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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号。”“对不起。”程妄本来也没有骂她一顿,但是看着她这副半哭不哭的样子,感觉自己真像个严厉的老师。看把小孩给吓的...他将练习册递到殷之遥面前,耐心地说道:“那我们就从最基本的语法开始讲吧...”*一整个中午的时间,程妄按着练习册上的题型,给殷之遥恶补了一顿,差不多涵盖到了初中英语语法的方方面面。殷之遥听得很认真,她觉得程妄讲的真好,比英语老师讲的还更加浅显易懂。当然,主要还是他长得漂亮,看着他的脸,殷之遥一点都不想打瞌睡。下午,殷之遥去办公室交练习册。Miss张翻开她的练习册,每一道题都做了,而且都做对了。边上似乎还有铅笔勾画,橡皮擦擦掉的痕迹,而句型上也有被拆解勾画的痕迹。Miss张阖上了练习册:“看来已经有高手帮你补习过了。”殷之遥心虚,不敢回应。“既然补上了,这件事就算了,以后记得每天的作业都要按时完成,我会特别留意你的,别想随便糊弄过去。”殷之遥听到Miss张这样说,松了一口气。只要别让她请家长,怎么样都好。“谢谢老师!”殷之遥鞠了个躬,然后跟条被放生的鱼儿似的,轻松地走出了办公室。终于又活过来了!*这两天,殷之遥都住在谢渊家里。下午放学的时候,谢渊来接殷之遥回家。喻白和殷之遥一起走出大门,殷之遥拉着喻白来到谢渊面前,对她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我贱哥。”谢渊打量着喻白,女孩跟殷之遥一样,也穿着校服,不过校服衣领里面是干净的白衬衣,还系着一条可爱的珊瑚红的蝴蝶结。她蓄着长发,眉眼柔顺乖巧。谢渊笑了笑,对她说道:“你好,我叫谢渊。”“我叫喻白。”其实在殷之遥跟她介绍谢渊之前,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他了。在一堆穿校服的乖乖高中生里面,谢渊无论是模样还是气质,都显得自由不羁,很是突出。“没想到狗妹还能交到成绩好的朋友。”“咦,你怎么知道她成绩好啊?”殷之遥不解地问。“你朋友这气质,摆明了就是好学生的气质。”谢渊单手揽着殷之遥的肩膀:“就像你一样,倒数第一四个字,写在脸上。”殷之遥不服气地甩开他:“信不信我把你另一只手也掰折!”“你试试!”“试试就试试!”殷之遥用力掰扯他的左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拧不过他胳膊的力量,纹丝不动。喻白见谢渊右臂打着石膏,连忙拉开了殷之遥:“你哥手臂有伤呢。”“没事儿,他这皮糙rou厚的,我哪儿能真伤得了他呀。”“走吧。”谢渊笑着说:“既然狗妹的同桌也来了,我请你们吃雪糕。”“贱哥难得请客啊,我要吃到你破产!”几人来到学校外面的便利店,殷之遥给自己和喻白挑选了最贵的脆皮巧克力夹心雪糕。走出店门之后,喻白故技重施,雪糕口袋撕了班上,愣是没有撕开。她眉心一蹙,可怜兮兮地望向了谢渊。谢渊见状,笑着说:“撕不开呀?”“是呢。”谢渊回头望向正在舔雪糕的殷之遥:“你闺蜜撕不开纸袋,狗妹,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殷之遥叼着雪糕,接过了喻白手里的雪糕袋,“咔嚓”一声,纸袋裂开两半,差点把雪糕都掉地上了。“真的假的?”她望着喻白:“你是不是最近又变娇弱了?还是跟我贱哥面前上表演课?”喻白:......就不太想理你。谢渊笑着说:“不是人家娇弱,是狗妹又变强壮了。”“才不是咧!”殷之遥极力反驳:“人家也是娇弱的妹子。”回家的路上,殷之遥舔着雪糕,跟喻白吐槽道:“贱哥骑个自行车都能摔着,把手臂摔骨折,你说他是不是很笨。”喻白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瞥着谢渊:“我骑自行车经常摔跤,很正常。”“叛变了啊?”殷之遥看着喻白:“你帮贱哥说话。”“我说的是事实嘛。”喻白很小口地咬了咬雪糕,然后又瞥向谢渊,谢渊也看着她,嘴角挂着温煦的笑意。她不自然地别开目光。就在这时,殷之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你今天生理期!”喻白:“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殷之遥看着她手里的雪糕:“瓶盖都拧不开的女人,可以生理期吃雪糕?”喻白心虚,狡辩道:“偶尔吃一点,没问题。”而这时,谢渊走过来,夺过了喻白手里的雪糕:“一点都不行,呆会儿回家肚子痛,那就是我的不对了。”“可是很浪费啊。”“不浪费。”谢渊一口便把雪糕顶端咬了个坑:“我帮你吃了,你回去喝点热水。”喻白:......恰是这时候,路边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喻白红着脸对俩人道:“我家里来接我了,拜拜!”“嗯,拜拜!”喻白离开之后,殷之遥慢不经常对谢渊道:“奇怪,她平时不爱吃冰淇淋,每次我买,她都说要长胖,今天还赶着要吃了...”谢渊又咬了口,说道:“可能因为和我不熟,不好拒绝吧。”“你吃的好鲁莽啊!”殷之遥嫌弃他:“两三口就吃完了!”“男孩都这样。”“才不是都这样呢!”殷之遥撇嘴:“有的男生就不这样。”谢渊望望她:“你不会是说住在你隔壁的帅哥?”殷之遥没想到贱哥这么聪明,有些心虚地看看自己手里的雪糕,又想想程妄,索性把自己咬了一半雪糕也递给他:“你这么能吃,那帮我也吃了。”“你自己不吃?”“长胖啦!”兄妹俩打打闹闹走了一路,远处,程妄和乔正阳等着过红绿灯,一眼便看见了俩人。乔正阳凑近了程妄,八卦地说道:“看来这小屁孩还真是很不乖啊,这么小就交男朋友了,那男的比她大很多吧!”程妄看到谢渊给她背着书包,又接过了她手中的雪糕。他握着车龙头的手,不免紧了紧,漫声道:“不一定是男朋友,可能只是朋友。”“都这样了还不是男朋友!”乔正阳嚷嚷道:“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程妄冷冷淡淡睨他一眼。“哦对,我们妄哥真没谈过恋爱。”*周六早上,殷之遥早早地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