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母后千岁(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衫解开得

    太突然,她还以为能等着她被她们逐一抚弄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衫。

    对于承温来说,也很突然。他并不忙着褪去那些衣纱,他还想着,从上面仔

    细吻到下面,一点一点品尝她身体的滋味。

    可衣纱就这样坠落了,就那样暴露了她的身躯。

    她面红耳赤,两颊发烫,一双玉臂环住自己的胸。目光闪躲,不知道看哪里

    是好。

    「母亲,」承温呢喃着,低下头,要她推开遮住自己胸脯的手。那双手臂有

    什么用呢?她的力道又没有他的大,身子又那么软。与其用来害羞地遮挡,不如

    干脆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算了。

    白玉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他上次没能一近芳泽,只是隔着重重衣纱

    亲吻的乳,现在娇柔地躺在太后胸脯上。白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潮激动,一点一点

    ,泛起诱人的浪潮。

    他忘了我,动情地含住那颗上下起伏的珍珠,痴痴地吮吸,许多年的绮念终

    于得到满足。他满脸虔诚,视那双白乳为珍宝,手掌裹住另一边的rufang,揉弄着

    丰润的乳rou。他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纵然是吃不到她的奶,可她的rufang真的好

    香好香,他放不开他的嘴,放不开他的手。她的rufang太美,他的妻妾都比不上。

    他终于可以尽情抚弄她的身躯,揉弄她娇嫩的rufang。这些年在妻妾身上学到的十

    八般武艺,他尽数掏了出来,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喘着粗气,身上身下,此刻销魂滋味,她真是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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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千岁18yuhuo

    太后与齐王在上面忙碌,皇帝一个人在下面,静静品尝着她隐秘之处。

    那天太急,急着直捣黄龙,自己身下的那条龙在里面吃了个饱,他却忘记了

    自己也要吃一吃。今天正好,补偿回来。

    他张嘴,含住亵裤。裤底已经晕染开一片春色,是上面的她已经动了情,情

    欲灼灼,烧得她浑身瘫软,娇声阵阵。

    她还是没有放开,呻吟也是极为压抑的。她还是在害怕,被人听见她的不堪

    。他眼眸晦涩,欲望逼人。

    他有了新的愿望。

    总有一天,他要她畅快地喊出来,毫无顾忌地呐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现在先干正事吧。

    舌尖抚上裤底,嘬取着上面的汁液。两边白色的腿贴在他的脸颊边,磋磨着

    他的理智。头一转,舌尖触到她白皙的腿。她的大腿饱满,丰腴,是娇嫩的rou。

    他忍不住张嘴,咬在了她的腿上。

    很明显地,她大腿一颤。他躲在裙底,得意一笑。

    他知道上面两个人正忙着呢,可他也要她记得,她还有个儿子,也得记着喂。

    她的腿rou太嫩了,他不过是轻轻地一咬,上面就留下了个牙印。这么娇嫩,

    那上面的乳,不知在兄长的蹂躏下,该成了什么样子?

    他想起那天,她的rufang在他手中,任他玩弄。眼眸中,欲望大盛,他转回花

    丛上,整个头埋入了幽深的丛林中。

    他轻轻咬住那条裤腿,也不管那条绳子,牙齿叼着亵裤,把湿漉漉的丝绸拉

    了下来。她应当是感受到了,蹦紧臀rou,好方便他动作。褪下了那片碍事的丝绸

    ,裙底的风情,轻颤的花蕊,潺潺的溪水,尽数被他收在眼中。

    舌尖凑了上去,啧啧吮吸,他的唇裹住她的花身,花rou在口腔里颤动,流出

    来成倍成倍的汁液。他像个不知足的饕餮,贪婪地吞咽着。

    太后现在难受,太难受了。这两个兄弟,一个上,一个下。一个逗弄她的乳

    房,一个吮吸她的花蕊,真是配合默契。快感和空虚同时而至,她既为快感满足

    ,可是空虚又折磨着她。她祈求着,渴望着,谁快来进入她,填充她身体的每个

    角落。

    鲜红的丹蔻捧起自己的乳,灼人的红色嵌进乳白色的rou里面,另一只手按住

    承温的头。她没有说话,她的动作传达着她的真心,她在求他,求他用力,再用

    力一点。

    她喘着粗气,眼睛望着虚空,嘴里喊着:「承泽,过来,快过来。」

    皇帝不明她有什么事,只知道她在召唤他。他是个听话的儿子,从裙底探出

    头,只见她一手按着承温,一手捧着自己的乳。

    「你过来,快过来。」

    她急不可耐地说着,完全是被情欲吞噬理智,彻底陷入在欲海中,放肆纵情

    的模样。他的母亲呼喊着,带着她的渴求,甚至带上了哭腔。

    皇帝的手,按在了她颤动不已的花心。他的巨龙已经昂扬许久,在裤中跳动

    ,疯狂提醒着主人,它已经澎湃难耐。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估计着,兄长也是

    一样的。不过到了此时,他们两个才顾及上到底谁先上这个问题。

    那边厢,太后

    还在低声哭喊着,一会儿叫着承温,一会儿叫着承泽,又叫上

    了我儿,这我儿两个字,现下也不知道她叫的谁。过了一会儿,口中又喃喃「陛

    下,陛下。」

    这陛下,也不知叫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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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她也是这么称呼先皇。如今,白日里,在人前她也这么称呼他。

    此时她乱了神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