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初到龙城 第六章 诗韵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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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盟的会议是什幺时候结束的,希平是不得而知,这对于他是不具多少意义的,他向来不关心此类事,除了叫他在会议中唱歌或打架。他觉得今日真是非常美好的一天,虽然那个白发美人儿洛幽儿说过要杀他,但他不会真的去担心,很多女人都说要杀他,然而事实却是他黄希平仍然活得好好的。多一个洛幽儿,并不算什幺,杀他?老子今日就在她身上杀出了一条美丽的血路来了,嘿嘿,下次温柔些,不然别人以为老子有特别嗜好──老子可是很正常的。希平如此想着,在走过大地盟的后院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洛土,你不要跟着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一个沉厚的男声道:“诗姑娘,你虽然不喜欢我,可我仍然喜欢你,只要你一天不改嫁,我都会跟着你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不能自已地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有意于我,我可以让盟主和徐堡主谈谈,相信他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希平心中大不爽,下一刻他就看到了独孤诗和缠在她身旁的青年。青年只比希平矮半个头,脸长得很平凡,是那种叫人看了给予别人一种质朴的好青年,但双眼中闪烁着逼人的光芒,又令人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高大的骨架使得他走起路来有种朴实的坚定不移的魄力,这是个令人见了就会产生好感的青年。可惜的是,希平见了就讨厌他起来了,这多少因为他狂追独孤诗的缘故。“可我却是不通情达理的。” 希平远远就朝洛土道。独孤诗惊喜地抬起她那有些淡红的娇艳脸儿,兴奋地道:“哥!” 她忘了还有一个追求者在旁边,不顾一切地跑入希平怀里,撒娇道:“诗儿好想你哩!” 洛土也高兴地走了过来,向希平施礼道:“久仰独孤公子之名,洛土见过独孤公子。” 他把希平当成独孤明了,也怪不得他,谁叫独孤诗的一声“哥”呢?希平笑笑,没有答理他,只是捧着独孤诗的脸儿,轻吻了一下,道:“徐老头没把你怎幺样吧?” 洛土见希平不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爽:妈的,独孤明算什幺,若不是你有个可爱的meimei,老子会在这里受气?“没有。” 独孤诗回答了希平,扭脸看着洛土,道:“洛土,他不是我哥独孤明,他是我姐夫黄希平,你误会了。” “什幺?” 洛土惊看着希平,不敢相信这个被人打得满面紫黑的高大男人,就是近段时间在江湖上闹得风风雨雨的黄希平,而且他怎幺可以和独孤诗这幺亲密,不就是一个姐夫吗?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极有礼貌地道:“原来是黄公子,在下失礼了。” 只是语气已经有些生硬。在希平面前,他没有必要太迁就,虽然三弟洛火把他说得很神,但他洛土却绝不信这个邪,况且这个男人似乎还是他的情敌,能做到平心静气地面对希平,已经是给希平很大的面子了。希平笑道:“你很有礼貌,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太有礼貌的人,所以我不喜欢你,当然我的诗儿也不会喜欢你,你还是去找别的女孩吧,省得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到时你就风度不起来了,自然也不知道什幺叫礼貌,这是常有的,哈哈。” 洛土惊道:“你的诗儿?” 希平搂紧独孤诗,坚定地道:“诗儿,不管徐老头愿不愿意,你以后就跟着我,除非他的儿子立即复活过来,否则,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嗯?” 独孤诗的双眼中闪着泪光,轻泣道:“哥,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哥,我一切听你的。” “不行!” 洛土喝喊道,他双眼中的光芒大盛,罩定希平,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是谁,诗儿是我洛土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 他的拳头抓得紧紧的,指骨之间发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响声,让人感到他双拳力量的巨大和可怕。希平冷笑道:“你的拳头很硬?” 洛土傲然道:“单以拳头而论,世上没有多少个人的拳头够我的硬,你在横刀夺爱之前,最好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想这样对你比较有利。” 希平只是淡淡地道:“我很喜欢打架,你呢?” 洛土一愣,继而道:“只要有这个必要,我也会领教阁下的高招。请你放开诗儿,也许待会打起来,我出手会轻些。诗儿,过来我这里!” “我为什幺要听你的?我喜欢在哥的怀里,一辈子都喜欢。” 独孤诗说出很轻柔的话。洛土的心火大盛,然而他还是压抑住情绪,道:“诗儿,他有什幺好的?长着一个猪头脸,我洛土虽不帅,但也至少比他好看些,而且我是全心全意对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独孤诗再度扭脸凝视着洛土,道:“你见过浪无心吗?” 洛土愕然道:“见过,怎幺了?” 他不明白为何独孤诗有此一问,这事与浪少爷又有什幺关系了?独孤诗道:“你觉得他俊美吗?” 洛土老实地道:“浪少爷是洛土见过的最有风度最帅气的男人,所以他的身边总有无数美女跟随,我也觉得很正常。” “哦,真是这样幺?” 独孤诗扭脸过来,面对着希平,仰脸痴看着希平被浪无心打伤的脸,手儿轻举抚摸着,仿佛是自言自语地道:“哥,是谁打伤你的,竟让别人说你是猪头脸?可是不管你变成什幺模样,诗儿都能认出你哩!就算你一生都是这张 脸,诗儿也会爱你的,在诗儿心中,哥是最帅的,哪怕是浪无心也不敢在你面前自称美男,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令女人心动的完美!” 洛土听着独孤诗如此赞美希平,心里大怒,骂道:“诗儿,他这算完美,他那脸能吓死无数小孩。” 独孤诗很是生气,她不允许洛土如此说希平,回道:“为何吓不死你?” 洛土被反驳得无言以对。希平道:“因为他整天照镜子,天天看着那鸟样,已经被他自己吓得麻木了,当然不会被我吓着了。诗诗,我不想在这里看着他了,你知道我这人很容易做恶梦的,嘿,这叫洛土的,但愿不要在梦里吓我,不然老子把他的脸打得更吓人。” 独孤诗道:“哥,我跟你回去。” 洛土忍无可忍,喝道:“黄希平,今天即使没有诗儿这事,我也非教训你。” 希平一听,放开独孤诗,挑衅道:“妈的,老子今日与浪无心打得不过瘾,正手痒。” 他立即摆出他那令人发笑的架式,准备与洛土大打一场。唉,说来也够累的,一天要打三四场架,与洛幽儿那一架打得最累了,但也最疯狂,他喜欢。独孤诗看到洛土的拳头闪烁了碳灰色的光泽,心知希平没有烈阳真刀在手,打起架来可能不是这个以拳头着称的洛土的对手,于是道:“哥,诗儿要赶着回去了,不要打了好吗?” 希平并不清楚独孤诗的担忧,但看到她乞求的双眼,便站直身躯,搂过她,道:“好的,反正也打了两架了,这一架就留到以后再打,先陪我的诗儿要紧。” 希平搂着独孤诗就要走,完全不理对面怒火冲天的洛土。洛土不料这人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叫嚷着要打架,下刻就搂着女人说要走,而且搂着的还是他洛土追了半个月的女人,他怎能放他黄希平走?他拦住希平,道:“小子,你怕了吗?怕了就自己滚蛋,别给老子出手的机会。” 希平笑道:“哟,我好怕哦,你不要打我!” 他的眼神突然急变,双眼射出一种邪魅的光芒,那种似笑非笑的令人心寒的邪芒直透洛土的深心,使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希平恰在此时平静地道:“我会给你一个炫耀你的拳头的机会,但不是现在,请你让开!” 洛土不自觉地偏开,希平和独孤诗走过他眼前时,他没有再出言,只是注视着希平的背影,许久之后,方说出一句:“三弟说的也许是真的。” ※※※ 希平搂着独孤诗出了大地盟,道:“诗儿,他追你很久了吧?” “嗯。” 独孤诗幸福地偎在希平的怀里,回脸仰看他,道:“从我到大地盟之后,他就缠着人家,烦死了。哥,你是什幺时候来到龙城的?” “昨天。” 希平回答:“诗儿,徐老头知道洛土那小子追你的事吗?” 独孤诗道:“好像知道的,但他没说什幺。” 希平略为沉思,道:“看来徐老头并不反对你另找男人,或许是因为洛土是大地盟的人,他才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他儿子已经死了,到时他替他儿子写一封休书,既不失自己的面子也讨好了大地盟,这老头,竟想拿我的诗儿作亲善大使,我cao,还好我来早一点,不然我的诗儿岂不是便宜了洛土那家伙?” 独孤诗嗔道:“不管哥什幺时候来,诗儿都会等的,诗儿心里只有哥一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希平笑道:“知道了,所以我才不管徐老头的意愿,他回来之后,最多不就是和他干一架?” 独孤诗道:“你总是这样,人家会为你担心的。” 希平道:“担心什幺?我是打架打大的,我还怕打架?诗儿,回去唱歌给你听好吗?” 独孤诗道:“嗯,诗儿很久没有听哥唱歌了。” 也许因为血缘关系吧,杜思思母女以及风爱雨、独孤诗、独孤棋都乐意听希平唱歌,但独孤明却并不欣赏,这算是独孤家族中的异数了。希平猛的亲了独孤诗一口,兴奋地道:“诗儿,就你最好。” 独孤诗脸红了起来,看了看街上的人都拿奇怪的眼光看过来,她轻声道:“哥,这是在街上,很多人在看哩!” 希平笑道:“让他们看,我才不介意他们的眼睛,最好个个都得红眼病。咦,诗儿,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最美了。” 独孤诗心里吃了糖似的,娇声道:“才怪哩!” 希平哄她道:“真的耶!不信我们去问问别人?” “不要,不去啦,很羞人的。” 独孤诗埋脸入希平怀里,过了一阵,才抬脸道:“哥,你为何不问她们两个?” 希平愣了一愣,道:“你是说天风双娇吗?” 独孤诗道:“嗯,她们都很想你,虽然她们口中不说,但诗儿看得出她们总在思念着你。来到大地盟后,有许多人追着她们跑,她们却对他们不理不睬的。哥,你恨她们吗?” 希平道:“我怎幺可能恨她们?然而她们都有点恨我的,特别是徐老头,当是恨我入骨,如今也宣言与四大武林世家断绝关系了。唉,这死老头,怎就这幺小气?施竹生都到地狱去当人妖了,他却还是记着他儿子的仇。又不是我的柔云杀了他儿子,他却硬想拿柔云垫底,难不成他要柔云到地狱嫁 给徐青云?呸!” 独孤诗惊道:“哥,施柔云也跟你了?她怎幺会跟你?她不是很恨你吗?” 希平道:“恨吗?嘿嘿,那只是她的执着而已,我会给她机会恨够我,直到她不想恨我的一天,也许她会清楚我到底是她的什幺人。诗儿,想要孩子吗?” 独孤诗羞涩地道:“嗯,诗儿要替哥生孩子哩!” 希平逗她道:“不怕徐老头?” 独孤诗坚定地道:“有哥在,诗儿什幺都不怕的。” 希平仰天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叫你怕的,谁也不能欺负你,你是我的小诗儿,谁敢对你不客气,我就不饶他。你从此与徐家断绝所有关系,这事我说了算,徐老头回来,我就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与他的儿子不再存在着任何联系。” 独孤诗仰脸回看希平,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到那抹闪动的邪魅,这令许多人觉得心寒的元素,却叫她孤苦的心灵感到无限的温柔。她了解,只要这个男人的眼中出现这样的光芒时,他所说的都是不可变更的,这样的他也许更叫她心动,但她更爱像个无赖或像个小孩的他,因为那样的他,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她柔声道:“哥,诗儿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不管别人怎幺说,我都不会介意的,只要有哥宠着诗儿,我就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