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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点头道。 “他们虽然难缠,但是要不是那个贱人贪生怕死,未尽全力,我也不会受伤的。” 白山君恼道。 “说实话,我是打不过他们两人联手的。” 中村荣叹气道:“还有那些作为後备的弟子,可真使人头痛。” “甚麽後备?” 红蝶奇道。 “天魔道是以九子魔母的义子作为战斗主力,往往伤亡甚重,所以另外挑一些忠心不贰的男弟子,授以联手之术,预备随时补上,如果我没有给他们发现身份,也成为那些後补了。” 中村荣解释道。 “对了,他们可知道你们也是本教中人吗?怎麽不派人斩草除根?” 美姬问道。 “没有才怪,只是料不到我能够魔体重生,以为我纵然不死,也跑的不远,才没有追上吧。” 白山君气愤道。 “我也着丽花砌辞掩饰,使四狗相信我们只是路过,才不再追杀吧。” 百草生继续说。 “我倒要掂一掂他们的联手武功有多少斤两。” 李向东寒声道:“这样吧,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外出,明天我与美姬在城外等候,看看能宰多少条狗。” “就是你们两个吗?” 中村荣吃惊道。 “如果连天魔道的几条狗也宰不了,如何与九子魔母争强斗胜?” 李向东傲然道:“我也没打算与他们硬拚,只是一击即遁,美姬同时以飞遁之术故布疑阵,诱他们自投罗网。” 百草生等早知李向东深不可测,可没有放在心上,中村荣也还罢了,里奈却是禁不住忧形於色。 “丽花醒来了……” 白山君突然叫道。 众人也看到了,只见镜里的丽花慢慢地张閞眼睛,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先是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本能地护着重要部位,随即感觉有异,低头一看,立即疯狂似的放声大叫。 里奈是过来人,知道丽花的多麽的震骇,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感激之情又再悠然而生。 美子也进来了,神情冷漠地说了几句话,待丽花安静下来後,便领着她前去谒见九子魔母。 李向东默默地看着九子魔母与丽花说话,隔了好一会,看见丽花开始在九子魔母的指点盘膝练功时,才自言自语似的说:“这不像是驻颜的功夫呀!” “那是甚麽功夫?” 里奈急叫道。 “看来只是聚阴凝气,与驻颜扯不上关系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道。 “那还要不要她练下去?” 白山君问道。 “要,着她用心苦练,也吩咐她有机会时,便看清楚那个回春坛,看看其中是否另有玄虚。” 李向东沉声道。 “是。” 白山君答应道。 “红蝶,你的三妙神通练成如何?” 李向东改口问道。 “练得很好,可是……” 红蝶欲言又止道。 “可是甚麽?” 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没有人碰人家……” 红蝶终於鼓起勇气道。 “为甚麽你们不碰她呀?” 李向东格格大笑道。 “又是火蚁,又是铁甲桃花蛇,谁敢碰她?” 百草生为难地说。 “你们又没有开罪了她,怕甚麽?” 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不碰,便让我碰吧,今晚你侍候我好了。” “谢谢教主!” 红蝶大喜道:“我还道你有了新人,便不要旧人了。” 里奈焦急地伫立门前,等候李向东等回来。 今天大清早,李向东便与美姬出门去了,已经去了大半天,还是甚麽音讯也没有,几次想以初学的心声传语探问,既害怕惹他不快,更担心一个不好,时值紧要关头,使他分心,因而坏事,唯有隐忍不发,把满腔焦虑强行留在心底里。 里奈很想过找其他人说说话,谈谈心,可是吃过午饭後,人人返回自己的房间,偌大的房子,静悄悄的好像只剩下她一个。 百草生为了研究红蝶的yin水,简直是废寝忘餐,找他也是徒然,白山君听说是要与丽花说话,传达李向东的命令,自己的哥哥也许与美姬荒唐了一晚,亦回到房间休息。 红蝶应该是正在修练玉女柔情功,昨夜李向东考核了她的三妙神通後,大为嘉许,容她开始练习,看她欢喜若狂,这时怎有空与自己聊天。 就是有空,里奈也提不起劲与她说话,直觉告诉她,红蝶和美姬一样,不喜欢自己,或许是害怕自己与她们争宠,事实里奈也讨厌两女献媚撤娇,无意与她们亲近。 剩下的只有青萍了。 这个女孩子明显地与两女不同,不仅李向东对她聒气指使,也饱受众人欺凌,更像一个可怜巴巴的丫头,後来才知道她是李向东的仇人,加入本教是为了赎罪。 平时里奈甚少与青萍交谈,此时没有说话的对象,不禁想起这个奇怪的女孩子,忍不住便往她的房间走去。 预备打门时,却听到房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里奈暗里吃惊,赶忙躲在一旁,过不了多久,便看见白山君和自己的哥哥中村荣出来了。 待两人远去後,里奈不动声色地往里边窥看,只见青萍不挂寸缕地躺在床上,腹下仍然秽渍斑斑,分明是云雨过後,再看她正在默默 地流着泪,知道不宜打扰,於是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里奈没有奇怪白山君和中村荣会找青萍寻乐,因为男人好色是人之常情,自从目睹铁甲桃花蛇和火蚁进占红蝶前後两个孔洞後,可没有人再有胆子碰红蝶,美姬不在,李向东又明令他们不许碰自己,青萍当然是唯一的选择。 使人奇怪的是为甚麽青萍会哭,侍候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天职,侍候本教的男人,更是份内之事,就是不喜欢,也不该如此凄凉的。 青萍或许是吃不消,要独力应付这两个壮健的大男人,自然不容易,何况他俩看来也不像懂得怜香惜玉的。 想深一层,青萍可不是第一次,该不会受不了,更不会与红蝶或是美姬如此不同的。 记忆所及,无论李向东多麽勇悍粗暴,红蝶或是美姬事後总是心满意足,甚至睡着时,也是脸露笑容,叫人既羡且妒。 就像昨晚,李向东没完没了的轮流攻袭红蝶前後两个洞xue,弄得她呼天抢地,声震屋瓦,看似苦不堪言,却又高潮迭起,分明是乐不可支,事後还不知羞耻地坦言李向东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更胜百草生等三个在一起,愿意与他永不分离,长相厮守。 照此来看,青萍不是受不了他们的粗暴,唯一的合理解释,该是给他们勾起了对李向东的思念,受不住单思之苦,才会伤心落泪,一念至此,真想知道她如何失爱,以免自己重蹈覆辙。 里奈还记得教授房中术的老师说过,不怕男人顽强,只怕他不中用,李向东看来正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男子汉,美姬和红蝶痴缠不放,青萍单思流泪,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惜自己受制於九子魔母的妖法,截至昨夜为止,李向东还说尚差一点点才破去妖法,未能委身侍奉,与这个使人魂牵梦萦的男人共赴巫山,一尝云雨之乐。 想到这里,里奈禁不住掀起裙子,解下那给魔火烧得焦黄处处的红帕,低头察看,发觉牝户已是艳丽如昔,与往日无异,看了一会,突然生出内急的感觉,幽幽一叹,起身解手去也。 解手时,听到有人叫唤的声音,心里大喜,立即匆匆完事,赶出堂前,果然是李向东和美姬回来了。 扰攘了一会,众人分别坐下後,无需发问,美姬便兴高采烈地道出大败天魔道的经过。 原来李向东一早便赶到包围网之外等候,仗着两人的绝世轻功,打乱了天魔道的布置,使他们疲於奔命,不能依照原定计画合围,还乘乱杀了五条狗和十几个天魔道的弟子,然後发话讥刺天魔道不自量力,才望北扬长而去,制造离开榆城的假象。 “……本来还可以多杀几个的,可是教主怜香惜玉,杀的净是男人,却放过那些女的。” 美姬白了李向东一眼道。 “那些女的还有用处。” 李向东诡笑道。 “杀了老毒龙没有?” 百草生问道。 “他很是狡猾,净是躲在别人身後,一见势色不对,便率先逃跑,倒让他跑掉了。” 美姬哂道。 “他跑不了多少趟的!” 李向东悻声道。 “可惜我们人手不够,否则大可乘胜追击,直捣圣殿,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的。” 白山君遗撼道。 “人手倒不是问题,只要一个命令,十天之内,王杰便能领无敌神兵赶来了。” 李向东摆手道:“可是我还有事要办,也想看看他们的天魔祭,届时才把他们一网打尽吧。” “现在距天魔祭还有好几个月,我们就在这里呆等吗?” 美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 李向东寒声道:“九帮十三派原来已经收到本教重出江湖的消息,由少林大觉领头,与静虚等重组诛魔盟,猪栏就是给丁菱和几个老不死勾结官军攻陷的,还打算游说不是九帮十三派的武林人士加盟。 “你们分作两路,如此这般,查探这几个家派的动静,待我和红蝶办事完毕後,再定行止。” 柳青萍不禁又惊又喜,喜的是九帮十三派得道多助,当能早为之计,惊的是李向东消息灵通,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刘广的jian细潜藏各派之中。 “我们有甚麽事要办?” 红蝶好奇地问。 “你不是要进回春谷吗?” 李向东柔声道:“相信不出三天,你的玉女柔情功便有小成,我要和你走一趟。” “你真好!” 闻得李向东如此关怀自己,红蝶心中一热,感动地说。 “那麽丽花……” 白山君问道。 “九子魔母会养得她白白胖用的,不是福气吗?” 李向东怪笑道。 “婢子……婢子能跟着你吗?” 里奈嗫嚅道,可不知道这一问,同时恼了美姬和红蝶两女。 “当然要了,你的功夫还没有练成哩。” 李向东笑道。 “教主传她甚麽功夫?” 中村荣喜道。 “练成後你们便知道了。” 李向东神秘地说。 “教主……” 里奈突然粉脸一红,凑在李向东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想跟着我吗?” 李向东笑问道。 “能够尿尿了?那又怎样?” 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尿尿有甚麽大不了?谁不尿尿的!” 红蝶冷哼道。 “你是不是想尿给我们看呀?” 美姬格格笑道。 “不……不是的!” 里奈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解释。 “我明白了!”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是不是从尿xue里尿出来?” 里奈含羞点头,红扑扑的娇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解开了九子魔母的妖法吗?” 中村荣也明白了。 “中村荣,你可以安安稳稳地当你的大舅子了!” 白山君念到丽花为九子魔母的妖法所制的景况,恍然大悟地拍手笑道。 “甚麽大舅子,我们兄妹只是教主的奴才吧。” 中村荣喜上眉梢道。 “那应该要喝喜酒了。” 百草生凑趣道。 “应该,应该的!” 李向东开心地说。 里奈芳心喜透,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扑入李向东的怀里,好像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美姬红蝶不禁气得粉脸变色,柳青萍也是暗暗摇头,难怪人说龙生龙,凤生凤,生个耗子会打洞,中村荣的妹子岂会是好货。 李向东压下狎玩的冲动,张开了柔滑如丝的rou唇,静心窥望,看到那块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薄膜,还有那看来仅容小指通过的孔洞,便知道已经破去九子魔母的法术了。 “行了没有?” 里奈紧张地问道。 “行了!” 李向东捉狭地往里边吹了一口气道。 “啊……” 里奈娇吟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颤声道:“让……让婢子侍候……侍候你吧。” “你懂吗?” 李向东吃吃怪笑,拉开了玉手,发觉roudong里弥漫着浴後的芬芳气息,忍不住冲动地吐出舌头,往中间的rou缝舐下去。 “啊……不……不要!” 里奈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失控地推拒着李向东的头脸叫。 “可是不喜欢吗?” 李向东本来不作兴这一套的,然而醉人的处女rou香扑鼻,使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