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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比如,她怎样才能把萧言拐到手里,然后让他和自己乖乖地离开呢。花蔷踢着脚边的石子,一下一下的。日光和暖,温暖的日头落下来,在垂眸忧思的女子身上打下好看的光影。萧言用过早饭过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而显然,那姑娘似乎没有用过早饭。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便径直去了一个方向。然后,在一处早餐铺子前落了座。萧言远远地站着,脚下踩着方才女子不小心踢过来的石子。不知是不是萧言多疑,总有种这姑娘可能对自己有感觉的想法。但是想法归想法,便是只在脑子里过一过,并不会说出来那种。于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萧言便打算离开了。没走几步,一个小孩忽然跑到他跟前,递给他一串红色的玛瑙手串。疑惑地挑了挑眉,萧言看着小孩,问他,“这是什么?是哪个人让你给我的吗?”小孩点点头,又挠了挠头,“是一个jiejie让我给你的,说这是你的。”“哪个jiejie?”之后,小孩又在萧言跟前比划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了,确实是那天遇到的姑娘。只是,把接过的玛瑙手串摊在手掌上来看时,萧言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这真的是自己的吗?但是他自己又完全没有一点点印象,这让萧言不解的同时,又让他对姑娘有种奇怪的想法。不过,犹豫了几瞬,萧言往远处看了看,还能看到姑娘的身影。唇角弯了弯,这不就是,现成的接近人的借口吗?萧言想着,也果然握了握手里的手串走了过去。赶得刚好,姑娘似乎吃饱喝足,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萧言眯了眯眼睛,来到姑娘身旁,“请问。”未竟的话没有说完,萧言便诧异地看着姑娘起身,在自己跟前翩然而过。像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一样。又或者,是故意装作没看到自己。萧言唇角的弧度更深。有意思。萧言心中的兴趣更浓,对姑娘的兴致越发的高了。跟着姑娘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绕过长街,绕过一条小路,跨过桥,来到河堤旁。绿柳依依,此时的柳树叶片苍绿,多了许多黄色的叶片。看来时间过得真快,萧言一边感慨着,一边跟着姑娘来到一处亭子里。亭子是往河里凸进去的,算是三面环水。加之一旁的绿柳婆娑,可以看得出环境很好,景色不错。暖洋洋的天里,带了些小风。虽然不冷,但也有股别样的清凉。萧言不知道姑娘从哪里变出来一壶茶和两个茶杯,笑容满面地朝他看过来,邀请他喝茶。“公子,不过来喝一杯吗?”姑娘说着,自己先饮了一口,杯口朝下晃了晃,给他看了看。像是在示意,无毒。摇摇头,萧言还是走上了台阶,来到了姑娘面前坐下。“请问,姑娘尊姓大名?”萧言拱手施礼,问道。“花蔷,蔷薇的蔷。”萧言暗自咀嚼了这两个字,花蔷,蔷薇,倒与昨日那情景,颇为的相似。满眼蔷薇色,与眼前娇娇妍妍的姑娘,也是相称的很。只是,因为是蔷薇花妖,而起了这样的名字,确实是太过的随意了一些。心中感慨万千,萧言面上却是没有一点失礼。接过花蔷手中的茶,感谢一番,喝了一口,又夸赞一番。可以说,几乎没有一点失礼的地方。要说失礼,那也是因为主人家不开口,萧言一时,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不过,萧言在犹豫,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但是看对方,似乎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内心皱眉,萧言面上依然是笑容浅浅。“萧言。”终于,萧言等到了对面的人开口。“嗯?”萧言温温柔柔一笑,“姑娘何事?”“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花蔷犹豫了一些,支了支下颏,“就不要这么端着了。”“??”萧言不解,“花蔷姑娘认识在下?”“当然。”花蔷懒洋洋点头,面上晕染了些红色,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微微熏然。“那,在花蔷姑娘心里,在下是个怎样的人?”萧言有些在意。心中,却是急速地运转着,回想着自己的记忆里,到底有没有花蔷这么一个人。大脑运转了几圈,搜刮了一遍遍的记忆,依然没有让萧言搜寻出什么。看着手边映着阳光显得剔透得过分的红色玛瑙珠串,萧言有些好奇地抬眸看花蔷。“花蔷姑娘?”看上去似是在思考,萧言心情莫名也跟着紧张起来。“印象吗?假正经,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嗯,还有身材好吧。”花蔷的目光在萧言身上晃了晃,慢慢说出自己的看法。萧言手一抖,差点没把手里的茶盏摔下。只觉得,满满的不可思议。还有最后那句……让萧言有种荒谬的想法。之前的猜测,似乎更有可能发生的依据了。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还真不好说。萧言保持沉默,有些一言难尽地抿了抿唇。看在花蔷眼里,这便是不想要和自己有什么牵扯的意思。似乎,还带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这人可能真的没有喜欢过自己,甚至只愿意把自己作为露水情缘的对象而已。但是,自己明明是认真的。花蔷咬了咬唇,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遮盖了眼中的神情,让花蔷的神色在萧言眼中也变得晦暗不明起来。花蔷其实心情已经非常的烦躁了,如同一个即将要爆发的活火山。尽管,方才那一路,花蔷一路走来,似乎很悠闲的样子。但其实,有些事情只能放在心里。至少,花蔷不会任由这种心情表现出来。何况,这些事情,也与他们无关。唯一的这次,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花蔷暗自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果然,花苓说的对,她和萧言一开始的关系就不大正常,结局不好几乎是注定的。是她自己的问题,花蔷心想。这次之后,她便离开,再也不回来了。又想到那晚上他的温柔,花蔷脸红的同时,又有些恼羞成怒。满腔的怒火,在被现实的无情浇了一捧冷水后,花蔷忽然又加了一把柴,这火便“蹭”地一下起开了。也不管自己说出来的后果了,花蔷现在只想让这股火发泄出来,不管它最后的结果。甚至,也不管这话说出来,萧言会如何看她。左右,她马上就不在这里了。任是萧言知