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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是也很快活么?” “是你……是你用妖术害我们的……” 两女悲愤莫名,珠泪直冒道。 “不要执迷不悟了。” 李向东诡笑道:“念在你们把童真交给我,我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你们加入本教,答应嫁我为妾,我是不会难为你们的。” “吃了他们!” 两女忽地尖叫道。 叫声方起,两头凶神恶煞的貔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两只前掌弹出乌光闪烁的历爪,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李向东和妖后扑去。 妖后的反应很快,异变方起,还没有看清楚骤现眼前的黑影是什么东西,便滑脚似的滑倒地上,同时莲足往上一勾,急踢头上敌人胯下,这一脚力贯千钧,只要踢中,无论是人是兽,是必死无疑的。岂料踢是踢中了,却好像踢中钢板似的,脚尖生痛,来敌全不叫痛吃苦,唯有借势往前滑去,暂避锋芒,然后翻身站起,预备再战。 李向东眼利,认得来袭的是貔貅恶兽,暗怨自己大意之余,手上也不怠慢,铁拳迅速挥出,击在貔貅大头,硬把凌空扑来的巨兽震落在地,虽然没有咬中,但是手臂也给利爪抓了一下,如果没有护体魔功,恐怕已经受伤了。 两头貔貅一击不中,回身再扑,然而李向东岂容他们再袭,暗里运起法术,平地生出一个铁笼,把两兽囚在笼里。 夜星夜月想不到李向东和妖后如此厉害,一个照面,便困住兽中之王的貔貅,对视一眼,不知如何两头貔貅倏地消失,接着又突然出现,再度施袭。 李向东明白夜星夜月先是以法术收回貔貅,使它们脱出牢笼,然后重新召唤,也不着忙,冷哼一声,铁笼重现,这一趟却是把两女和貔貅关在一起。 两女再度施袭,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魔宫里又无兽可役,无蛇可驱,最后的希望已是幻灭,知道不免,也不收回两兽,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向东和妖后,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他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秀心,再喂她们和那两头异兽吃点奶吧。” 李向东目注铁笼里的两女和张牙舞爪的貔貅,眼珠一转,诡笑道。 “有胆的便放我们出来,决一死战!” 两女厉叫道,知道自己给妖后的奶水迷晕后,两兽便会打回原形,可不能护主了! “你们要是打得过我,便不会落在如斯田地了。” 李向东不怀好意地笑道:“待会我便拿下貔貅,再剥光你们的衣服,看看里边还藏着什么,然后……” “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两女心胆俱裂地叫。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却难保不会摸摸奶子,挖挖saoxue,说不定还会给你们的屁眼开苞的!” 李向东大笑道。 “我还给你们准备的一些好玩的玩意,让你们听话的。” 妖后解开衣襟,掏出沉甸甸的rufang说。 两女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抿着朱唇,紧闭呼吸,希望能够撑多久便是多久。 “让我给你挤挤奶吧。” 李向东伸手捧着那个大如南瓜的rufang,轻搓慢捻,把玩了一会,然后手上使劲,挤出一蓬白蒙蒙,雾气似的奶水,往铁笼迎头覆盖。 夜星夜月无处闪躲,眼巴巴地看着奶水落在身上,尽管没有透气,还是头晕眼花,接着便玉山颓倒,人事不知了。 夜星醒来时,发觉衣服衣襟脱得青光,身上可没有一丝半缕,双手吊在头上,只能以脚尖点地,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玉腕之上,痛不可耐,更痛的是大腿根处,原来左脚亦是凌空吊起,痛得好像给人撕成两半,夜月就在身旁,她的右脚与自己的左脚捆在一起,吃着同样的苦头。 “帝君,这一个……不,两个也醒来了!” 说话的是夜星夜月当日出入魔宫时见过的丫头里奈。 “平常你们把那对黑木貔貅藏在哪里?” 李向东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妖后痴缠地靠在身旁。 两女自然不会回答,却也知道护身神兽已经给他拿下了。 “这对貔貅是母的,改以阴水饲育,最好是藏在saoxue了。” 妖后格格笑道。 “我看不是了,他们的saoxue又小又窄,藏在那里可要受罪的。” 李向东怪笑道。 “她们要不听话,受的罪更多哩。” 妖后白了两女一眼说。 “妖妇,别多话了,尽管动手,我们姊妹怎样也不会顺从的。” 夜月悲声道。 “怎么叫妖妇这么难听,她是你们的娘,改叫娘才是。” 李向东教训似的说。 “我们娘亲死了,也没有她这样无耻!” 夜星骂道。 “九子魔母吗?她是你们的仇人,不是娘呀。” 妖后哂笑道。 “还要骗我们么?是师祖给我们接生的,难道他不知道吗!” 夜月愤然道。 “你们师祖是天魔吧?”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勾魂摄魄是给天魔破去的,但是两女背叛时,该还没有见过天魔,有心逗两女说话,冷笑道:“如果九子魔母真是你们的娘,怎会当了师傅,还说是捡你们回来的,她才是胡说八道哩。” “娘为了报仇复国,也想我们努力练功,才故意不说出真相的。” 夜星抗声道。 “这才是胡说!” 妖后骂道:“你们哪里像九子魔母,怎会生的出你们?” “无耻妖妇,你才是胡说,娘要是像你,我们早已一头砸死了!” 夜月大骂道。 “小贱人,你便看看九子魔母吧!” 妖后怒气勃发,大叫道:“佩君,带银尸。” 方佩君该是在门外等候,妖后语声甫住,便领着陆丹的铁尸和九子魔母的银尸一蹦一跳的进来。 “她的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还有如此作践,你们还是人么?” 野猪林一役,两女早已见过九子魔母的银尸,此刻再见,更是悲愤莫名。 “作践?就让你们看看我如何作践她!” 妖后冷笑道:“佩君,今天练了阴阳交泰没有?” “早上练了一趟,现在也该再练了。” 方佩君答道。 “很好,就在这里练一趟,让她们见识一下本教的僵尸神功吧。” 妖后点头道。 方佩君答应一声,走到一个锦墩旁边,扯下缠腰丝帕,然后仰卧锦墩上面,裂开的牝户朝天高耸。 铁尸胯下挂着的毛棒,本来是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然而,方佩君躺下后,立即勃然而起,煞是怕人。 银尸却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下,双膝不动,仍能俯身弯腰,嘴巴往牝户凑了上去,接着吐出红扑扑的舌头,乱舐乱吮。 方佩君呻吟一声,没有闪躲,还把玉手探到胸前,轻搓慢揉,爱抚着涨卜卜的rufang。 虽然知道九子魔母已死,眼前的银尸只是一具臭皮囊,但是目睹娘亲变得不人不鬼,赤身露体地给一个不知羞耻的艳女作口舌之劳,心里的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们要不要尝一下银尸的舌头吗?” 李向东走到两女身后,双掌从股间探了进去,狎玩着两个玉雪可爱的牝户说。 “不要碰我……” 两女尖声泣叫道:“魔鬼……呜呜……你不是人……” “我是天狗大神托世,你们是知道的。” 李向东同时玩弄着四片花瓣似的rou唇,吃吃笑道。 “不……呜呜……你不是的……是你骗了我们,天狗大神一定不会饶你的!” 两女悲哀地说,念到纵是能够报仇雪恨,真正的天狗大神恐怕也不会要自己时,更把李向东恨之刺骨。 “我是天狗大神,天狗大神也是我,我怎会不饶自己?” 李向东哈哈大笑,手中一紧,指头排阀而入,说。 “狗贼,不仅天狗大神不饶你,我们的祖师也不会饶你的!” 夜月嘶叫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今生是无望报仇了。 “天魔?”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一个全身瘫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能干什么?” “不,他不是的!” 夜星哀叫道。 “九龙全告诉我了,他半年为大雄长老所败,远走海外,强练魔功,结果走火入魔,变成一个活死人,可是生不如死哩。” 李向东狠狠地掏挖着说。 “呜呜……他们……他们胡说八道的!” 夜月凄凉地叫。 “噢……行了……来呀!” 也在这时,方佩君呻吟着说。 银尸随即退了开去,铁尸却取而代之,握着骇人的毛棒,抵着方佩君的那湿漉漉的牝户磨了几下,然后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说习以为常,但是铁尸的毛棒岂是常人受得了的,不动还可,铁尸开始抽插时,方佩君便禁不住低哼浅叫吟哦不绝。 此际两女正给李向东弄得苦不堪言,可不明白这个修罗妖女如何受得了如此摧残,更是心惊rou跳。 “你们可要尝一下铁尸的毛棒吗?” 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你……” 两女如堕冰窖,心里着实害怕,知道要是李向东以此施虐,一点必死还要可怕。 “能够侍候帝君是你们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 妖后劝说道。 “不,我们宁愿死,杀了我们吧,我们不要活下去了!” 夜星夜月尖叫道。 与两女一起的还有方佩君,原来她已经得到高潮了,本来是机械地抽插着的铁尸却趴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 “尿了吗?该让他起来练功了。” 李向东扭头问道。 “娘娘……娘娘说要……要尿两次的!” 方佩君娇喘细细道。 “你么快点吧,不要耽搁了。” 李向东点头道。 “是……” 方佩君答应一声,铁尸又再动了。 “看,铁尸可以没完没了地干,你们要是想死,便要便宜他了。” 李向东继续唬呵着夜星夜月说:“死后魂魄要打下yin狱的,人身却要像九子魔母般留在世上,给本教当上星尸月尸了。” “不……呜呜……不行的……” 两女竭斯底里地叫,难免生出生死两难的感觉。 “别忙着说不,且看银尸如何练功才回答帝君吧。” 妖后冷笑道。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方佩君突然又大叫起来,原来高潮再起,这一趟铁尸却是抽身而出,旁边的银尸随即跳了过去,狗儿似的趴在方佩君身下,吮吃汩汩而出的阴精。 铁尸好像意犹未尽,捧着银尸那肥大的屁股,从后把毛茸茸的毛棒送进她 的牝户里,没命地狂抽猛插。 目睹九子魔母的rou身让人如此摧残,夜星夜月心痛如绞,痛恨自己当日走得匆忙,没有好好安葬,致使她死后还要备受凌辱。 “他们练的是僵尸神功的阴阳交泰,以僵尸魔女佩君的身体作桥梁,阴精作媒介,银尸嘴巴吃下的是她尿出来的阴精,积存阴关之中,诱发生前的阴水,倘若铁尸能让她尿出来,便能重燃身体里的阳火,那时阴阳交泰,水火不侵,为了更胜从前了。” 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李向东,要我们答应嫁你也行,可是有两个条件……” 夜星咬牙切齿道。 “什么条件?” 李向东问道。 “第一,要让我们娘亲入土为安……” 夜星颤声道。 “我还没死,如何入土为安?” 妖后嘀咕道。 “第二呢?” 李向东不置可否,问道。 “要还我们姊妹武功和护身貔貅!” 夜星吸了一口气道。 “待你们真心向着帝君后,自然会还给你们的。” 妖后哂道。 “还有第三吗?” 李向东笑道。 “没有了!” 夜星悻声道。 “让我告诉你们吧……” 李向东纵声狂笑道:“我从来不作与和人谈条件的,尤其是女人,何况你们在我的手里,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岂容你们说不!” “你……你就是得到我们的身体,也得不到我们的心的!” 夜月大叫道。 “待你们尝过我的手段后,便会交心了!” 李向东诡笑道:“里奈,着金娃带性奴进来,让她们看看叛徒的下场,便知道我对她们是多么宽大了。” 进来的除了金娃,还有柳青萍和姚凤珠,金娃穿着当日里奈穿过的狗奴衣服,虽然触目惊心,可是夜星夜月的目光却是落在手脚着地,股间竖着尾巴,脖子系上皮索,给金娃狗儿似的牵进来的裸女。 那个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