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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了应夭夭眼中的哀求,四下看了看。拿起一旁已经有些冷的茶水,顾深用灵力加了热,喝进嘴里。俯身,顾深把温热的水喂进应夭夭口里,湿润了她有些干燥的唇。“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看着应夭夭有些湿亮的唇瓣,顾深眼眸深了深,连忙退开身子,别过身去,不再看她。点了点头,应夭夭朝他笑了笑。似是不满他躲避的姿态,应夭夭缩在被子里,轻轻地喊了他两声。“顾深。”“怎么了?”顾深俯身着应夭夭,声音温淡地道。“没事了,只是有些冷。”应夭夭摇头,露出一个淡如芙蕖的笑来。很快的,应夭夭就慢慢地睡下了。顾深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出去。“蓝蓝,我要见漂亮jiejie了。”顾淑像是个小大人一样,在顾沧面前转了两圈,有些高兴地道。“什么漂亮jiejie?”顾沧脑子里正在想着手中的事情,黑色的狼毫笔尖在纸页上滑动,眉间像是打了一个结。虽是天气依然冷酷,但部分冰雪的融化和解封,依然十分愁人。“自然是前任族长的妻子了,漂亮jiejie今天就要来,听说已经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她呀?”顾淑掀了掀帘帐的帘子,一副激动的迫不及待的样子。顾沧已经塞满了各种事务的脑子,在看到顾淑期待小表情的时候,难得地腾出了一点空隙。脑子灵光一闪,顾沧有些懵懵然。什么是漂亮jiejie?顾淑算是自己的养女,按照顾淑的说法,岂不是辈分太奇怪了。不说顾深和自己之间,便是那位仙子,传闻也是几千岁的仙了,自己何德何能,有这么一个后辈?看着小姑娘一副理所当然且非常欢乐的表情,顾沧有些头大。恰好,此时顾北进来汇报什么。匆匆地听完,顾沧连忙又安排了一个任务给他。“你,给她讲讲称呼问题。”顾沧看着顾北,总算心情舒坦了很多。到底是,把这个称呼给改了才是。顾沧能想象到,若是小姑娘这般喊那位仙子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全族戳脊梁骨的。子不教,父之过。顾淑若是连称呼都搞不对,那也该是他的问题。“对了,小淑问该向他们喊什么?”顾北似乎也是有些不解。“族长大人和族长夫人吧?这样可能比较好些。”顾北斟酌了一下,摩挲着下巴高兴地道。看着顾北看过来似乎期待的眼神,和顾淑眨巴着眼睛想要说出拒绝话的模样,顾沧严肃地点了点头,并让顾北把人带出去好好梳妆一下。“他们真的来了?”顾北看着顾沧,脸上现出震惊和惊喜交融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你很高兴?”顾沧问。“自然,你知道,我们北原狼族,崇敬顾深的人,并不少。”顾北一脸激动地道。“何况,你不也很敬佩吗?我们都很佩服他很久了呢。说实话,难道你忽然不佩服他了吗?”说着,顾北忽然凑近,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顾沧,“还是,你因为族长的位置……”“去去去,我是闲的吗?”思绪被打扰几次,顾北这还在说风凉话,顾沧这时只想把这人叉出去。挥了挥手,顾沧让这些“闲杂人等”退出去,这才有时间继续自己的事情。而北原人少地多,消息也随着寒冷的风一样,传播的飞快。比如,曾经的狼王回来了。比如,曾经的族长带着一家三口回来了……据说,曾经的族长夫人,是仙界的仙子……可见,消息不仅是长了腿的,还是活的。传着传着,便成碰了前任族长把仙界的仙子强娶回了家,仙界的仙子因为肚里有了孩子,仙子这才同意下架嫁的……明明很简单的剧情,被一群脑洞大开的孩子们想到了各种奇异的发展。顾凉无意中听到,只是摸了摸耳朵,有些无奈。难道说,自己只是两人结婚的筹码,一个工具人?顾凉是不可能被这些不相关的人的猜测而对应夭夭和顾深的婚事而产生怀疑的。不过,他确实是有些想知道了。想知道,当两人成亲的真相。顾凉现在才想起来,他和父亲是狼族的,那母亲是从仙界来的,父亲和母亲又是怎样遇到并产生一系列感情的。顾凉猜测,那一定是极有意思的相遇。而待在房间里,对此毫无所知的应夭夭还在睡。大概是太冷了,在梦里,夭夭也很冷,梦境也是在茫茫冰原。应夭夭紧紧地皱着眉,身子缩成一团。屋子里炭火烧着,顾深有些热的受不了,便掀了帘子的一个小缝,让自己凉快一些。灵力消耗就这点不好,顾深现在对自己的灵力不太能控制的住,哪怕回到原来的模样,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地方。不过,都是些小问题。顾深好奇应夭夭怕冷的问题,总觉得这冷,有些不太正常。但是,顾深又确实想不出来。北原最有学问的,不是族里的长老和祭司,而是族里年纪最大的人——居住在北原边角的顾亚。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顾深想,也许自己需要拜见一下这位老人,把应夭夭的情况说明一下。正巧看到顾凉回来,顾深招了招手,示意他不要再闲逛了,让他过来。顾凉指了指自己,看着顾深点头,不由四下看了看,有些不满地走了过来。“有什么事?”顾凉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没有在意他的态度,顾深指了指里面,和他小声嘱咐道,“我去找个人,你在这里看着你母亲,我担心她会做噩梦。”“……你为什么不在她身边?”顾凉疑惑地看他,脸上写满了不解。看上去,似乎还带了严重的不满情绪,顾深虽然不解,但还是把应夭夭此刻的情况与顾凉说了一下。“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顾深拍了拍顾凉的肩膀,一副信任的模样。“帮我看好她,她难受了,你记得哄她一下。”“……”第196章一点点哄她一下?顾凉怀疑自己是否是听错了,只觉得有些荒谬。只是,不待他说些什么,顾深已经掀了帘子出去。一阵冷风从脚踝处刮过,又被满屋的温暖给缓和了。看着床上沉沉睡着,面色不好的母亲,顾凉心中升起些奇异的想法。如母亲所说,这里是父亲出生和生活的地方,而他们一直没有来过。母亲是出于愧疚,而他自己呢?不单单只是因为顺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