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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自然也可能是被她压在了心底。他缓缓闭上了眼眸,再睁眼,动作发了点儿很,用力掐着人腰肢将她抱上了自己腿上。谢依依被吓到,轻呼了声,而后那轻软之声便被堵在了齿间,又缓缓阖上双眸任他掠夺。待怀中人涨红了脸,身子打着颤推他,他才大发慈悲般撤离了人。“要如何,都听你的。”“只是,过后,你便将这事从头到尾忘了吧。”谢依依被他蹭的微微发痒,听他这声,那小脸上的红晕顿时撤离。那些事,她怎可能忘记。只要待在慕明韶身侧,便是平时瞧着铜镜中光洁的额头,以及沐浴时看着那细嫩的肌肤,与他相处的日子,都历历在眼中划过。她搭在慕明韶腰际的手动了动,最后还是学着他,将他搂得紧了几分。“你如今待我这样好,我又何必再记着那些事。”这般乖顺体贴的模样,慕明韶实在寻不出何拒绝的理由,只能低声应了她。*待到第二日,一个来回,一个上午还未过去,谢依依便取回了那木盒子,也的确是速战速决,未有任何拖沓。慕明韶看着谢依依极为小心谨慎地将木盒子交到他手中的举止,不由觉得几分好笑。那盒中的血腥味儿极淡,隔得时间久了,亦有几分浅淡的香气。谢依依被他强拉着又说了许久的话,才顶着一张泛红的小脸儿匆匆赶回了自己院子。她小臂上一长条的伤口已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一进自己屋,她面色极为平静地将伤口的痂,从手肘至手腕处猛力撕下,险些没将她疼得晕过去。臂上的鲜血也流得比昨日还多。她都不知晓自己是如何跟着送汤药和午膳的丫鬟,进了乐安住的屋子又出来的。偏偏今日慕明韶还来她屋内,要与她一道用膳。她疼得整条手臂都发软,木筷也握不住。慕明韶一眼瞧出不对劲,拉开她衣袖,伤口止了血,一条凹痕却明明白白告诉旁人,这是扣了痂后才出现的。他轻柔抚上,谢依依身子猛地打了个颤。还不得不软着声,顶着泛红的眼眶,委屈道:“伤口发痒……”慕明韶心疼,眸中的冷意却如何都消退不下。“以前怎不见你如此?”谢依依听他如此说,抿了唇,她结痂时并不会如何痒,还是看着旁人死去活来的才知晓。这会儿只能轻声胡诌道:“以前……你并不关心……”这番话,却是直直戳进了慕明韶心中。他眸光微动。以前他心绪烦躁,的的确确不曾关注过谢依依的伤口如何恢复,只是不愿瞧见她留疤。眼皮缓缓覆住墨潭,他动作极为轻柔地在谢依依完好的肌肤上轻抚着,沉声回道:“往后,你跟着我一道住,也方便你日后去照料乐安。”如此,让他好好补偿先前之事。谢依依闻言却是慌忙摇了摇脑袋。“这如何行?”刚问出,慕明韶睁了眼眸,脸色微变,她不得不借着他语中另一事转了话锋:“我…最近瞧着乐安恹恹的,他今日告诉我说,是想念宫里的人和景了。”言语间微顿,她搭上慕明韶的手,放缓了声请求道:“你当初将他接来也不过是为了叫我留下,如今,将他送回去可好?”☆、第五十一章慕明韶从谢依依话中品出了一丝异样的意味。但她说得确是事实,他寻不出丝毫反驳的理由。沉思片刻,他才揉着眉心回道:“如今乐安的病还未好全,将他送回宫,谁知大哥会不会寻个借口邀你一道?”只是想着谢依依要一连离开他几日,他心底便不可避免地生出几分焦躁。听他这般说,谢依依抿了唇,柔声回他:“他又能寻何借口?我偶尔像今日这般过去看看就够了。”“那便依着你。”谢依依这模样,他实在道不出一句违了她心思的话语。“过两日遇上大哥,我与他说一声,到时让他亲自将人接走。”说着,他停了声。谢依依竟为这事弯起唇角,看得他心里猛然一揪。她竟能这般容易满足。将人被拉起的浅粉绣有璎珞纹样袖子缓缓放下,衣袖质感轻柔棉腻,却也比不得谢依依那滑腻的肌肤,这会儿因着伤口红了一大半,显出几分狰狞质感,慕明韶越看越有股喘不过气的情绪。待袖口落下,遮住那大片泛起殷红的肌肤,他倏地将人拉入怀中,在她额间,脸颊细细吻着,低声宽慰她:“往后日子安逸下来,我即刻娶你为妻。”语毕,还特意补充一句,“自然不像先前那般简陋。”谢依依姿态乖巧,任他搂着,一会儿便羞赧地垂下脑袋,轻声问道:“那裴姑娘?”他听这姓,忆起昨日之事,心底立刻丝丝缕缕生出凉意。连带着嗓音都不自觉掺了几分冷:“到时我自会处理好。”谢依依低声应他。气氛一瞬陷入沉寂。慕明韶揉了揉她柔软的掌心,知晓她这会提不起筷,也不唤外头丫鬟进来伺候,自己提着木筷,夹着印象里谢依依还算喜欢的菜一下下喂入她唇间。谢依依也不挑,不论什么送到唇边,都乖乖张开粉润的樱唇含住,细细咀嚼之后吞咽下肚。还是他忧心谢依依吃得太干,不时拿着汤匙送去一勺汤。他慢慢起了兴致。可谢依依却没一会儿就蹙起双眉头,轻声哀求道:“我已饱了。”其实她都有几分撑了,才有胆子推拒了慕明韶递到唇边的那勺汤。果然,他顷刻变了脸色,将那汤匙转手丢回了汤碗中。令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按着他近日喜好,搂住他脖颈,凑到他颈边,轻声询问:“我去院中散散步,消消食,好吗?”慕明韶低低“嗯”了一声,算作应下。而后又立刻接上一句,“这种事你不必请示我。”说罢,他就瞧见谢依依垂下了眼眸,望向被他紧紧环住的细瘦腰肢。他使了几分力,谢依依在他怀中几乎动弹不得。每回搂着人,总是下意识这般。带着几分依依不舍,才缓缓收回了绕过人腰肢的胳膊。谢依依小步出了屋,轻吐一口气。不论如何,现在这些事,还如她意料之中的发展。她提的要求本也算不得过分,慕明韶几乎事事都依着她。院子里的猫儿正懒洋洋瘫在草地上沐浴新春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