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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若彤望她一眼,说道:“你说话真气人。”殷之遥想了想,道:“可能,实话都气人。”“无所谓了,以前是我眼光不好,觉得他成绩好,长得也帅,又听我爸在家里各种夸他,才会鬼迷心窍,喜欢一个根本不喜欢我的人。”许若彤耸耸肩,说道:“那种高岭之花,谁爱喜欢喜欢去,我才不受这份罪呢。”殷之遥看着许若彤,觉得有点奇怪,但同时又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有了假想中的“情敌”关系,她看许若彤都觉得顺眼了许多,觉得她是挺单纯一女孩。“你是不是...在谈恋爱了?”她小声问道。许若彤防备地望望殷之遥:“谁告诉你的?”“还用说吗?”殷之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谁都看得出来。”许若彤有些惊慌:“有多少人看出来了?”“那我就不知道了。”殷之遥说:“你表现得太明显了。”南城一中是绝对禁止谈恋爱的事情发生,因此许若彤很害怕被班主任知道了,告诉家长,那她肯定玩完。“这可怎么办?”她急得眼睛都红了:“不能让爸爸mama知道!”“那你就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了。”殷之遥教她道:“首先,不要在课堂上玩手机了;其次,成绩不能再下降了...”许若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我尽量,谢谢你。”其实高中刚入校,殷之遥也是这样,就差把“叛逆”两个字写在脸上,后来还是程妄教会她,即便不想当好孩子,也不要当太明显的坏孩子。*清明时节,天空飘了几颗小雨星子,苏文芮开车带殷之遥去父亲的目的祭奠。公墓位于郊区,空气湿湿润润,周遭四野荒无人烟。殷之遥捧着小雏菊花束,踏上白色的阶梯,抬眼看到穿着黑色冲锋衣的谢渊,静穆地站在父亲的坟前,不知道站了多久,背影萧索。“贱哥,你也来看爸吗?”谢渊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她,坚毅的眉宇才稍显柔和:“嗯。”随即,他抬头望见苏文芮,礼貌地问了声好。苏文芮淡淡应了声,始终不是很待见他。殷之遥和谢渊一起祭拜了父亲,谢渊询问了很多关于她学习生活方面的事情。殷之遥发现,谢渊和过去有些不一样了,他穿了新鞋子,连衣服也是新的,很有版型,挺酷。“哥,最近变帅了嘛。”谢渊回头,嘴角笑了一下:“你哥哪天不帅。”“嘁,自恋。”“有时间来学校看你。”“你每次都这么说,却越来越少露面了。”临走的时候,谢渊一如既往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很温柔:“任何时候,都要记得,哥哥对你是真心的。”殷之遥愣愣地点头。......待他走后,苏文芮才抱着手臂道:“你跟他感情这么好,一点也不介意你爸的死,是因为他吗?”“爸爸是出去找他出的意外,但那是意外,跟他没有关系。”殷之遥低着头,看着父亲的遗照,说道:“没有贱哥,我早辍学了。”当年,父亲将谢渊带回家里,那时候的谢渊,满身戾气,经常半夜跑出去,不知道到哪儿鬼混了。父亲是半夜去找他的时候,在僻静的巷子里,被一个他曾经拘留过的小混混给一刀捅死了。这件事之后,谢渊便一夜之间再无少年模样。或许是处于愧疚,他承担起照顾殷之遥的责任,并且辍了学。两年的时间里,兄妹俩相依为命,他没让任何人欺负过她。苏文芮无话可说,毕竟,那两年,完完全全是谢渊一肩担起了那个风雨飘摇的家。而她这个当mama的,却因为自私,没有第一时间接回女儿。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评价谢渊。第33章偶遇(忽然很想你...)晚上,殷之遥写完了作业,走到窗边,看着对面漆黑一片的小楼,犹豫了片刻,终于给程妄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听筒里传来他似笑非笑的熟悉嗓音:“主动打电话?很难得。”殷之遥正经地说:“因为高二下学期之后,学习越来越忙了,所以经常没有联系你。”“原来如此,忙着学习,把哥哥都忘了。”“嗯。”喻白告诉她,姿态先要端起来。程妄似乎并不介意小丫头别别扭扭的态度,说道:“你哥说你期末考了班上19名,恭喜了,进步很大。”“才19名而已。”殷之遥叹了口气,说道:“我并不满意,这不是我的真实水平。”程妄:“......”殷之遥:“怎么不说话?”程妄:“再学你绿茶同桌讲话,老子回来要暴揍小朋友了。”殷之遥默了会儿,终于小声道:“那我不这样了,哥哥。”程妄:“乖。”即便是很久没有联系,但是两个人的聊天却丝毫没有距离感,仿佛昨天还在一起生活玩耍似的。殷之遥试探性地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你的娃娃亲对象,好像有男朋友了?”程妄似乎对这件事没有特别的反应,却还反问她:“你怎么觉得,这对于我来说是好消息?”殷之遥顿了顿,说道:“她有男朋友了,你以后就不用去大雨里暴哭了。”“狗妹对我的感情生活,未免过于关心。”殷之遥一时语滞,赌气地说:“我才没有很关心,只是如果你一把年纪还因为包办婚姻不幸福而痛哭流涕,想想还挺丢脸。”“那你可真是富有同情心。”殷之遥听到程妄电话那边人声嘈杂,似乎有人在叫他:“程妄,客人手机进水了,你帮忙处理一下。”“我现在不空。”程妄果断拒绝之后,拿着电话走到了稍许僻静的地方。殷之遥明显听到听筒那边人声寂静了下来,静得只有他低沉的呼吸声。“哥哥,你现在很忙吗?那我不打扰你...”话音未落,程妄却打断了她道:“不忙。”“......”语气似有些急促,两人同时默了几秒钟。程妄迟迟地补充了一句:“你不常给我打电话,我也不缺这几分钟的时间,就多说一会儿话。”殷之遥原本已经渐渐归于沉静的心,又被这短短几句话勾了起来。“那哥哥,刚刚那人叫你修手机吗?”“嗯,你哥哥很惨,没了联姻,家里快撑不住了。这不,外面兼职挣外快。”他似玩笑非玩笑的调子,竟也带了点撒娇的意思。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