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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将整个柜台后方堵的一点位置也不见了。见到神伟的木云落,眼睛如同见到美食的猫一般,飞速的挤了出来,展现出令人惊叹的灵活性,当然,只是对她而言。 “这位客官,请问是要住店还是吃饭啊?” 那副模样令人不敢恭维,接着她看到木云落怀中的风追芸,关心道:“噢,你的夫人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请这镇上最好的医生啊?” 那种风情展出她自认为最优雅美丽的姿态。 忍住想笑的冲动,木云落摇了摇头,淡然道:“噢,多谢掌柜,在下的夫人只是睡着了而已,我只是来找人的,刚才发出惊雷之音的女人是住在这里吗?” 他的眼睛根本没敢看向面前的女人,怕是忍不住会笑出声来,心中不停念着定力,定力。 胖胖的女人一愣,接着打量了木云落一下,然后低声道:“这位公子,你是来替刚才那人出头的吧,我看还是算了,她们一行人将整个二楼包了下来,但这个女人决不是好惹的,那么高大的一条汉子,被她轻轻一动手指,便成了一具干尸,太可怕了,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呢,还是象我们这种温婉的女子比较好,能够相夫教子。”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木云落脸色苦忍成一片红意,身体以一个不可思意的角度,绕过面前的一座大山,踏上通向二楼的通道,既然是包下了二楼,那便直接上去便是。 二楼楼梯的顶端,福伯正蹲在那边,手中端着旱烟,口中喷云吐雾。见到木云落,马上站起身来,沉声道:“帝君来了,几位帝妃正在谈论你呢,怕你找不到我们,没想到这么快便赶来了。” “福伯不用如此客气,你始终是夜可的长辈,云落也总是你的后辈。” 木云落看着福伯,点头说道,身形却没有停顿,向里面的厅间行去。后面的掌柜在此时才转过身来,揉着眼睛,看向衣角消失的木云落,有些呆呆的发愣。 十一女都在靠街的房间内,美目盯着街上,找寻着木云落的身影,怕是他找不到这边的位置。上官红颜第一个发现进来的木云落,神色一喜,甜甜微笑道:“帝君来了。” 将风追芸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替她拉上被子,向几女摇摇头,指了指外面。十一女明白过来,和他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唐夜可冲到他的怀中,腻声道:“帝君,怎么去了趟青城,又带回来一位姐妹,而且你怎会自己就找到这里来了?” “帝君,刚才那位姑娘好像是寒山窟的三当家风追芸吧,我记得她当时联同大家当鲜于烈向帝君寻仇,被帝君出手击退,现在是否成了帝君的女人?” 上官红颜见过风追芸,所以代表几女向木云落提出疑问。 木云落将一路的经过缓缓道来,众女很是感叹,离去没有多少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曲折的事情。“可是帝君究竟是怎么找到我们的,难道帝君的功力达到了这种我们完全不明白的境地,竟能感应到我们的存在?” 唐夜可继续发问。 “有御雷天心国主在此,我想找不到你们都难啊。” 木云落将逆龙枪竖在墙边,然后躺倒在那张大床之上,伸了个懒腰。心中却升腾起一股明悟,刚才唐夜可的话提醒他了,为何不能感应到几女的存在呢,每个人的真气都是不同的,应该能在心湖至境留有不同的差别。 他的心湖至境感触着几女体内的气机,一股很是熟悉的感触泛入心湖,虽然闭上了眼睛,却感到几女的模样,而且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入他的心中,连她们的呼吸声也清晰可见,而隔壁风追芸的气机也泛入心湖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触在体内滚动,新鲜至极。 御雷天心的冷哼声传来,略带委屈的声音说道:“在你的心中,难道我就是那么爱找事的女人吗?” “帝君,刚才天心meimei只是赶走一个想占我们便宜的家伙,不是故意找事的,也不是为了卖弄武功。” 物婷婉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抚着他的大腿,态度亲昵,其余几女点头的模样也无丝毫漏过他的心湖观测。 长叹一声,木云落睁开了眼睛,眼内的神色仿若将整个房间照亮,十一女只觉眼前一亮,然后才看到木云落的脸容。“天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心里当然明白,或许她骄傲,可是她绝不任性,或许她冷艳,可是她绝不冷血。她便是这样一个女人,总是不服输,非要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的女人,其实看开一些,所有的一切便会不同,人总是要开心一些,坦然一些。” 木云落的眼睛落在御雷天心的身上,这番话自是只对她一人而发。 眼睛中展出nongnong的感动之情,旋即却又被冷漠所替代,只是她看向木云落时,有些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种知心的感觉。“我不打扰你们谈心了,我先出去了,晚饭时再见吧。” 御雷天心露出极难一见的很是女人的温柔,妩媚一笑,扭身步出房门,让几人的眼睛都看直了,难以至信眼前媚笑的是那个曾经冷艳无双的女人。 “帝君,我不是在作梦吧,天心meimei怎么会有这样温婉的一面,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 司徒兰芝傻傻问道,声音低柔无比,喃喃自语,接着转向木云落道:“帝君,我觉得天心meimei应该是看上你了,毕竟女为知己者容嘛,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有如此女人家的一面,帝君可是要好好把握,不要让天心meimei这般的美人逃走,投进别人的怀中。” 苦苦一笑,木云落将唐夜可和司徒兰芝搂抱在床,一个翻身将她们压在了身底下,嘿嘿笑道:“谁来陪我睡一觉啊,我现在可是yuhuo中烧啊,需要几位娘子的身体,来 为我解除身上的烈火。” 话音刚落,大嘴已在唐夜可和司徒兰芝脸上留下无数热吻,将二女娇嫩的脸容亲成一片绯红,几女没有一个逃离出去,一同挤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宠幸。尤其是那些昨日和御雷天心坐在一辆马车的人,更是苦忍了一个夜晚,身心渴望。 木云落的大袖轻甩,房门被紧紧关闭,几人的衣服片片离体,十具各具特色,却又都是美妙绝仑的身体展于眼底,木云落的大手在站成一排的十女身上掠过,然后双臂一拥,只拥住了几人,扑倒在床,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嘴里还发出荡魄的笑声。 秋天的气候虽然略有凉意,但房间里却是春意融融,女人们满足的叫床声充斥于耳,床发出吱嘎的叫声,几具夺目的雪白玉体上留下片片残痕,无论是胸脯上,还是小腹上,亦或是臀沟乳缝,均是nongnong的汁水,显示出她们已然达到高潮,身心满足。 木云落此时在龙渊雪丽的身上动着,东瀛女子雪白的肥臀挺起,头部伏在床上,露出后臀那里的绝美景致,木云落胯间的神龙正在探幽取物,在她的体内不停闪没,击起水声无数,爱液喷洒,将床单打湿一片。 一连串奇特的语言自龙渊雪丽的喉间嘣出,每逢迷失之际,这个女子便会沉于母语之中,忘却了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心中的快感,只可惜,木云落完全听不明白。当然,他也不需要明白,只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她此时想要表达一种怎样的情绪,那是只可传言,不可意会的心之交流。 厚臀被木云落的大腿撞成一片赤红,头部再也撑不住雪白的胴体,龙渊雪丽身体扑倒在床,整个身子猛然伸直,木云落跟着压了上去,没有片刻的放松,仍然耸动,鞭伐着这个已至崩溃边缘的女人。因为这个姿势,他的快感更加强烈,因为神龙直直而下,经过花径、腿缝、臀缝的种种挤压,焉能不美,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边上还有一个上官红颜没有承欢,她基本上总是最后一个上阵的女人,因为木云落总是喜欢她那张迷人秀巧的小嘴,喜欢在她的嘴间进行最后的喷发,那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上官红颜的身体自木云落的后方紧紧拥着他的身体,挺圆的硕乳不停磨擦,带出爱的火种,龙渊雪丽也在此时达至高潮,狂泻而出,身体软伏。木云落褪出坚挺,没有经过任何的前兆,便回身突入上官红颜的体内。 早已是香液漫浸细草软的部位,一下子便充实起来,上官红颜如八爪鱼般缠在木云落的身上,眼内随着这一击,孕出幸福的泪水。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在十女中最丰满的身子,最挺隆的胸部,那都是木云落的爱点,他的脸埋在上官红颜的胸脯间,牙齿用力的咬着,发泄着心中的yuhuo,直至和上官红颜同时达到爱的顶点,当然,他还是喷洒在上官红颜的秀口之中,这才是至道。 第09章 争风吃醋 木云落仰躺在床上,坚挺仍然埋在上官红颜的体内,双臂将她饱满的曲线搂在怀中,yuhuo终是平息。上官红颜的小舌仍然在他的胸部舔着,这个年过百岁的女人,此刻这种小女人的性态,愈发让人怜爱。木云落的大手抚着她的臀部,用力挤着,爱不释手,仿若那里能够挤出汁水来,指尖并在她的臀缝间磨擦,体昧着皱褶一片,性感妖娆。 上官红颜轻轻扭动身子,似是不满,其实心中尽是欢喜,昵声道:“帝君,南阳王已和当今朝庭各自占有半壁江山,目前仍是僵持不下,还好我们现在已经身处长江以南,否则要突破两军对垒之地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知帝君有何打算,是要坐收渔翁之利,最后自己坐上天下宝座,还是要帮助其中的一方,亦或谁也不帮,就这样随他们而去。” 一个翻身,将上官红颜的身体压在下面,然后手指轻抚她的发梢,眼内闪过深思之色,摇头道:“唉,这天下宝座对我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诱惑,远不如守着你们让我来得真实。只有深入你们体内的那种紧实感,才是我拥有的无尽宝藏,现在我只想和我的红颜交欢好,其余的事情等回到帝宫再议吧。” 上官红颜哽咽的唤了声帝君,再也没有多余的说话,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际,颤动起来,掀起再一波的爱潮。就在二人醉死欲仙之际,当街上传来一声娇斥:“木云落,你快出来,占了我的便宜就这样溜走,也太没良心了吧,我鲜于烈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女人。” 木云落正在挺动的身体停了下来,脸上泛起一抹苦笑,身下的上官红颜却是毫不在意,扭动着身子,魔门秘术层出不穷,将木云落带进欢爱的极致。“鲜当家,我好像没有占到你的任何便宜吧,自始至终便是你一个人在表演,我没给过你任何承诺吧?你若是不在意,便到二楼来吧,我正在和我的女人欢好,实是不方便到街上和你详谈。” 木云落复又挺动起来,向街上的鲜于烈传出密音,丝毫未受影响。 鲜于烈的脸儿一红,背后的大斧闪至手中,跺了跺脚,也想传音给木云落,却自知没有那份功力,隔着这无数房间,如何能够找准位置,便又是一声娇喝:“木云落,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便拆了这客栈,看你能躲到哪儿去?” 楼下的胖掌柜正准备向外冲出去,要制止她的行动,却被一个食客拉住,低声说出鲜于烈的身份。寒山窟在武林中属于邪异之派,驱虫之术与百毒教名震江湖,能够使人在不知不觉中离世,一般人绝不会去招惹寒山窟的人,更不用说大当家身份的鲜于烈了,那是母老虎的代名词,在滇南之地,如同神话般存在的人物,是无数人顶 礼膜拜的对象。 木云落脸上的神情愈发苦笑不得,正欲答话,在隔壁响起御雷天心的声音:“就你的声音大吗,哪有这样上门来抢男人的女人呢,也不知道羞愧,木帝君身边那么多女人,怎会看上你呢?” 鲜于烈现在的模样隐有几丝的狼狈,右臂上的鲜血虽已制住,但紫色衣袖上留有斑斑血迹,脸上的紫纱也沾上了灰尘,但身形和气质仍是不俗,丝毫没被掩下去,但与御雷天心相比却要差上几许了。御雷天心本就是绝色,这天下怕是只有夜无月和树海秀兰可胜过她了,连莫玉真的绝世也和她在伯仲之间,由此可见她的惊人美丽。 御雷天心打开窗户,冷艳的眼神带着挑衅之色看向街上的鲜于烈。鲜于烈看到窗户间显出眉目如画的异国美人,有如仙女般的存在,心中醋意大发,一股委屈感顿生,指着御雷天心道:“你是谁,难道也是木云落的女人吗?如果不是,就不要替他说话,让他出来和我说话。” 四周的许多人本来想凑近看热闹,但一见到刚才御雷伤人的御雷天心,以及手握巨斧,却势若无物的鲜于烈,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让他们避之不及,再无一人敢就近观看,胆子大的远远看来,也是小心的躲在障碍物之后。 本想说话的御雷天心心中一愣,暗想自己也不是木云落的女人,但她高傲的性子咽不下这口气,微微一哼,娇美的身影自窗口跃下,口中一声冷斥:“我就是看不惯你,虽然我不是他的女人,但也要替他出手教训教训你,免得你像个疯婆娘般来要人。” 说完后,食指和拇指撮出一声脆响,一道惊雷自天际响起,在鲜于烈的眼前落下。 鲜于烈娇躯一震,震天斧一挥,硬接下这一记雷劈,然后旋身而上,不满道:“仗着漂亮就看不起人吗,让你看看我们滇南女子的厉害,那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斧影重重,带着惊天气势卷向御雷天心。 一时之间,街上的道路上留下层层战痕,不是斧印便是雷洞,两道无比艳丽的身影翩翩而舞,煞是好看。一头金发的御雷天心和一身紫衣的鲜于烈,两种夺目的色彩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