没搞事,只是在外面晃荡了一圈,我要回去睡觉,困死了。”岑今也心疼的不得了,“那你快上楼睡一会儿。”母子俩的脑回路和正常母子是迥异的这个时间,17岁的孩子应该坐在教室里上课,然而两个人根本没有想过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