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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去饭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机票是通过饭店订的,三张直飞香港的头等舱。” “cao,算老丫那跑得快。” 大胖难掩一脸的失望之情,气鼓鼓的叼上一颗烟。 “臭猴子,废话就别说了,把你的计划说说吧。” 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武大急於想知道侯龙涛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认为毛正毅这次来北京一定有隐情,而这个隐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儿毛正毅的发家史,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起家的吗?” 侯龙涛开始谈正题了。 “我舅舅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开馄饨店发的家,还用查?” “哼,馄饨店,据报道,那家店的年利润上千万,妈的,只有傻屄才会信,他那馄饨是金子馅儿的?” “那你说他是怎么发家的?” “说实话,我还没相通,这就要问你舅舅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笔的现金。” “你怀疑他做不法的买卖,馄饨店只是用来洗钱的?” 文龙插了一句。“嗨,你别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也有可能。我让IIC上海办事处的同事帮我向银行的人打听了一下儿,近十年里,毛正毅从上海各家银行那里贷出了一百多个亿…” “我cao他妈!” 马脸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般,“一百多个,亿!” “狠的还在后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从‘中银香港’搞了二十二亿港币。” “我cao,老屄还真他妈不是纸糊的。” “是啊,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这次来北京是想搞到十六亿港币,为什么啊?他以前能贷出那么多的钱,和银行的关系决不一般,要说再追加个十几亿不是不可能,他为什么要不息丢面子,来北京要饭呢?而且从银行弄钱,还不会打压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说他从上海的银行贷了一百多个之后,从‘中银香港’贷了二十二个。” 武大皱起了眉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上海是他的地头儿,他又和那儿的银行那么熟了,八成早把钱打进到最核心了,他却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亿,重新打通关系。” “他要进军香港嘛,关系迟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样大了,你带着二十二亿去香港,那是什么劲头儿,你到了香港再现攒钱,又是什么劲头儿?” “也是,那你说是为什么。” “要我看,只有一个原因,港币现在还是算外汇,不管以什么形式贷港币,都需要外汇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没有这个批文,所以虽然上海的银行和他关系好,一样不敢给他银子。” “为什么‘中银香港’敢给?” “‘中银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的,它的cao作程序和中国其它银行不同,没有上级单位对它进行检查,所以只要收买了它的主要负责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贷款了。” “这样啊,可还是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不再从‘中银香港’贷款啊。” “你丫有的时候聪明,有的时候就特傻。” 这话是刘南说的。 “你大爷,半天不放屁,一出声儿就没好儿,聪明人,赶紧点醒我吧。” “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么了?十六亿港币,我舅舅也拿不这么多现金啊。” “啊,对对,” 侯龙涛真是被点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随随便便扔出两间破屋就可以换来几亿的,虽然不符手续,但也一定要有资产抵押,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港银’了。” “没错儿,现在他每在股市上损失一分钱,他的资产就减少一分钱。” “但我要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那也不是很难,他在经济方面一定有很多问题,关键在於如何找到证据。” “问你舅舅怎么样?” “不太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没人能阻挡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脚了。” “这倒是不错,但有一点,我舅舅当初脱离上海地产,毛正毅是不可能让他带走任何证据的。” “没关系,只要他能给出线索,咱们自己去收集证据。” “还是不好,我舅舅是从上海地产出来的,在中国的商场上,人情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还有没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说,我舅舅并不一定真的愿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么样,你回去问问吧,讲明利害关系,不趁现在把毛王八一把揑死,他迟早会来报复我的,到时候,你会不帮我吗?你的安全谁来保证?” “好,我就帮你问问。” “那一定要尽快。” “行,我明天就问。” “那最好,” 侯龙涛转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儿你帮我办一下儿。” “说吧,什么事儿。” “我要你找人帮我盯住吴倍颖。” “他不是回香港了吗?” “没有,我让倩倩帮我查了记录,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还有一个保镖,姓吴的没走,只是换了家酒店,我打电话问了一圈儿,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么地方都记下来。” “他很重要吗?”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师爷,如果有谁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经济犯罪的证据,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时候,得强行把他的嘴撬开。” “他可是很忠心的。” 刘南提醒道。“忠心?现在没有人像岳飞那样忠心的。” 侯龙涛扬了扬 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亿还你了?” 文龙和侯龙涛住一个院儿,今天正好又没开车,就蹭他的了。“是啊。” “这回爽了吧?去了块心病。” “就算是吧,说起还东西,你知道老曾为什么要着急还我的情吗?” “为什么?” “老东西很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账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处。” “老王八。” “不过这样也好,咱们不怕他贪,就怕他清。” “有道理。” “那你明天帮我去挑件儿礼物吧,五万出头儿的就行。” “行吗?上回那块表不是小三十个呢吗?” “他玩儿我一把,我总得让他知道我很不满啊。” “明白了。” “把储物箱打开,里面有个盒子。” “好。” 文龙照办了,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两片绿叶,“这是什么?” “给你的,收好了,会有用的。” “什么用?” “我还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 侯龙涛没有直接回答。“你就说吧。” 文龙从小儿就把侯龙涛当成亲哥哥一样,再难的事儿,他也一样不会推辞… 侯龙涛一进家门儿,茹嫣就迎了上来,帮他脱下外衣,“去洗个澡吧,我已经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里了。” “好。” 男人走过了娇妻身边。茹嫣站在原地没动,对於爱人没有抱抱自己、亲亲自己有点儿失望,他以前都会的。“想什么呢?” 侯龙涛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美人的细腰,“这么不自觉,不知道来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里一甜,嘴上却在推託,“我已经洗过了。” “来吧,再洗一遍。” “别闹了,爸妈刚睡。”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再挣扎了,你想吵醒他们吗?” 死皮赖脸的侯龙涛把长腿美女连抱带托的弄进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裤拉了下来,让她一边为自己宽衣,一边隔着可爱的粉红色小内裤揉捏她圆翘的屁股蛋儿。 进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紧紧的搂住爱人的脖子,把戴着浴帽的螓首埋进他的颈项间,“哥哥…” “宝贝儿,我过两天要去一趟秦皇岛,可能得在那儿待一个星期。” “嗯,你去吧,我会来看爸妈的。” 美女伸出了舌头,在爱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还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龙涛本来真的是只想和爱妻一起洗个澡的,但现在背上被温水沖刷着,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一挑逗,roubang立刻挺起老高。这就是他长期服药的一个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应,哪怕是心里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男人一把揽住了茹嫣那条抬起的大腿,guitou正好抵在了她嫩红色的xue口儿… 第二天中午,侯龙涛被刘南叫出来吃饭,说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间倒是没说什么正事儿,古全智不起头儿,侯龙涛也不好显得太积极。饭后,古全智带着两个小辈来到一间茶楼,看来是要在这儿密谈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来给你们泡茶,这里的‘虎跑龙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儿的。” 侯龙涛和刘南互望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虎跑’虽然没有‘狮峰’好,但来这家店,没有人喝‘狮峰’。” 古全智自言自语着,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开水壶,温度计上显示的是七十六摄氏度,“泡龙井不能用开水,七、八十度正合适。” 他把水倒入了茶壶中。 趁着古全智专心致志的泡茶时,侯龙涛在桌下轻轻踢了刘南一脚,沖他挤眉弄眼儿的,意思是问:“怎么回事儿啊?” 刘南耸了耸肩膀,没给出任何的提示。“为什么来这儿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为这里泡茶用的水都是从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后运到北京的。” 古全智给俩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里立刻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虎跑泉水泡虎跑龙井?” 刘南好像来兴趣了。“对,这虎跑泉水有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张力,是上等的‘山水’,不过虎跑泉水泡狮峰味道会更好,但人嘛,都喜欢附庸风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两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 古全智微笑着抿了一口茶,“这第一泡的龙井,享受。” “古叔叔,您别怪我无礼,咱们是不是该谈正经事儿了?” 侯龙涛对於这些乱七八糟的茶道是毫无兴趣,他有点儿忍不住了。古全智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的品茶,“但我喝这‘二虎’却不是因为什么古散文,‘龙井茶叶虎跑水’素称‘西湖双绝’,而这里的龙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产的‘虎跑’。” 侯龙涛边挠头边一口把杯子中碧绿的液体灌下了肚,抓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他已经失去耐心了。“龙井过了头三泡就会变得无味,所以适宜慢饮,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郁。” “谢谢古叔叔教我。” 侯龙涛觉得古全智的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其中含意绝不只限於告诉自己如何喝茶。 “当年我们挣了第一个一百万之后,正毅带倍颖和我下杭州游览,碰巧喝到了这‘二虎’,一口我就上瘾了,那以后,每挣一百万,我都会去逛一趟西湖,专门去喝茶。‘狮峰’虽香,但我却喝不惯,就像是抽惯了‘黑天坛’,什么Marlboro、‘三五儿’、‘红塔山’就都毫无味道了。” 古全智又不理侯龙涛了。 “后来 ,我离开了上海地产,按照协议,为了不致使正毅‘紧张’,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这些年来,我严格遵守这个君子协定,也就再也没喝过真正的‘二虎’了。虽然这里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运输或储藏的环节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总是不够纯正。唉,这一直是我的遗憾,我想该是我再游西湖的时候了。” “您这是答应帮我了?” 侯龙涛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哼哼哼,” 古全智笑了起来,“我太瞭解毛正毅了,这次我没借钱给他,是一定会被视做背叛行为的,他迟早会报复我,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先把祸根剷除,免了这个后顾之忧。” “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哥肯定跟您说了,我是想从吴倍颖下手,您虽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说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姓吴的手里才有。” “南南是跟我说了,你们分析的都没错儿,从头儿到尾,毛正毅的买卖十桩里有九桩是不合法的,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 “好。” 侯龙涛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於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没必要隐瞒。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后半段稍稍有点儿冒失。” 古全智倒是很欣赏侯龙涛的头脑,“你说的不错,现在,再忠诚的人也不会甘心做嶽飞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颖,如果真的派人装成毛正毅的手下‘杀人灭口’,八成儿是会被识破的。要我看,你去实施前半段的计划,后面的交给我。” “看来您对吴倍颖的评价很高啊。” “是啊,倍颖是一个少见的商业天才,特别是在投资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么邪门外道,一样能发。” “让您这么一说,我都没信心了,他能轻易上钩儿吗?”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弱点,倍颖自己说毛正毅对他有知遇之恩,实际上他现在才真是怀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满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里,他是个读书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对吴倍颖的瞭解当然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