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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倒也知趣……” 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妳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jiba了。” “不……我不能吃……” 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jiba,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 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yin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 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 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 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 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 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 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 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 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妳一套移筋换xue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xue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 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 美姬问道。 “妳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 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 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 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 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 李向东笑道。 “是谁?” 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 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 王杰恍然大悟,yin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 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 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 李向东寒声道:“凤珠,妳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 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借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第二集 第一章 柔骨艳女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 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 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妳……给本门……护法!” 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 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 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妳长得真漂亮……” 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妳为妻,永远与妳在一起。” “师哥……” 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 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 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 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妳的。” “师哥……我……我知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 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 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妳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 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 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 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 美姬外出归来,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 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yin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 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 美姬解释道。 “甚么yin戒?” 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 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 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 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 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 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 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 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 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 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 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