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方思明
方思明顾虑极多,少侠与他又是不同阵营,故而明知那少年的心思,与自己心中的悸动,却装作不知,只谈天说地,把酒言欢。 少年青涩,想来不会率先说破,甚至是否明了这份情感都不可知。而方思明心思深,身世纠葛,即使对少年的欲望越来越大,也只能背着他人偶尔一会,月下饮酒,雨中同游,趁着少年喜笑颜开之时将那张面容牢牢刻在心底。 少年仰头饮尽杯中佳酿,放下酒杯一抬头,蓦然撞进男人深暗的金色眼瞳之中,没由来的脊背一毛,不由问道 “思明兄这酒真是佳酿,怎么自己不喝?再不喝就全进我肚里去了。”说着接过方思明的酒杯替他满上。 方思明目光深沉的盯着少年酒色浸润后柔软的唇,幻想着吮吸唇瓣时的带着酒液的甘甜。 少年倒好酒侧回身来,方思明已收敛了思绪,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你若喜欢,喝便是了,下次我再带来。” 少年一笑应到“那怎么行,喝酒就是要两个人一起喝,同醉才能解忧嘛。” “哦,少侠有何忧愁?” “呃…”少年咬住杯沿皱了眉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难办。” “那阴不孤给你什么难事了?” “倒是没有,掌门人很好的!”少年连忙高声辩解,一抬头正对上方思明的目光蓦然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就是…有样东西我特别想要,但是得到的方法似乎有些不妥。” “哦?少侠想要什么东西,我或许能有法子。” “你?”少年又灌了口酒,狐疑的看了方思明一眼,“算了吧,你身上的麻烦可够多了,我可不想又给你找事儿。” 方思明垂眸一笑,直呼你我,少年这是已经醉了。 “不说说怎么知道,天下异宝我也有好些收藏。”白发男人眯着桃花眼循循善诱。 “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啊,”少年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嘴里的话都已经不清楚了“它啊…嗝、比宝石、美玉…都漂亮一万倍……闪闪发亮……虽然看着冷,摸着、特别暖和…” 少年说着就一头栽倒下去,方思明忙一把将他接在怀里。 “…酒量不好还偏生爱喝酒,真是…” 方思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少年白皙的皮肤被酒水晕染的粉红诱人,微乱衣襟下露出一片雪白肌肤。他像是受了蛊惑,拇指按在少年柔软的唇上细细描摹按压,直到少年受不了逐渐加重的力道,轻哼了一声才猛的收回手指。 方思明深吸了口气,按下杂乱的心思,抱起少年向客房走去。 方思明褪了少年外衫,只留下贴身里衣,给他盖上被子刚要离开,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前模糊起来,腿脚无力滑坐在床榻边,逐渐失去了意识。 方思明再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身上微凉不着寸缕,应是躺在什么软垫上,手脚都被绑住,未等细想便听见推门声。 来人将一盘什么东西放到了桌上,摆弄了一会,瓷瓶碰撞声在耳边想起,来人翻身便骑到他的腰上。 “阁下这是想要委身于我?何必亲自cao劳,交给在下便是了。” 方思明被黑布遮住眼睛,呼吸绵长均匀,来人并不知他已经醒了。 此话出口,身上的人略微僵了僵身子,便听得盈盈女声道 “已将你绑成这样,自是不希望你知道我是谁,你就当帮个忙,待我怀了你的孩子,不仅会放你走,还有丰厚犒赏。” “美人在怀便已是难得的好事,在下又怎么会要求其他。” “……方先生风流成性,真是与传言中性情冷淡相差甚多。” “阁下怎么就知道我真是性情冷淡。” 身上的人似乎是生了气,不再由着方思明套他的话,而且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那人应是只穿了件长衫,方才只隔着一层布料的光滑肌肤现在全贴在了方思明腿上。 他打开了一个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方思明小腹上涂抹。 粘腻的膏脂附在皮肤上,起先是微凉的,之后被捂得温热,浸润过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痒。 身上的人似乎是生了气,不再由着方思明套他的话,而且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那人应是只穿了件长衫,方才只隔着一层布料的光滑肌肤现在全贴在了方思明腿上。 他打开了一个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方思明小腹上涂抹。 粘腻的膏脂附在皮肤上,起先是微凉的,之后被捂得温热,浸润过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痒。 那人就着膏脂撸动方思明的孽根,蛰伏的东西已是不小,在手指摩擦间火热的膨胀变的粗大惊人,一手都无法握全。 又粗又长的yinjing给身上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勉强握住茎身上下撸动,不一会就手酸的不行,只好作罢,转而将手上的粘液抹在鸡蛋大的guitou上,还专门往马眼处摸了许多。 开始起效的粘液使得方思明下腹如同火起,偏偏青涩的手法如同隔靴搔痒,解痒不够,撩拨有余。 方思明声音微哑“阁下若是不会,不如方某亲自来。” 身上人停了动作,抬头看了眼他绑的严严实实的绳结,“你挣脱不开的。” “那便莫拿在下取乐了。” “呵,性情冷淡的方思明居然被春药折磨的求饶,谁能想得到。罢了,也差不多了。” 说着挪到了方思明腰上。 坚实的腹肌触碰着柔软的xue口,两人都顿了一瞬。那xue口应是已经提前准备过了,此刻水汪汪的贴在肌rou上,一个极软,一个极硬。 那人接着握住了方思明的孽根,抵在柔软的xue口上慢慢向下压,粗硕的巨物将粉嫩的xue口撑开,一点点向内侵占。 guntang的rou根进入窄紧的rou道,又烫又麻,直让人想叫出声来。不一会,rou根就顶到了一层薄膜,身上的人夹紧了rouxue不敢再深入。 半根青筋虬结的巨物埋在粉嫩的xue里,按照rouxue主人的心意浅浅抽插,却不肯前进半步。 那人不上不下的,也是难受,rouxue里浸了孽根上的粘液,也开始发烫发痒,终于狠了心向下一坐。 刹那间疼痛和快感贯穿了他,方思明的孽根太长,一路捅进了花xue深处的软rou上,身上人溢出一声哀嚎般的呻吟,竟是男子的声音。 方思明却不给他休息,抬腰挺胯与人下身紧紧相贴,rou根在嫩xue深处连连抽插,顶得那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那人撑着方思明的腰想逃,刚支起腰来便手上一滑,正好被追来的rou刃追上,狠狠顶进了rou道深处。 身上人紧绷着腿根射了出来,哭泣般的呻吟没有让方思明心软分毫,反倒是那巨龙又涨大了一圈。 “不要…不要再变大了……哈啊,方思明…放过我……” “你不是想要吗,这才只是开始。” 身上的少年向后逃离这承受不住的情欲,却被方思明一把抓住了手,又钉回孽根上。 少年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已经坐起身的男人。 “怎么可能…我绑好了……” “少侠不是忘了,你结绳可是我交的。”方思明扯了眼前的黑布,掐着少年的腰狠狠cao干。 一切伪装皆被打破,少年又惊又怕,在方思明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中只想逃离,偏偏最柔软的弱点被钉在敌人坚硬的rou刃上,每次挺进都能顶到最爽的地方,刺激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少侠哭了呢,方才刚进去还cao射了,很舒服?” “方…思明……思明兄,放过我吧,太…太深,不行了……”cao干的rou根撞碎了少年的理智,他哭着求饶,却被cao的更狠。 忽然,凶狠的rou刃顶到了一个柔软的小口,少年尖叫着又xiele精,大腿内侧的rou疯狂痉挛。深处湿热rou口嘬在敏感的guitou上,爽得方思明也差点丢盔弃甲。 “小东西”方思明咬着少年的耳垂喘息道“我顶到你的zigong口了。” “什、嗯啊…什么?……怎么可能有…” “哦?少侠之前的交易……不是让你怀孕了才放我走吗?…要是没有zigong,难道是想要我一直留在少侠身边?” 更坚硬的rou刃正苦苦开凿着柔软的xue口,可xue口太过窄小,仅仅顶入一个guitou就已经吃不下更多。 方思明像是不信邪一般将rou刃抽出到xue口,又猛地挺腰干进zigong里,粗大的guitou一次次插入窄小的zigong,每次抽出时伞盖都会反扣住宫口,给少年带带过分刺激的快感和高潮。 少年痉挛着勾住方思明的腰,挺腰承受着持续的cao干。 方思明抽插了几百次,从未涉事的宫口已经磨的红肿,几乎无法插入,又狠狠挺进zigong里,将小半截茎身都顶了进去。 少年意识到方思明想做什么,猛然挣扎起来“不行,不可以…方思明……现在射进去会怀……嗯啊啊啊~” 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zigong深处,粗硬性器在的勃动使的少年震颤不已,覆着薄肌的细腰向上挺出脆弱的弧度,不断颤抖抽搐。少年全身又酸又爽,忽的感觉下腹除了酸胀还有一丝丝难耐的痒麻。 “方思明,别…别射了,好涨……里面已经吃不下了………有,有什么其他东西要出来了!” 已经射不出什么的yinjing一阵颤抖,然后喷出了金黄的清液,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方思明cao到射尿了,好爽… 幼嫩的zigong也痉挛着高潮了,xuerou绞紧了xue里的rou根,仿佛一定要受孕才会放入侵者离开。 方思明边射精边将巨根向外抽,抽出一截后又狠狠挺进,射着精cao干着zigong口 灭顶的快感折磨着少年,他射过一次尿的yinjing又挺立起来,一次次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稀薄的白液和尿液稀稀拉拉的从马眼淌出,一副已经玩坏了了的样子。 射精过后的yinjing依旧坚挺,埋在满是jingye的rou道里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方思明凑到少年耳边说“少侠,我昨晚也喝了不少酒。” 少年意识模糊的看着他,似乎有些困惑 方思明勾唇一笑,rou根又开始了无尽的挺动。 少年爽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或只是一瞬间,醒来时,巨根还在xue里摩擦,猛地在宫口里冲刺,方思明按着他,挺腰向内顶到底,巨根破开宫口埋在zigong最深处勃动 “接好了,小东西。” 少年浑浑噩噩应了一声,软了腰无力地靠在人怀里等着jingye浇灌,却忽然感受到了不同浓精的guntang液体猛然激射在zigong壁上。 “啊啊啊…嗯啊…怎么……不,太爽了……”guntang的尿液冲刷着敏感的zigong,大量的液体几乎要把zigong撑大。少年满脑子都是那个神情冷淡的男人一脸情欲在他深处射尿的情景,射无可射的性器戳在方思明腹上抽动,全身痉挛着被尿液灌到了潮吹。 方思明低头吻住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年,津液交融间露出一丝饕足地微笑。 “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我可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