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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花】(10)

    【冬天里的花】第十章

    作者:汉韵古风

    2022年1月23日

    字数:10479

    我有些激动手有些颤抖的拿过纸片,上面写着「rujiao」。

    感觉还是比较满意。

    至少她的上半身是要完全暴露了,而且那种情况我也可以直接摸上她的大奶。

    我一时兴起拉过她坐在沙发上又激烈的舌吻了一番,这次我隔着秋衣和胸罩揉摸了一番她的豪乳。

    我好奇的让她先起来,然后拿起另外两个纸团准备打开看看是什么内容。

    她拦了我一下让我不要看,我坚持着还是打开了,一个是「打手枪」

    另一个是「足交」。

    看得出郭雪艳此时很羞涩,我问她为什么选择了这三样。

    她不愿意回答:「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都有办法帮你释放了。」

    我想了想又心生一计说:「那让我猜猜,看看我能不能猜到?」

    她好像也来了兴致:「好啊,你有能耐你猜猜看,你说,我看你猜的对不对?」

    「我如果猜对了,你得给我一点奖励。」

    「什么奖励?」

    「这不是用了三种办法吗,我如果猜中了,你再找一个那没有选中的三个办法当中的一个,再凑齐三个纸团,你再抓阄一次,再帮我弄一次。」

    郭雪艳不太乐意:「你真是贪心,弄一次就行了,你还想折腾!」

    我有些叫屈:「你知道我憋得难受,一次怎么行,就按我说的吧,再说了,我也不一定猜得中啊。」

    我盘算着其实现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郭雪艳手里了,因为我不管猜什么,她都可以矢口否认我猜的不对,完全就不存在下一次的奖励。

    但是这样的游戏似乎增添了乐趣,而且我判断她不是很坚决的反对,如果不乐意的话,不管我猜什么,她都可以说我猜的不对就完了,也就没有下文了,她何必在是否奖励的问题上跟我扯皮呢?她还是有些不松口:「你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这一次都还没弄,你就想二次。」

    我又去开解她:「你不是说了么,让你有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目前你都是适应的,也没有不适应,今晚哪怕多弄一次,也是让你更多了一种适应的方式啊,这样你就更能彻底把心打开了。」

    她定了定神,然后举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说干杯,我和她同时一口干了杯子里剩下的半杯酒,她好像鼓起勇气似得说:「好吧,你猜吧!」

    我想了想对她徐徐道来:「我用排除法,首先是用嘴,很多时候用嘴比直接做还难接受,这些方式里面用嘴是尺度最大的,你心里还没有到那个程度,所以我估计你第一个就排除了。然后另外排除的两个,虽然我都是标注了不脱内裤的,但是你还是担心到时候我会忍不住,即便不脱,把你的内裤一下拨开插进去。总之就是想让我离你的下体远一点。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郭雪艳笑了笑:「嗯,你用心思考了,也算是考虑了我的感受,不过总的说来,你猜对了一半。」

    我一时感觉此刻节奏又被她掌握了,赶紧问她为什么是猜对了一半。

    她就给我解释:「用嘴的那个你确实猜对了,我确实是还接受不了,另外两个,怎么说呢,有你说的原因,当然,你这是体谅到了我的担心所以会猜到,其实还有别的方面。」

    她欲言又止,我这会好像思想都转移到对她说的这些情况的好奇心上面了,按说我应该是着急着赶紧让她脱光了上面rujiao的,人有时候真是奇怪。

    我鼓动她赶紧说别的方面是什么。

    她有些羞涩的说:「其实你写的这东西,我都会,哎,我跟你说吧,两口子那方面时间久了,就想多一些花样增添一些刺激,所以我跟我老公那些东西都试过,只不过你写的那两样不脱内裤的方式,你想想夫妻之间有必要穿着内裤么?」

    她从这个角度去说,我马上觉得也是,而且她说那几样她都会,我突然觉得很兴奋,那之后再用别的方式,她一定就很熟悉了。

    我迅速又跟她舌吻了一番然后追问:「那奖励的事情呢?」

    她想了想说:「既然刚才的事情,你是猜对了一部分,奖励嘛,也就奖励一部分吧。」

    我好奇了:「怎么样算奖励一部分?」

    「抓阄剩下的两个纸团,不再增加了,就从两个里面抓。」

    我想了想也同意了,聊胜于无嘛。

    此时酒已经喝完,菜也吃好了,我感觉可以进行接下来的活动。

    我又搂着郭雪艳和她亲起来,唇舌交战之际,我把手伸到她的秋衣里,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我把她的秋衣掀起,她有些警惕:「你干什么?」

    我笑着说:「rujiao肯定要脱衣服啊。」

    她把我的手打了一下说:「放开,我自己来。」

    我看着她缓缓的脱掉秋衣,露出洁白的肌肤。

    胸罩包裹着一对丰满的大奶,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乳沟,随着她将秋衣从头顶脱掉,还摇摇晃晃的弹跳了两下。

    接着她羞涩的把手伸到后面解开了胸罩的挂钩,一对雪白丰满的豪乳挣脱了束缚彻底展露出来

    ,奶头不大不小,颜色呈浅浅的红褐色。

    我再次激动的吻上郭雪艳的红唇,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搅拌着,同时紧紧搂住她,用自己的胸膛和那对大奶用力的摩擦,感受着那份柔软和热量。

    离开郭雪艳的嘴唇我又向下吻舔着她修长的脖子,她也有些动情的发出呻吟。

    我继续向下想要对她的大奶吮吸一番,她抱着我的头阻止了,把我的脑袋抬起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我坐着,你站着吧。」

    我会意的站起来,脱下自己的内裤,让已经充血勃起的roubang暴露在空气中,她看着这根年轻而有力的男根,一时眼神有些迷离。

    我站在她面前,将roubang顶进两奶之间,她也配合的双手将两对大奶挤向中间包裹住我的roubang,下体被柔软的感觉包复,我舒爽的深深出了一口气。

    郭雪艳不好意思的说:「好了,你自己动吧。」

    我将她的乳沟当做yindao开始抽插,只是几下,就感觉有些干涩,于是让她吐一些口水增加润滑效果,她白了我一眼,舌头在嘴里搅了几下,然后轻轻将口水吐进乳沟。

    我顿时感觉效果好多了,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兴许是很久没有做过了,而且如我预料的那样感觉太刺激,弄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感觉射精的欲望迅速上升,我也不压抑自己而是继续快速的在她乳沟里抽插,她好像也感觉我即将爆发,主动的上下搓动一对大奶配合着我的抽插,很快我皱着眉头咬着牙喷射了,由于roubang的顶部伸在外面,所以连续喷射都在她脖子下面到胸口的位置。

    我积攒了太多浓郁的jingye,随着yinjing的颤抖七八下才喷射完毕,此时顾雪艳的胸口已经一片狼藉。

    我没有就此停住,而是握住尚且坚硬的yinjing,把那些浓稠的jingye来回涂抹在她的两个大奶上。

    当我用yinjing戳着郭雪艳rutou的时候,她把我推开了:「好啦好啦。我去洗洗。」

    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脱掉脚上的袜子也进了卫生间打算洗洗,郭雪艳正在用毛巾打湿了擦自己的胸膛和双乳,我抢过她的毛巾坏笑着说:「我来帮你擦吧。」

    然后用毛巾在她的双乳上揉来揉去,她瞪了我一眼:「你到底在擦还是在摸?」

    然后推开我走出卫生间。

    我用淋浴把自己的yinjing冲洗了一下然后擦干净也走出了卫生间。

    郭雪艳看我一丝不挂的出来,有些埋怨:「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快去把浴袍穿上。」

    我嘿嘿的笑着拿出浴袍穿上,又坐到郭雪艳身边搂着她在耳边说:「谢谢你,雪艳。」

    「怎么射了那么多?」

    「我觉得挺好的,我积攒了这么久的精华都献给你了。」

    「切,就会说好听的。」

    这时候我低头发现,郭雪艳虽然里面穿着内裤,外面还穿着秋裤,但是两腿之间还是看到一点潮湿的痕迹,我知道她也是欲念勃发流了不少水。

    我揉摸着她的大奶说:「雪艳,我觉得我对不起你。」

    她感到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你帮我释放了,你的欲望却积攒着,我却没有帮你释放。」

    她矢口否认:「不用,我不需用释放。」

    我突然伸手摸进她两腿之间说:「那这里怎么湿了?」

    她把我的手推开自己看了一眼:「哎呀,怎么会这样。你别瞎看。」

    然后紧紧的把腿夹住。

    「怎么会这样?你肯定是感觉很想要了呗,要不今晚就……」

    「不行,我心里还没有到那一步。」

    我因为刚刚射了,此刻消停了一些,也不勉强她:「好吧好吧,我只是想,你帮我释放了一下,可是你难受,我却不能帮你。」

    「你说的好听,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行了,时间不早了,不是说了还有奖励嘛,赶紧弄了我要回家了。」

    我其实并没有考虑她一定晚上会留下来过夜,因为整整一夜对她来说不可控因素太多,或许就提前失身给我了,我理解她的这种心情,不过还是劝道:「晚上外面冷,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要不就别回去了。」

    她当然不同意:「不行,我得回去。」

    我也不再勉强什么,就拿出那两个纸团再次撒开,她捡起一个纸团打开给我,这次是打手枪。

    我不由分说就把浴袍的腰带解开再次站在她面前,她缓缓的伸出手握住渐渐勃起的roubang,我顿感一阵舒爽,随着她的taonong,yinjing再次雄赳赳气昂昂的完全挺立起来,这次她主动吐了一些口水在上面润滑,一边用右手taonong,一边还伸出左手抚摸着睾丸。

    我感觉她taonong的很快,估计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同时抚摸睾丸的手还时不时伸到我的会阴部位撩拨。

    因为刚刚不久才射了一次,所以这次我持续的时间比较长,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郭雪艳的手有些酸了,她换了一只手继续taonong。

    过了几分钟还是不行,就有些埋怨:「真费劲。」

    我调侃道:「难道你不喜欢我持久一些?」

    她没答话,而是往前坐了坐,握着我的roubang在她的大奶上来回摩擦挑逗,还主动握住rufang用rutou在我的guitou上

    撩拨。

    这次效果提升了不少,经过几分钟我再次喷射在她的双乳上。

    她红着脸说:「怎么样,这下消停了吧?好了我去洗洗。」

    我又跟着她去了卫生间,把毛巾打湿给她擦干净,我也不冲洗了,也拿毛巾擦了擦下面。

    我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她已经穿上了胸罩,准备穿秋衣。

    我从后面抱着她说:「真的要回去啊?就不能在这里呆一晚上,我抱着你睡。」

    她倒是语气轻松的调侃:「还抱着我睡,还不如说想把我睡了。」

    我也不甘示弱:「对啊,你知道的,我就是想把你睡了。」

    她推开我:「行了,别调皮了。」

    我想了想还是要送送她,也开始穿衣服,她觉得奇怪:「你不在这里过夜么?明天才退房啊。」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送你上车了再上来。」

    她没有拒绝,而是转过身亲了我一下说:「我想很快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再坚持一下。」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再次把她按在墙上舌吻了一番,还在她的胸部,屁股和大腿来回摸了一遍,直到我的手再次摸到她两腿之间,郭雪艳才推开我。

    在楼下我看着她上了车,才又回到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还要多久才能完全得到郭雪艳那副成熟丰满的rou体呢?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不知道当时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

    过了一会她发来信息说自己到家了,说要洗个澡。

    我想她肯定重点要洗洗下面,加上酒店房间也热,又喝了酒,她又跟我折腾了两回,身上也不舒服。

    我不禁挑逗的给她发了一个消息:「你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想着我的roubang自慰?」

    「自你个头!好了我洗澡了,你赶紧睡觉吧,折腾了两次你也该累了。」

    又过去半个小时,我又给她信息问她睡了没有,她也没回信息,我估计是睡了,自己也就睡觉了。

    早上醒来看看时间,才九点,距离两点钟退房还有五个小时,我又给郭雪艳发信息:「雪艳,你起来没有?酒店早餐都结束了,你能不能帮我买点吃的?」

    她很快回了消息:「那你退了房去外面吃。」

    我不依不饶:「你就帮我买点吧,我反正没事,开个房也要三百多,我想多待一会。」

    「你待在酒店里有什么意思,难道还想把钱住回来。」

    「我一个人当然没意思,你过来陪我待会就有意思了。」

    「哎,你真是,好吧,你等一会。」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起来,洗漱了之后穿上衣服,准备稍候去接她上来。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听到门铃的声音,我从猫眼上看了一下发现她上来了,我开了门迎她进来。

    她进了房间把吃的放在书桌上说:「前台有个女的,昨晚给我登记过,还记得我,我就直接登了个记上来了。你快吃东西吧。」

    我打开看了一下是一杯豆浆和几个包子,胡乱吃完了我又坐在沙发上搂着她:「你今天干嘛?」

    她想了想说:「没什么打算,你有什么想法?」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休息了一晚上,我感觉这会又来精神了,要不先……」

    我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行了行了,别想了,昨晚上两次,你又弄,知道你年轻人身体好,也不能这么折腾。再说了,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我愣了一下:「什么问题?」

    她忍住羞涩强笑着说:「你不是声称要把你的精华献给我么,你都献给空气了,献给我的岂不是就少了。」

    郭雪艳这话说的我竟然蚌埠住了,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说的确实也是这个道理,问题是jingye这东西又不是不可再生的,而虽然它可再生,可也是确实不能收支平衡被打破,那么此刻我想再在她身上来一发就站不住脚了。

    可是说到我献给她,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献给她呢?而除了这之外,我突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要问她:「你说的也没错,好吧,我听你的,不过我也有一个问题,我到时候到底是献给你还是献给橡胶?」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什么橡胶?」

    说完又想到了安全套,就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随便你吧。」

    我有些兴奋了,她说随便我,那就是可以不献给橡胶的套套了?我还是不放心,继续关切的说:「吃药对身体不好,我可不想你吃药。」

    她眼睛看着远处似笑非笑的说:「那到时候再说吧。」

    我感觉她好像心里什么都有数似得就再追问:「你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她看我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转过来亲了我一下说:「乖,别老问了,我三天之内告诉你什么时候,好不好?」

    我心里

    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一方面她这样的回答让我更加煎熬,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完全得到她的rou体,另一方面她又说三天之内告诉我,说明三天之内我可以得到一个答案,可是转而又一想这个答案又是多久之后呢?真的让人有些急不可耐。

    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虽然我尚未达到目的,却又总是在向前推进着,节奏步骤没有任何的原地踏步甚至倒退,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应该不远了,不会太久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又搂着说了一会话,时不时亲一亲,我突然想起来:「对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的询问也提醒了郭雪艳:「幸好你提醒,我车还在楼下停着呢,我要赶紧走了,不然停太久有认识的路过看到不好。」

    我没有追问她后半天有什么安排,搂着她唇舌交缠一番,在她奶子和屁股上摸了几把就让她走了。

    过了一会,我感觉待在酒店里也无聊,就退了房离开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收到郭雪艳的信息,说刚接到朋友电话,想去看几处房子,拉她一起去帮着看看。

    这样我就又自己要度过一个无聊的大半天。

    因为星期三早上前两节我和郭雪艳都没课,所以星期二我又约她晚上吃饭,而且按照她说的,什么时候跟我上床,她三天之内给我一个答复,星期三就是最后一天了,我刚好通过吃饭喝酒把她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

    星期二晚上我们一起吃了牛杂火锅,酒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才把问题抛出来:「你说三天之内告诉我,严格来算,你说这个话的时候是星期天上午十点,到明天上午十点,就整整算三天了。」

    「这么着急啊?」

    「也不是说这么着急,而是你说了三天给我一个答复,你不说也就罢了,你一说我脑海里就有了那个时间点,我也不是催促你,都说了,让你慢慢适应,我感觉你也比较适应,才斗胆随便问问。呵呵。」

    郭雪艳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说:「其实吧,说实话,我觉得心里已经没有什么了,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一个时间,只不过有点问题我没想好。」

    我感觉她已经其实在心里都对我放开了,只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自己交给我,可能里面也有具体的问题让她不知道怎么处理,于是静下心来宽慰:「有什么问题你先说说看,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她皱了一会眉头最终鼓起勇气说:「星期五,就是31号了,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想着是那一天,然后……然后一起看到新年的早晨,哈哈哈。」

    她说着自己捂住脸笑了。

    我看她的样子一时有些感触,她这样说确实是不好意思的,也鼓起了勇气,而且我能感觉到她心里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还是想让她放松平静一些:「你说这个,我就想起网上传的徐志摩的那调调,我想和你一起起床。作为回应,我也给你鲁迅笔下阿Q的调调,雪艳,我想和你困觉。」

    她一听又笑的一脸通红,然后平静下来说:「是真的有个问题,我儿子到时候肯定会跟我打视频电话问候新年的,你说怎么办?」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似乎也容易化解:「要不你这样,星期五的时候,你到你父母那里去吃晚饭,或者最好和朋友一起吃饭喝酒,吃饭的时候你先主动给你儿子他们打个视频电话,这样就是看你在外面迎接新年的感觉,然后他们就都安心了,也没必要晚上再跟你打视频电话了。」

    郭雪艳点了点头:「这也是个办法,不过本身我是想跟你一起吃饭的,要不我先自己在家跟他们发一下视频,然后我再去和你吃饭?」

    我否认了她这个想法:「我觉得你听我的还是稳妥一点,你在家里一个人,当时也还没吃饭,肯定你晚上的活动就是空白的,不得而知的。但是如果你和朋友吃饭的时候给他们视频通话,你这个晚上就是饱满的,他们就会知道,或者说认为,你晚上的活动就是跟朋友吃饭喝酒没别的,而且你回家可能也就不早了,他们肯定是觉得你喝了酒很快就睡觉了。至于我,你就别管了,就是吃饭的事情,只要能跟你一起在床上跨年,我就非常满足了。」

    说到最后,我压低了声音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郭雪艳也不再和我争论,答应了我的意见。

    这顿饭照例我们又是一人喝了半斤酒,然后继续去茶馆坐坐。

    服务员上了茶和小吃离开后,郭雪艳主动坐到我身边,微微侧着身子搂着我的胳膊,那对大奶挤压在我胳膊上,一时让我有些悸动。

    我转过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又想起要问她:「你说星期五晚上,是什么时候考虑好的?」

    「其实我在酒店说三天给你答复的时候,我当时也没想好具体什么时候给你,我不是说跟朋友去看房子么,可能有一些触动,就下了决心了。」

    有时候一些外在的因素,确实会左右我们的一些选择,比方说我和郭雪艳发展到现在,有一个条件就是因为西安的疫情,她的老公孩子回不来见不到,她一个人即孤单寂寞又如脱缰的野马。

    比方说郭雪艳答应和我去酒店亲热,也是看到学生一家其乐融融而产生了心理变化。

    这次不知道她陪朋友去看房子又是怎么触动了她,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她

    继续细说:「我这个朋友比我大几岁,条件不错,孩子上高中,她说是给孩子将来买的婚房。我都觉得太夸张了,这么早就买什么婚房,而且孩子以后出去读书工作,不见得回来,岂不是白买了。结果她说,孩子回不回来是孩子的事情,自己有没有准备是自己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明天怎么样,我们只能考虑眼前可以考虑到的问题,再说就是即便孩子不回来,他们两口子也迟早要换个好点的房子住,早晚都要买的。然后我就想着她说的两点,谁也不知道明天怎么样,只能考虑眼前能考虑的时候,对于我来说,就是考虑到和你的事情。再一个就是,她说迟早都要买的,早点买了算了,做两手准备。我想了想也是,反正迟早要给你,还不如就近吧。」

    郭雪艳说完喝了一口茶,我思索了一下,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从她说的情况来看,她朋友买房说的这些话,对她产生触动进而决定跟我上床了,我觉得根本就十分牵强,这跟疫情和她看到学生一家其乐融融触景生情根本就不可比,甚至可以说在攀扯,不管她朋友说的有没有道理,说的那些东西都不足以去触动她下了决心做出决定。

    那么我的猜测就是,她其实自己可能就在心里想好了,要和我一起共渡新年,这样显得比较有特殊意味,只是她不好直接说这是自己考虑成熟了,甚至是rou体的欲望已经被我点燃而按耐不住了,于是找了这样一个牵强附会的理由,说朋友的话怎么怎么触动了她,算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和台阶。

    哪怕退一步说,她朋友说的话真的触动了她,其实也是她给自己的一个心理安慰或者心理暗示,她找了一个完全说不通的理由说服了她自己,这样至少显得稍稍矜持一点,是外界的影响左右了她的选择,而不是她主观上已经渴望和我的性爱了。

    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去拆穿,至少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因为我宁可是郭雪艳自己rou体的渴望压抑不住了而答应了我,而不是受到外界的所谓影响,如果这个影响不存在,那是不是这件事又要不知道等多久了?不管是西安的疫情,还是她学生家庭的其乐融融,这种情况都是不可控的,我并不希望总是由不可控的东西来左右她的选择,那些时候可能是提供了一些机会,但不能是救命稻草。

    回到这个问题本身,我既然大胆的猜测她是编了一个牵强的理由而答应了我,我既然大胆的猜测是她本身的那种需求和渴望才是起主导作用的方面,那么我似乎就可以更为大胆和热烈一些。

    而且这段时间虽然我跟她达成默契让她慢慢适应,但是她似乎都适应过来了,没有说不适应而拒绝什么,所以我感觉后面有些东西我可以加码了。

    这时候她像一个学生,我像一个老师了,达成了默契说让她每次成绩进步五名,结果她每次都进步了,那么我就有理由认为,她保存了实力,我让她的成绩前进十名,她或许达不到,但是可能前进七八名,比前进五名还是提升了的。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脑海里思路又明晰了不少。

    她看我不说话问我在想什么,我松了一口气欣慰的说:「真好,终于可以拯救你了。」

    她觉得很奇怪:「拯救我?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把你从rou体的空虚中拯救出来啊,让你的rou体充实和满足。哈哈。」

    她打了我一下:「呸,明明是满足你这个年轻小伙旺盛的精力。」

    我想了想还是要为之后zuoai做一些铺垫,就针对这个话题继续发挥:「其实吧,我们说的想的都不对,我觉得不应该这样去想。」

    「那应该是怎么样?」

    「我觉得不能说我为了你的rou体满足或者你为了我的欲望释放,而是我们两个人同时一起去享受它。本身遇到喜欢的人最后发展到性爱的阶段感觉肯定是很好的,那么前期我们有了这么多的熟悉和交流,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与其说在帮对方释放什么,还不如说应该是彼此都需要都想去享受性爱,然后构成两个人共同的快乐和愉悦。」

    其实做为一个近四十岁的熟女,郭雪艳的性经历肯定是比我丰富的,而且之前在酒店,她也说抓阄的那些内容她都会,可见她也是和老公为了增添情趣和刺激进行了一些探索,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因为我就是为了勾着她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一点,也算是给她一种心理的突破,让她完全对我承认,和我zuoai不是为了满足我帮我释放欲望,而是她本身也渴望也需要。

    这样便于之后我和她进行更多的花样和招式,也就不是紧紧满足我的猎奇了,而是彼此都在享受那样的刺激。

    郭雪艳也无法否认我的说法:「你说的也是,如果彼此有一方是难受的厌恶的,那么这个事情肯定是进行不下去。」

    因为晚上喝了酒,郭雪艳也决定了星期五的晚上和我在酒店过夜,于是我愈发大胆而直白的去打开她的想法:「其实,也许夫妻之间,有时候性爱没有情人之间放得开。」

    她看着我等我继续说出看法。

    我喝了一口茶娓娓道来:「我看过一些故事和案例,发现一些夫妻在性爱上存在两种明显问题。第一个是出于传统道德约束,我们中国人对性是比较隐晦的,也往往认为和道德背道而驰,那么夫妻之间可能会有一些想法和需求,轻易无法说出来无法交流,即便是夫妻这样亲密的关

    系,也在乎对方对自己的看法,担心对方认为自己轻浮,使得彼此少了很多的愉悦。有的妻子主动想制造一些浪漫和情趣,就穿上情趣内衣,想要给丈夫一个惊喜,结果丈夫非但不解风情,还辱骂说妻子不要脸,太sao了,这就大煞风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妻子一味的认为,性爱只是自己的义务,是为了配合和满足丈夫,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需求和想法,既不重要,也不敢让它重要。而情人之间似乎少了这样的束缚,两者本身走到一起就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那种两性的吸引,那么也不会太在乎对方对自己道

    德或者什么的传统评价,反倒可以大胆的释放和交流在性方面的感受和体验,反倒可以无拘无束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需求。」

    郭雪艳听到我这一番论调,一时有些不可思议:「啧啧,不得了,你这才二十一岁,没错吧,就是二十一岁吧,也没结过婚,居然对夫妻之间这种事有这么深刻的认识?」

    我压抑住内心的那份得意,还是四平八稳的状态:「我确实没有体验过婚姻生活,不过我也是看了一些案例和故事,发现了这种特点。就像那些人说什么情人之间做更刺激,往往是因为夫妻之间这方面缺乏交流,为了维持在对方面前正经的形象,也不敢去说自己的渴望,然后在情人面前反倒放得开。」

    郭雪艳也缓缓点头同意我的观点:「嗯,其实你说的也对,有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在这方面也点类似,女人内心里可能也会渴望一些大胆刺激的东西,但是因为传统观念的压抑,轻易是不会表露出来的,她遇到一个所谓坏男人,这个坏男人没有这些方面的顾忌,去提出一些想法和方式,本身就是女人内心好奇甚至渴望的,所以等于是遇到了一个帮她说出来,还和她一起实践的男人,然后就喜欢上了。」

    我突然发现,我和郭雪艳此刻聊起这些话题,不像是一对准备偷情的男女在调情,更像是在进行一种学术探讨一样,我不禁欣慰和她又产生了深一层次的精神共鸣。

    这样的问题往往走向两种极端,要么是隐晦回避不愿意面对和探讨,要么是未经交流直接强迫对方去接受,我和她都难得的保持了一份理性,通过这种理性的把握去述说内心的看法。

    那么当我们除去了那种传统的禁忌的外衣,就会更好的直面自己的渴望和体验了。

    我跟着郭雪艳的话继续深入这个话题:「雪艳,我觉得我们认识真的是难得的缘分,现在我们快要一起zuoai了,还都能理性的去讨论这个问题,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去相互表达去相互建议,我想我们之间的性爱一定很完美。」

    她也补充道:「其实吧,就我自己来说,我和我老公这方面也算还好,主要是他提出一些东西,我都还能接受,所以我给你说抓阄的那些内容,我都会。当然,出于你刚说的传统的那种习惯,我做为一个女人,是不太提自己的看法或者什么想法的。」

    我于是想要和她达成一个共识:「那我们说好,我有什么想法,都告诉你,你有什么想法,也都告诉我,我们彼此之间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但是不能因为对方提出的东西自己不接受就去看轻甚至诋毁,好么?」

    她同意我的说法,还一时好奇的问:「比方说呢?你说一个想法我们看看。」

    我也大胆的说:「既然彼此无拘无束,也都是喜欢的人,我总体上喜欢你更sao一些,更yin荡一些,把那种原始的情欲更加直接的表现出来。」

    她羞涩的说:「呵呵,我知道你说的意思,这个刻意装出来也没意思,快感压抑不住,或许我就忍不住会是那样的状态。」

    我高兴的又搂着她舌吻起来,她也很热情的回应我,还放任我揉摸她的大奶和丰臀,两个人相互挑逗了一番,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开茶馆分手各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