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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有些好奇。尽管应夭夭也知道,这些记忆很可能不大好。但是,那又能怎样呢?不好便不好吧。应夭夭想,只要能让自己与他们之间没有因为记忆而产生的隔阂,就好。“不过,再之前的记忆,就不行了。”说这句话时,应夭夭看向了顾深。因为她知道,自己三段失去的记忆里,都有顾深。这个陪伴了自己那么久的人,而自己,竟然失去了与他在一起的记忆。早先也不是不愧疚的,大概也只有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她才会这么坦诚吧。像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不用在意这些。”顾深安慰她。“对了,顾沧这些天要成婚,我们留在这边看看婚礼吧?”顾深扯开话题,不让应夭夭继续想这个。能见识狼族的婚礼,应夭夭自是同意的,也有些高兴。作为北原狼族前一任族长的夫人,她迟到这么久才过来,又遇到这么喜庆的事情,应夭夭以为是吉兆。应该高兴。看着应夭夭又被周公给唤走,顾凉这才皱眉看向顾深。虽是恼火顾凉对自己的态度,但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确实不好被原谅,顾深索性大度地宽容了他。与顾凉走出帐子,冷风拂面,顾深看了眼里面的亮光,这才缓缓道。“我们在这边待几天,就离开这里。”顾深道。“与她现在的情况有关?”顾凉几乎是立刻地想到应夭夭的异常,提出自己的怀疑。顾深点点头,欣慰于他的敏锐,又有些难得的愧疚。“你可以留在这里,这里,才是你的故乡。”顾凉的发丝被冷风吹起,拂过他有些漆黑的眼眸,摇摇头,顾凉轻笑。“我的家,不就是母亲吗?”顾凉笑着,眼中却是带了些悲意。“她很在乎你的。”顾深看着他,解释。“我知道。”顾凉点头,毫不意外地道。顾深点点头,又把方才从顾亚那里拿过来的纸页递给顾凉。把大致情况讲了一遍,顾凉点点头,表示了解。“所以,这些天,母亲要和你形影不离,是吗?”顾凉把纸页折好,递还给了顾深。点点头,顾深深深地吸了口冷气,“之前,并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虽是与自己这唯一的孩子不亲近,但顾深也不想他误会自己。何况,顾深也不希望,他们一家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冷风呼啸而过,吹着哨一般地刮过帐篷。两人没有在外面待多久,便走了进去。屋内温度宜人,应夭夭毫无所觉地睡着。顾深和顾凉对视一眼,几乎同一时刻地用上了灵力。两团白色的灵力一粗一细地在床上空缠绕着,最后齐齐笼罩在了应夭夭身侧,然后慢慢消失。“那接下来,还要父亲辛苦一下。”顾凉客气地道。顾深点头,不置可否。临近晚宴的时候,应夭夭被顾深喊醒了。顾凉已经不在帐子里,应夭夭没有过问。“你给我穿。”应夭夭有些畏冷地在被子里缩了缩,看着顾深眼睛不眨地道。顾深诧异了一瞬,点点头,施了灵力,让哪怕出了被窝的应夭夭也不冷。一件件地替应夭夭穿在身上,扶着人下来的时候,手在腰间扶了扶。顾深皱眉看了眼她的腰围,伸手丈量了一下。“瘦了。”慢条斯理的评价。应夭夭转过身看他,只见他一脸严肃,眉头也皱着。“瘦了,不是很好吗?好看。”应夭夭想着人族的审美,特意在顾深掌心转了一圈。以应夭夭对顾深的理解,以为他会松开手让她跳。没想到这人居然真不撒手地扶着她的腰一直。“不好看吗?”应夭夭眨了眨眼睛,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眸妖冶而惑人。除开在床上时,顾深第一次见到她这幅模样,有些心跳加快,汇集至四肢的血液似乎一下子全部汇集在了心脏,一下一下的。“好看。”几乎是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尽管顾深内心也是这样想。“但是,太瘦了不好。”顾深把应夭夭拉了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硌人。”顾深道。顺带,还拍了拍她的屁,股。应夭夭面颊发热地瞪视某人,恨不得马上跳起来,把某人下巴使劲磕一下才好。“你才硌人。”到底不是自己家,应夭夭有些克制地压低了嗓音。“哪里硌人?”顾深假做不懂地道。“还有哪里,不就是大腿……吗?”说完,应夭夭抬眸看向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眸,心里怂了怂,再次鼓起勇气看他。“就是硌人。”虽是同样的话,应夭夭的气势已经下来了。不过,应夭夭也不气馁,只是把自己狠狠地压在顾凉的腿上。恨不得,使用一个千斤坠的技能,直接把某人的膝盖给压折断。但是,很可惜,她没有这个技能。但是很快的,应夭夭便发现了另一件让她尴尬的事情。她好像一瞬间懂得了顾深方才的话。关于,还有哪里会硌人的事情。心里一紧,应夭夭偷偷摸摸地觑了觑顾深的脸色,心里打算马上从这人身上下去。但是,感觉很尴尬。应夭夭感觉,自己的脸似乎马上要冒烟了。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应夭夭想要慢慢下去。谁知,还没有动作两下,应夭夭便被人狠狠地抓住了。“做什么?”应夭夭色厉内荏地小声吼,神情却是带了些惶恐。“做什么?你说呢?”带着沙哑音色的声音在耳边响着,让应夭夭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不知道。”应夭夭闭着眼睛道,只听耳旁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诱哄。明明,该是……什么呢?遥远的记忆里,似乎有这样一幕。那时,两人刚刚成婚,像是真正的一对平凡夫妻,两人做着些只有爱侣才会做的事情。比如,亲昵地亲亲,抱抱和上床。甚至,一些更为出格的事情。但是,对于此刻的应夭夭,感觉有些刺激。想要小心翼翼地远离这人,应夭夭又想要亲近他,不由亲了亲他的眼睛。这一次,应夭夭没有多躲过去,被顾深掐着腰扔上床,“耕耘”了一次又一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窗外声音渐消,只有零星的风声呼呼。应夭夭眨了眨略微酸涩的眼睛,眯着眼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屋里没有人,应夭夭不知道顾深是去做什么了,只是有些纳闷。揉了揉被特意“关照”的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