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试试冰可乐吗?(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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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从楼下超市搬了一箱可乐上楼,巴西的天气还是太过闷热了,他脑袋上戴着顶从街边集市购买的当地风格草帽,衣服也是深受游客喜欢的花花绿绿的衬衫裤衩,他划开可乐箱的包装,将肥宅快乐水塞满冰箱的每一个角落。 安全屋的冷气开的很足,看似破旧的外观内部是被组织从新装潢改造后的堡垒,从备用枪械弹夹到军用插板防弹衣,都藏在日常用品背后的夹层里,但塞缪尔此时丝毫不想动用它们,因为他正在休假。 代号成员的生活一向如此,在把诸星大扔给琴酒甄别后,塞缪尔就近选择了巴西作为度假地点,欣赏一下南美洲热带风情的同时,顺便利用假期时间跟琴酒好好碰头叙旧。 琴酒借用了组织在巴西的审讯室,整顿他自己在墨西哥的产业之余,陪那位自由佣兵诸星大先生走了几个来回,三度让组织的俘虏紧急送往急救室,巴西负责人卡莎萨若非迫于琴酒本人积年的威慑,多少要说一句侵占本部医疗资源。 塞缪尔把窗户拉开一条小缝,热风从那道缝隙挤进屋子,顽强的渗透进充满冷气的房间里,他从兜里的烟盒敲出一支烟,用手边桌子上放着的打火机点了,靠在窗边吸了一口。 圣像山在远处遥遥在望,傍晚的里约热内卢热度不减,它的热情奔放与混乱暴力一样出名,出卖rou体的风尘女、黑帮抢劫与敲诈以及毒品交易共同构成这座城市旅游业兴盛下的底色,所谓上帝之城,其实与魔鬼相伴。 组织的安全屋选址不赖,相对安静却交通便利,同时人流量不大,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出现在旁边只要不是心太大的笨蛋都能及时注意到,是进退自如的好位置。 于是当一辆黑色奔驰出现在路旁时,塞缪尔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它,而之前从未出现在这个街区的车主其实也十分好猜,他占了琴酒的安全屋,自然也只有正主本人会找上门。 琴酒没费劲托运他的古董保时捷,大约是是想着反正也呆不了太久,他甚至没穿他标志性的黑大衣与礼帽,巴西的天气实在太热,况且,他真把这一套装备穿出门,只会被别人当成智障。 所以当他打开门,身影出现在塞缪尔身前玻璃的反光中时,是这样一番模样。 深灰色的圆领T恤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肌rou,外罩一件轻薄的黑色外套掩盖随身携带的非法物品,下半身是同色系的牛仔裤和高帮鞋,他很难得的没戴帽子,量多且顺滑的银色长发自然垂落,在夜晚的灯光下像肆意流淌的月华。 琴酒一进门就“嗤”了一声,似乎是对塞缪尔这套着装的嘲讽。 塞缪尔吸了最后一口,将烟按灭在窗台上,他连头也没扭,“放假总要有放假的样子,再说这地方白天穿黑色很热。” “看起来我似乎不该让你闲着。”琴酒在门口换了鞋走进来,一眼就瞥见了塞缪尔刚拆封还未来得及丢出去的可乐箱包装,并毫不犹豫的施以嘲讽,“幼稚。” “第一,如果不是你临时塞了个任务给我,我早几天就该去休假;第二,可乐就在冰箱里,有本事别喝。”这房子的位置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塞缪尔站在窗前可以清晰地看见里约热内卢市区家家户户燃起的点点灯火,而他身后的男人刚刚归家,甚至他们的对话也像是寻常人的拌嘴,这对塞缪尔来说有种让他感到戏谑的错位感。 但琴酒脱下的外套里有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看似休闲的衣着下也有不少可以夺人性命的小玩意儿,所谓职业病不外如是。 塞缪尔把用来散味儿的窗户关上,掀开一角的窗帘拉好,他转过身去,“而且你本来也没打算让我闲着,否则我不会选择在南美洲度假,如果我猜的没错,上次那件事的尾巴你还会要我盯着。” 与组织有正式交易的是泽塔斯,产业与海湾相关的是琴酒,但这本来便是组织布局的一环,只是在管理名义上归属于琴酒个人,它是琴酒权力与利益的组成部分,断不可能假手于外人。 “海湾不止有他一个人,与泽塔斯不对付的也不止一个海湾,情报外泄的根源既然已经在掌控中,下一步自然是清除不中用的蠢货,再选一个更聪明些的。”塞缪尔打开冰箱抽出一罐冰好了的可乐,拉开拉环灌了一口,冰凉的充满二氧化碳的液体顺着食管流入胃袋,让他觉得自己被热得烦躁的大脑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 琴酒很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拿过走过来的塞缪尔手上的冰可乐喝了一口,又略显嫌弃的放在桌上,“你只需看着他就好,有些事不如让始作俑者去做。” “看起来你和那一位对他的评价还可以。”不管是能从组织还是能从琴酒手下得到机会,都是件十分不容易的事,塞缪尔坐到琴酒旁边,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扭头看着他说,“你不会还打算让他之后也跟着我吧?” “为什么不?”琴酒碎发下凌厉的墨绿色眼睛看过来,眼底深处藏着些恶劣的兴味,像是活捉猎物正在摆弄取乐的猛兽。 “我可真是讨厌你这时候谈工作。”塞缪尔朝天翻了个白眼,他约摸想得到大约是那一位对投诚的诸星大做了一些限制措施,而这恰好让琴酒得到了某种扭曲的乐趣,“特别是需要我去忙的那种工作。” “或者你可以考虑分担我的工作清单,伏特加已经买好了凌晨的机票。”琴酒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头发顶端靠上塞缪尔搭在上面的胳膊,塞缪尔没忍住,伸手顺了顺他的发顶,说,“这么快就走?免了,我才不陪你熬夜。” 琴酒突然动手捉住塞缪尔的手腕,塞缪尔顺着他的力道被他拉到胯间,明明之前什么也没有做,他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一团却灼热的吓人。 等到塞缪尔慢悠悠拆开他的腰带时,琴酒已然处在半勃状态,这种情况之前并未出现,他从不是急色的人,塞缪尔原本有心嘲讽,但他此时心情实在很好,甚至只能靠低头掩饰上扬的唇角,于是他难得好脾气的决定不提这一次,哪怕是忙到被迫禁欲也罢,他不愿计较导致这些的原因,不论是不是那个他心里一闪而过的答案。 那个答案的确危险,但十分让人兴奋,那也许是琴酒近三十年人生中从未给出且极度嗤之以鼻的东西,这很难不让人感到血脉偾张。 “要试试这个吗?”塞缪尔含了一口可乐,俯下身含住了琴酒的性器,细密的气泡在末梢神经丰富的生殖器官表面炸开,冰凉的液体和温暖的口腔同时给予双倍的刺激,琴酒的瞳孔瞬间紧缩,整个身体僵硬了半刻之后彻底放松在沙发上,他的手指穿过塞缪尔散落在他腿间的红发,抚上他的后脑,深吸了一口气。 琴酒闭上双眼,下身的感官更加清晰,比平时koujiao略显温吞的动作反而使可乐的存在感进一步放大,从没有人敢跟他玩这种游戏,这让他无论是从身体反应上还是从情感上都感到久违的新奇。 红发柔顺的缠绕在他指尖,他几乎忍不住想,等回去之后,他或许可以让塞缪尔在家里备上一些可乐。 等等,家? 这对他来说分外陌生的概念在琴酒脑袋里打了个转,在他还没有彻底分辨清楚的时候,就迅速地被淹没在随之而来的激烈性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