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囤货躺赢日常[种田]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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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乔苏祺率先打破了安静,她说:“至于光头和胖子,算是认识吧。” 为什么说“算是”呢,因为她和这两人的缘分在前一世。 上辈子她在长安基地,遇到过这两个人。 那个时候她刚走出基地闯荡,学了一些保命的本领。一次,她风尘仆仆地回到基地,在积分中心兑换生活物资,正巧遇到了同样刚杀完了异种的胖子。 胖子看她长得漂亮,出言不逊,被她狠狠教训了一顿。准备离开时,胖子的老大,也就是光头姗姗来迟。 光头看到他的小弟被揍得屁滚尿流,当时就说要和她决斗,两人打了半天,不分胜负,后来还是乔苏祺攻他下三路才险胜。 没想到三人不打不相识,后来关系处得还不错,经常一起约着出基地杀异种。 只是那两人运气不好,天灾第五年时被派去其他基地运送物资。去的路上遇到了变异老鼠潮,一行人足足上百个,全都死在了半路,一个活口都没有。 也就是从那次开始,大家第一次认识到平时被大家忽略的、可以随意用脚踩死的老鼠,究竟有多么可怕的威力,陈怀恒还带领着长安基地所有民众展开了一场惨无人道的灭鼠活动。 在今后的两年内,长安基地内都找不到一只老鼠。 实话实说,刚看到光头和胖子两人时,乔苏祺的内心并不是没有触动,只是想到这辈子三人不相识,所以态度冷淡了些。 至于光头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乔苏祺自己也不明白。 她在思考光头和胖子,其余四人的注意力却还集中在陈一彤和王靖翔身上,辛恩阳沉默了半晌,然后咬牙切齿地怒骂:“这两个人还真是不要脸。” 一句他还嫌不够解气,又补充道:“不要脸至极!” 林俏俏也满心无语,本以为闺蜜抢男友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影视剧中,没想到现实生活里也让她碰见了。虽然这两个人既不是闺蜜,也不是男友,但还是让她觉得晦气。 她的观点第一次和辛恩阳保持一致,道:“祝渣男贱女锁死,别出来祸害其他人。” 乔苏祺扯了扯嘴角,哑然一笑,没想到他们的反应这么大,柔声解释了一句,“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用太过上心。” 林俏俏点了点头,手心搭在豆包的脊背上,力道适中地给猫主子按摩。 手心和柔软毛发接触的瞬间,让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净化了。她会心一笑,今天向豆包献了一整天殷勤,终于博得了猫主子的好感,拥有了抱着它的权利。 辛恩阳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我能不能摸摸它?” “你问问豆包,他答应了就给你摸。”经历了今晚的事情,林俏俏对辛恩阳也改观不少。 他的碎嘴平时挺烦,关键时候还是很有用的。她心想道。 辛恩阳眼睛一亮,连忙越过中间的林朝,身子凑过去,哄着豆包要抱抱。坐在中间的林朝被他这番cao作挤得差点喘不上气,他额角一跳,没办法,只好央着乔苏祺先停车,让他和辛恩阳换个位置,不然他非得被辛恩阳这小子挤死。 天色很快亮了起来,乔苏祺就近找了个服务区,把车停下,让众人有时间吃个早饭。 她惯例煮了包方便面,这次还特意换了一个口味,把正苦兮兮蹲在一边啃压缩饼干的四人馋得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还是辛恩阳厚着脸皮找她借了电煮锅,自己也煮了一包面,这才解了馋。 有了辛恩阳带头,其他几人好开口多了,也纷纷来借。 乔苏祺一一答应,让他们自己排队,一个人煮完了再给下一个人用。 最后一个煮面的是林朝,他还锅时还特意把电煮锅洗得干干净净,拿纸巾擦拭得一点水渍都没有,才道谢着归还。 吃过早饭后,乔苏祺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换林朝开车。中午,几人停车吃完午饭,再换成乔苏祺坐到驾驶座上。 两人这么轮换着开车,其他三人知道他俩辛苦,副驾驶座的位置一般留给他俩坐,他们三个不会开车帮不上忙,主动挤在不太宽敞的后座。 这三人都是爱猫的性子,争着抢着要主动伺候豆包。 乔苏祺瞥了一眼后视镜,这小家伙自从多了三个铲屎官,这几天完全把她这个正儿八经的主人忘了,既不贴贴了,也不亲热了。 偶尔一人一猫对视,乔苏祺还能从豆包的眸子里看出一股子耀武扬威的意味,似乎在说:我比你受欢迎! 乔苏祺无语摇头,随他去了。反正五人中只有她有猫粮,到了该吃饭的时候,豆包自己就知道回来了。 她撇嘴轻笑,小样,拿捏一只猫猫还不容易?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在当天下午、夕阳满天时抵达了长安基地。 北坞市,不,现在已经没有北坞市了。 林俏俏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处顶天矗立的纯黑色城墙,心中骇然。 经国的北坞市经济十分发达,在经济地位上和南川市比肩,以前上经济分析的选修课时,她了解过北坞市的情况。为了完成结业论文,她还特地去北坞市玩了两天,对这个城市并不陌生。 现代化、高楼大厦、霓虹灯……都是她对北坞市的印象,可现在的北坞市成了什么样子呢? 看不出材质的城墙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宛如一个巍峨的巨人,顶天立地,令人望而生畏,打老远看着,就心里犯怵。城墙之外,正是其他城市的地界,已经被接连两场地震摧毁成了一片废墟。 一侧是断壁残垣,一侧是雄伟城墙,反差之大,光是看着,心里就腾起一股不可名状的震撼。 除了震撼,更多的是紧张和期待。 沿途经过无数个城市,无一不被地震摧残,各个成了荒地,只有这座城墙还屹立不倒! 原本心里还对基地建筑的坚固程度心里存疑的人,现在彻底相信了陈怀恒的话,甚至还有人原地打转呐喊着长安基地威武! 城墙四面围合,将原来属于北坞市的地界围在了不可探知的城墙之内,隔绝了所有人的或惊奇、或震撼、或打探的视线和目光。 林俏俏仰头估算了一下,城墙大约有100多层楼的高度,按照当今世界的楼层通用建筑标准,城墙的高度在300米左右。城墙之上,隐约可见一个个小黑点,分布得很均匀。 她眯了眯眼睛,奈何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小黑点是什么。 “那些小黑点是摄像头吗?”她喃喃自语。 “算是吧。”乔苏祺摇了摇头,淡淡解释,“那是陈怀恒准备的探测仪,专门用来探测周围的情况,检测范围在5000米左右。如果有人试图在这个范围内攻击,会立刻被捕捉到,城墙就会开启防御和攻击模式。同时,它们也具备摄像和监控的功能,以它们的功率可以清晰地拍摄到地面上的景象。” “探测仪?”辛恩阳惊讶地张大了嘴,磕磕绊绊地说出下一句话,“地震影响了全球磁场,按理来说信号不是都消失了吗?” 林俏俏瞥了他一眼,嘲笑:“瞅你这点出息,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习惯性地吐槽完辛恩阳,她眼睛亮晶晶地凑到乔苏祺身边,好奇地追问:“为什么长安基地的探测仪不受地震的影响呀?” 辛恩阳呆滞地看她这番cao作,似乎是被她的前后变脸震惊到了,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牛批。” 乔苏祺微微一笑,“这不是变相地证明了长安基地的安全性,不受地震的影响么?说明你们来对地方了,连地震都奈何不了长安基地,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这么还安全?” 林俏俏和辛恩阳面面相觑,不得不承认乔苏祺说的有道理。 巍峨的城墙、始终在工作的探测仪,就是长安基地最好的宣传招牌。 林朝仰头,拧眉看着近乎挂在云端上的小黑点探测仪,问:“既然长安基地是一种脱离于经国的政权形式,为什么政府对于它抢夺领土、建设基地的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政府就这么甘心将领土拱手让与他人?” 他知道长安基地是脱离于经国政府之外的新型政权形式,但是他没想到,长安基地居然这么大胆,明目张胆地把原来属于北坞市的地界揽入麾下。 章思雨也赞同他的疑问,“对啊,这不是经国正副领导人该有的做派,怎么会有国家让一个突如其来的基地霸占国家领土?” 乔苏祺眸中晦暗不明,看他们还有继续讨论的心思,连忙转移话题,支开了他们的注意力,“长安基地就在前面,你们跟着大队伍过去,应该会有人专门引领你们进去的。” 经国和基地究竟在闹什么幺蛾子,不是她们能了解的,更不是一个适合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能够研究的话题。 此话一出,林俏俏敏锐地意识到她的潜台词,眸子瞪得圆溜溜的,“学姐,你要离开了吗?” 其他三人也抬眼看了过来,满脸错愕。 两天一夜的同行让他们习惯了乔苏祺的存在,忘记他们并非同路人,只是偶然遇到的一次缘分。现在突然提及离开的字眼,心里不禁泛起丝丝不舍。 “我还要去京都,咱们就在此分别吧。”乔苏祺倒是没有他们那么多愁善感,浅浅笑了笑,“你们快去排队吧,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加入长安基地,这里人还怪多的。” 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想要加入长安基地的人。他们站在城墙的500米开外,放眼看去,前方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估计足有上千号人,都等着进入基地。 打眼一看,不仅有经国人,还有不少长着其他肤色、说着其他国家的语言的外国人,焦灼地排着队,时不时偏着身子往前看,看到前方队伍的长度后,又忍不住摇头叹息。 几人说话的功夫,又有数人排到了队伍的最末端。要是再耽搁一会儿,说不准天黑了他们也进不去基地。 乔苏祺没有说的是,如今处于地震天灾,地震一天爆发一次。今天的那一份凌晨三点的时候已经爆发了,至于明天的地震什么时候爆发,没人知道。 这里聚集着数万个想要进入长安基地的人,一旦爆发地震,必然造成严重的人员伤亡。 要是林俏俏等人不能趁着今天进入长安基地安顿好,必然要再经历一次地震,人身安全受到了极大威胁不说,又要目睹无数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这几个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不高,届时又是一个恐怖的心理折磨。 林俏俏看她神色坚定,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辛恩阳虎惯了,挠了挠后脑勺,说:“学姐,那你等我们在长安基地安顿好,以后你要是有需要,我们一定全力帮助你!” 乔苏祺莞尔一笑,“好,我等着抱你们的大腿。” 目送着四人排在队伍最末尾,还回头挥着手和她道别,乔苏祺也挥了挥手,侧身打开车门。 “喵~”豆包蹲在驾驶座上,仰着脑袋看她,尾巴左右摇晃着,像极了之前在南川市,她每次出门,再回家开门时,豆包蹲坐在地毯上的样子。 明明平时懒得要命,只爱趴着躺着,走哪儿都要她抱。但每当这个时候,它就会一反平日的懒散,四只爪爪并拢着,乖巧地蹲坐在门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只为了能够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就扑上去围着她打转,要抱抱。 乔苏祺的目光和豆包的目光对视上的一瞬间,忽然想起了豆包以前的糗事儿,噗嗤笑出声。 她弯腰钻进车里,把豆包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上,边系安全带,边笑道:“豆包,你还记得我刚捡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不?” “咱们见面三次,前两次你头也不回跑得飞快,第三次见面时,还是我趁人之危,趁着你腿上受伤跑不动了,才把你抱回了家。”乔苏祺启动车子,小心翼翼地避让开团积在路上的人群,速度放得很慢。 直到她彻底远离了长安基地的地界,周遭看不到多少行人车辆了,她才放心大胆地踩着油门,加快了速度。 “你一只男猫猫在外,戒备心重一些,也是好事儿,至少不会被人欺负。”乔苏祺评价着它前两次的行为,话题一转,又道,“刚把你抱回家的时候,你瘦瘦小小一只,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身上都是灰,毛发拧结卷曲,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乔苏祺抽空瞄了一眼趴在副驾驶座上的豆包,毛发蓬松干净,体型也大了不少,也之前判若两猫。 豆包安静地趴了一会儿,就耐不住性子开始玩自己的尾巴,等到玩累了,便开始窝在那舔毛。 乔苏祺隔了一会儿才去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她无奈地摇头,继续按照系统的导航朝着京都市而去。 等到夜色彻底降临时,乔苏祺把车停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小路上,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500米都没有监控。 她抱着豆包从车上下来,挥手把车子收回仓库,自己和豆包则回了余意小屋。 刚踏进余意小屋,看清眼前的景象,乔苏祺眼前一黑,差点没有当场晕厥过去。 只见鸡棚和兔棚的木门大喇喇地敞开着,鸡兔跑得满院子都是,地上还掉了不少黄色的鸡毛和白色的兔毛,不知道是鸡兔打架了才掉毛,还是豆包单挑鸡兔,把它们揍得满地掉毛。 万幸的是,地上没有明显的血迹,应该没有出现伤亡。 乔苏祺刚松了口气,视线又落到了她精心培育了大半年的花圃上,曾经娇艳欲滴的月季此刻东倒西歪,垂头丧气。有好几株月季的根茎都被翻了出来,大量花瓣被碾进泥土里,其他没有凋零的花瓣也蜷缩着边角,显得低迷枯萎。 她掐着自己的人中努力保持清醒,咬牙切齿地道:“豆包!” 哪料她的声音刚发出来一个音节,某只毛茸茸灵敏地察觉到空气中的低气压,和火山即将爆发的危险感,连忙后腿一蹬,灵巧地从乔苏祺怀里跳出来,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夹着尾巴飞快地跑出了院子。 乔苏祺气得跺脚,“你以后再也别想一只猫待在我的小屋!” 这孩子刚抱回家养的时候,看着还乖巧听话,怎么越养胆子越大。 乔苏祺捂着一抽一抽泛着疼痛的胸口,恨不得原地飞升。她闭着眼睛,掩耳盗铃地认为看不到,小院就不是这幅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