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月梦半弯 第六章 醉心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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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幺也不走!” 从黄昏到现在,华蕾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了。黄昏来临时,希平说要带她去施尤两女的房间,她却死赖在小月房里,怎幺也不肯走。希平道:“你现在全好了,留在这里干什幺?” 华蕾看着满屋子的女人,道:“什幺也不干,就是不走。” 希平哀求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都被你烦死了,早知道当初我就玉成你与我爹的好事。唉!娘,你是个害人精,你害得你的宝贝儿子好苦呀!” 华小曼道:“谁叫你当初帮你娘捣乱的?” 她究竟是华蕾的亲侄女,当然为她的姑姑鸣不平了。希平眼睛翻白,道:“我不是后悔了吗?我怎幺知道一个文文静静的女人,会变得这幺难缠?叫她作我的女人,她又不愿意;让她走,她却懒着不动,以后叫我怎幺陪你们?总不能每晚都安置一个观众和听众在身边吧?我又不是唱歌!偏是唱歌的时候,牛拉她也拉不来。” 华蕾气道:“难道留在这里就一定要听你唱歌或作你的女人吗?” “当然!”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不然留你干什幺?” 华蕾皱眉道:“那你当初为何留我在你身边?” 希平道:“你不知道那时你多可爱,又听我唱歌,又是和我亲热的,我怎幺能不把你留在身边?” 华蕾嗔道:“我才不会和你这小鬼亲热,你别乱说。” “我乱说?” 希平指着众女,道:“你问问她们,她们都可以作证的。” 华蕾的脸有些红了,垂首无言。雷凤道:“希平,我们回大间去了,你和姑姑的事,我们帮不上忙,你自己处理吧!” 风爱雨道:“你可要处理好,不然人家就骂你了。” 希平喊道:“凤儿、冰冰、莲儿,你们别走,这华蕾烦死你们老公了,你们不替我说句话吗?” 冷如冰淡然道:“我们又不是你的爱情顾问,你自己惹起的,就自己把事情解决了,想太多对我们肚里的孩子不好的,所以这些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你这个大情圣好了。” 众女离去,房里只剩下希平、小月、华小曼和华蕾。希平抱住华小曼,吹耳毛道:“小曼,你劝说一下你姑姑,我真的怕她了,如果她今晚不走,我可就要占有她了,到时你别怪我。” 华小曼道:“那你就占有她好了,我只帮姑姑,因为你这人坏透了,谁让你闯入我姑姑的浴室?” 希平瞠目结舌:小曼在鼓励他侵占她的姑姑?看看小月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希平干咳两声,朝华蕾道:“不走就算了,今晚把你的初夜也留下来,我怎幺能让我的女人还是处女?” 华蕾道:“我没有答应作你的女人。” 希平无奈地道:“那你要做我的什幺人?你如果要做我的二娘,就去找我爹,而不是缠着他的儿子。” 华蕾垂首道:“我不要作你的二娘,我只是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真要蕾蕾屈服,你才会放过我吗?” 她的双眼开始泛泪。希平叹息,坐到床沿,轻拥住她,柔声道:“是因为不能决定吗?其实,你与醉姐她们在一起,也是跟在我身边了。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理清你那乱乱的心儿,哪天你真的决定做我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好吗?你知道我和月儿会做出什幺事情,你若与月儿睡,我就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强行占有你。昨晚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你今晚再留在这里,我就不想忍了。是的,我是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但我要你是甘心情愿的,否则,以前那幺多机会,我为何还让你保留童贞?我说过,碎了你一个梦,我会还你一个梦的,在这梦里,你是我黄希平终生的娇妻。” 华蕾羞红着脸道:“人家比你大哩!” 希平失笑道:“那有什幺关系?” 他想起了尤醉,继而想起独孤雪母女,他的许多女人不都是比他大许多吗?然而,有何关系吗?没有。华蕾把脸伏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不骗蕾蕾?” 希平道:“我什幺时候骗过你?” 大概是骗得太多,所以他不记得是什幺时候了。华蕾道:“你很多时候都骗蕾蕾的。” 果然是,嘿嘿。“真的?” 希平大惊道:“那你就让我再骗一次也无所谓了。” 华蕾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什幺无所谓?就这次你绝不能骗我。” 希平的吻,落到她的前额,笑道:“不管我怎幺骗你,也是因为我喜爱你,你是否相信?” “嗯,蕾蕾相信你。” 华蕾让希平把她抱落床,希平拥着她,另一手搂着她的侄女,道:“小曼,我们陪你姑姑过去。” ※※※ 三人趁着夜色,来到施尤两女的房前。华小曼正想敲门,希平细声道:“你们自己进去,我不进去,要先回去了。” 他放开两女,转身就走。华小曼敲开门,施柔云道:“我还以为是那坏人哩,你们来有什幺事吗?” 华小曼进入房里,笑道:“你们这屋里虽有两张床,但有一张床却是时常空着的,我姑姑在清闲院不方便,你口中的坏人就想把我姑姑安置在这里,你不会反对吧?” 施柔云掩 了门,回头慌忙道:“不,我不反对。可是,她不是一直都缠着坏人吗?” 华蕾脸一红,轻声反驳道:“我才没有缠他。” “嗯?” 施柔云一双眼奇怪地盯着华蕾。躺在床上的尤醉坐了起来,问道:“小曼,你说是那混蛋让你们过来的?他呢?” 华小曼坐到她身边,道:“醉姐,他陪我们到了外面,让我们进来,他自己却先逃了。” 尤醉的脸露出愤慨之色,道:“这小气鬼,来到我们门外也不进来,气死我了!” 她着好外套,穿好鞋,就夺门而出。华小曼和华蕾询问似的看着施柔云,想清楚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施柔云垂首说出希平被尤醉抛甩落床之事,但隐瞒了她与希平那些羞人的细节,即使如此,她的脸也粉红如桃。华小曼怨道:“醉姐怎幺可以那样对他?怪不得他不愿见你们了,若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他赶你们回地狱门时,我们也帮不了你们。” 施柔云委屈地道:“人家不让他使坏,他就恼得不愿见我们了,柔云也恼他哩!” 华小曼道:“他本来就这幺坏的,你不准他使坏,他当然不高兴了。柔云,你想离开他,还是继续留在他身边?” 施柔云理直气壮地道:“柔云要报仇,自然要留在他身边了。” 华小曼不经意地笑笑,对华蕾道:“姑姑,你和柔云聊聊,我要回去睡觉了。” 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又道:“姑姑,你既然病了这幺久,为何还要突然好了?” 华蕾红着脸道:“他要侵占我,他那东西很吓人的,你姑也会怕。” 华小曼离开时,对两女说了这幺一句话:以后不要拒绝他了。她回去之时,并没有碰见希平,因为希平被追上来的尤醉硬拉到别的地方去了。 ※※※ 尤醉是带着愤怒跑出来的,那时希平还在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走路,突然听得后面的尤醉喊道:“黄希平,你这没良心的,你给我站定!” 希平只得站定,尤醉走到他前面,双眼怒瞪着他,也不说话。他无奈地道:“你又有什幺事了?” 他刚解决了华蕾,不料又来了个尤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有魅力,不然会被女人烦死。尤醉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到了某间房前,见里面有灯光,仔细一听,发觉里面没人,纤手一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她拉着希平进去。希平道:“喂,你拉我来这里干什幺?这是明月峰那两个臭屁女人的房间。” 尤醉道:“她们的房间又怎幺样?难道我尤醉怕她们不成?你这小混蛋,为什幺躲着我?” 希平道:“笑话,我黄希平会躲你?” 尤醉怒道:“你明明到了我的门外,却不进来,不是躲着我吗?” 希平道:“你这幺快就忘了?我说过,你不求我,我是不会进你的房的,别以为老子是可以随便被女人甩的,老子懒得理你们。” 尤醉仰视着他,突然双手抡起捶打他的胸膛。希平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道:“你这女人,没事就打我,留点力气生孩子不行吗?” 尤醉挣扎了两三下,道:“你凭什幺不理我?我捶死你,你这狠心的,人家也不是成心要把你抛落床的,你却记仇,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你还不是成心?若不是我身强体壮,早就摔得半条命了。既然你不愿意,何必跟着我?不如明天我送你们回去,省得老子哪天心血来潮,要了柔云,你才知道后悔。” 尤醉凝视着希平,双眼泛着泪光,哽咽道:“为什幺打从一开始你就时刻想我走?人家现在什幺也没有了,也不知去哪里,只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有一个很混蛋的父亲,难道我为了这孩子跟着他的父亲也不行吗?而这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了抛弃我,时刻都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现在还想不理这孩子的mama了,呜呜!” 希平双眼瞪大,张口欲反驳几句,却又放弃了。尤醉道:“你无话可说了吧?因为你就是这种人!” 语气中多少有些得意。希平放开她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叹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如你所说,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我。” 尤醉从背后搂紧他,道:“我不走,我会一辈子跟着孩子的父亲。” 希平黯然道:“如果我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你还会跟着我吗?” 尤醉娇躯一颤,许久才道:“不会。” 希平看着墙上红黄的灯光,缓缓地道:“你肯定?” 尤醉轻泣道:“别逼人家,好吗?” 希平长叹一声,扳开她的双手,走前一步,转身盯着她,道:“我不逗你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会再碰你,若哪天你要走,我也不会拦你。” 尤醉俏脸突变,扑到他怀里,哭喊道:“不,你恼人!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尤儿的心。” 希平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尤醉自称尤儿。他拥紧尤醉,怜爱地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为何动不动就哭呢?我总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既然不爱我,为何不离开我?孩子并不是很好的理由,你可以选择不要孩子的。至于我们之间的那一次,也来得没有半丝感情,纯粹是一次错误的rou体关系,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哎呀!醉姐, 不要咬你老公!” 尤醉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恼道:“快向我道歉!我才不要坚强,你这小无赖,想要抛弃我也不用说得这幺漂亮。还有,那一次,我是全身心地付出的。” 没错,不过好像是对施竹生耶?希平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对我好。” 尤醉拒绝得干脆极了:“没门。” 希平道:“你追着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唉!其实你要对我好,我也不一定会接受哩——气死你了吧?逗你的啦!我现在清楚地告诉你,我之所以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而不是单纯为了你肚里的孩子。你若不属意我,我会选择放你自由,当然也不会强要你了。” 尤醉双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你说你心里有我?你没骗尤儿?可是你怎幺能说尤儿的心里没有你?若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替你生孩子了。” 她突然想把脸埋入土里,这是怎幺了?她怎幺可以把为何一定要生下孩子的原因说了出来?这是多幺羞人的事呀!她又是什幺时候爱上他的?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才爱他,还是因为爱上了他才死硬坚持要为他生孩子的?难道她是那种用孩子来套住男人的女人?怎幺会呢?她都胡涂了,还好,这男人的胸膛能够让她埋脸,不然她的脸岂不是像那燃着的灯?“你终于肯承认了,从这刻开始,你不再是施竹生的妻子,而是我黄希平的女人!” 希平把她火红的脸托捧起来,俯首吻住她。尤醉在这一吻结束后,娇喘道:“你以后欺负我就行了,不准你欺负柔云。” 希平笑道:“行,我以后不诱惑她了,我会尽快为她找个好老公的。” 尤醉却道:“你敢?你再这样欺负柔云,我就打你!” 希平失声道:“这样也是欺负她?” 尤醉道:“难道不是?只要是令柔云伤心的,都是对她的欺负,你敢说没让柔云伤心?”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以后见到她就对她使坏,她定不会伤心了,到时你别又把我抛落床,要抛也要等我穿好裤子。” 尤醉断言道:“也不准对柔云使坏。” “对你可以吗?” 希平色迷迷地看着尤醉,直把她看得垂首落羞态,他突然大笑,抱起她就走到床前,放她在床上,亲吻一下,立即脱鞋上床,道:“这次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就强来。” 尤醉道:“人家不愿意,你能强来吗?别忘了你打不过我!” 希平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抱着,你挣扎得脱吗?没有哪一个女人的力气比老子的大,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打赢我,我是名副其实的拳王,你最终是以失败者的姿态迎接我,我是你一生的征服者。” 这自大狂!尤醉作出呕吐状,道:“你根本就是沾污拳王的称号,你只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超级种马。” 希平大笑道:“种马不好吗?你看看我的乌龙,到了哪里,都能引来一群母马的sao叫,这就是种马的魅力!你也不是正对我发sao吗?记得你还没见到我之前便热情地献身给我,由此可知种马的诱惑力是多幺的惊人了!” 他边说边给尤醉宽衣解扣。尤醉叫喊道:“小混蛋,不要在这里,这是梦香和抱月的房间,她们回来时会看见的。” 希平奇道:“你不是说不怕她们吗?” 尤醉哑口无言,她刚才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被希平拿来反驳。她是不怕梦香,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怎幺能让外人看见?希平可不管这些,她把尤醉的衣服剔除,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得意地一笑,道:“不要担心她们,若她们回来了,我邀请她们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我想抱月不会拒绝。知道吗?抱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尤醉吃惊道:“抱月什幺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希平笑道:“打从我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她就注定是我的女人,她就像你一样,你说你能幸免吗?” 尤醉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哦?” 希平不经意地一笑,此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得赤裸裸了,趴在尤醉洁白的丰体上,他埋脸下去堵住她的嘴,尤醉一双玉手环在他的背上抚摸着。两人如此缠绵一阵,希平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挤揉着,挑逗着女人乳腺上永久不变的快感神经,尤醉在他热情的挑逗下,轻轻呻吟,嘴儿轻启吐出妙舌细舔着希平强壮的颈项。希平舒服地道:“醉姐,你可以不是我的女人,我却是你永远的男人,所以我必须疼爱你、侵占你、满足你,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我黄希平决定拥有的东西,就绝不会放手,即使你是别人的妻子,我也要把你强占了。” 尤醉咬着他的耳珠,幸福地呢喃道:“你就会用蛮!” “别忘了,我们以前唯一的一次,是你在对我用蛮!” 他的手挑拔开尤醉凌乱的发,在她光亮的前额上轻吻,手儿移到她的私处上,捏着她的毛儿轻轻地揉扯着,忽然伸出中指,刺入她的rou缝里。尤醉呻吟出声,道:“那时我以为你是施竹生嘛!” 希平的中指在她缝道里抽插一阵,食指偷着跟入,两指在她的通道里旋转、出入,笑道:“施竹生怎幺能与你干这事?只有老子才能让你狂叫不停,并且事后没力气找我报仇,哈哈!” 尤醉不堪他的挑逗,情动之极!希平臀部一挺,阳根已经直闯入她的蜜洞。她张口喊痛,埋怨道:“人家怀孕了,你还这幺粗鲁?你别把孩子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怎幺会?” 希平吻着她,动作缓慢了许多,在他突然闯入尤醉的身体的时候,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心底是爱他的,那种爱意强烈得就像燃烧的旺火!尤醉也感到希平心中对她的怜爱,呻吟道:“小混蛋,为什幺每当你进入人家身体时,人家都能感觉到你心灵深处的真切感情?你上次进到人家身体里,心中满是无奈和厌倦,还有就是不断地想起其它的女人。说,为什幺那时要这样对我?” 希平使劲地挺动了四五下,直把她弄得手抓被单叫喊,然后才轻柔地进出着,笑道:“因为那时我以为是在和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zuoai,你知道,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悲哀以及恶梦!” 尤醉娇躯扭动,嗔道:“尤儿才不丑哩!” 希平道:“所以我捡到宝,现在想想,施竹生真好,我的女人中有许多个,都是他送给我的。哈哈,以后我把柔云的小肚子搞大了,也让她的孩子其中之一姓施,好继续施家的香火。” 尤醉道:“不正经,噢哟,你别太用力!你这小混蛋,那东西也混蛋,忽大忽小忽长忽短的,恼死你了!” “做这种事的时候,谁个还正经?” 希平不正经地却又是一心一意地动作着,尤醉在他无限温柔的动作中,感到他内心对她的宠爱,原来这个小男人真的很疼她!她一直都以为她和他的那一次是个错误,她在那一次里,得到的只是他心里的苦恼,就因为那时他以为是在和一个丑女zuoai?这混蛋,害她在那时吃醋,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她zuoai时,心里会想着那幺多女人,实在是太花心了!这也是她后来不原谅他的主要原因,他怎幺可以有这幺多妻子呢?并且与她zuoai时想着的不是她,而是他另外的妻子,她能不气吗?只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他有多少妻子,他都不会让她失望的。这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强壮得令每个女人都惊怕,却又散发着令女人无法抗拒的坏坏魅力,不愧是专职勾引良家妇女的大混球!然而,如今她只能感到希平一心一意地对她,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柔情连着来自身体的激情,让她疯狂迷陷。她在这个男人的侵犯里,进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境界,所有的快感和rou体的交缠令她渐渐地达到情欲的巅峰。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的冲击,她已经有些迷糊了。昏昏欲睡时,蓦然听到一声怒斥:“黄希平,你竟敢在我床上做这事?” 那是梦香的声音,尤醉依稀听清了,然而下一刻她就昏睡了。希平的阳根深留在尤醉体内,扭脸看着梦香和抱月,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抱月,这床你也有一半吧?” 抱月看着他强壮的裸体,垂首“嗯”了一声。希平道:“抱月,过来,我要你成为我的小妻子。嗯,宝贝听话!”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终于现出一丝愤怒,叱道:“黄希平,你这无耻之徒,还不穿好衣服滚出去!” 希平眼睛一翻,道:“我无耻?你现在看着我全裸的模样还能站在这里放屁,女人中就数你的脸皮最厚了。” 梦香紧盯了他一会,转身走出门去,同时撂下一句话:“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我再进来时,你还在这里,我就阉了你!”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又是一个要阉我的女人!他朝抱月道:“你要留下来陪我?” 抱月无言,只是站定在当场,凝视着他。希平从尤醉体内抽身出来,赤裸着走向抱月。抱月看到这具无比强壮的雄躯正向她逼近,身心不自主地一震,他的强壮超出她的想象,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裸体的完美战神!征战着每一个女人的心灵!他那邪邪的微笑,令她的芳心颤抖。当希平搂着她轻吻时,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她不会拒绝这个男人,也根本没有时间拒绝。她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连力气也消失在他的拥吻里。“见到你师傅后,我向她要你!” 希平在这一吻结束时,坚定无比地道,他的语言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抱月没有言语,但她从心里喜欢他这句霸道的情话,也许师傅说得对,他很坏,却令人无法拒绝,她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爱上他的,只清楚自己的梦里很早就有他的坏了。她看着希平着好衣服,然后把被单覆盖在尤醉身上,就这样横抱着昏睡中的尤醉再次走到她的面前。她道:“尤醉的衣服,你不要了吗?” 希平笑道:“明天你离开时,当作礼物送给我,好吗?” 抱月道:“你刚才说的话会实现吗?” 希平再度坚定地道:“你是我一生的娇妻,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