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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门,虽然只有一点点的量。也不知道安格斯怎么威逼利诱人家了。田洲不知道,郭师傅完全是看着他面上才每次给安格斯打包的,毕竟田洲是他的恩师,那安格斯怎么说也是师娘吧……田洲吃完面继续去做荠菜饺子。先将已经晒凉的荠菜剁碎,然后和rou馅搅拌到一起,然后进行调味,可以放入适量的酱油、盐、鸡蛋等等。搅拌均匀以后,便可以包饺子了。“安格斯,过来包饺子。”家中饺子馄饨没少包,安格斯包得形状虽然还不算美观,但是家里人自己吃,倒也不用注重外观。一个个荠菜饺子全部整齐地放入铁盘中,最终整整包了三盘多的荠菜饺子,田洲将三盘饺子整齐放入保鲜柜中,安格斯瞪着眼问田洲不给他煮吗?田洲突然坏心一笑,“安格斯你不是刚吃完面吗?你都胖了,还不减肥吗?”胖了,胖了……胖了……这两个字无限循环在安格斯脑内。“那……我们晚上吃吧……我去外面跑步……”从来不运动的安格斯,破天荒主动要求出门跑步。田洲算是抓到他的小把柄了。安格斯出门跑步以后,田洲便开始处理笋。两大筐的鲜笋田洲他们肯定是一时吃不完的,所以田洲打算一部分的春笋做出笋干,以后可以做煲汤用。先将春笋全部剥干净,用到切成长条,切成笋丝,然后煮开水,放开水中放入一点盐,将笋丝放入开水中,煮上几分钟以后,捞出沥干。最后将沥干的笋丝放到太阳底下爆晒便可。其他剩余的鲜笋留着晚上做油焖笋、笋尖炖蛋还有春笋五花rou。田洲将厨房收拾干净,出门看看已经绕着阳光房跑了好几圈的安格斯。现在田心农场的规划就是每三个阳光房之间铺设一条过道,过道不算太宽,但能四轮车轻松通过,小道的两侧种满各种蔬菜或野花。田洲还打算移栽一些果树种上,果树一旦成活,不太需要打理,十分方便。安格斯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田洲沿着家门口的第一条小道一路往东找。小道的路面被机器人打扫得整洁干净,两侧的野花更是开得娇艳,春光明媚中,蜜蜂和蝴蝶纷至沓来。田洲闻着花香心情愉悦,他慢慢放缓了脚步,享受着午后暖阳开始悠哉地漫步。安格斯穿梭在各个阳光房之间,最后在转角碰到拿到了田洲。“田田,你也来跑步吗?”“我只是午后散步,倒是你跑了多少了?”安格斯将手环上的计步器给田洲看。田洲:很好,短短时间内已经跑了一个马拉松,而且脸不红气不喘,果然是未来人构造奇特。也许是春光太过烂漫,也许是田洲的目光太过温柔,安格斯如置梦境,他迎面拥抱住了田洲,然后在他唇上落下温柔一吻。时光正好,春色正好。田洲温柔地拥抱住安格斯,默认了这个突如其来,不可名状的亲吻。这个吻浅尝而止,平复内心波澜的两人,相互勾住手指,慢慢缓步走在花丛小道。“田田,等我们老了,也这样牵着手一起散步吧。”“好的。”晚饭时刻,田洲做了油焖笋、笋尖炖蛋还有春笋五花rou,春笋鲜嫩爽口,带着清甜的味道和竹香,无论是炖蛋还是搭配五花rou,都是舌尖上的享受。荠菜饺子则是带有独特的野味,鲜美又清香,醇厚中带有一点涩苦,结合猪rou和虾rou包入饺子中,成立独特的主食。不过这种荠菜饺子的确比纯rou的饺子更鲜美,而且不腻口。晚上一桌子的菜,和半大锅的荠菜饺子都进了安格斯的肚子。这样能量守恒一下,感觉他下午的马拉松白跑了。晚上和往常一样,安格斯先洗漱然后上床睡觉,田洲处理完数据整理和补充,便躺下了。田洲以为今晚会和往常一样,‘八爪鱼’缠着他睡一晚。但是,今日不知为何,从田洲躺下,对方还是侧躺在床的对面,一动不动。睡着了?还是在上网?田洲看了眼侧躺的安格斯,拉了拉被角,然后闭眼睡觉。田洲迷迷糊糊地刚踏进梦乡半只脚,结果突然被安格斯拽了出来。安格斯趴在田洲身上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安……安格斯……怎么了……”田洲睡意朦胧,他软软地推了推安格斯,对方不为所动。安格斯的声音从上方响起,“田田,我今天白天亲你,你没有拒绝,而且很高兴的样子,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完全接受我了?”“……啊……安格斯……你在说什么……”室内只亮了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微光模糊地勾勒出安格斯的轮廓。田洲双眼惺忪,没看清此时安格斯的表情,只觉得此刻安格斯的视线很灼热。“我已经把高阶课程学完了。”安格斯继续说道。田洲不太理解安格斯在说什么,只能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什么高阶课程?”安格斯抿了抿嘴,没有细说,只是含糊其辞地说,“我要试试。”“什么试试?”回答田洲的便是安格斯强势地‘攻城夺地’。……第73章高阶课程一觉醒来,田洲还是有点懵,他躺在床上慢慢地等大脑运作起来。全身的酸痛,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他一夜荒唐梦。额,睡了也就睡了吧,反正两人两情相悦,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嗯,那个……好像……位置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安格斯是个撒娇的嘤嘤怪,以前还嚷着嫁给他,所以田洲一直觉得安大美人怎么也应该在下吧……虽然他自己是小身板,但是他平时偷偷学得也是攻的知识啊,结果一切都白学了。田洲躺在床上,从这头想到那头,从上想到下,从嘤嘤怪想到小狼崽子……外面的太阳已经日上三竿,田洲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他不知道现在他是身体疲惫,还是心更疲惫。安格斯那只狼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楼下炸厨房,‘叮叮当当’的吵得他脑壳疼。床上和床下还是一片狼藉,显然安格斯没来得及收拾,不过他身上应该是清理过了,没有任何不适。田洲叹了一口气,实在看不过去身边周遭的杂乱,只能爬起来收拾。“田田,你怎么起来了?”安格斯端着忙活了半天的饺子面条上楼结果就看见起身的田洲。安格斯将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过来扶田洲。“田田,你感觉怎么样啊?”安格斯的眼神有点闪躲,语气有点怂。毕竟昨天气氛太好,他没忍住单方面先‘开战’了。田洲瞪了眼安格斯,然后慢慢地将衣服穿好,接着开始和安格斯算账。“坦白从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