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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喇嘛打扮的中年和尚了。 玉芝郡主的年纪大概是花信年华,身穿粉红色的宫装,桃眉凤目,杏眼桃腮,竟然是个美人儿,身后的小婢却年轻得多,也是长得娇俏动人,慧黠可爱,只是眉头松散,口角生春,看来春风已渡玉门关了。 “刚才郡主说万年人参要公开展览半月,此事还要从详计议。” 金顶上人正色道。 “此事本座已经得到兄王同意,还有甚么可议的?” 玉芝郡主脸露不悦之色道。 “和尚和两个小徒弟虽然能够对付那些妖人,但是如果魔军大举来犯,恐怕好汉敌不过人多的。” 金顶上人惶恐地说。 “原来如此,江都也有驻军的。” 玉芝郡主恍然大悟道。 “江都只有驻军两千,而且军纪松散,未必能挡得住那些魔军的。” 金顶上人有点着急地说。 “不是那些窝囊废!” 玉芝郡主格格笑道:“我已经调来一万精兵,埋伏在展览场地的周围,他们不来便罢,要是出现,定如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了的。” “一万精兵!” 金顶上人吃惊地叫。 “不错,所以我把展览万年人参的场地设在城外,那里地方空旷,方便官军冲锋陷阵,可以一举歼灭修罗教那些魔军的。” 玉芝郡主胸有成竹道。 “要是他们大白天混入参观的人群里,乘乱动手,那时可麻烦了。” 金顶上人脑筋转得倒快。 “那有甚么麻烦的,要是出事,就是平民百姓,要不束手就擒,一样也要死。” 玉芝郡主森然道。 “还有,那棵万年人参太是贵重,是不是用赝品会安全一点?” 金顶上人神色凝重地说。 “不,万年人参香闻十里,常人一嗅便知,要是使用赝品,他们怎会上当。” 玉芝郡主摇头道。 “要是……” 金顶上人欲言又止道。 “要是让他们劫去,我们亦可以循着气味,轻易找出来,要跑也跑不远的。” 玉芝郡主哂笑道。 “原来郡主已有万全之计,和尚是杞人忧天了。” 金顶上人知道再说也没有用,改变话题道∶“刚才郡主好像没有问及yin欲魔女姚凤珠哩。” “别说他们也不知道姚凤珠已经背叛,就是知道,她也藏起来了,连我也找不到,一头妖狐知道甚么。” 玉芝公主冷笑道。 “郡主也找不到吗?” 金顶上人讶然道。 “不是找不到,而是要花点功夫吧。” 玉芝郡主沉吟道∶“我看她是在圣女的法术庇护下,才没有让修罗教中人发现,或许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和尚听候郡主差遣便是。” 金顶上人答应道。 “天狐美姬的内丹有甚么用处?听说许多人均欲据为己有的。” 玉芝郡主改变话题道。 “天狐修行千年,才能炼成内丹,是一身精气所在,非同小可,用得其法,可以增进修道人的功力,就是常人服了,也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常驻哩。” 金顶上人舐一下嘴唇说:“如果她的天狐飞遁不是来去如风,早已给人生擒活捉,哪里轮得到和尚。” “青春常驻吗?” 玉芝郡主娇躯一震,追间道∶“你说借用几天,可会还她吗?” “会的,要是没有内丹,她便要变回原形了。” 金顶上人心念一动,谄笑道∶“除非郡主…… “你能拿到她的内丹么?” 玉芝郡主有点紧张地问道。 “内丹对她非常重要,要拿出来可不容易,事实和尚也没有把握,只是姑且一试吧。” 金顶上人摇头道。 “你尽管动手,要是拿到了,你我均有好处的。” 玉芝郡主目露异色道。 “是的……和尚明白了。” 金顶上人明白玉芝郡主的用意,稽首为礼,转身离去。 “郡主不看戏吗?” 目睹金顶上人离去后,玉芝郡主却没有动,身后的小婢奇怪地阀道。 “看甚么戏?” 玉芝郡主诡笑道。 “欢喜禅呀,你让他们师徒住在北阁,不是要见识一下天竺的欢喜禅吗?” 小婢着急地叫。 “小鬼头,又想学新花样吗?” 玉芝郡主搂着小婢的小蛮腰,抱入怀里说。 “就是有新花样,小雅也是用来侍候你吧。” 小婢小鸟依人地伏在玉芝郡主怀里说。 “这样便对了。” 玉芝郡主在小雅脸上香了一口,说∶“你的人是我的,除了我,甚么人也不许碰,要是有人碰了你,他便要死,你给人碰过的地方,也要割下来。” “小雅知道的。” 小雅习以为常,念书似的说∶“丫头的名字本来是小瓦,但是郡主要丫头宁为玉碎,不作瓦全,所以改名小雅,要是有人碰了小雅,不论是男是女,小雅便杀了他,然后自杀!” “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给你成人,让你快活,要是你负了我,就是死了也要下地狱的。” 玉芝郡主探手小雅胸前,搓揉着说。 “是的,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哪里及得上郡主!” 小雅挺起胸膛,迎接着 玉芝郡主的怪手说。 “不仅是男人,女人也没多少好东西,就像美姬这个贱货,不知让男人碰了多少遍,脏的不得了!” 玉芝悻声道。 “听说那些押解的军士,在路上轮着把她jian了许多遍哩!” 小雅谈之色变道。 “那是我授意的,没有这个下马威,她会如此容易说话么?” 玉芝冷笑道。 “难怪这头妖狐有问必答了。” 小雅恍然大悟道。 “好了,回去吧,别错过了好戏。” 玉芝正色道:“最重要的是看看国师能不能取到天狐内丹。” 虽然客居在外,郡主的寝宫也是金堆玉砌,富丽堂煌,四壁全挂上了红彤彤的帷幕,小雅拉开其中一幅,后边原来像宫中之宫那样,墙壁是一方大镜子,竟然出现了金顶上人和满脸惶恐、可怜巴巴的美姬。 “给我捏腿吧。” 玉芝舒服地靠坐壁前的云床上说。 “这片望真壁真是奇妙,北阁远在屋后,还如在目前。” 小雅依言蹲在玉芝脚下,动手侍候道。 “这是西洋巧匠,使用许多镜子经过暗道传来的,当然奇妙了。” 玉芝笑道。 “怎么他解开妖狐的枷锁?” 小雅讶然道。 “那头妖狐先后吃下两枚软骨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会飞吗?” 玉芝摇头道。 “她不懂妖术的吗?” 小雅问道。 “国师还怕妖术吗?” 玉芝笑道∶“在路上他们手持国师的灵符,那头妖狐便不能使用法术了。” “小雅忘记了。” 小雅失笑道。 “听听他们说甚么。” 玉芝望空一抓,壁上一个机括便好像给一只无形的手拉下来,传出金顶上人的声音。 “美姬,识相地便吐出内丹,佛爷借用几天,便会还你了。” 金顶上人扔下解下来的枷锁道。 “没有内丹,我会变回原形的。” 美姬哀叫道。 “如果我保证让你保住人身又如何?” 金顶上人正色道。 “不,不能的!” 美姬只道他是胡诌,着急地说:“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要我叫内丹吧!” “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 金顶上人眼珠一转,搂着美姬坐下来道。 “能……能的!” 美姬强装笑脸,拉着金顶上人的怪手在胸前搓揉着说。 “你懂得怎样侍候我么?” 金顶上人怪笑道。 “奴家懂的……” 美姬舒了一口气,挣扎着脱下囚衣,暗念又是一个好色的野和尚,可惜法术受制,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否则无需李向东之助,也有脱身的机会。 “可知道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也能让男人快活的?” 金顶上人把玩着美姬那涨卜卜的rou球说。 “奴家知道……” 美姬也不多话,便给金顶上人宽衣解带。 “这头妖狐真不知羞耻!” 小雅鄙夷道。 “别说她只是一头畜生,就是世人之中,许多女人也是这样的。” 玉芝哂道。 “好像修罗教那几个魔女,说是甚么名门正派,竟然贪生怕死。” 小雅点头道。 “那个姚凤珠,身为江都派掌门人,竟然当上甚么yin欲魔女,更是无耻之尤!” 玉芝悻声骂道。 “现在有了美姬,也用不着找她了。” 小雅点头道。 “不,凡事要反覆求证,才不会生出意外的,何况有些事情,可能只有她知道。” 玉芝不以为然道。 “郡主真是算无遗策。” 小雅才说了一句,忽地骇然叫道∶“那……那是甚么?” “七宝金钢棒……” 镜壁里的美姬也同时害怕地往后退去,失声叫道。 “你也认得这好东西吗?” 刚刚脱光了衣服的金顶上人,握着蠢蠢欲动的jiba,吃吃怪笑道∶“过来吃一下。看看你的嘴巴有甚么功夫。”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爬了过去。 “那……那家伙上边长着甚么?” 小雅惊魂甫定似的问道∶“怎么会发光的?” “应该是宝石。” 玉芝皱眉道。 “宝石?” 小雅讶然道。 “为了逞能,有些男人在家伙镶上宝石,让他们在床上耀武扬威。” 玉芝悻声道。 “镶上去!那不是很痛吗?” 小雅不解道。 “痛死那些狗男人也是活该的。” 玉芝气愤道∶“想想看,让那镶上宝石的家伙捅来捅去,会是甚么味道?” “喔……会痛死人的!” 小雅吃惊地叫。 “据说痛是不大痛,但是那些三尖八角的宝石在娇嫩的yindao进进出出时,真会叫人魂飞魄散,死去活来。不知是苦是乐,要是碰上了真正的七宝金钢棒,那么受的罪便是更多了。” 玉芝寒着脸说。 “甚么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 小雅追问道。 “就是镶在上边的是奇石,可以让人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我看国师的该是真正的 七宝金钢棒。” 目睹美姬熟练地唇舌翻飞,玉芝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折腾人吗?” 小雅粉脸通红道∶“国师可不是好人!” “国师也是男人,世上哪有男人是好人!” 玉芝目露异色道∶“她的舌头好像有点功夫!” “人家的舌头不行吗?” 小雅呶着嘴巴,撤娇似的说∶“不能让她碰你的!” “贱人,甚么时候你可以管我的事的?” 玉芝脸色一沉,抬腿便把小雅踢了开去道。 “不,婢子不敢……” 小雅翻身扑了上来,抱着玉芝的粉腿,急叫道∶“只是她……她太脏了!” “脏不脏是我说的,给她洗干净便不脏了。” 玉芝冷哼道。 “是……婢子知道了。” 小雅粉脸低垂道。 “知道便行了。” 玉芝目注镜墙,嫉妒地说:“看不出这头妖狐虽然人尽可夫,还能把身体保养得这么好!” 小雅抬头一看,只见美姬依然在卖弄口舌功夫,金顶上人却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同时把她的囚衣扯下来,粉雕玉砌的胴体也大半裸露眼前。 “够了,上床让我看看你的sao屄!” 金顶上人兴奋地叫。 美姬喘了一口气,脱掉已经褪到膝下的裤子,赤条条地爬上绣榻,仰卧其上,不知羞耻地弓起纤腰,口里却可怜巴巴地说∶“奴家用得不多,请你温柔一点吧!” “听说你回来时,数十个壮汉轮着来干,还说用得不多吗?” 金顶上人坐在美姬身下,把粉臀搁在自己的膝盖,双手扶着腿根,狎玩着那朝天高举的roudong说∶“怎么干巴巴的?” “你摸一下人家吧!” 美姬哀求似的说,如果不是法术受制,便能轻易逼出yin水了。 “摸这里吗?” 金顶上人吃吃怪笑,点拨着紧闭的rou唇问道∶“又嫩又滑,好像新的一样,这是甚么法术?” “不是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