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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绘画方面的天赋和水平,得到了老师极高的赞赏。老师也曾经直言说过,殷之遥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她变得优秀且独立,眼睛里渐渐有了光芒,而这样的光芒,她曾经只在程妄的眼中见到过。玩滑板也终于不会摔跤了。殷之遥把程妄的滑板也带过来了,这滑板程妄一直寄放在她这里,久而久之,兴许是忘了,一直没有过来取。她加入了滑板社团,成为了社团里当红的新人小学妹。滑板玩得非常好,长得又漂亮,打了耳洞,甚至在锁骨下面还刺了纹身,一只蹲坐的小狗。跟程妄在她校服上画的那只小狗一模一样。滑板社团每天晚上都会在食堂地面的小广场活动,放着有节奏的旋律,大家在表演着花式滑板。殷之遥无疑是最惹眼的那一个。在依旧炎热的九月里,她穿着热辣的短裤和吊带,梳着散碎的丸子头,漂亮的颈项之下,小狗纹身若隐若现...冷感而张扬。这样的殷之遥,反而让不少没有自信的男生望而远之,不敢靠近。因此,敢于跟她表白的男孩,都是学校里非常优秀自信的男生,譬如院学生会的主席――钟沉。在一般的女孩眼中,钟沉英俊阳光又有能力,是音乐系的“钢琴王子”,歌也唱的好,简直就是女孩们心目中的理想型。那晚,他跟殷之遥告白了,很坦率地告诉她,喜欢她,特别喜欢,每天晚上都会来广场上看她玩滑板,希望她能给他一个机会。在女孩们激动的呼声里,殷之遥拎着滑板,礼貌地拒绝了钟沉。少年眼神中虽有失望,不过也没有纠缠。后来陆陆续续有不少男孩子跟殷之遥告白,这里面也不乏才貌俱全、家境优渥的男生。不过,无一例外都遭遇了滑铁卢。一下子,殷之遥成了艺术学院的高岭之花,没有人能够将她攀着下来。正如当年的程妄一样。不是这些男生不够好,不够优秀,恰恰相反,他们的条件都是那么好。只是,在殷之遥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那个秘密曾经占满了她青春期的全部情绪,欢乐、沮丧、难堪、勇敢...她所有的悲欢喜乐,都与那个秘密有关。在某个下雨天,见过最惊艳的少年。从此以后,他就是她视线的全部,怎么还能看到其他人呢。周末下午,殷之遥和社团的朋友去社区玩滑板,在跨越障碍的时候,因为跳的太高,结果手机从兜里飞了出来。殷之遥捡起手机,屏幕已经碎成了渣,轻轻碰一碰就会往下掉。她沮丧地和朋友道了别,沿着街道四处寻找手机修理店。朋友给她发来短信,说大学城后街有一家维修店还不错,修手机是个超级大帅哥,技术也好,说完还给她发来了定位。殷之遥按照定位,找了过去。和其他修理店不同,这间手机维修店整体装修洁白,给人一种很大气上档次的感觉。殷之遥一进去就感觉钱袋子可能要保不住了,有点想退出去。恰是这时候,店门前的小哥招呼住了她:“同学,修手机啊?”殷之遥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将碎屏的手机递了过去,同时打量着他。他看起来是很干净清秀,个子高高的,但是远远算不上朋友口中的超级大帅哥。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口味。小哥看了看屏幕,又试了试触屏功能,说道:“你这都掉渣了,要换屏啊。”“嗯,多少钱呢?”“内外屏都要换,你这手机...少说一千吧。”“这么贵?”小哥继续忽悠道:“你内屏全都坏了,我们要全套给你拆换。”“看起来好像只有外屏坏掉了,触摸都还有感应。”“你这屏幕碎得太厉害了,只能内外屏一起换,否则迟早出问题。”“那算了。”殷之遥这手机也才买成三千多,换个屏幕就要一千,她觉得不太划算了。见她犹豫,小哥又说道:“你出去问问,到处都是这个价,我绝对没胡乱喊价。”“还能用,我暂时就不换吧。”说完,殷之遥拿了手机要走。恰是这时候,另一双手按住了她的手机。手背皮肤白皙,青色的脉络很明显,手指颀长、骨节分明,指甲盖上有饱满的月牙。看到那双手,殷之遥心头一颤,抬起头来。程妄对她淡淡一笑,眼角挑了起来:“都碎得掉渣了,也不怕割到手吗。”快一年没见了,他五官依旧凌厉硬朗,只是看着瘦削了些。轮廓越发分明,头发是全都剪短了,理了个简单清爽的平头,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他的神情依旧霁月风清,笑起来,眼底有光。殷之遥早已经沉寂的心跳,再度砰砰砰砰砰地狂跳了起来。程妄接过了手机,检查了一番,说道:“摔成这样,内外屏都要换。”“我没骗你吧。”明飞赶紧说:“咱们店花都说了,内外屏都要换。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哦...”殷之遥愣愣地点头:“那换。”见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明飞倒是笑了起来:“看来小meimei你这是指着颜值下单呢。”殷之遥本能地否认:“不是啊,我本来就要修手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明飞拍了拍程妄的肩膀:“周围学校妹子些,手机电脑坏了,都要指明要我们店花修,更有过分的,故意摔了手机来找他修。”她急切道:“我...我又不是这样!”程妄拿着螺丝笔,不满地偏头道:“别逗她。”“为什么?”“她是我认识的人,你把她弄哭了,老子要揍你。”“呀,认识啊!”明飞微微有些讶异:“我还要揍我?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关系这么好的女孩朋友。”程妄头也没抬,认真地拧了螺丝:“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这时候,店里有其他客人进来,明飞赶紧去招呼了。殷之遥靠在柜台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失落。程妄见状,打开了柜台门,然后拎了椅子过来,说道:“进来坐。”殷之遥没说话,磨磨蹭蹭了一会儿,终于朝他身边的椅子走了过去。两个人距离很近,殷之遥看着他将不同大小的螺丝装进不同的格子,然后小心翼翼拆开了手机盖,动作细致,神情认真。恍如高中时候他埋头做题时那般温柔细致的模样。“不说话?”他问。“说什么...”“不知道。”程妄没回头,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盒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