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x莱伊】有来无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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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红转黑(?)赤 “一个人堕落需要多久?” 赤井秀一除了在手持那把狙击枪瞄准目标时,不算一个非常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他喜欢扣动扳机时枪口传来的火光和闷响,热爱面对面手持利器交锋时肾上腺素狂飙的冲动。 他曾觉得FBI的各项规章令人头痛,如今又认为组织的肆无忌惮是引人沉迷的罂粟,快感是真,鲜血亦然。 黑夜里泵动式霰弹枪上膛的声音极具辨识度,房屋低矮的小巷让狙击手难以施展,手枪又嫌弃有时不够一击毙命,好在莱伊先生还是个很不赖的突击手,不论尖兵破门还是火力支援一样得心应手。 枪口四散而飞的钢珠将杂鱼的脑袋整个带走,在空中解体成了深红色的黏糊糊状碎片,血液被即将停跳的心脏挤压出来,很不长眼的洒了小半边衣服,落后赤井秀一半个身位的卡尔瓦多斯骂骂咧咧,怒斥刚刚开枪的莱伊先生因为闪躲及时让他几乎被浇了满头的铁锈味液体,然后气愤地使用和赤井秀一同款的枪支给来自右方的敌人胸腔开了一个大洞,白森森的骨茬在伤口处清晰可见,左肺叶和心脏更是几乎整个被打飞了出去,崩碎在不远处的泥地里,尸体被冲击力重重的掀在地上,溅起了大约十厘米高的尘土。 血腥气和内脏独有的气息逐渐充斥在这里,下脚处除了血液之外,夹杂着被打散的碎rou和脏器碎片,触感湿滑且腻人。 赤井秀一不喜欢这种环境,可那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灼热的吓人。他不为开枪夺命而快乐,但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实在令人着迷。 开枪的动作像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莱伊和卡尔瓦多斯带着数倍于敌方的人手一路摧枯拉朽地杀了进去,以主要目标的当胸一枪完满结束了灭口行动,在指引手下摧毁现场的间隙还有闲拍摄一张目标死亡的照片上传内网用作任务完成的确认。 莱伊不是个多话的人,卡尔瓦多斯除了面对贝尔摩德时也颇为沉默,于是气氛与战场的热度一起冷却下来。 七子之歌的铃声突兀地从赤井秀一手机里响起,像个精确到分秒的机器,十分精准地知晓组织的莱伊何时完成了他的任务,并紧接着发来下一道指令。 【5164号安全屋。】 只有一个简单的地点,但地点的背后是那位先生的召见。 卡尔瓦多斯和莱伊道了别,他上车打着火后还能看见月光下那个黑色长发的背影,背影没有开他来时的车,那位先生让人给莱伊包办了回去的行程,紧凑地甚至没有预留出在自助售货机买一罐黑咖啡的时间。 他神情颇有些复杂,从实力的角度上说他无疑是有些佩服这个人的,虽然嘴上永远不会承认,可一想到那些腌臜事会发生在莱伊身上他就…… 就什么呢,卡尔瓦多斯驾车从郊区驶向城市,车前的远光灯一往无前地劈开田间地头的黑夜,到底也没敢想出个所以然。 从有一次任务世良真纯冒失地闯出来暴露在他的组织同事眼里开始,赤井秀一就想过这一天,但并未想象过是以这种方式来临。 那位先生抓了他,这没什么,卧底暴露不被抓才奇怪;调查出了他的几乎全部社会资料,准确掌握他已经送出国外的弟弟meimei的行踪,并用以威胁,这也只能证明组织确实是个根深蒂固的庞然大物;有他父亲的消息,并许诺如果他按照要求做可以让他调查,一样可以理解为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手段,但是,赤井秀一不太明白那位先生接下来的做法到底有何用意。 囚室墙上播放器传来的电子音说,“把这个戴上,你还可以做你的莱伊。” 赤井秀一没什么别的选择,他几乎没有怎么犹豫便戴上了那个一打眼便知内置高压电极的项圈。 那位先生暂时没有要求他做什么背叛FBI的事,这让他稍微自欺欺人了些,不过先生紧接着说。 “留意我的不定时传召。” 先生没有听他的回答,也不愿知道赤井秀一会如何想这条命令的含义,监控摄像头的红光关闭,新生的组织的莱伊慢慢攥紧了拳,将神情和加速的呼吸一起隐在黑暗里,像一尊风化的石像。 赤井秀一没有什么能提供给FBI的消息了,字面意义上的。 那位先生相当有针对性的让赤井秀一避开了所有与FBI有关的任务,就连琴酒也不能说什么。 他被分派的任务与FBI没有利益牵扯,相应的,也完全不在FBI的管辖范围内,美国联邦调查局知道其他几个大洲的犯罪活动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不是CIA,也不是真的世界警察,那位先生主动隔绝了莱伊获得核心情报的通路,于是戴着项圈的黑麦威士忌就几乎真的成了组织的一把尖刀。 他已经不再被FBI的官员们所信任了,赤井秀一在回去的飞机上想,大概没有人会去相信兢兢业业为敌方打工的卧底。 那位先生没要求他对FBI做任何事,但他确实已经拿到了想要的结果。 一头可以用绳子栓起来的狼,凶狠,强大,坚韧,且绳子的末端在先生手里。 这可太妙了。 先生很喜欢在莱伊的身上装点些特别的东西,比如毛绒绒的发箍,亮闪闪的乳钉,和粗壮的会旋转的尾巴。 镶嵌绿宝石的银色细棍从尿道插入,会阴和胸前处交织的红色细线让莱伊的胸和臀被固定得更加诱人,手当然还是被结结实实的锁起来了,向上吊起的姿势强迫莱伊挺直腰腹,把身体规规矩矩的交给先生赏玩,矫健的可以瞬间扭断人头颈的双腿被一根铁棒强制打开,锁链下端牢牢连接在地上,那位先生是个谨慎的人,从来都遵循在安全的前提下享用猎物,毫不逾矩。 先生摩挲着莱伊眼睛上被蒙的严实的黑布,他很想念那双绿色的眼睛,他在监控里看过多次的,不服输的眼睛。 他不喜欢给莱伊用药,如此真实的骄傲的莱伊此时的眼睛一定是十分倔强的,像碧绿的潭水底部有一从燃烧的暗火,他这样期待着,解开了莱伊眼睛的束缚。 赤井秀一此时的心情很沉重。 他从未见过那位先生的长相,先生摘下了他的蒙眼布,这只能代表着,要么他和他的家人一起失去了价值,要么,FBI彻底放弃了他。 正确答案是第二个。 那位先生打开了电视屏幕,然后关于FBI近期动向的情报就被依次放了上来。 莱伊并未被大张旗鼓通缉,但上面其中一条贴着赤井秀一头像的文稿上有一句话分外刺眼。 “准许击毙。” 莱伊合上了先生钟爱的绿眼睛。 先生为那一瞬间的景色赞叹,那饱含情欲的绝望的怒火的宝石啊,他怎么能让这鲜活的一切归于死寂呢? 尾巴上的硅胶性器开始以最大功率旋转伸缩起来,莱伊被温吞地磨了许久的腺体突逢重击,内壁瞬间爬上一股蚀骨的酸,他牙关紧咬,眼睛依旧闭着,腿弯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栗,自己的yinjingrou眼可见的更加精神起来,但留给先生的只余似乎不耐烦蹙起的眉心和被压抑到快听不见的喘息。 那位先生伸手摸上莱伊的眼睛,他标志性的眼型在闭上时并不明显,先生施力按压他脆弱的眼球,可怜的人体组织在手的力度下有弹性的压下又升起,先生感受着手下的温热皮肤,脑补了一下用指尖插入眼眶和孤零零带着鲜血躺在掌心的珠子,以及虚弱的无力再拿起枪的有着空洞洞眼眶的莱伊,忽然又觉得无趣。 凶兽可以被禁锢,但若丧失了本身的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力量,就变成了只能摇尾乞怜的废物。 先生不喜欢废物。 于是先生决定不委屈自己。 电视屏幕的旁边是整面墙的镜子,镜子里那位先生把莱伊和锁链调了个方向,穿着休闲西装的外貌约为四十岁上下的亚裔男人拔出莱伊后面插着的形状狰狞的尾巴,拉开裤链正对着镜子cao了进去。 代替死物的高温roubang猛地冲进来,莱伊忍不住“呃”了一声,紧接着又马上回神把余下的声音吞回喉咙,得知被老东家抛弃的前探员心情欠佳,着实不愿理会那位先生兀自施加于他的强制性爱,他试图像这段关系最开始时那样装死,乱哄哄的脑子却忘记先生早就摸清了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也有的是让他不自愿却只能乖乖配合的手段。 但先生并不只打算用性让他屈服。 莱伊已经很湿润了,被薄汗包裹的肌rou匀称的身体被那位先生的手肆意揉捏,饱满紧实的胸肌用红绳捆好,大力蹂躏过的指印和掐痕是先生刻意照顾的证明,直挺挺立着的yinjing泛着亮亮的水光,腺液从尿道棒的缝隙渗出来,随着莱伊身体的前后摆动逐渐涂满整个柱身,顶端的绿宝石也被染的晶莹,被假阳具按摩半晌的后xue就更加黏腻,不得不敞开的xue口不情愿但热情地咬住先生的roubang,内壁柔顺的收缩着,泛滥的肠液在先生的攻击下在安静的室内发出明显的水声,先生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被强拖进情欲的身体,又一次让电视上出现了画面。 因时间久远模糊的像素,因设备不先进只留下残存的断断续续的语音,但赤井秀一几乎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他失踪许久的父亲留下的不知何故被组织掌握在手里影像记录。 赤井秀一闭着眼,所以这感觉很微妙,父亲的声音被那位先生的贵价音响环绕播放,即使只是只言片语也仿佛呢喃在耳边,像他被血亲目睹在敌人的身下被cao地汁水四溢,他想闭目逃避这一切,可理智告诉他该睁眼看看,这可能是搜寻父亲的重要线索,即使…… “你大可以认为,这是卑鄙的组织让贝尔摩德主演的一场戏。”先生无所不知,拿捏莱伊的命脉不比喂一条小狗难多少。 即使这是一场戏。 莱伊早已不配做赌博这种危险的活动,他一无所有,赤井秀一哪怕再沉迷肆无忌惮的战斗也绝不想做什么黑衣组织的狗,可仅剩的筹码就在刚刚被那位先生扒的一干二净,盛着宝石的匣子打开,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被扯着长发用后入式jianyin到神色迷乱的样子。 “不…” 莱伊过度用力的咬肌酸痛,骤然放松便是一阵阵的麻木,他也会投其所好,用guntang的绿色眼眸毫不遮掩的对上那位先生第一次展露在他面前的容貌,不再压抑的呻吟顺着咬出血印的唇回荡在先生耳边,就如先生喜爱的他的本性一样。 “给我…” 那位先生确实是个高明的猎手,他用简单的信任游戏瓦解了赤井秀一对FBI的期望,却在同时续上了另一个。 用莱伊绝不能拒绝的,失踪的血亲的生命。 先生的yinjing每一次都用力地碾过莱伊后xue里的前列腺,他将莱伊胸前的乳钉缠上链子,看着身下肩宽腿长的男人因为乳链的扯动和性器的贯穿将禁锢手脚的锁链带动地沙沙作响。 那位先生总能得到他想要的,无处可去但有所牵挂的狼犬将只有他这个归处。 先生的性致不错,但他一向自诩是个服老的人,百年的时光足以让一个人对很多事情失去兴趣,所以先生喜欢先浅尝辄止,然后把事物留下细细品味。 他只射进莱伊的xue里一次。 但紧接着可以被缠到腰间固定住的可以自动伸缩的假yinjing就被塞在了莱伊的rouxue里,来不及流出的肠液和先生射进去的jingye在肠腔里被继续动起来的机器搅做一团。 莱伊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不管是被内射,还是被无法高潮的回流的jingye堵地全身上下抖若筛糠,又或是被冰冷的器具重新填满。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结束? 那根尿道棒还堵在莱伊的yinjing上,那位先生贴心地替他梳拢好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给被器具顶得乱颤的他喂了杯水。 “坚持十二个小时,我会把那段视频发在你的邮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