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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40)交易

    2021年10月22日

    40、交易

    洪宣娇恨也罢,怒也罢,羞耻也罢,绝望也罢,现在只能被活生生地绑在木

    驴上,任凭那根粗壮的假阳具捣着她的roudong。

    驴车重新动起来的时候,假阳具也跟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不停地搅着,小

    腹一鼓一鼓,那硬邦邦的guitou几乎要从她的肚脐眼上穿透出来。

    "啊……十四,混蛋……啊!啊!停,停下来……啊!救命……"洪宣娇已

    经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用脚尖踮起自己的身子,软软地瘫坐在驴背上,就连叫

    喊的嗓子也似乎已经哑了。但是,随着木棍的上下顶击,她还是会抽搐般的一震

    一震,颤抖不止。

    洪宣娇和李容发通jian的消息很快就在军营里传了开来,太平军们纷纷从帐子

    里钻出来,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悲惨一幕。从采菱第一次踏进这个营地,就

    发现太平军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神采,就像一只只斗败的公鸡,可在他们看

    到洪宣娇的裸体之后,瞳孔里瞬间有散发出亢奋的精光。

    "我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这辈子居然还能有幸目睹西王娘的裸体!"一

    名四十多岁的牌刀手道。

    "是啊!你看,她的xiaoxue都快被木棍插烂了呢!"有人应和道。

    "活该!谁让她不知检点,竟和忠二殿下发生苟且之事!依我看,奉王殿下

    如此惩罚她,倒还是轻了一些!""嘿嘿!"有人邪恶地笑了起来,"咱们跟着

    殿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深知殿下为人,也不知等到游示结束后,他会不会对西

    王娘下手呢!"洪宣娇身份特殊,虽然没有像她的几个兄长那样被册封为王,却

    也是太平天国除了天王之外,最有权力和影响力的人了,就连当初安王和福王在

    世时,也不得不给她几分颜面。如今和干王一起重掌兵权,更是连幼天王都对她

    毕恭毕敬。至于这些喽啰小兵,压根连抬头看她一眼都要胆战心惊,生怕惹来杀

    身之祸,完全不敢想象,他们的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西王娘如此屈辱,如此

    落魄的样子。

    从前对洪宣娇的畏惧和此刻对她身体的遐想,在每一个圣兵的心中形成了鲜

    明的对比,让每日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他们莫名地充满了激情,对着洪宣娇指指点

    点,品头论足。

    可是洪宣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在顾及这些人的言论,她只能像现在这样羞

    耻地骑着木驴,身上的私密处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每个人的眼前。

    由于洪宣娇体力已经无法继续支撑起她的体重,半瘫地坐在驴背上,臀部禁

    不住往前挪去,虽然可活动的范围极小,却也让她的阴户变得更加裸露。每一次

    木棍的抽插,都能被围观的太平军看得清清楚楚,左右两爿红肿得几乎发黑的rou

    唇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不停地里外翻飞,黏糊糊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往

    下流。

    "采菱,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李容发不忍看着西王娘受此奇耻大辱,双目

    圆睁地吼道,"当初,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日你怎能恩将仇报,助纣为虐?

    "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采菱根本听不进去,冷冷地看了李容发一眼,道:

    "你问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你又怎能做出这等事?真正

    的大逆不道之人,恐怕便是你吧?你又如何能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李容

    发正要和她继续辩论,没想到采菱对着身边的几名牌刀手吩咐道:"将她绑到辕

    门下的木桩上去!让大家也看看,你这副犯上不轨之人的真面目!"不由分说的,

    李容发被几名牌刀手推到了辕门下,那里竖着几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每一根都比

    碗口还粗,是圣兵们为了拴马所用。李容发虽然极力反抗,但已经失去了先机的

    他,力气完全比不过那几个圣兵,很快就被推着背靠木桩,双臂让他们往后一拧,

    用绳子将他光溜溜的身子绑了个结实。

    捆在李容发身上的绳子比洪宣娇还要多,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踝,足足被

    缠了十余道,整个人都快和木桩连成一体。唯有身下那根没有释放过,依然坚硬

    挺拔的roubang高高地挺立着。

    牌刀手们捆好了李容发,不禁打趣道:"小殿下,你胆子可真不小,连西王

    娘都敢动,是条汉子!""闭嘴!"李容发怒吼道。从他开始上战场的第一天开

    始,"是条汉子"这句话,他已经从不同人的口中听过了无数遍,可从来没有像

    这次一样,让他觉得无比讽刺和荒唐。

    黄朋厚这次带出来两千人,又是在山间扎营,帐子排得十分紧凑,所以营地

    并不大。还没过一个时辰,他就已经带着洪宣娇游示了一圈回来,把驴车也停在

    了辕门下。此时的洪宣娇

    ,已被木棍折磨得奄奄一息,歪着脑袋,口水如注般从

    嘴角流下来,双目紧闭,仿佛已经昏死过去一般。

    黄朋厚叫过几名牌刀手,吩咐了一番。他们顿时带着斧子在营地四周走了一

    圈,伐了些木材回来,又是乒乒乓乓一顿忙活,搭起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子来。

    木架子被搭成了大字型,落地的两根比胳膊还粗的木柱被深深地打进泥地里,

    和地面紧紧相连,同时也给了整个架子足够的支撑力,使其能够稳稳地竖立不倒。

    然后,黄朋厚又指着不省人事的洪宣娇,对牌刀手们下令:"把她给本王绑

    到木架上去!"虽然洪宣娇勇力无双,刀法精湛,枪法更是堪称一绝,但现在已

    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营地里驻扎着足足两千人,也不怕手无寸铁的

    她能掀起什么浪花来,所以牌刀手们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大家为了能够趁

    机在她的玉体摸上一把,全都争先恐后地抢起了这桩美差。

    十余名太平军七手八脚地解开了缠在洪宣娇胴体上的一道道绳子,有人扶着

    她的后背,有人把手臂抄进她的膝弯下,一齐高喊着,将她整个人从驴背上抱举

    起来。

    粗长的假阳具把roudong堵得满满当当,洪宣娇的臀部刚离开驴背,那根一直在

    她体内不停搅动的木棍也顺势被拔了出来,但见那原本严丝合缝的xiaoxue,这时竟

    然被豁开一道深深的幽洞,四周被绷紧的嫩rou也在失去张力的瞬间,一下子变得

    又松又皱,布满了褶子。忽然,哗啦一声,从roudong里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滑蜜液

    来,洒在地上。

    "哟!没想到,咱们的西王娘水还挺多的嘛!"看在眼里的太平军们纷纷嘲

    笑起来。

    原来,洪宣娇被木驴顶插,虽然痛苦,可是身体在不停的刺激下,也被迫分

    泌出了许多yin水。却由于roudong口子始终被木棍堵着,尽管从缝隙里也溢出了一些

    来,可大部分都被堵在了体内,这时口子一开,便是如泉水般一股脑儿都涌了出

    来。

    在众人的嘲笑中,无意识的洪宣娇身上不停地被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好不

    容易将她折腾到了那刚刚搭建好的木架子前,有人拉她的手臂,有人扯她的双腿,

    将她的身体依照着木架的形状,绑在了上面。

    骑在木驴上的坐姿,多多少少还能遮掩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可当她背靠着木

    架被捆绑起来的时候,身体也被禁锢成了大字型,从头发到脚趾,已几乎没有任

    何私密可言。

    像刚才一样,太平军先在洪宣娇的脖子上缠了一道绳索,紧接着又在她的乳

    房上下各缠一道,用绳子的张力再次挤出她的rufang来,如气球一般,接着便是她

    的腰腹,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就连肩膀和手肘、腕部也被麻绳牢牢地束缚,

    几乎把她的身体彻底和木架融为了一体。

    "你们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礼?"也不知黄朋厚是有

    意还是无意,故意让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离李容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让他们二

    人面对着面。这时,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

    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

    "小殿下,你闭嘴!"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

    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

    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

    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

    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

    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

    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roudong里去。因为奉王殿下还没

    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

    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

    黄朋厚道:"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日!"

    "啊?"采菱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惊讶地神色来,问道,"殿下,我,我们

    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

    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腰,又换上一

    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日的路程,吾军轻装

    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但是追上陛下

    之后,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

    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

    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

    采菱沉吟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

    并非没有道理。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

    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

    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奇地安静,

    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不,不是今天,

    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

    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

    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枪声和炮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日头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

    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美酒佳肴,饱餐一顿,踏着

    醉步从帐子里出来。

    李容发看到被黄朋厚抱在怀里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他也耗尽了所

    有力气,知道任何叫骂和反抗,都已无法挽回采菱的心意,便低着头,装作没有

    看见。

    黄朋厚走到洪宣娇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目依然紧闭,便用力地

    拍打了几下她的脸。没想到,洪宣娇的脑袋就像没了筋骨似的,左右摇晃了几下

    之后,依然没醒,大声地叫道:"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还没醒过

    来?来人,快把她弄醒了!"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牌刀手提着一桶清水过来,照

    着洪宣娇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水有些刺骨,顿时冲刷了洪宣娇脑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浑身禁不

    住一个激灵,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身体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无情地践踏,可当

    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依然身处在这个梦境里。

    "呃……"洪宣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酸麻的四

    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

    的姿势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

    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

    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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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冷水泼了一身后,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生,禁不住微

    微颤抖起来。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你,你快把

    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尽管昏迷了

    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头痛欲裂,下身也痛得欲裂。

    黄朋厚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

    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说着,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逼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

    她的rufang,狠狠地一捏。

    柔软的rufang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胀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

    更是胀痛无比,因为血流不畅而微微泛紫的rou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

    像橡皮泥一样,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啊!放手!禽兽,我要杀了你!啊!"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

    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吸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容发的四周。

    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

    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头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压在本

    王之上,但本王胸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

    是西王娘!"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洪宣娇充血

    的rutou上。顿时,锋利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嫩rou里。

    "啊!啊啊!住手!"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麻绳束缚的缘

    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辱姿势。

    黄朋厚直视着洪宣娇痛苦的双眼,得意地微笑道:"西王娘,我说得没错吧?

    当初是你坏

    了我和湖州城南陈家小姐的好事,今天就拿你的身子来偿还如何?

    "他用掌根按压住洪宣娇的rufang,使劲地往上一推,随即低头,张嘴便咬在

    了那颗以变得紫黑色的rutou上。

    "哎唷!啊啊!松口!啊!"洪宣娇惨叫得更大声,被黄朋厚尖锐的牙齿一

    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刀子深深地扎进她的rou里,疼痛异常。比起李容发

    的柔情比起来,黄朋厚何止是野蛮,简直能够用残暴来形容。

    "混蛋!你若是英雄好汉,便赶紧将小爷松开,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可好?"

    洪宣娇的惨叫同样如尖刀扎在李容发的心头上,让他又急又恨,光溜溜的身体在

    木桩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采菱更加伤心和愤怒,瞪着李容发道:"你闭嘴!"

    李容发当然不可能闭嘴,仍对着黄朋厚大声叫骂。

    采菱恨不过,从身旁的一名圣兵手中夺过一支马鞭来,对着他的身子狠狠地

    抽了下去。

    黑色的鞭影如刀,切在李容发的身上,在他细嫩的皮肤立,顿时划开一道血

    淋淋的口子来。

    采菱的身子不由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伤害最爱的人。

    可李容发不为所动,面不改色,仍是叫骂不停。

    采菱哭着怒喊道:"小殿下,你为何要对那老贱人执迷不悟?"心一横,又

    对着李容发接连抽了几鞭。

    李容发哪里是对洪宣娇旧情未了?即便没有肌肤之亲,看到他一直以来最是

    敬爱的西王娘遭此羞辱,他也会舍命相救。可就是这样,在采菱的眼中看来,她

    最爱的小殿下仍对洪宣娇念念不忘。

    两人的相爱相杀,却丝毫也没能影响到黄朋厚的兴致,用牙齿咬啮了洪宣娇

    的rutou一阵后,竟探出舌尖,轻轻地顶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往下滑。被他咬过的

    rutou上布满了齿痕,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渗透出来,转眼便染红了她整各rufang。

    "呀!十四,你要干什么?"洪宣娇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走,顺

    着黄朋厚湿润的舌尖轨迹,从rutou往下滑,所过之处,又麻又痒,鸡皮疙瘩都快

    竖起来了。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黄朋厚已经舔到了她的腹下。

    洪宣娇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可身后是坚硬的木架,她根本无处可退。她以为

    黄朋厚想要去舔她的下体,一想到他刚才对待她的rutou时残暴的样子,顿时又羞

    又怕,屈辱的潮热和恐惧的冰凉在她体内合流,一阵热,一阵冷。

    可黄朋厚并没有那么失态,反而做了一件让洪宣娇更无地自容的事情。他弯

    着腰,用长满了麻疹的酒糟鼻在洪宣娇的下体前用力地嗅了嗅,忽然笑道:"西

    王娘,你下面可真sao啊!想来,必定是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你的缘故吧?"话音刚

    落,围观的太平军顿时一阵哄笑。

    "唔……"刚刚还在大声叱骂和惨叫的洪宣娇顿时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那就让本王来抚慰抚慰你吧!哦,对了,到时候你还可以比较一下,究竟

    是本王的宝贝厉害,还是中二殿下的宝贝厉害?"黄朋厚恬不知耻地说着,猛的

    直起腰,微微弯曲的食指和拇指就像鹰钩一般,勾进了洪宣娇的roudong里。

    过了那么久的光景,洪宣娇xiaoxue里蜜液早已流尽风干,只在两旁的大腿内侧

    上留下了几块难堪的水渍。当粗糙的手指刚一插进去,yindao内顿时一阵剧痛袭来,

    瞬间传遍洪宣娇的整个身体。

    "啊!"洪宣娇难受地惊叫一声,下体的充实感令她浑身一紧,在木架上猛

    烈地震颤了一下。

    虽然从外表看上去,洪宣娇的xiaoxue已经被木棍捣得松垮垮的,可当黄朋厚的

    双指一插进去,还是感受到rou壁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指尖。他用左手掐着西王娘的

    下巴道:"看来,你的saoxue还真是对什么人都不排斥啊,这么容易就让我进来了!

    ""呃!唔唔!"洪宣娇的双颊被勒得生疼,努力地扭动着脖子,想要从对

    方的控制中挣脱出来,可黄朋厚有力的手掌和箍在她颈部粗糙的麻绳让她几乎透

    不过气,轻轻一动,便感觉项上火辣辣的刺痛。

    黄朋厚的左手稍稍往下挪了挪,掐到了洪宣娇的咽喉上,不住发力,那如天

    鹅颈一般优美的玉项几乎在巨力的拧捏下变得扭曲,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从洪宣娇

    的胸膛里升了起来,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无神的两眼禁不住地往上翻了

    起来。

    黄朋厚一手掐着洪宣娇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在她的roudong里开始不停地抠挖。

    在窒息中,rou壁上摩擦产生的刺激仿佛变得更加凶猛,就像有人不停地在往

    她的身体里灌气,让她整个人都感觉膨胀起来,yindao也在痛苦中猛烈地收缩,似

    乎每个毛孔都因为体内的张力而扩撑,酸涩难当。

    "唔!"洪宣娇想要继续反抗,无奈被固定得死死的身体丝毫不得动弹,只

    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对方蹂躏。

    在使劲地抠挖了几下之后,黄朋厚已感觉到洪宣娇的roudong渐渐变得滑腻,蜜

    液不经意地被分泌出来,裹缠在他的指尖上。他轻轻地把双指退了出来,举到洪

    宣娇的面前,yin笑道:"西王娘,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了,下面的水还真不少呢!

    "一边说,一边张开双指,但见指尖之间挂着一缕透明晶莹的拉丝,像秋千

    一般晃动着。

    喝了酒的黄朋厚很容易就开始兴奋了,话刚说完,就把双指往洪宣娇的口中

    插了进去。

    由于一直被扼着咽喉的缘故,洪宣娇不得不拼命地张开着嘴,艰难地呼吸,

    忽然感觉到两根咸咸的指尖捅进了嘴里,她羞耻地挣扎了一下,却依然无力改变

    她眼下的境况。

    黄朋厚转动着手腕,在西王娘的嘴里转刮了一圈,把沾在他指尖上的蜜液都

    涂抹在她的口腔内壁上,当他重新把双指退出来的时候,指尖上的蜜液已经变成

    了稀薄的口水。他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扭曲狰狞,道:"怎么样?吃自己的sao水滋

    味还不错吧?"洪宣娇被黄朋厚残暴猥琐的模样折磨得浑身发麻,简直不敢相信,

    他竟然会把这么恶心的手指插到她的口中。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窒息

    越来越眼中,让她感觉肺都快炸了,出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求,她的胸脯剧烈地起

    伏起来,挺立着的两只泛紫的rufang也跟着一张一弛,充满了诡异的美感。

    黄朋厚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对洪宣娇的凌辱,很快又把沾着唾液的手指再次

    插到了她的roudong里,继续抠挖抽动。此刻那xiaoxue里已是yin水泛滥,手指和rou壁摩

    擦发出难听的咕叽咕叽声。

    "贱人!""sao货!"太平军看到洪宣娇痛苦的模样,无不亢奋到了极点,

    无处发泄的情欲变成了施虐的欲望,纷纷在旁辱骂起来。

    洪宣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她的体内仍

    莫名地穿行着一丝快感,而且随着窒息感的加重,变得越来越强烈。她roudong里的

    yin水也开始滴滴答答地涌出来,随着黄朋厚抠挖的频率,洒在双腿之间的地面上。

    与李容发的roubang插进她身体时的情况不同,那时两人互相纠缠,同时消耗着

    对等的体力,可是现在,黄朋厚只需勾一勾手指,就能牵动她的全身,在她的体

    内掀起轩然大波。很快,对方就占据了绝对优势,而且丝毫不给她喘息之际,粗

    糙的指尖不停地抵压着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拼命地刺激,一阵阵冲击般

    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窒息,让洪宣娇感觉自己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地徘徊。

    "呃……唔唔……呃!"洪宣娇想大叫,这样至少能够释放一些越来越堆积

    的痛苦和压力,可是她的颈部被死死扼住,就连叫喊也成了奢望。

    忽然,她的双腿凭空一蹬,脚尖绷得笔直,即便在束缚中,娇躯也狂乱地颤

    抖起来,把整个木架摇晃得嘎嘎作响。

    在如此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洪宣娇的高潮居然如期而至,胸腔内掀起的巨浪

    滔天而起,让她整个人都似乎要炸裂开来。就在这生与死的边缘,快感来得越强

    烈,洪宣娇也就越绝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禁不起如此巨大的波动,随时都

    会炸肺而亡。

    可就在此时,黄朋厚忽然把手一松,一股冰冷的新鲜空气灌进她的胸口,似

    乎又把垂死的她重新激活了一遍,希望和绝望反复交替着,洪宣娇在迷茫的踌躇

    中,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那一瞬间,洪宣娇的脑海里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驱使着身体颤

    抖外,她已经感受不到意识的存在。

    "啊!咳咳,啊啊啊……"在一声声大叫中,洪宣娇在羞耻地沉沦着,绝望

    和快感同时抵达顶点。她痴痴地眼望着天空,任凭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次次

    地痉挛抽搐。

    "真不要脸,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殿下指jian到了高潮!"看着洪宣娇惊人

    的表现,太平军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又开始议论起来。

    黄朋厚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将淋得湿漉漉的手指从她的roudong里拔出来,

    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说:"西王娘,大家都称你为天国之花,要是就这么让你死

    了,实在有些太可惜了!不如让本王享用享用你的身体,也不枉你在人间走一遭

    啊!哈哈!到时候,你升天去了天父跟前,也别忘替本王多美言几句,毕竟我和

    你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了!"在最后一波高潮袭过,洪宣娇顿时如被人抽走了骨架

    似的

    ,瘫软在了木架上,可纵使她已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却依然不得不

    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黄朋厚掏出了他的那根巨阳,耀武扬威地在洪宣娇面前显摆了一阵,就像一

    个胜利者正在炫耀着他的战果一般。

    洪宣娇虽然疲惫,却没想到黄朋厚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jianyin她,急忙摇

    着头,虚弱地喊道:"不要!十四,你不可以……啊!"洪宣娇表现得越害怕,

    黄朋厚就越兴奋,就在他刚举起roubang想要从那个刚被他手指蹂躏过的roudong里插进

    去时,忽然听到辕门外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洪宣娇忙转头一看,来的竟是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他们轻装简行,不

    过在身后带了一名牌刀手。

    他们不是在湖坊大战中失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洪宣娇不由地想道,

    兴许,这谭姓兄弟二人,也和自己一样,在山林中跌跌撞撞地摸了几天,这才找

    到了黄朋厚的营地。

    一见到他们二人,洪宣娇便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也顾不上羞耻,大声喊道:

    "二位天将,快来救我!"殊不料,黄朋厚见了他们二人,竟不慌不忙,笑着打

    招呼道:"两位兄弟,为何姗姗来迟?本王已经为刘将军准备好了rou体佳宴,只

    等他来享用!"

    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骑马到了辕门下,先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桩上正遭受

    采菱抽打的李容发,紧接着便将目光停留在洪宣娇的身上,打趣道:"哟!这不

    是太平天国鼎鼎有名的西王娘洪宣娇么?今日怎的一丝不挂,被人绑在此处啊?

    往日的威风去了何处?莫非,你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勾引清兵不成?哈哈哈!

    "洪宣娇的心头顿时有种不像的预感漫了上来,紧盯着他们道:"你,你们…

    …"两天前的凌晨,黄朋厚奉了干王之令,带兵返回战场,寻找洪宣娇和李

    容发的下落,却不曾想,刚到半路,却被刘明珍带着一队清兵拦住去路。

    黄朋厚正准备舍命一战,却看到原属于太平天国将领的谭乾元、谭庆元兄弟

    二人,竟与刘明珍在一道,不由地大惊失色,喝道:"你二人莫不是降了清妖?

    "

    这兄弟二人竟也不含糊,道:"奉王殿下,我等自忖大势已去,太平天国覆

    亡之日不远。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随我等一道,降了清廷!刘将军有

    言在先,凡缴械而降者,一律免死,若能擒获贼首,加官进爵!"

    黄朋厚怒斥道:"你二人难道忘了苏州杀降?清妖焉有好人?"

    这时,刘明珍开口道:"奉王,本将军在浙江境内,与你多次交手,敬你是

    条英雄好汉!你若投降,我自当在左制台面前保请总兵之职,荣华富贵,与在贼

    中无异!"

    黄朋厚自是不信,道:"昔日苏州八王请降,至今人头仍挂在城头之上,你

    怎敢与我信誓旦旦?"

    刘明珍道:"屠苏州之元恶,乃是李抚台和程学启。本将自非程学启,左制

    台亦非李抚台。君可见,杭州、绍兴、金华各地,有屠城之事?奉王一身是胆,

    如今保着幼逆南行,足见忠勇可嘉,若是投到左制台麾下,必能当其重用,胜过

    每日cao劳奔波,朝不保夕,还请奉王三思!"

    这么一说,黄朋厚不禁有些心动。想起太平天国之内,手握重权者,皆是洪

    姓之人,自己一黄氏外姓,如今叔父又战死在白牛桥,更是无依无靠。保着幼天

    王,每日刀头舔血,赖以立足的精锐战士也在一次次的大战中损失殆尽,自己随

    时可能身首异处。更何况,眼下自己已然进了清兵的埋伏圈,也不知在夜幕当中,

    究竟还藏着多少敌兵,若是不允,今日恐怕连这片山都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便对刘明珍道:"承蒙将军抬爱,只是两手空空,身无寸功,不

    敢去见左制台!今日本王奉命离开本阵,寻找太平天国西王娘和忠二殿下的踪迹。

    若能如愿,便将那二人献于将军和制台大人,以作进身之礼!"刘明珍闻言

    大喜,道:"这发匪的洪宣娇和李容发,着实是让制台头痛之人。若奉王能以此

    二人进献,定是大功一件!如程学启那般,当个一品骑尉,赏穿黄马褂,亦不在

    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