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原神】纯情抖m愚人众士兵捡到了散兵大人在线阅读 - 猫猫被欺负了(ntr,羞辱,殴打,对镜,塞玩具,踩批)

猫猫被欺负了(ntr,羞辱,殴打,对镜,塞玩具,踩批)

    “多托雷?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散兵的胸口一下子被紧紧攥住,他强忍住声音的颤抖。冷静…冷静,不能在多托雷面前暴露诅咒的事……

    “我在想,我的小白鼠明明就在至冬,却迟迟没有回到王宫。”博士向前一步,投下的阴影笼罩住手足无措的散兵,眯起红眼注视着人偶锁骨刺眼的吻痕,:“原来是躲起来和自己的狗整日厮混在一起,斯卡拉姆齐,你身为执行官……”

    他优雅俯下身,在散兵耳侧吐露恶毒的冷语:“当真是个欠cao的婊子。”

    散兵迅速抬起手照着多托雷的脸挥出全力一拳,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人偶完全忘记了失去力量的自己,在第二席面前犹如蚂蚁般弱小。

    多托雷轻轻接下了那脆弱不堪的拳头,像捏住了一张纸“看来,你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向下捏住散兵的手腕,发出危险的信号“没关系,我会帮你慢慢回想起来。”

    博士的手逐渐收紧,散兵脸色瞬间趋近惨白,他听见自己的腕骨发出“咔咔”的声响,宛如竹竿一样被轻松折到几近断裂。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多托雷捏住的地方侵袭到全身,骨头剧烈作响“啊!!!”伴随着散兵的惨叫,那只手软绵绵的瘫了下去——博士把他的手硬生生捏到了脱臼。

    “原来如此,中了那个诅咒了吗?”多托雷一下就看破了人偶的秘密,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宛如毒针的话语扎刺进散兵的灵魂:“所以你确实变成了无用的废物。”

    人偶承受着难以煎熬的痛苦,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剧烈颤抖,如同濒死的鱼在拼命挣扎。下唇被用劲咬到快要滴血,他转而用腿发力猛的踢向多托雷。

    多托雷不紧不慢的抬起小腿,轻轻挡下了人偶全力袭来的一踢。冰凉的鞋底轻松控制住了负隅顽抗的人偶,转而缓缓挪到了他的脚踝“这只脚也不能要了,可惜。”

    博士脚底逐渐发力,那截被踩住的骨头好似在一点点断裂,散兵清晰感到脚踝的骨rou貌似在慢慢和小腿分离,博士的金属鞋底就快镶到血rou里,钻心剜骨的剧痛焚烧着散兵的意识:“啊!!放开我!放开我!!”

    “咔哒”一声,脚踝也彻底脱臼。散兵的那条腿像一团烂rou瘫在地上动也不动,他咬住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汗水一滴一滴顺着额头流下。发青的嘴唇止不住的发抖,人偶已经虚弱至极,嘴上却还在逞强:“多托雷…你这条可悲的丧家犬,也就…也就这点本事了…哈哈哈哈……”

    博士冷笑出声,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他蹲下身使劲扯住散兵前额的碎发,用力拽起他的脑袋,人偶痛苦地闭上了眼,男人好似温柔地说:“我本来想割掉你的舌头,但是作为我重要的实验品,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还算有价值”,他顿了顿:“我打算换种方式让你长长记性。”

    随后散兵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他被多托雷像块破抹布一样拖着在地上狼狈地颠簸滑行,多托雷的行径无一不是在践踏他的人格,散兵深恶痛绝地盯着这只把他像垃圾一样对待的手。

    一阵刺痛让多托雷皱起眉头,散兵居然耗尽全身力量发狠咬上了他的手腕。整齐的牙齿深深没入博士苍白的皮肤,好像要把他的动脉咬断,几滴血珠从他的手腕冒了出来。

    猩红的眼眸寒意更甚:“真是条疯狗。”果然还是教训没给够,随后他扬起了手——“啪!”破风的一掌把人偶扇到跌坐在地上,眼冒金星。散兵的右脸高高肿起,上面的指印清晰可见,鲜血顺着破开的嘴角缓慢流下,此刻他眼里布满了血丝,那滔天的恨意仿佛要淹没一切。

    多托雷看着手上深陷的两排牙印,语气越发冷酷:“你好像还不清楚自己是个荡妇的现实,”他一把拽起散兵暴力地摔在全身镜前:“没关系,马上你就会对此有深刻的认知。”

    “他还要做什么……”散兵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像块屠夫案板上任人宰割的rou。他还想虚张声势骂点难听的话,随即整个人被拎起来翻了个面趴在镜子前。

    “从现在开始,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看清自己是什么样子,否则……”多托雷扒下他的裤子扔在一旁:“我不介意当着你情夫的面上你。”

    “多托雷!你他妈疯了?!”散兵恐惧地大声嚷嚷,开玩笑的吧?多托雷这科学狂人脑子里不是只有各种实验和他的宏大目标吗?这家伙居然还会有性欲,现在还说要和他zuoai?!

    没有给人偶思考的时间,他被强行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多托雷毫不怜惜地拍打他的臀,威胁道:“抬高,如果你不想看见你情夫的rou一片一片掉下来,就按我说的做,别动歪心思。”

    人偶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多托雷居然用沃伦威胁他……但是多托雷怎么会知道他和沃伦的关系,淡漠又残忍的声音再度打断他:“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斯卡拉姆齐,最后说一次,乖乖把你的屁股抬起来,惹怒我会有什么后果,想必你很清楚。”

    “卑鄙无耻的混蛋……”莫大的屈辱压在散兵心头,自尊好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脊背上,他极力想抗拒这无端的羞辱。

    可是……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总是说着喜欢他的男人,那个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笨蛋。作为博士最重要的实验品,人偶比谁都清楚他的残酷,多托雷向来说到做到。如果他真的要杀沃伦,那么……

    男人的威胁好似悬挂在他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一阵短暂的静默,最终被少年细微的呜咽声打破,多托雷听见身下人开始小声抽泣,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落在地板上,人偶哭着咬紧牙关,不再言语,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忍受住剧痛和屈辱,用剩下一条完好的胳膊和腿费力支持起身体,压低腰腹,rou臀颤颤巍巍地抬起,直到他的女xue抵上了多托雷胯部。

    “过了这么多年,你爱哭的性格倒是没改变。”散兵的顺服倒是在多托雷意料之外,他以为散兵会抗争到底,结果就这么就向他臣服了。可人偶的举动并没有让他感到痛快,反而加剧了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感。

    事实上,多托雷对杀一个神之眼都没有的人类提不起一丝兴趣,他的傲慢深入骨髓,那比草芥还低贱的蝼蚁,连拿来做实验的资格都没有,让他动手未免掉价。

    他来到这里无非是想给逃避责任的第六席一些教训罢了,他一手调教了几百年的人偶,居然会心甘情愿地屈居于人下,行不齿之事,简直是个愚蠢透顶的白痴。

    多托雷深知人偶强硬外表下,不过是个敏感又渴望爱的胆小鬼,但凡谁给了他一点甜头,人偶就会傻乎乎地跟着走。如此容易受到蛊惑,不给他吃点苦头恐怕是不会长记性。以那个人类的性命做要挟,就是想试试人偶是否真的沉沦在了这个可笑的过家家游戏。而结果不言而喻,多托雷俯视着身下人明明恐惧到浑身战栗,却为了保住那个人类不值一提的贱命,舍弃尊严抬起屁股讨好他,多托雷压下的躁动越来越疯狂,好似要将他吞没。

    藏在灵魂深处的妒火无声燃烧。他的人偶和人类在烟花下深吻的场景仿佛又出现在多托雷眼前,他亲手培养的人偶居然和一个人类纠缠不休,还在为这条随处可见的哈巴狗向他摇尾乞怜……

    “斯卡拉姆齐,你这副样子也配当神造物?”

    多托雷皮革包裹的双手大力辦扯开人偶的rou缝旁的蚌rou,残暴的举动好像快把yinchun撕下来,散兵蜷缩起身体,努力压下所有声响。男人眯起眼观察起人偶的私处,狭窄的女xue有些肿胀,看起来承受过不少性爱,原先粉嫩的甬道已然变得熟红,里面的xuerou犹如有呼吸般张合,人偶显然已经被cao熟了。

    以前散兵浑身赤裸地躺在实验台上时,多托雷也像现在这样观察着他的rou缝,毕竟研究双性人的机会实在难得,彼时多托雷只将人偶当做死物般的实验品看待,冷冰冰地记录下双性人偶的身体报告,不掺杂半点欲望。

    而现在…他把人偶当做了什么呢?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女皇麾下的同事?几百年来的栽培对象?还是别的什么?多托雷懒得去思考这些无意义的东西,但唯独这不知缘由的烦躁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博士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人偶的yindao,粗暴至极的动作让散兵痛不欲生,少年咬唇不作声忍受住一切,这是他破碎的自尊下最后的倔强。甬道的指头不断向前开拓,到了深处,两根手指发力试着在里面打开弧度,想要强硬扩张开女xue,xiaoxue在暴行下还是分泌出不少yin液,润滑着yindao,差不多能适应后,多托雷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并拢大力插抽着人偶的下体。紫发少年嘴唇毫无血色,他攥紧拳头,指甲快陷入掌心。

    多托雷弯下腰一把揪起散兵的头颅,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我说过,好好抬头看着镜子,不许闭眼。”人偶哆哆嗦嗦抬头望着镜子中的倒影,眼前的人是如此熟悉却又陌生至极。

    镜子里少年的紫色碎发乱七八糟黏在脸上,柳眉耷拉下来,堇色的瞳孔失去了聚集,绯色的眼影被泪水晕染开,平添了几分魅惑。面庞被情欲浸染成了不自然的朱红,肿胀的右脸和嘴角的伤口显得他更加惹人怜惜。少年大口大口喘息,身体只能随着博士的指尖有序前后起伏。

    “还真是一副婊子模样。”多托雷无情地嗤笑。开拓的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黑色手套与女xue间拉出一道粘稠的水丝,xuerou还在依依不舍的试图挽留,又一次印证了他的话。

    人偶转头怒视着那对红瞳,张嘴刚想反驳,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上衣口袋里被牵扯出来,直直掉落在地上,“糟了……”散兵慌忙想把它捡起来,但身后大手的动作却比他要快的多。

    博士打量起这个半只手掌大的物品,原来只是个不起眼的锡兵玩具,他慢不经心地把玩着这小玩具,看起来又旧又破,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之物。多托雷嘲讽道:“斯卡拉姆齐,你不会还是个需要玩具安抚的小孩吧?”

    散兵承受着剧痛翻过身,无力朝他匍匐:“还给我……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人偶的眼神好似在向他苦苦哀求,真是荒谬,就这样的破烂东西甚至能让他忘记自己在面对谁。

    “哦?看起来,你很在乎这个小玩意儿。”多托雷把散兵拖拽回镜子前,翻过人偶让他继续保持跪趴的姿势,单手拱起他的腰让屁股抬的更高。男人轻笑着“那我就还给你吧。”

    凉凉的异物感突然侵入女xue,一个不规则的硬物在一点点的捅入yindao,人偶慢慢反应过来,博士居然把他的珍视之物当作yinjian他的道具,多托雷双指推着锡兵一截一截的侵入他的yindao,抵达深处,而后捏住它拉回到阴xue口又推进去,反反复复模仿着性交的插抽,男人放肆戏弄着趋近于崩溃的散兵。

    多托雷的举动彻底打碎了他仅有的自尊心,“多托雷……你去死…你去死!”人偶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决堤般从眼眶中掉落,打湿了人偶的手背,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招惹了多托雷,要遭受这样的折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我做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呃!”锡兵又被推到了他的敏感处。

    可笑的是,他确实在锡兵的进进出出中感受到了快感,下身传来的酥麻酸爽不断侵蚀着他的意识,人偶的额头无力的靠在镜子上,迷茫地望着镜中这幅春情荡漾的面孔,脖颈上大面积的吻痕仿佛雪地盛开的玫瑰,胸膛剧烈起伏,泫然欲泣的表情即将到达高潮,被锡兵顶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女xue甚至还在渴求更多,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着散兵。

    “可是你确实非常享受 ”多托雷握着玩具戳在了人偶阴xue的深处,锡兵围着敏感的软rou打转,停顿了一下而后疯狂进攻,不停摩擦着人偶的高潮点,一下又一下将他的意识玩弄到支离破碎,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清晰。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人偶抑制不住哭腔,崩溃摇头抗拒着,不行,不行!至少不能在多托雷面前……可意识的反抗毫无作用,一道白光占据了他的眼前,人偶茫然地看着他的身体陷入快感的沼泽,不停痉挛着。

    他呆愣在原地,只感受到深处的水液不受控制的涌出,喷洒在体内的锡兵上,堵不住的yin液顺着博士的黑手套一滴一滴的流淌下去。不是的……不是的…人偶脱力倒在了地板上,一遍遍说服着自己,镜子里这个被死敌玩弄至高潮的娼妇不是他……

    博士一把抽出裹满yin液的锡兵,扔在散兵面前,人偶失魂落魄地躺在地上,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动也不动,在多托雷面前潮吹的事实彻底压垮了他,男人冷笑到:“好了,清醒一下,如果你这就受不了了,我会很失望的。”

    多托雷蹲下身把散兵翻过来正面对着他,少年既不挣扎也不言语,只是目光呆滞地望向天花板,毫无生气的样子像极了真正的人偶,难得如此的安静。博士皱起眉头,神色有些不悦,看来要做点什么让这个人偶回过神来,让人偶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他可没兴趣cao一具死尸。

    多托雷缓缓站起,他想试试一个有趣的玩法,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他抬起腿来用金属鞋尖缓缓抵在散兵的阴蒂上。

    阴蒂上突如其来的冰冷终于让散兵有了实感,他稍稍回过神向下体望去,只见多托雷的鞋尖踩在他最脆弱敏感的地带,随后他压低脚背,鞋尖发力碾压在阴蒂上,散兵立马拢起双腿抗拒着男人的行为“不行…多托雷!你不可以这么做!”

    “把腿打开,别让我亲自帮你。”博士语气冰冷的踢了踢散兵的大腿内侧,见散兵倔强不肯有动作,他眯起眼,将鞋底挪到了人偶的大腿骨上。眼看脚踝被硬生生踩到脱臼画面即将重演,散兵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缓缓拉开了白玉般雕琢的双腿,任凭多托雷继续折磨他的阴蒂。

    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逼得散兵不得不清醒过来,多托雷稍微在脚上用点劲便能让他痛苦不堪,他用那条没脱臼的手无力敲打着在对他施虐的小腿,可是他和博士的差距犹如蜉蝣撼大树。

    靴头挑起软豆,把凸起的小rou往上挤压“我在想,如果我从这里踢下去,你的反应会多么有趣。”散兵脑子里一片空白,光是幻想中的疼痛就让他恐惧到了顶点,人偶双唇青紫,嗓喉干涸至极“我会废掉的……一定会的……多托雷…不要……”

    多托雷愉悦的笑出声,散兵的反应如同受惊的家猫,他很满意。起码人偶不是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他继续蹂躏人偶可怜的小阴蒂,时而贴着这颗红豆向四周按压,时而直直地轻踩下去,无论他怎么做,散兵的反应总是很有趣,人偶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接一阵的抽搐个不停,羞耻心作祟,他又忍不住紧紧闭上了双眼。

    “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睁开眼睛,斯卡拉姆齐。”散兵只好抖动着睫毛再次睁开双眼,被迫观赏他的私处被多托雷践踏玩弄。他敏感的阴蒂被折磨到高高胀起,甚至是原先的两倍大,博士的蹂躏让阴蒂红的就快要滴出血来,一颗红色的大珍珠在yinchun之上明明晃晃抖动着。好疼…好难受,多托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过他。

    博士像是在享用猎物的凶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底下的猎物再次陷入情潮,边摩挲着阴蒂边在心里估测着,散兵的不应期该结束了,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惩罚了。

    满是金属装饰的靴子忽然离开了这颗红色阴蒂,男人停下了对阴蒂的蹂躏,缓缓蹲下,投下的阴影终究是覆盖在了人偶身上。散兵对即将发生什么心知肚明,人偶绝望地在心里咒骂,他妈的多托雷,命根子直接断掉得了。

    多托雷将他压在身下,炙热guntang的硬物抵在了xue口,散兵一阵发寒,他已经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rou刃有多可怕,就像曾经无数场实验那样,他躺在手术台上,无助地等待着被博士剖开。多托雷抬起散兵的大腿,语气轻松又愉悦:“别紧张,我也不过是好心帮你破除诅咒罢了,不必太感谢我。”

    他一字一顿地模仿起沃伦的腔调:“散 兵 大 人。”

    性器毫无预兆猛的凿进他的女xue,直接一捅到底,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撕裂散兵的神经,没有丝毫怜惜和停顿,rou刃随即高速又暴力的插抽着阴xue,像是要把人偶的下身劈成两半。

    “啊…啊啊!!多托雷!放开我!放开!!”散兵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疼,实在是太疼了,不同于和沃伦zuoai,多托雷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感受,rou茎一个劲的穿刺着他的女xue,逼迫本就狭窄的甬道容纳下他的凶器,那柄rou刃一遍一遍地贯穿他,好像快要捅破他的肚子。

    多托雷倒很是享受散兵xuerou的按摩,温暖又柔软的内里紧紧吸附讨好着他的性器,人偶的哭叫也甚是悦耳,这个姿势能把散兵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愉快地观赏着身下那任人宰割的羔羊,人偶丢盔弃甲被cao到崩溃大哭的模样大大满足了他可怖的占有欲。

    两只连人类都算不上的怪胎叠在一起,模仿着人类的性交,远远望着像两个怪物在撕咬。多托雷继续身下的大开大合,眼里的红光闪烁雀跃,他带了点喘息说道“斯卡拉姆齐,我和你才是同类,情感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赐予你力量,花费这么多时间培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成为人类的贤妻。”

    “你该早点来找我解除诅咒的,比起你那无用的情夫,显然有不少更好的人选。”

    散兵无力的看着他,少年扯出勉强的笑容,毫无血色的唇一张一合:“滚……我跟谁做都和你没关系…”

    原来还有力气骂人啊,博士加剧了身下的暴行,roubang抽出一点随即大力冲撞上zigong口的rou壁,散兵满脸的汗水浸透了几近扭曲的五官,下半身已经疼到麻木将近失去了知觉。这完全不是zuoai,不过是单方面的性虐,他脑海里不知为何响起来沃伦的声音:“性爱其实是快乐的事,我也希望您能快乐。”

    那家伙现在在干嘛呢?在王宫忙?还是在给他挑选茶叶?别回来……千万不要回来……散兵死都不愿意让那个全心全意仰慕着他的人看见他如今的模样。

    博士突然掐上了他的脖颈,人偶的恍惚让烦躁感又占据了他,冰冷的指腹逐渐收紧:“你还有空想别的事?”人偶并不需要呼吸,却在博士可怕的压迫下有了窒息的感觉。多托雷顶弄进了散兵的zigong,roubang暴力的四处撞击,好像快要撞破zigong壁,一下接一下,插抽的力度越来越凶狠可怖。

    “斯卡拉姆齐,如果你开口向我求饶,我可以放过你。”多托雷诱哄着人偶服从他。

    散兵的恨意压过了一切疼痛,这次他勇敢地对上了那片疯狂的猩红,颤颤巍巍的挤出一个笑容:“你还是去死吧,多托雷。”

    真是精彩绝伦的回答,不亏是他的人偶。博士抑制不住笑声,人偶嘴上的倔强却无法掩盖身体的诚实反应,他的身体确实让多托雷享受到了交合的快乐,宫腔讨好的吮吸着rou刃,rou体间的碰撞声也相当悦耳。

    夹杂着欲望的气息互相交错,像烂透的熟果,腐烂又香甜。多托雷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猛顶在人偶的身体,把人偶占为己有的快感和rou体交合的舒爽让他久违地有了作为人的感觉,他最后一击猛顶,欲望一滴也不剩的泄在了人偶的zigong里。

    多托冷漠地看着身下的人蜷缩着陷入了高潮,他贴在人偶耳侧低喃着淬炼过毒液的诅咒:“斯卡拉姆齐,你最终会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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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整理好衣服,镜子里的他容光焕发,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形象,仿佛无事发生。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瘫软在地上的可怜人偶。

    那人偶像只冲上涂滩的海鱼,濒死的抽搐个不停,少年上半身所穿的是作为执行官时的稻妻衣饰,下半身一丝不挂,青青紫紫的腿间一片泥泞,红艳的xue口流淌出混杂着多托雷jingye的yin水,在木地板上聚成了一小滩液体。

    博士走过来“咔”一声接好了他的手脚,最后他听见了多托雷居高临下的命令:“明天,我要在王宫里看见你,那时你最好已经坐到了你的位置上,别耍小聪明,别以为自己能逃避现实。”

    门被轻声关上,多托雷离开了。屋里又回到了死一般的寂静,安静的让散兵不适应。泪水不自觉的缓缓淌下,人偶疲惫的望着天花板,接下来他该何去何从呢?这里肯定是不能待下去了,搞不好还会牵扯到那个无辜的人类,那他要逃吗?可无论他逃到哪里,多托雷都会像这样找到他吧……

    散兵闭上眼深陷绝望,一种比什么茶都要苦的苦涩感笼罩了他,他其实早就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人偶缓缓坐起身,捡起那个被随手扔在地上的锡兵玩具,忍受着下体无法忽视的抽疼扶住墙慢慢站起,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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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伦哼着轻快的至冬歌谣走到了家门口,他把两包茶叶紧攥在手里,为了挑选这上好的苦味茶,他在店铺里花费了不少时间,他都能想象到他的大人嘴上说着少拍马屁,眼神却止不住外他手里瞟。

    他掏出钥匙悄悄开门,准备给心爱之人一个惊喜,“嘭!”一声,门被他大力推开,寒意钻过了他的身体,茶叶不自觉掉落在门口,想象中的人并没有坐在那里等他回来,唯有空无一人的屋子迎接他。

    玄关处放了一张字条,娟秀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